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温树失望了,“原来在你眼里我们昨晚上什么都不算是吧。” “难道不是吗?你本来也是要准备去风流快活的,有什么分别。”梁泽叫嚣着。 温树突然像被定住了,看都没敢看梁泽的眼睛,轻声说:“那你好好休息吧。”温树失落的转身出了门,通红的眼睛张示着他满满的受伤感。这个明明昨晚还紧紧拥在他怀里柔软在他心里的人怎么一睁眼全变了,上床不代表什么吗?连Jimmy那样的小男孩我愿意跟他上床还不是因为喜欢吗,不喜欢我跟你上哪门子的床啊!温树生气了,很生气,虽然很喜欢梁泽,可还是被梁泽的态度伤着了,好吧,这次比任何一次恋爱都更迅速,更何况还是他单方面的‘恋’,人家连‘爱’还不承认呢! 梁泽没想到温树这么干脆的就从他家消失了,就像昨晚做了一场春梦而已,醒来没有一点痕迹。 这样也好,总比不明不白的关系要来的好。明年也该三字头的年纪,他想要的是稳定长久的感情,并不是只图一时身体的爽快,温树虽然比他小不了几岁,可一看就是没定性的孩子,他要的温树给不了,温树想要的他也给不了,既然都不是对方想要的,还不如乘早清楚明白来的干净,他不想在无谓的感情上消耗时间了。 昨晚,昨晚只当是解决了下身体需要罢了,就像小孩子梦寐以求的糖,真正尝到了也不过如此,也未必会觉得比别的糖甜,得到了反而就没有那么想要了,温树大概就是这样的年纪吧。梁泽拖着一晚疯狂之后的疲累洗了个热水澡,躺回床上又睡去了。 温树趴在护士站的台子上看着小齐他们忙忙碌碌的身影在放空,连日来,温树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想不明白梁泽究竟是怎么想的,当初信誓旦旦的一定要搞到手的人他搞到手了,可搞到手了之后反而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呢,到底缺了什么。 小齐在温树眼前晃了晃手:“你又分了吧,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有点长性啊,不过这次也太快了点吧,不是前几天刚春光满面的跟我炫耀有看对眼儿的么” 温树懒洋洋的不待搭理小齐:“嗯,还没好呢就分了”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呀” “不知道,我以为他好歹对我有点好感”温树抬抬眼一脸小孩子受了委屈的表情。 “温大少爷,不是我说你,你要真有喜欢的你好好对人家呗,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感觉你对谁都不上心,你以为谁都吃你那一套啊”小齐很铁不成钢,温树对她出柜以来身边就一直在换人,总感觉每个好像温树都喜欢,可又好像每个都不喜欢,也许还没碰到那个对的人吧。 “我有对谁都不上心吗?我哪一个不是都好好的啊”温树想说我哪一个不是都在床上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完了又请吃饭又送礼物的,谈恋爱不都这样吗,还想要我怎么样。 小齐凑低了问:“这个不一样?以前分了也没见你这么心不在焉的。” 温树没回答,在他心里,也许梁泽也是众多的“以前”里面的一个吧。之所以这两天做什么都没心思,也许是因为他满心满意以为梁泽给他的暗示就是要发生点这么,可真正发生了之后他又只把他当按摩工具了么?这是个男人能忍么?温树要冷静冷静,不能总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温树站起来给小齐一个安心的眼神“你哥是打不倒的!我去看看我们那个健壮的老高干去,今天要出院了。”温树心里虽然因为梁泽的事不痛快,可看着病人们能减轻点痛苦他还是觉得自己无比高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弥补一下^-^,连更两章。 ☆、我跟他,很爽 温树照常下班从一楼大厅路过,只是现在路过总会放慢脚步,好像放的很慢就会能等到谁一样,温树也在不经意的想,还有期待吗?内心是不是还会有幻想才会有这么幼稚的行为。 温树突然看到边角的侧门那个急匆匆的身影,以前下班时间从来没有准确过的梁泽快步背着包从侧门闪身出去。 温树赶紧快跑几步要追上去,才发现梁泽后面跟着的是胡竞。温树脚下不停,心里一直在冒出无数个问号,这个胡竞不是前男友么,难道断的不干净?怎么又来跟梁泽纠缠不清了。这时候温树脑袋里回想着那晚梁泽跟他说过的话,直觉这个胡竞准没什么好事,加快了脚步。 追他们追到了巷子里,猛然看见胡竞把梁泽两手禁锢在墙上,气氛暧昧却一脸凶相的说着什么。温树顿时肾上腺素飙升,抬着拳头冲上去就打,管他前男友还是前女友。 胡竞一吃痛,扭头看见又是这小子,转眼就和温树扭打在了一起,两个一米八多一米九的血气方刚的汉子打架,自然是下狠手了招呼,谁都不让着谁,两人脸上都挂了彩还不甘心,温树一脚踹在胡竞的小腿骨上,胡竞痛叫了一声:“你麻痹的你三番四次找老子不痛快,你哪根筋痒痒了我给你抽了!”说着一抬手重重的打在了温树的脖颈子上,迅速一片血红蔓延在脖子周围。 梁泽早在一旁惊呆了,胡竞来找他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他,要不是温树及时出现,不知道胡竞说的把他送到陈老板床上去是不是真的能做出来,胡竞一向心高气傲,光是想想胡竞刚刚威胁他的话梁泽就不寒而栗,也许,也许胡竞真的能为了这个工程把他以这种方式卖到别的男人床上去。 梁泽想分开缠打的两个人,可刚一拉胡竞的胳膊胡竞一反手把梁泽拍了出去,梁泽重心不稳,一屁股摔在墙根。胡竞指着他大叫:“你竟然为了他要阻止我?他是谁?嗯?你告诉我,他是谁?怎么,相好啊,你他妈非要跟我分手是不是已经有人了,还装那么清高给谁看!” 温树抹了下嘴角的血,去把梁泽扶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胡竞:“你给我嘴里放干净点,梁泽就是有人了,我就是他男人!” 梁泽哑然的张着嘴。 胡竞被炸蒙了,半天才抬起头来冲上去抓梁泽的手,却被身前的温树挡掉了。 胡竞家境殷实,从小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尝试过有这种待遇,从来都是他甩别人,这次不仅被梁泽砸了生意还被戴了绿帽子,气的胸腔憋闷,狠狠地看着梁泽:“你行啊,本事不小啊,你给老子戴绿帽子,啊?!” 梁泽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这个他爱了五年的男人,五年啊,五年前那个风度翩翩高高在上的胡竞现在在他的面前竟然能让他感觉这么的落魄,一个心中没有爱,不懂爱的人,他分明看到了胡竞的可怜,不管之前的胡竞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多么的风流倜傥,此刻他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个人陌生。 梁泽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突破那层防线掉下来,自己五年的感情尽是可笑:“我们结束了,从你骗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结束了。” “谁跟你说结束了,谁同意了,谁骗你了,一开始说的好好的,就是吃顿饭,就你特么事儿多,非招出这么多事儿来,你安安稳稳跟别人吃顿饭不就完事了?!”胡竞说着要去把梁泽拉过来。 温树一手把梁泽护在自己身后:“你有事说事,别碰他!” 胡竞跳脚的叫嚣着:“梁泽,咱两的事,关他什么事,咱两单独说!” 梁泽想了想,胡竞这么纠缠总得有个结果,就抬头看了看温树,从一夜缠绵到转身而去到再次见面,温树竟然还能说出他是我的男人这种话,梁泽心底是感激的,至少温树没把肉体纠缠这件事看成一夜情,拍屁股翻脸不认人。“温树,谢谢,我没事,我去跟他说。” 温树握了握他的手肘:“我就在旁边,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去吧。” 梁泽缓缓地走向胡竞,像是每走一步都在把对胡竞的爱剥离一层,每走一步都似乎从身上脱离一块肉一般生疼,如果人生能有删除键,他希望此刻他脑中走过的这些与胡竞的好的、坏的记忆都是在完成搜索功能,搜索完毕只需轻轻一点,就可以永久删除全部。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几个月前你不是还跟我说要买个属于我们的房子,我们自己设计装修吗?”胡竞只是语气轻柔的质问。 “胡竞,当你在你的生意和我之间选择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一定会失去其中一个,是你选择了失去我,你怎么还能来问我呢?”梁泽满是心痛。 “我就是让你陪那个陈老板吃顿饭,你看你这小心眼儿的,吃顿饭啥也不耽误还能把钱赚了,何乐不为呀,你别耍小性子了,那我赚的钱还不是你的啊!”胡竞的人生里,只有有用和无用两个词,凡事都可以用等同的价值来代换而已,只看你的价值值不值的我衡量罢了。他陈老板两眼不离身的盯着在他身旁的梁泽看的哈啦水儿都快流出来了,他怎么能不知道陈老板在想什么,只是喂他点甜头罢了,又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的小情儿推出去共享,他胡竞还没那么恶心,可这个小梁泽怎么就是不懂呢! “我不需要,我从来没贪图过你的钱!我们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你的生意你的工程跟我没关系。”梁泽激动的恨不得想把胡竞扒了,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不是肉长的,怎么能把人的尊严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胡竞到底想不通这个平时对他百依百顺活泼可人的小情儿怎么犯起倔来这么轴呢,怎么就说不通呢?!胡竞一抬眼瞟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温树,像被雷劈了一样突然指着梁泽说:“你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是你外边有人了,我说呢,怎么好说歹说就是不听,你说,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梁泽猛的一怔,突然唤回了跟温树火热缠绵的记忆。 胡竞明显感觉到梁泽僵硬了,他本就是随口一问,他不相信梁泽那么爱他怎么会跟别的男人上床,可不论怎么说,梁泽的反应似乎更加印证了这件事。 胡竞暴跳如雷:“你跟他上床了?!你竟然真的跟他上床了?!梁泽,你真特么恶心,你这儿跟老子一分手立马就去找了个男人,你有那么饥渴么你!” 温树听的清清楚楚,站到梁泽旁边揽着梁泽的腰:“我早说了我就是他的男人,他已经跟你分手了你就是前任,前任你懂不懂?” 胡竞使劲晃着梁泽的胳膊:“你真跟他上床了?他逼你的是不是,你不愿意是不是?” 梁泽只吐出了几个字却让胡竞顿感蒙受了奇耻大辱,胡竞像个狮子王斗败了一般垂头丧气,梁泽,你行的,你可以,你真是给老子上了无比深刻的一课! 梁泽说:“我跟他上床,很爽。” ☆、试试吧 温树屁颠屁颠的跟在梁泽后面,追着他献媚的:“你真的觉得很爽啊,是不是啊,很爽吧。” 不管怎么问,梁泽都没说话,静静地走在前面。 温树虽然心里乐开了花可也还是像一只金毛得了主人的夸奖之后意犹未尽悻悻地跟着。 梁泽突然一停,让紧跟在身后的温树没收住撞到了梁泽肩膀上,温树正要借此发作一番撒个娇 梁泽流着泪缓缓转过了身:“谢谢你。” 此刻的梁泽,满身的伤痕,心痛到无以复加。原本还对总是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的胡竞还抱有一丝幻想,可又被胡竞一次次的无视他的内心所重伤。梁泽想: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胡竞在我的心里已经封锁起来了,虽然忘不掉,可不会再打开那扇上了锁的门。 他们曾经的美好,胡竞曾经给他的温暖,给他的安定都随风散去了,在他意识到他在胡竞心里只是众多个情人之中的一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一刻,他就懂了,原来,这场游戏里只有一个人傻缺似的付出了真感情,那就是,他。 “疼不疼”梁泽摸了摸刚刚被结结实实甩了一胳膊的脖子。“去我家吧,我给你上点药。” 温树嘴上说着小伤没事,可还是跟着梁泽回了家。 第二次踏进这里,第二次被梁泽所允许,但不敢再有第一次的放荡。 梁泽进屋拿出了药箱,把温树摁到了沙发沿上坐下:“你别动,我给你抹点,消肿了就好了。” 温树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世界这么美好,喜欢一个人,也许就只是在那一刻,阳光正好,撒在了如钻石般闪耀的脸庞上,这就够了。就这么下去说不定也挺好,难道真如小齐所说,他从前没动过心吗?那这次算什么?前几天还信誓旦旦要冷静几天,可梁泽只要一出现在眼里,他都没想到会下意识的跟上去。 此刻的梁泽,离他这么近,这么温柔的把药膏涂抹在他火辣辣的红肿上,太近了,近到梁泽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梁泽刚刚湿润的双眼和略微泛红的脸颊,轻微的呼吸声,偶尔吹一口气在伤口上都能让温树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这不是心动这是什么?! 温树双手绕过梁泽的腰,一把把他揽在了自己怀里。脸上灿若阳光般的笑容深深地印在了梁泽的脑海里。 “以后让我照顾你吧。” 梁泽突然被这么一搂,再加上这么一句让人沉醉的话,梁泽恍惚了,好像似曾相识,谁说的要照顾我呢?是谁说的?不记得了,忘记了。 “我一个大男人,谁用你照顾。”梁泽回过神来挣脱了温树的怀抱。 温树也不恼,就这么像把梁泽钉在眼里似的一动不动:“我今天说的那句话,我是真心的,在我这里,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 “” “谁上了你的床了,你搞清楚,是你上了我的床。”梁泽感叹这是个没几分钟能正经的孩子。 “那你说,你家里放着那些避孕套润滑剂什么的,难道你自己用?”温树憋着笑。 梁泽被温树这么直白的问题问的都有点脸红了:“我一个正常男人,又不是没需求。” 温树又凑了过去:“让我照顾你吧,你那个前男友不靠谱,别想着复合了。” 梁泽一惊:“谁想着复合了,别瞎说,我们分手了。” “分手了啊,那就对了啊,那你干嘛不接受我,你要是不接受我就说明你对他还念旧情。”温树咄咄地。 “这是两回事。”梁泽边躲闪边收拾药箱。 “不开始新的,就说明还放不下,很简单的道理啊。”温树摊摊手。“要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 梁泽急于证明自己已经完全决定要忘记了:“我没有想着他,也没有不开始新的。” “说下去呀,那为什么我不行。”温树看着他的眼睛。 “不是,你也不是不行,是我现在不相信,你知道吧。”梁泽很认真的觉得自己现在还没准备好。 “我不行?让你试试我行不行。”温树说着就把手伸进了衬衫里摸着光滑的后背。 梁泽真的恼了,推开了:“我说了没准备好!” 温树淡淡的收回了手,小声的抱怨:“还说没念旧情,啧” “我跟他完了,结束了,gameover,OK?”梁泽气急败坏的。 “好好好,你说完了就完了,急什么呀”温树还是想笑。 “谁急了!”梁泽都快跳起来了,这个人怎么就是说不明白呢。 “”温树一脸你自己照照镜子的表情。 “好吧,我能跟你试试” “”温树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能跟我试试?” 梁泽本来还有下半句,可看到激动兴奋的温树有点不忍心说出来了,算了,当他戳我痛点也好,当他别有居心也好,证明给他看我要决心重新开始忘掉过去了,其实,也证明给自己看。 梁泽用手指堵住温树的嘴:“那你那些Jimmy什么的” 还不等梁泽说完,温树急于表决心,三根手指指天发誓:“我保证我心里只有你!啊噗,不对,我保证我身心都只属于你!” 前几天还想着不能这么热情的温树,因为梁泽的一句话,又开始每天准时守候在了梁泽门口,可这次,温树守的是家门口。今天带点小零嘴,明天带点小特产,后天又能整出点小工艺品之类的小玩意儿,可梁泽总是不冷不淡的,温树也确实不知道梁泽喜欢什么缺什么。 温树看着梁泽不是买外面的吃就是在医院食堂里解决三餐,就变着花样的给梁泽做吃的,每天不重样儿的,梁泽刚开始也只是尝尝,没想到温树真的挺会做,做的还挺好吃,就乐此不疲的享受。 渐渐地,温树发现梁泽就是个十足的小馋猫,绞尽脑汁想什么招数,几个灌汤包都能把梁泽哄得一整天笑莹莹的,还诧异同样是单身独居男人的自己怎么会这种要手艺的活计,温树也是自信心爆棚,男友力油然而生,越做越带劲。没想到这种小时候用来糊口的东西倒对了梁泽的胃口。 长这么大,温树确实没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过,让他去守在人家门口等着送那些挖空心思想半天挑选的小礼物,温树都觉得自己太掉价儿了,可没办法,梁泽说,可以试试,就仿佛给他打了一剂强心剂,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还能看的话欢迎来吐槽哦,给我点动力写下去,靴靴啦,笔芯? ☆、情人不是唯一 温树等着梁泽下班,想带他去吃点正宗的淮扬菜,梁泽这几天太累了,总是有莫名没什么症状的病人挂梁泽的号,专挑他坐诊的时候来,有时候一个班就能看五六十个号。 “脸色好差,走,吃完了早点回家上床睡觉。”温树啧啧着搂着他肩膀。 梁泽没说话,跟着温树上了车,他确实累了。 “你不念叨着要吃淮阳菜么,我带你去一家正宗的,绝对新鲜。” “温树,我想吃你做的糖醋小排。”梁泽眨巴眨巴眼睛,最近更瘦削的脸上尤其显得出大大的眼睛。 “想吃我做的呀,现在?那咱们回家?”温树用食指挑了下梁泽的下巴。 梁泽打了下去:“没正经,开你的车吧。” 温树在厨房好一阵敲敲打打。梁泽的厨房里隔三差五会多出来个锅,多出来碗,还会多出来各种分不清楚的这粉那粉。 “你都快把你家的厨房搬空了,我这儿装不下你那么多东西。”梁泽看着一点都不空的厨房摇摇头。 “我那儿用不着,你这连个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影响我发挥。真不知道你这二十多年怎么过来的。”温树碎碎念。 “我煮个面,炒个菜都可以啊,我也没饿死。”梁泽把玩儿着几个彩椒。 “嗯,没饿死,也没有质量到哪儿去。”温树利落的挥舞着铲子。“去等着吧,一会儿就好。” “温树,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啊。”梁泽索性坐在了操作台边上,努努嘴示意一下这一堆大盆小盆。 “小时候上学肚子饿就会了。” “没人管你啊,怪不得这么流氓。”梁泽斜着眼睛笑笑的。 “我父母长期在沿海,很小我就会了,自己做的干净。流氓也只对你。”温树轻啄了一口他的双唇,把筷子交到了梁泽手上。 说话的功夫就温树就炒好了菜,糖醋小排都冒着油花花的亮光,梁泽狼吞虎咽如花似玉的风卷残云一番,抹了抹嘴唇:“吃过一次我就惦记上了,终于又吃到了。” 温树满足的:“你想吃我随时都能给你做。要不你让我住这儿?” “不行,回你家去!” 不能轻易松口,更不敢轻易表露出这种机会,上次一个不留神,稍微有一丝需要人陪的气息透露出来,就给了温树可乘之机,一点都不含糊。这个顺杆儿爬的现在肯定满脑子黄色废料,不行,坚决不行。 “你想什么呢,我又不做什么,我知道你累一天了。” 梁泽窘迫,我想歪了? 温树捕捉到梁泽的小模样,窃窃的笑起来:“那你快去睡吧,我把这儿收拾了给你把门带上,明天早上我再来。” 梁泽不相信:“那我真去睡了?” 温树摆摆手,催促着梁泽进屋躺着去了。他把碗筷拿去洗了之后真的走了。梁泽反倒听见关门的声音,还假装矜持了一阵,等着说不定故意躲藏起来的温树会进来,等了一会确实没听见动静,跳起来走出卧室一看,真走了,真走了啊。 梁泽为自己莫名其妙的举动懊恼不已,难道他还有点期待?期待什么?! 梁泽一晚上没睡好,前半夜尽翻身了,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后半夜倒是睡着了,可一会梦到胡竞,一会又梦到温树,梦里也在折腾。 门铃响了好几遍梁泽才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裹了睡衣去开门。 “?今天怎么起这么晚”温树站在门外。 “哦,睡过了”梁泽不想起床。 “上班要迟到了,快去洗个脸,我给你带的豆浆,我自己榨的,没放糖,快趁热喝。” 这个早起一身慵懒的梁泽他都想蠢蠢欲动了。 幸好真的要迟到了,不然酱酱釀釀下也不错。温树偷笑了。 温树每天都开着他的小越野停在梁泽小区里,然后两人再一块走路到医院,今天不觉加快了脚步。 “上午又是门诊?”最近温树一听梁泽门诊就一个头两个大。 “嗯,门诊。”梁泽想想也觉得累。 “你最近门诊怎么那么多人。” “我便宜啊”梁泽自嘲的笑了。 “那你卖给我吧。”温树勾唇一笑,搂了下腰。 “别没正经。”梁泽揾怒。 “那我中午去找你。”温树刮了下梁泽的鼻子,颠笑着转身走了。 “最近勤快了哈,看着挺有精神。”王哲思推门进了更衣室。 “那是”温树边得意,边解开衬衫扣子。 “消停了?不约打球了?”王哲思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学弟是个运动细胞发达的小火球,几天不打球就能迸发岩浆。 “没有啊,你说吧,啥时候都行。”温树也确实有一阵子没打了。 “看着还是不正常,是不是又泡上人家哪个良家妇男了?”王哲思摇摇头。 “哥,不是泡,是恋爱,是恋爱,会不会说话呀你。更可况人家是小嫩肉!” “好好好,恋爱,是恋爱。那看上哪家的小嫩肉了。”王哲思状似轻描淡写般的问。 “咱们医院的。”温树像捡了宝生怕别发现似得小声说。 “咱们医院的?谁啊,我认识不认识?”王哲思明显受了惊吓。 “你不认识”温树晃了晃手指。 “你也该找个伴稳定稳定了,别老仗着年轻玩儿的不亦乐乎。”王哲思理所应当的定义为又一个玩儿的。 “哥,这次有谱。”温树眯着眼睛。 “嗯好,我看着,过了三个月哥请你们吃饭。”王哲思也笑了。 “三个月算啥呀,小看我了。”温树换了衣服出来跟着主任和王哲思他们一起去查房。 “温树,三床的冠状动脉造影什么时候做。”主任看了看精力过剩总是在四处溜达的温树。 “啊,三床啊,下周三,我们跟病人和家属沟通过了,血管狭窄面积达70%就建议植入支架。”温树认真的回答着。 “嗯,操点心,多学着点。”主任想着活泼点也好,办公室里也不至于冷清。 “好!”温树深呼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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