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谢礼。” 何溪眨眨眼:“给我的?” 温凝揶揄:“看不上啊?” 旁边店长很有眼力见儿地为二人友谊鼓掌:“何小姐,虽然这些没有温小姐送你的那个SO珍贵,但这些都是当季新款,友谊万岁啦!” 何溪捕捉到其中几个字眼。 “我的……SO?” 她说着提起手边拉丝金扣的奶昔焦糖拼色包包:“你是说这个?” “对啊~”店长夸赞道,“这个颜色真的很配你呢,不枉温小姐在这订了四个半月。” 何溪面色复杂放下。 脑子里某根神经被打通,她一下明白为什么从来不怎么搭理她的谢之屿会在生日那天送她一只预订四个月以上的包包。 呵呵。 狗男女。 她犀利地望过去,看到温凝已经摸着鼻子移开了视线。 何溪提高嗓音:“温小姐!” 也管不着店长在不在了,温凝双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这个真不能怪我。” “怪谁?”何溪哼哼。 怪谢之屿。 话已经出口一半,连谢字都出来了,温凝还是及时收回:“还是怪我,是我给他出的主意。” “……” 呵。 何溪给自己顺了会儿气,看在前几天他们俩帮忙的份儿上,她大人有大量,她宰相肚里能撑船,她不计前嫌,她有容乃大,她…… 好气哦。 安抚何溪花了一整个白天。 晚上温凝到家,三楼已经亮着灯。 阿忠替她把一后备箱的购物袋一趟又一趟往上搬。门开数次,谢之屿终于忍不住出声:“你去抢劫了?” 温凝累得两条腿都发酸。 她半个身子歪在沙发上,用一根细长的小银锤捶着腿肚:“你得问何溪,她怎么这么能买。” 谢之屿接过她的小锤,弯腰:“今天是跟她在一起?” 他掌心温热,一下一下的揉搓让肌肉瞬间松弛下来。温凝舒服得眯眼,忍不住用脚尖蹬他:“要不要看看给你买的东西?” 男人把小锤扔到一旁,意有所指:“太贵的我用不惯。” 温凝手指一伸,点在他唇边。 “那你有种别笑啊~” 哦。 笑了吗? 谢之屿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说:“我去看看,买了哪些好东西。” 第123章 为她 有谢之屿尺码的男装,温凝买了个遍。 她一件件拿出来,在他身上比划。 她眼光好,他天生窄腰长腿的衣架子,无论哪套在他身上都是模特般的效果。 谢之屿垂着眼眸认真地看她,冷不丁道:“澳岛没那么冷。” 他看到那些衣服里还有这里用不上的大衣。 闻言,温凝表情如常,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她将大衣在他身上比划了一番,很随意地说:“那你可以在别的地方穿啊。” “别的地方?”他思索她话里的含义。 “比如去冷一点的地方旅游的时候。”温凝说着俯身,去拆下一个包装盒。眉眼因她低头而掩埋在长发下,“比如京城。” 谢之屿笑了笑,没说话。 她抽开包装盒上的蝴蝶丝带,又取出一件衬衣。 再抬头,唇边笑意盎然:“再试试这件?” 好像刚才提到京城的不是她一样。 他们都是聪明人,很多话不需要抽丝剥茧地说。试探过后,知道没有可能就够了。 跟他一起收拾完新买的东西,温凝回房间洗澡。 热水冲刷下来的那一刻,她闭眼,被突如其来的失落所包裹。 她想到今天在唐茵消息里传达出来的第二个讯息。 宋子邺马上要回京城了。 意味着她在澳岛停留的时间同样所剩无几。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她能想到的东西都已经搬回了家,把这间原本就并不宽敞的居民房填得像地砖上的繁复花纹,挤挤攘攘。 她这么反常,谢之屿应该明白的吧? 可他即便明白也没有松口。 他的沉默就是给她最好的答案——他们没有未来。 这个答案温凝一早便知道了。 她以为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揭开谜题的那一刻就不会失望。可是设定好的情感不会随着已知条件的发生而按部就班产生。 最后,她还是在理智之下成了感情动物。 一场三十分钟的自我拉扯。 出来时,谢之屿正站在窗口,视线沉沉地望向高楼上的明月,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她走近,他回眸。 视线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静了一瞬,谢之屿问:“怎么不吹头发?” “有点热。”温凝说。 她嫌热,于是谢之屿转身,去热气氤氲的浴室里找到干毛巾,下巴点点床沿,是让她坐上去的意思。 温凝听话坐下,感受到身后的人将毛巾搭在她头发上,一缕一缕耐心地擦。 “谢之屿。” 男人声音疏懒地落在耳边:“想说什么?” 她有很多正事想说,话到嘴边,变成了:“你以前给别人这么擦过头发吗?” 换作平时他不会正面回答,说不定就用什么插科打诨的话混过去。但今天,他很认真:“你第一个。” “那以后呢?”温凝又问。 擦拭头发的动作微怔。 温凝仰起头,眉眼弯了起来:“我随便问的。” 他垂眸,视线与她相对。 忽然开口:“以后你也是唯一一个。” 她的嘴角耷拉下来,又哭又笑的表情。 谢之屿替她扶正脑袋,混不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也是随便答的。” 他很坏,这样的回答让人分不出真假。 温凝安静地坐在那好久。 月上高楼,清辉被城市灯光掩盖。她终于明白小时背的那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是在什么心境下写的了。 谢之屿抬头看的那盏明月,也是将来她在京城看的那一盏。 眼眶一热,她止住。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脑子里的杂念被她硬生生甩开,她听到一丝不苟替她擦着湿发的人在身后毫不犹豫地说“好”。 她小心翼翼:“可是你要答应我,听了不能生气。” 拿着毛巾的手指骨青白,谢之屿在克制某种情绪,却仍然想着手下动作要轻:“我什么时候对你生过气?” “上次。”温凝道。 那一次言不由衷,她记得好深。 谢之屿投降:“我的错,这次不会再生气。” 得到他保证,温凝才把今天在何溪那打听来的事情转述给他。 言末,她问:“你觉得会是京城那个崔少爷吗?” “不会。”谢之屿态度笃定。 “为什么?” 问这话的时候温凝已经转过身,手握在他腕上,感受他皮肤下有力的脉搏跳动。 一下又一下,脉搏跳得很稳,且有规律。 她仰起脸,看着他的眼睛:“你好像对他很了解。” “有些生意往来,了解很正常。” 他五指插入她半湿半干的黑发,捋顺。热带果木的香在小小的房间弥漫开来。他近乎贪恋地嗅进脑海,“谢谢你替我打听这些,不过应该不是他。” 不是吗? 温凝失望地松手。 “这样的生意没法敲锣打鼓地做,如果不是他……”温凝安抚道,更多的是安抚自己,“一定是何家其他牢靠的人脉关系里的某一个,所以范围并没有很大,说不定何溪很快能找到其他条件匹配的人。” 可是不对啊,崔家那个明明完美符合每个条件。 温凝没办法说服自己。 “谢之屿,凭什么你那么笃定?”她语急,“还有,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京城我家书房,再加上你和崔家也有生意往来,你一年就算去几次京城都不为过……” 后面的话她很难说出口。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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