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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不准会变一变,几年后开始准备婚礼再想这些……最重要的是现在,现在的谢不辞饿不饿?” 谢不辞眸子动了动:“……还可以,还是累,需要继续接吻。” “我有点饿了,你不饿吗?不饿的话可以接吻,饿的话,等我们吃完饭都有力气,”温砚按住谢不辞红润润的唇瓣,轻轻捻了一下:“就可以,做.爱。” “饿,”谢不辞立即回答,拉着温砚往厨房走:“很饿……好饿,你很饿,可以暂时不接吻,早点吃饭,很好。” 早点吃饭很重要。 早点吃饭……早点□□,是重要上加一层重要。 第94章 罚……接吻? 两个月暑假结束, 新学期来临,温砚正式进入直博生第一年学习,也就是俗称的博0。这学期课程包含硕士和博士阶段课程, 主要以课程学习为主, 适应节奏打基础, 明确研究方向。 “咱们学院一般都是博一上学期开题,下学期综测,也就是资格考核。通过了继续培养,没通过就转硕,不过对你们来说没什么问题,好好学,你们两个肯定都能通过。” 这些温砚跟陈骄都了解过,不过这位从实验室回来的师姐跟她们讲, 她们也没人扫兴地打断。 陈骄笑嘻嘻开口询问:“师姐, 那提前毕业呢?提前毕业难不难?” 师姐:“直博学制还是挺弹性的,咱们学校规定最短学习年限四年, 满足最短年限, 再完成学业学术成果论文那些条件, 就能提前毕业。不过四年能毕业的太少了, 正常来说是五年毕业。” 师姐说到这儿,声音顿了顿, 轻咳一声:“当然, 延毕也挺常见,五年半六年半也正常,最长年限不能超过七年。” 陈骄又问了些问题, 跟师姐聊了片刻,拍了下坐在旁边的温砚:“温砚, 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一直安静听着的温砚看向师姐,笑了笑:“师姐说了不少,学习上没什么疑问,倒是想问问师姐在实验室那段感受。师姐这么优秀的人都熬不下去,是因为实验的高压节奏,还是因为那位徐副主任太严厉?” 虽然因为承受不住压力从实验室出来有点丢人,但师姐也没什么诋毁或者夸大其词的念头,实话实说:“倒也不是因为徐副主任,根本原因还是在我自身,在学校这几年我以为我已经能适应科研生活,到了实验室才发现,从前在学校真不算有什么压力。” 缓了这么久,再想起那段日子,师姐仍旧有些发怵:“徐副主任嘴很毒,完不成任务拖了进度后腿会挨骂,完成任务是理所应当,超额完成也不会被夸。她会压着超越你承受极限的点分配任务,这些时间我真的收获很多,但也真的受不了,睁眼的时候停不下来,就那么点闭眼的睡觉时间,梦里都是项目跟没完成任务挨骂的时候……” “不过平心而论,实验室里很公平,真的很公平,勾心斗角什么的都没有,从科研环境和发展前景上来说非常棒。但累也是真的累,那就是烧命的地方,再那么下去我觉得我可能会猝死,趁着上一个项目结束,我就申请退出了。” 师姐苦笑一声,语气有些无奈:“不过经过这么一顿磨砺,将来不论往工业还是学术方向就业,我觉得都没什么压力能打倒我了。” 温砚安慰:“也算好事,多出这条履历,师姐去哪里也都轻松一些。” 师姐点头,又叹了口气:“就是辜负老师的期待了?*? ,也希望你们引以为戒吧,如果将来有这个机会,一定要慎重决定要不要去。打定主意去的话就咬牙撑下去,别跟我们一样辜负老师的希冀。” 温砚和陈骄认真点头。 临近中午,陈骄跟温砚一同离开实验室,今天开了组会,她们出来的晚了些,温砚就打算按照惯例先去食堂卖饭,然后把饭带回家跟谢不辞一起吃。 陈骄见她要去食堂,就跟温砚一起。 她之前都是跟舍友一起上课吃饭,六月舍友毕业之后就离校了,她变成一个人,自然而然将目光转向了温砚,试图跟温砚缔结一起吃饭上课的友谊契约。 可惜温砚是个大忙人,不止课表跟她不太一样,还不在学校住宿。下课早就回家吃饭,下课晚就去食堂买了饭回家吃,偶尔中午很忙没时间,温砚那个朋友就会来给她送饭,她们就坐到一起吃。 陈骄没问过她们的关系,不过大概也能猜到,应该是很好的朋友,毕业后去工作,跟温砚一起在校外合租。 她一直以为温砚这种分寸感距离感很强的人,就算有好朋友,应该也会保持距离,但温砚跟她的好朋友实际上还挺亲密的,经常手拉手走路。 她还挺羡慕温砚跟她朋友关系能那么好,什么时候她也能有个这么亲密的闺蜜啊! * 长久学习当然也会觉得疲惫,温砚慢慢也体会到谢不辞的充电感觉。学到很累的时候,如果谢不辞在她身边,只需要静静抱一会儿谢不辞,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浅淡冷香,原本昏胀烦躁的大脑就能慢慢冷静下来。 如果换她自己一个人平复心情,虽然也能冷静下来,但也只是把心头的烦躁强行扑灭,不像抱住谢不辞充电,她是真的可以慢慢放下燥意,以最短的时间重拾学习动力。 这学期跟上学期区别不大,温砚维持着上学期跟谢不辞的相处模式,偶尔会跟孙何婷打视频,拉上谢不辞一起入镜。 周一到五会很忙,周六日一般情况下没什么事,温砚就算忙着学习,每隔两周也会抽出一个下午,跟谢不辞外出散心,同时也给自己放松解压。 她们很少去市中心或人多的热闹场所,她们偏爱去郊外,吹旷野的风,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看云看天空看星星。 走进自然,也是一种给自己充电的方式。跟谢不辞一起,可以充双份的电。 有时候,有很多个瞬间,温砚也会生出一个念头:她恐怕会越来越难以适应跟谢不辞分开后的生活。 一学期悄无声息过去,期末结束后还有半个月过年,温砚留在洛海又待了一周,才开始着手准备回家。 家里还有衣服,要带的行李不多,她跟谢不辞的行李一个行李箱就能塞下,提前几天回去,路上也不至于太过拥堵。 回去时开的是谢不辞送温砚的车,温砚拿到驾照才小半年,还处于实习期,按照规定不能自己上高速,有谢不辞这个持证三年以上的驾驶人陪同才能上高速。 虽然这小半年出门时谢不辞都会让她开车锻炼,但第一次上高速,温砚还是不可避免有点紧张,有谢不辞陪着才稍稍安心。 一路上孙何婷都在时不时跟她发消息,问她们到哪了,等温砚快到还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来,温砚在开车,视频是谢不辞拿手机接的。 孙何婷看到谢不辞接通电话,原本想说的话又咽回去,悻悻问了几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打视频虽然也会看到谢不辞,但都有温砚在中间,猛一下让她单独跟谢不辞说话,她还是适应不了。 温砚让谢不辞把手机放在支架上,孙何婷能看到一半温砚,才稍稍缓解紧张。 孙何婷看温砚在专心致志开车,也没再说什么别的话题,就这么看着温砚,时不时温砚说话,孙何婷才会回上两句。 半小时后,温砚把车开到小区楼下时,孙何婷跟温纸墨已经在楼下迎她们。 温纸墨看着温砚从驾驶位上下来,把车钥匙揣进自己兜里,嘴巴张成了o型:“姐!你开了一路啊!这车以前好像没见过,看着好新,是辞姐新买的车吗?” 谢不辞从副驾驶上下来,关好车门,温砚已经绕到她这边,戴着戒指的两只手相握,抬起来轻晃:“你辞姐送我的生日礼物。” 她俩手指上戴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孙何婷都没工夫去想车的事,忧心忡忡问出一直没在电话里问的问题:“小砚啊,你跟小辞领证了?那小辞家里知道不?” 温砚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含糊过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家里也不会管那么多。妈你路上不是说饭菜都做好了吗?咱们赶紧上去吃饭,一会儿饭菜都要凉了。” 孙何婷应了一声,想去帮温砚拿行李,被温砚挡住了:“不用,箱子不沉,这么点行李我一个人搬也轻轻松松。” 孙何婷只好收回手,一块往家走,路上没忍住偷偷瞥了好几眼谢不辞。 之前家门对过搬进来一个年龄跟她相仿的医生,人还挺好,经常力所能及帮她。孙何婷自然而然跟医生接触,慢慢熟起来才知道医生也是离过婚,有一个女儿跟着她。 更巧的是医生那女儿也是个同性恋,但医生倒是豁达,跟她讲了好些看开的道理,又跟她科普同性恋不是病。 医生跟孙何婷坐到一块儿,说各自从前在婚姻里的生活,都觉得结了婚,彼此过得也没什么好的。后来孙何婷又听多了医生讲她女儿跟那个同性恋人的生活,寻摸着就算是同性恋,日子好像也能过得不错。 起码比她们之前的婚姻都好太多太多,孩子长大了,有自己想要的,想过的生活,她们也没办法一直压着孩子按自己的想法过,日子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再加上温砚时不时打视频过来,都带着谢不辞,孙何婷慢慢倒也能适应她俩的关系,可心底的担忧还是少不了。 她们家跟谢不辞家里差距太大了。 不管同性还是异性,两个人要走到一块,尤其是结婚领证这种大事,双方家庭肯定是要坐到一块儿好好谈谈的,可是好好谈?怎么谈? 她知道谢不辞家里条件有多好,知道她们两家差距有多大,一个是在洛海那种大城市,开大公司的家庭。随随便便出手的礼物都那么贵,房子更是走到哪买到哪……一个她们家这种,房子买不起,车也没有,存款还没人家一条项链多的贫困家庭,这就是天上跟地下的差距! 要让她跟谢不辞家里人见面,她都不敢去,觉得自己低人一头,自家横看竖看,都是占大便宜的那个,说吸血都不为过了。 孙何婷哪怕不为温砚喜欢女孩发愁,也为这巨大的家境差距发愁。家境差距太大的两个人在一块,这要是传出去,难听的风言风语肯定都是朝着温砚。 就算温砚喜欢女人,那就不能换个女人喜欢吗?差距这么大,门不当户不对从来都没什么好结果,怎么俩人就这么快去领了证呢? 回到家,温砚把行李箱暂时放在客厅,跟谢不辞一块儿去洗了手,一家人坐到桌子边吃饭。 吃过晚饭,孙何婷催谢不辞把行李箱带到卧室,自己则拉着温砚进了洗漱间,关上门,压低声音跟温砚说话。 “小砚,你喜欢女人……没事,咱能不能换个女人喜欢?咱家跟小辞她家差距太大了,门不当户不对的俩人在一块,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温砚没想到孙何婷把谢不辞支开,单独把她拉来是为了说这个,语气无奈:“妈,我跟她都领证了,都是合法妻妻了,你说什么胡话呢?” 那国外的一张纸,跟国内的小红本截然不同,实在没什么结婚证的感觉,孙何婷到现在都觉得不真实。 她声音弱了些,嗫喏道:“领证,那不是在国外领的?在国内也领不了证,在国内还是不合法……” 温砚像是第一天认识她,眼睛瞪大,语气夸张惊讶:“妈?你这意思是让我丢下她再找别人?你怎么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就算国内外在承认态度上不一样,但对我跟谢不辞来说,我们都是领过证的妻妻关系,这关系也不会因为在哪个国家有变化。” “你想让我在国外有个妻子,再在国内另找个女朋友?就算不谈法律,道德上也说不过去啊!难不成谁在国内结了婚,到国外没领证就算未婚,就能心安理得再找一个了?我可不干这样的事。” 孙何婷也是被冲昏头,话说出口就后悔了,现在听温砚一说,脸皮更是烫得通红:“不是,不是,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就是担心,咱们两家差距这么大,将来小辞要是,万一要是你们有什么矛盾,你受委屈了可怎么办?” “我受委屈?”温砚噗嗤笑了一声,随即有些无奈地叹气:“妈,我不会受委屈,她就是把自己气死,都不舍得让我委屈……我们矛盾已经解开了,最大的矛盾都解开了,不会再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有什么矛盾,问题,我们都会说开,都能解决。” “况且我们现在的差距是很大,但也只是现在,差距不会永远这么大。我会一直成长,到能配得上她,能跟她并肩,能给她帮助……我相信我能做到,我也相信谢不辞不会让我委屈,我们不会再有什么矛盾。” 孙何婷愁眉苦脸:“未来的事,现在哪说得准呢?” “说得准,我知道,我能感觉到。” 未来在她的眼中如此清晰,她只要坚定地一步步走过去,就能得到那样的未来。 “而且我没办法喜欢别人了,妈,她是我这辈子喜欢的第一个,唯一一个人。我喜欢她这件事没办法改,改不了,也不想改。所以往后,别再说什么让我换个人喜欢这种话,我做不到的。” “但我一定会,一定能过得很好、很幸福。所以妈妈,不要担心。” 孙何婷眼眶红红,留在卫生间洗脸。温砚先推门出去,看见谢不辞匆匆回到卧室的背影。 她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温纸墨,温纸墨立刻指指卧室方向,两只手放在耳边,做出夸张的偷听动作。 温砚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唇角没忍住向上弯起,迈开步子走到卧室前推门进去,把门掩上。 行李箱摊开在地上,里面的衣服被取出来摆在床上,谢不辞蹲在行李箱旁边,一本正经收拾东西。 温砚问她:“收拾东西呢?” 谢不辞面不改色嗯了一声。 温砚挑眉:“一直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没干别的事?” 谢不辞认真回答:“收拾了东西,也在想你。” 温砚稀奇:“谢不辞,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 谢不辞皱了皱眉:“没有。” 她没有骗人。 没有就没有吧,温砚走过去把谢不辞拉起来,按坐到床边:“你刚刚是不是偷听去了?尾巴都藏不好,跑太慢,我都看到你了。” 谢不辞仰头看她,干脆利落地道歉:“对不起,不该偷听。” 温砚伸手轻轻扯住她两颊软肉,语气含笑:“嗯,对不起,不该偷听,但下次还敢,是不是?” 谢不辞略过这个话题,她按住温砚肩膀,稍稍用力,温砚顺着她的力道半蹲下去,被谢不辞托住脸颊凑过来,在唇瓣上轻飘飘一吻。 “做错事,你罚我吧温砚,罚……接吻?” 温砚好笑:“这是奖还是罚呢?” “你说了算,”谢不辞手指擦过温砚唇瓣,像是忍不住,又低头在温砚唇瓣上亲了一下:“是奖励还是惩罚,你说了算,你给的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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