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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下翻。 和阿忠的,和温小姐的,和裁缝铺的,和大陆几个最近想来澳岛玩的富商的。 那几个富商何氿认识,没什么问题。 同阿忠的记录是交代阿忠,温小姐要是心情不好,给她买糖水。 至于和温小姐的记录,近期全是视频通讯,看不到内容。想也知道是黏黏糊糊的恋爱脑日常。 最后一个裁缝铺。 铺子何氿知道,一个地道老裁缝开的。 用谢之屿的话说价格实惠童叟无欺。谢之屿经常在那家做衣服,还给他推荐过。 只是何氿嫌破旧,懒得去。 翻着翻着何氿想起今早在机场,他还听到谢之屿让温小姐替他去取衣服。 和聊天内容全都对得上。 揉了揉发涩的眼眶,何氿无端对老头冒出一股无名火。叫他查什么不好,查他兄弟的记录。 上次他都暗自立过誓,此后把阿屿当真兄弟。 以后在关二爷面前,他怎么好意思上香? 骂了一句死老头,何氿把手机原封不动放回去,招来阿武:“去,门口去候着你屿哥。” …… 男厕隔间,谢之屿将水龙头拧到最大。 冰凉的水冲刷过面庞,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领。衬衣湿了干干了又湿贴在皮肤上,堆出皱巴巴的褶。他在这些冰凉刺骨的感官刺激下,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一点。 快要痊愈的耳鸣剧烈地响起来。 好像有一台钻机在他脑子里磅磅磅地凿,连带着太阳穴剧痛。 如果不是那一刻的直觉。 他现在或许已经同陆坤一样,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周围都是何氿的人,甚至暗处还有何先生的其他安排。他没有可能突破重围逃出去。 所有人都在等他露出马脚。 他仰头,淋漓的水珠顺着脸庞滑落。 镜子里是一张惨白的脸。 墨色深重的眼睛盯着里面的自己,他忽得笑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是因为老天对他太好,事情进展太顺,才察觉出不对。 这何尝不是老天跟他开的玩笑。 就像这段时间命运把最好的最珍贵的送到他面前,他连拥有都不敢。 每一次靠近,他都抱着飞蛾扑火的决心。 或许这辈子的好运都用在这上了吧。 想到这,谢之屿解开领口仔仔细细地看向每一寸皮肤。 这次没有伤,大概她就不会伤心了。 笑容越扩越大,笑得他眼睛发烫。 他在微小的可能性里想到,如果这次没能回去公主会是什么表情。 她哭起来好漂亮,眼睛和鼻尖都是红的,梨花带雨。 在她之前,谢之屿从来不知道人的眼睛会流下珍珠。他也不知道最没用的哭能化为最锋利的武器,把他割得支离破碎。 一想到她或许会在他墓碑前留几滴眼泪。 他就心如刀绞。 怎么舍得。 第110章 想要他 离开澳岛一天半。 距离上次亲眼见她已经过去128个小时40分钟。 站在熟悉的巷口,看着门洞下孤独的风灯,谢之屿有一瞬感觉恍惚。 他今早起来特地刮过胡子,那些憔悴的青灰被他藏了起来,飞机上也强迫自己睡了两个小时,此刻应该不算特别糟糕。 不知为何,临到家门口,情绪反倒浓烈起来。 近乡情更怯吗? 他自嘲地笑了笑,明明才离开没多久。 三层的楼梯一反常态走了许久,每一步都在思索见了面要怎么说? 全盘托出还是谎话隐瞒? 她那么聪明,谎话说到什么地步才会被相信? 在何家面前真假掺半的那份游刃有余忽得消失殆尽。 门锁发出轻轻一声响动。 谢之屿拧开。 午后的阳光下空气里浮动着细小尘埃。 复古灯,棕皮沙发,修好了的玻璃门和满洲窗,还有最近因为天热而被她改搭在沙发背上的羊毛毯。 在这一声开门的响动里,他看到站在窗前细心浇灌吊兰的身影回过来。 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她身上穿着很居家的大号T恤,鲨鱼裤。过分宽松的衣服下摆在腰间系了个结,有种他说不出的玲珑感。 视线相对,她不动声色放下手里的壶,眼睛微微一弯:“吃过了吗?飞机餐应该很一般吧?” 拿回手机后,他们有过几句简短交流。 当时温凝问:都还好? 他回:顺利。 谢之屿以为她什么都不问是要等着当面好好说,可是见了面她却只顾着阳台上那盆被他潦草养着的草。 问完过后又转过身去认真浇水。 鬓发散了几缕,柔软地贴着她颈侧。 她的背影安静又温柔,这样的场景谢之屿梦见过。一瞬间,梦境与现实重叠。 因为太虚幻,他倏地心慌。 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任何一点响动就会让脆弱的梦消失。 三两步出现在她身后,谢之屿将人用力拥住,手臂跟着不断收紧。 感觉到怀里的真实,他才如释重负地闭眼。 “干吗不理我?” 他低头,用鼻尖蹭她的耳骨。 “我都跟你打过招呼了,你就这么明晃晃的冤枉人?”温凝没好气道。 被他抱得骨骼僵硬,可他身上的气息又叫她心安,于是她心甘情愿就着这个不舒服的姿势一动不动。 壶放到一边,温凝说:“我找阿忠换了盆土,它都快被你养死了。” “嗯。”谢之屿随她讲,“之前浇的都是隔夜水。” “……” 温凝气噎:“你还挺理直气壮?” “很顽强。”谢之屿将脸也埋下来,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亲她侧脸,含糊道,“反正死不了。” 温凝现在听不得任何“死不了”这样的话,往反方向躲了躲。 因为她的躲闪,谢之屿动作一僵。 她索性趁此机会费力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腰微微后折,垫着他手掌靠在窗沿上。 视线从上而下认真地看,看过每一寸皮肤。 一个男人长那么漂亮干什么。 虽然气色总不那么好,可他五官实在优越,掩盖了所有瑕疵。 人看起来有点倦,倒是没明显伤处。 温凝又抬起手,手掌贴着他两侧肩胛慢慢往下滑,胳膊没事。再往下…… 谢之屿忽得扬起唇。 “这样多麻烦。”他哄她,“有没有受伤我脱了给你看?” 温凝手下微顿,反手用力拍他:“不要脸。” 他眉心一蹙,还没说话,温凝已经变了表情:“我拍痛你了?” 她紧张地摸着那一处:“是这里?” 手指往下滑半寸:“还是这?” 箍在她腰后的力量忽然加重,谢之屿拦腰把她抱起。 “喂,你别用力啊!” 温凝想拍又不敢下手,最后变成两只手在空中乱舞。 “没受伤。”他大步往卧室的方向,“演你的。” “谢之屿你有病吧!” 骂声还没结束,她被扔在卧室大床上。床垫柔软到将她弹起数下,张开的唇一下被人咬住,甚至连牙齿都磕了一声。 他的舌头伸进来,粗暴地抵住她所有声音。 “唔——” 过分宽松的T恤成了最好的帮凶,他粗粝的掌纹贴着她的腰线往上,一握。 他对自己也一样粗暴。 衬衣扯坏了两颗扣,散落在地板她的那件T恤之上。最难剥的是鲨鱼裤,只褪到一半。 温凝被他弄得“什么冷落他,什么除非他坦白从宽不然她决不主动”全都抛到了脑后。 脑子里有一万个政策,面对时只剩下一个——那就是她想要他。 午后的窗帘被风吹开,属于男人的手青筋横亘用力一扯,又回到一室昏暗。 房门再开时,傍晚斜阳刚好晒到沙发。 屋子里闷着潮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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