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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次也是我自作自受,唯一一次让你不戴套射在里面,后来我叫你去买了药,也是你亲自拿给我吃的。” 简安宁听得浑身发冷,怔怔问:“你怀疑我给你的药有问题?” “你想否认吗?” “景承,我可以用我所拥有的一切来起誓,我没有在药上做手脚。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 “那你现在倒是舍得了?!” 喊出这句话后,赵景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喘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安宁,抱歉我现在有点神经质。等这件事处理好我会联系你的,你等我几天就好。” 好大一盆狗血来了!注意避雷-生子! 注意避雷! 注意避雷! 注意避雷! 第39章39 凌虐式调教 简安宁坐在床边,双手握住他带着针孔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去流出来的一点药液和血迹,近乎哀求道:“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疏忽,我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迎来了这个孩子。景承,算我求你,再多考虑几天好吗?别这么急着抛弃它,求你了。如果你最终还是坚持,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一切全听你的。” 赵景承想抽回手,但他握得太紧,根本不容逃离。“宝贝,你有我还不够吗?”赵景承心中混乱,强笑着开了个玩笑。 简安宁皱着眉欲言又止,最终还他一个苦笑,指了指他手上微微渗血的伤口:“我去叫护士来处理一下。” 片刻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跟在他后面进来,赵景承看到医生手里拿着针剂,忽然心生警惕,喝问道:“这是要给我用什么药?” 医生犹豫了一瞬,看向简安宁,似在征询意见。简安宁点点头,抢先一步用整个身体压住赵景承,让他的挣扎失去效果,在他耳畔低声安慰道:“别怕,是无害的。” “简安宁,你敢!”赵景承勃然大怒,不停挣动,试图推开他站起来。药液被注射进颈动脉后,挣扎才渐息,不甘的双眼也慢慢闭上了。 医生讪笑着离开了。简安宁掀开薄被一角,手在昏睡的人尚且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目光温柔地自语道:“景承,你让我变得贪心了。” 赵景承再次醒来时,简安宁仍和之前一样坐在床边,手在被子下握着他的手。除了房间换成他熟悉的简安宁的卧室外,这场景和刚才在医院里几乎没有区别。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腾地坐起来,挥开简安宁慌忙伸过来扶他的手。 “景承,这几天先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好吗?”简安宁避而不答,温声劝道。 赵景承直接下了床要离开,却又被拦住去路,想到刚才被他用药迷晕,一时怒火中烧,好不容易强忍下来,语气也已十分不善:“我说了,我还有事。让开。” 简安宁眼神痛苦,也不说话,只是执拗地挡在他身前。 赵景承冷笑道:“所以你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简安宁见他眉头紧蹙,眉宇间满是戾气,顾及他的身体,忙用最轻的力气一把将人环抱住,生怕更激怒了他:“景承,你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冲动之下做出后悔的事,我们再想几天好吗,半个月也好,一周也好……如果最后你还是不想要它,我也不会再劝,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安宁,别说我不近人情,我可以给你一周的时间劝服我。”赵景承看着简安宁欢喜得不知作何反应的神情,冷笑着补充了一句,“……前提是你得用身体留住我。” 他此刻非常、非常想要伤害简安宁。 简安宁的态度和行为让他感到被背叛的痛苦。 他怎么可以一边说喜欢他,一边罔顾他的意愿、自以为是地替他做决定? 或许他该好好给简安宁个教训。 他转身向二楼调教室走去,简安宁安静地跟在后面。 “安宁,我现在心情很差,要用你泄愤,所以很有可能失控越界。受不了你要说安全词,你还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吧,我的小怪兽?”赵景承把浑身赤裸的简安宁锁在邢架上,心里已经想好了几种凌虐人的主意。 “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简安宁微微垂着头笑了。 第一道刑罚就是电刑。赵景承直接将尿道按摩棒通了电,打开震动,然后才扶着半硬的阴茎慢慢插进去。 尿道是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电流的强度又超出以往任何一次,因此进入的过程仿若极刑,不过短短十余秒,简安宁已疼得满身是汗,腿根不自然地抖动,性器却在电流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被迫勃起。 赵景承把电击模式调成每隔十秒钟电击一次,每次持续五秒,放任简安宁痛苦压抑地闷声呻吟,又去招呼他后穴。 浅红色的褶皱紧紧闭合着,赵景承平时心疼他不喜欢被插入,玩弄后穴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且只用过手指和舌尖,连跳蛋都没放进去过。 抚摸穴肉的酥麻快感暂时分散了被电击性器的痛苦,尤其是指尖在前列腺上重重按压时,直冲头顶的激烈快意让简安宁难以控制地长声呻吟,就连尿道里的电流都渐渐转化成特殊的快感,刺激着他想要射精的渴望。 赵景承取了一个直径约一厘米、连着导线的金属球,同样接在电击器上,把金属球送进穴口,用手指推到前列腺附近。 “安宁,你痛了就叫,别忍着。” 恰在这时,电击器又开始施放电流,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整个肠壁。 下章就虐完了,本文的本质还是甜的嘛相信我! 第40章40 乖乖受刑 “啊……” 比起以前在别人手里受过的虐待,赵景承的手法已经算轻的了。简安宁不怕电击的麻痛,只是有些熬不住被疼痛带出的剧烈快感。 赵景承把玩着控制器,把电流强度调低,问道:“如果我最后也不肯答应你,你要怎么样?” 疼痛减轻后,快感更加无法忽视。尿道棒插得很深,与后穴的金属小球一道,电流从两个方向夹击前列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激流。简安宁仰头靠在邢架上,浑身力气被剥夺干净,连话也说不出来。如果不是通道被堵死,以身体现在承受的刺激程度,他应该已经射精甚至失禁了。 赵景承把他的沉默视为抗拒,怒道:“安宁,你这混蛋,你根本没想过我会不答应是吗?你说说倒是轻松,只会把难题丢给我!” 他心里莫名委屈和恼怒,顺手把电流开大,痛得简安宁下体一阵痉挛:“一个孩子有多大,你知道吗?那么大的东西要从我身体里出来,你也舍得?你还有脸面说喜欢我?生出来后你是不是还要讲一堆道理让我给孩子喂奶?” 看着男人在电流的折磨下打着哆嗦,赵景承心里一软,重新调小电流。却又拿了一条细绳,蹲下去把紫红的性器从根部绑紧,连鼓胀的小球也分开绑束,让他既射不出来,又软不下去。 赵景承欣赏着他五花大绑的下体,把尿道按摩棒拔了,让他专心体会后穴里的刺激,一边讽刺道:“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你在身体里植入个人工子宫,我提供卵子,你提供精子,你来生个我们俩的孩子。你他妈的倒是去试试!” 简安宁本因强烈的性刺激而肌肉鼓动,闻言却看着他笑了笑,轻声回答了一个字:“好。” 赵景承完全没被讨好,反而更气了,骂道:“你怎么不去变性,我保证每天干你十回八回,天天用精液喂饱你的肚子,让你连生十几二十个孩子。” “好。”简安宁又说。忽然身体一阵剧烈抖动,十指狠狠扣进掌心,大张着嘴,贪婪吸入空气。 赵景承摸着他上下弹动的火热性器,知道他是因后穴的刺激高潮了,只可惜肉茎被束缚着,无法射出精液。赵景承食指沾了铃口流出来的前液,缓缓在龟头上抹开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托着沉甸甸蓄满欲液的双丸在掌心揉搓,口中羞辱道:“贱货。绑着都能流这么多骚水,你告诉我,你骚不骚,贱不贱?” 简安宁本来已经爽快得喘不过气,只想求个解脱,闻言立刻愣在当场。赵景承从未用这种字眼形容过他,让他既羞耻又难堪,偏偏下身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他错开眼避开赵景承的注视,忍着耻辱,顺着赵景承的话答道:“我是主人的贱货,我又骚又贱,被电得直流骚水,好爽,贱货好爽,要爽死了!” 赵景承万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又是心疼又是错愕,却也气他竟然如此不自爱,完全忘了这羞辱是自己先挑起来的:“好个贱货,竟敢当着主人的面发浪,今天我让你浪个够!” 他把简安宁从型架上放下来,扯着那条抖动的性器把人带到旁边的铁床上,重新锁好四肢。后穴里的金属球也被拉了出来,圆滑的球体上沾了薄薄一层透明粘液,他忍了忍,终是狠不下心塞进简安宁嘴里,只得随手扔在一旁。随后拿了一小盒白色粉末和一支毛刷过来,想了想,又加了一支催情喷剂。 “这是岩棉粉,就是痒粉,用一点就能爽死你这小淫猫。” 赵景承先用催情喷剂在他各个敏感处都喷了几下,接触到药液的部分立刻烫热酥痒起来。简安宁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呼之欲出的呻吟,心里不禁暗叹药性的厉害。 借着药液和汗水的湿润,赵景承用小毛刷沾了痒粉,细致地在乳头、脐眼、柱身、龟头、春囊、会阴、菊瓣上涂满粉末。 最后用两指在穴口撑开一条细缝,同样先喷了催情剂,再涂了大量痒粉进去。 整个涂抹的过程,简安宁已是弹动不停,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等到后穴也被入侵,刷子的软毛扫过敏感肠肉,更是让那可怜人腰部腾空而起,痒得腿根直颤。 “这东西沾在身上越搔越痒。但你现在应该很想被碰吧,都硬成这样了,要不要主人帮你揉揉?”赵景承坐到他身边,指尖小心地避开沾着痒粉的乳头,只在乳晕上打圈,撩拨那一小块深色的凸凹不平的皮肤。 “景承,好痒,我……好痒……”得不到拯救的乳头愈发热痒钻心,简安宁艰难移动着身体,向折磨自己的手指蹭去,只盼能稍微得些安慰。 赵景承笑了笑,戴上手套,却并不用手指,只用刷子在饱受催情剂和痒粉双重折磨的敏感带上刷来刷去。 简安宁被折腾得汗流浃背,恨不得昏死过去,且无限怀念起刚刚带来剧痛的电击来。 第41章41 发泄结束 相处的时间长了,情人的身体是没有一点秘密的。赵景承熟知简安宁身上所有敏感点,知道怎么挑起他最深沉的欲望,可以在最短时间内轻松让他沉沦欲海,逃无可逃。 那双灵巧的手解开性器的绑缚,开始缓慢地替他手淫。赵景承戴着橡胶手套,另有一番不同于往日的刺激。撸着柱身的手指偶尔滑下去安慰已胀到圆滑的精囊,有时轻轻一捏,张开的马眼就会立刻吐出一口淫液。 “唔……景承……”火辣辣的性欲和针刺般的麻痒同时刺激欲望中心,简安宁即使咬紧牙关也无法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赵景承说得没错,那药粉沾在身上越碰越痒,痒得好像全身都爬满虫子,每一只都要在性器上咬上一口。 “难受?需要我停下吗?”赵景承好心问了一句,空出手来捏玩被药物刺激到红肿挺立的乳头。 简安宁只得摇头。自从发泄的通道打开,他便焦急地等待最后的解脱,怎么可能在这当口停下来。 “这里也很痒吧?”赵景承用刷头戳戳穴口颤抖的褶皱,“我帮你止止痒。” 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冲开穴口的阻力,快速在绷紧的肉穴里抽动。简安宁的后面没有完整开发过,内力紧致烫热,肉壁夹得手指生疼。赵景承越发得了趣,一下下擦着前列腺顶进去,让简安宁痒到了极点,也爽到了极点。 前身也被手指温存抚慰着,和着后穴里手指的节奏在柱身上揉搓。但赵景承执意不给他高潮,每当性器因极度兴奋而跳动不已时就放缓动作,让他痛苦地从高潮边缘跌落。 赵景承玩了一会,又抽出手指捏住龟头,让马眼微微张开,随后拿起毛刷,沿着那条张开的窄缝来回点按搔刮。细韧的刷毛钻进铃口,撩拨尿道里侧红色的嫩肉,淫痒的刺激几乎要将性器撑破。只是每当那饱受折磨的可怜人抽动着要射,赵景承都会暂时停手让他的性欲稍稍冷却,反复几次下来,简安宁几乎被逼到崩溃。 “难受成这样还不说安全词吗?”赵景承在他小腹揉按一会,手指摸上肚脐,把沾在手套上的淫液涂到浑圆凹陷的脐眼里。 简安宁随着他的动作发着抖,却强撑着笑了:“对你……永远没有安全词。” 赵景承摇着头,也颇无奈地笑了,俯身与他接吻,再多的气也使不出来。“宝贝,看到你被我整得这么惨,我心里好像舒服点了。” 他伏在简安宁耳边,低声诱惑:“喂,刚才的浪话,再多说几句。”手重新握住那根吐着淫液的肉棒,认真替他套弄。 简安宁挺身向他掌心里撞,追逐着渴望太久的快感和解脱,呻吟道:“语境不对,说不出来了。” “那再折磨你一次?” “景承……我的景承……” 赵景承解开他的手脚,让他自己套弄阴茎。空出来的手依旧用刷子去逗弄精囊和穴口艳红色的褶皱。简安宁呼吸滞了滞,手上动作更快,十几下之后就射了出来。渴盼已久的高潮太过甘美舒畅,简安宁上瘾般反复揉挤性器,直到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堪堪停手。 “还是好痒。”他脱力地把下巴搭在赵景承肩上,胸膛也贴上去,在赵景承的衬衫上磨蹭发痒的乳头。 赵景承把他往浴室推:“去洗洗,多洗几次就不痒了。”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晚上我们好好谈谈。” 简安宁没问他为什么要等到晚上。他知道赵景承认真的时候会这样,不想把自己暴露在别人目光之下。 当晚他们躺在卧室大床上,赵景承先开了头:“你想说的我都明白,那你要听听我想说的吗?” 他先问了个问题:“安宁,你究竟把我当男人看,还是女人?” 简安宁吸了口气:“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女人,但是孩子……” 赵景承打断道:“既然你把我当男人,那你肯定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 “但你不是普通的男人……” 赵景承长长哼了一声:“对,我是双性人,是怪胎,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我替你说了。” 简安宁急道:“不是。景承,你心里很清楚我从未这么想过。” 赵景承无力笑了笑,向简安宁的方向靠去,枕在他胳膊上,像是在开玩笑,又有些像撒娇:“安宁,我真的受不了,我不能像女人一样生孩子。让你蹲下来小便,你肯定都会别扭吧?何况是生孩子了。况且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那么我是它的什么人呢,爸爸?妈妈?” “你是爸爸,我是叔叔。” 赵景承附和着笑了两声。简安宁能听出来他根本不想笑。 “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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