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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值得世上最最好的男子。” 姜时忆纵是再心疼此刻也不能多说一句,她只能狠心地赶走他。 她打翻了男人手上的酒:“王爷喝多了,还请回吧。如今我是你的王嫂,还请王爷自重。” 顾渝州自讽般笑了一声,一步一步,像是迈过那个懦弱的自己,又像是迈过自己的不堪。 他俯下身去,紧紧地抱着姜时忆。 姜时忆本想挣脱,男人却抱得更加用力。 他感受着姜时忆身上的味道,他说:“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见过了我所有的不堪,带我走出那片黑暗。” “你曾在朝堂之上向圣上请旨说你要嫁我,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开心。我从没上过战场,我第一次见那么残忍的场面,可我咬咬牙,忍着那股血腥味活了下来。” “因为我想成为一个受人敬仰的王爷,时忆,我想给你最好的。可你转身便告诉我,你对我只有怜悯,从未有过爱。” 男人猩红着眼,声音中满是疲惫:“姜时忆,你当真不知,我最讨厌的便是怜悯二字?” 姜时忆用力推开他,从头上扯出一支金簪,将尖锐的那头抵着自己:“从前种种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我错认为怜悯便是爱,我对不起你。可今日是我的新婚之日,若你还如此胡来。我不介意命丧当场,不过届时你与梁贵妃下场又会如何呢?” 听到母妃的名字,渝王立刻就泄了气。 姜时忆居然用梁贵妃来胁迫他,看来姜时忆果真心中没他。 姜时忆使了个眼色,婢女立刻会意,将渝王带离了此处。 他们前脚刚走,窗外便闪过一个人影。 太子身着喜服,身上全然没了那股跋扈之气。 他推开门走了进来,眼中那股狠辣和阴冷却越发浓重。 他说:“今日是渝王的生辰,本王作为哥哥,自当送他一份贺礼。不如太子妃猜上一猜,本王会送什么?” 姜时忆立马反应过来,看着男人脸上的肌肉因为得意而肆意拉扯抖动着只觉有些犯呕。 她强忍着心中恨意,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贵为太子,怎能草芥人命?” 第28章 太子冷冷凝视着姜时忆,察觉到了姜时忆眸中的恨意,将手挪到姜时忆的腰处用力一掐:“他们本来就是蝼蚁,贵妃又如何,亲王又如何。孤要他们死,他们就必须死!” 姜时忆顾不得那么多了,梁贵妃若被人害死,顾渝州定也是承受不住的。 她甚至没来得及拿上狐裘就往外跑,穿着喜服在雪中狂奔着。 姜时忆自然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阴森森地笑着看着她远去。 等到她赶到时,梁贵妃已经悬梁自尽。 没人知道身子落下残疾无法行走的梁贵妃是如何爬上房梁,又是如何用力蹬开板凳的。 顾渝州那双幽亮的眸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悲伤,好像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顾渝州看到姜时忆的身影,已顾不得许多,直直地跪了下来。 他双目血红,有些慌乱无助,他扯住姜时忆的衣裙,大颗大颗泪珠滑落:“神女,求求你!救救我母妃!是我不该贪心,是我不该贪心……” 姜时忆虽贵为神女,手握苗疆秘蛊,却也知道这起死回生之术最是邪恶,要以至亲之人的心脏为引。 而梁贵妃的至亲之人如今只剩顾渝州。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意欲将顾渝州扶起。 顾渝州却扯住她不肯松手,他抬起头来,面色铁青:“哪怕是以我的命换她的命,我也要救她。” “你求她救你母妃,倒不如问问她,是谁对你的母妃下此毒手?”太子的声音回荡在这座凄凉的宫殿中。 姜时忆不知道太子这是唱的哪出戏,故而并未回应他。 谁知太子却说:“你以为害你们梁家没落的是谁?姜时忆自幼被送入宫中,因她神女的身份圣上对她言听计从,她五岁便预言梁家会反叛,是以圣上不惜枉顾梁家百年功绩,将梁家满门忠烈斩于一朝。” “你以为她接近你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她心中那可怕的罪恶感。因为她知道虽有预言,可梁家却并未有实证,她害怕那夜晚向她索命的累累白骨,她害怕预言不过一场梦。所以她接近你,对你好。” 姜时忆那股痛苦的回忆再次翻涌而来,她清晰的记得她五岁时做的那一场梦。 她也记得她曾将此梦告知皇后,可她不知这样一个还未成真的预言竟会害了梁家满门被斩,使尚为孩童的幼王失去母族庇佑,受人冷落,受人欺凌。 忽然她留下泪来,接着就好像失了声,变成了长嚎,像是一匹受伤的狼,深夜在旷野嚎叫,蕴含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助。 顾渝州嘴角浮起苦涩的笑,接着他问:“太子所说可是真的?” 姜时忆低过头去,手指紧握,内心的愧疚翻江倒海,她没有办法直视顾渝州的眼睛。 顾渝州的面目早已狰狞得可怕,他站起身来,拖着重重的步子朝姜时忆走去。 他深刻的感受到胸口传来的剧烈疼痛,锥心刺骨,蔓延到全身的血液里。 可他还是说:“只要你说你没有,我便信你。 姜时忆终于抬起了头,每每想起那件事她便好像被一双大手掐住了咽喉,无法呼吸。 虽说她为神女,受百姓敬仰。她所预言也无一不成真,可只有五岁时那件事她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沉默半晌,她说:“对不起,顾渝州,真的对不起。” 第29章 顾渝州最终没再说话,那张苍白的脸上只剩下悲凉。 他就这么静静地等着,等她的解释。 姜时忆嘴角微微抽搐,仿佛内心受着极大的煎熬,她说:“梁贵妃的死与我无关。” 太子忽而放声狂笑:“你信吗?我母后就是中蛊而亡,梁贵妃又离奇死亡。看上去这一切都毫无关联。我母后一死,我便失去了母族护佑。而你母妃一死,你整个人都会陷入死寂。我这个太子妃啊,深深拿捏着我们每个人的命脉。” 顾渝州喉结上下轻滚,像是克制着情绪。 他自嘲般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哑至极:“臣弟恭祝太子哥哥和神女并蒂荣华,鸳鸯璧合。” 顾渝州的眼眸中已看不出半分生气,有的只是灵魂拖着那副死去的肉体在世间行走。 顾渝州再次开口时,已经不带一丝情绪。 他说:“而今臣弟母妃刚去世,难免太子哥哥和神女会触些霉头。还请早些回去沐浴更衣。” 姜时忆知道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只不过是在顾渝州遍体鳞伤的心上在狠狠划上一笔。 姜时忆转身上了太子的马车,一袭红裙艳丽而张扬,深深刺痛着顾渝州的心。 瞬间,偌大的王府只剩下了顾渝州抱着死去的梁贵妃放声痛苦。 马车上。 太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挑衅般看着姜时忆。 太子的声音很是淡漠:“怎么?好奇我是如何知道这桩旧事?又是如何让我得知母后之死与蛊术有关?” 车窗因了风雪很大,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姜时忆一身单薄,又在雪地中冻了许久,浑身发颤。 姜时忆倔强地偏过头去:“我没杀皇后,也没杀梁贵妃。” 太子轻蔑地笑了笑,捏起女人的下巴。 他说:“姜时忆,你这副做派可真令人作呕。” 太子厌恶的目光让姜时忆更加感到寒意刺骨:“你告诉我,若不是你这盛京中还有谁会蛊术?” 不过太子的话语倒是点醒了姜时忆。 不是她,便只能是她的婢女。 说来也怪,那个婢女名唤阿柔。 她第一次遇见她时是在青楼外,性命垂危。 亏了姜时忆放血给她,她才得幸捡回一条命。 又因她祖上也出过一代神女,所以她竟也能施些小蛊术。 但也无非是追踪之术又或是换物之术,她竟不知她何时学会了这等阴冷的蛊术。 阿柔本是她的贴身婢女,是要随嫁去东宫的。 可她却说她有了意中人,不日想要请旨外放出宫。 姜时忆还特意为她备下了丰厚的嫁妆。 姜时忆下了马车后,立刻赶往了神女殿。 如她所料,没有看见阿柔。 姜时忆这才想起她第一次遇见顾渝州,好似也是阿柔的安排。 那日她本是要绕过冷宫去御花园,可阿柔却一把扯住了她。 她指了指冷宫:“姑娘,那里好像有些声响。” 阿柔是一个性子极为柔软的人,看见孩童乞讨也会买些吃食送去。 可在面对顾渝州时,她却常常在姜时忆面前说些诋毁之言。 语气中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厌弃。 而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她的筹谋。 第30章 阿柔的蛊术是姜时忆所教的,所以姜时忆也轻而易举地通过追踪之术找到了她。 盛京最底层的大牢,这里一般关押的都是王公贵族。 到底是皇室血脉、是皇室宗亲,虽犯了错也只是关在牢中了却残生。 姜时忆找到此处时,正看见阿柔为景王端茶送水,活脱脱一个贱婢模样。 姜时忆的心被揪了一下,因为她从未将阿柔当成婢女,而是将她当成姐妹。 可谁知阿柔不仅背叛了她,手中更是沾染了人命。 三人相视无言,阿柔长吁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子。 她说:“我早已知道你会怀疑到我身上,如今被你找到,要杀要剐随便你。” 姜时忆的心猛地一抽,她直到现在才敢确定原来真的是她。 “阿柔,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心善,柔弱,如今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为何要帮着景王增加杀戮,我早和你说过,你虽也掌握了些蛊术,但我们终究只是凡人,我们只能听任君命,不可参加党羽之争。我教你的,你都忘到脑后了吗?” 景王压根就不像一个落败之人,悠哉悠哉品着茶。 他坐在红漆木椅上,慵懒地靠着椅背:“神女既来了,不如一同坐下品品茶,又何必如此动怒?” 姜时忆只是盯着阿柔,她在等她的回答。 片刻,阿柔陪坐在景王旁边,没有直视姜时忆的眼睛。 她只是说:“神女,若有什么疑问便与景王殿下聊吧。” 昏暗的牢房里,男人的那股野心如同野火,越烧越旺:“苗疆本就是为帝王之家而生,姜时忆你不能为我所用你便只能去死。” 景王顿了顿,又说:“人人以为苗疆神女悲悯众生,因而世世代代辅佐帝王。可笑,真是可笑,你以为我不知道?苗疆神女自出生便会被下毒,此毒一年一解。解药均在帝王手上,因而苗疆才会成为皇帝的狗。不过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姜时忆,你又有什么好高傲的呢?” 阿柔自始至终没再抬头,或许是在刻意躲避姜时忆。 姜时忆红着眼,她难以相信最亲近之人居然背叛了自己:“阿柔,你告诉我是不是景王逼迫你。” 阿柔眼神忽而阴冷,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朝着姜时忆的方向移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银簪狠狠扎入了姜时忆的胸口。 很快血液染红了女人的轻纱,姜时忆捂着胸口,嘴巴张合着,往后退去。 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簪子,又看着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女孩,满嘴怨恨的话也无法说出。 最终她说:“阿柔,我早早为你备下了嫁妆,便是希望你能寻一心仪之人。可我没想到,你要的嫁妆,我给不起。” 阿柔要的是母仪天下,要的是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她的嫁妆该是日月山河,该是汪洋大海。 景王将阿柔搂到怀里,嘴上还不忘嘲讽姜时忆:“真是姐妹情深啊,可她偏偏从始至终都不是你的阿柔,而是我手中的利剑,未来也会是我的皇后。” 姜时忆终是承受不住,感觉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 模模糊糊中好像看到一身赤衣的男子将她抱起。 姜时忆立马便将他认了出来,因为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 第31章 姜时忆再次醒来时,是在盛京外的一处乡野之地。 微弱的烛光在男人的脸上流连着,姜时忆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瞧一个男子的脸。 他真的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四处隐忍才能存活的废物王爷了。 顾渝州见到姜时忆醒了,赶紧端过去一碗药。 只是神情冷漠得有些可怕:“赶紧喝了。” 姜时忆接过药:“为什么要救我。” 顾渝州俯下身来,那双深黑的眼眸似乎要将姜时忆看穿。 他说:“我救你当然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姜时忆没再说话,害他沦落废物王爷的就是她。 她又怎么能奢求顾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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