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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 还真是个生动的词。 听到她这么说,谢之屿屏退左右:“因为废物点心的妈找到温老板,告诉他,他的宝贝儿子最近喜欢找刺激,尤其喜欢小赌怡情。” 温凝瞳孔微震:“他也赌?” 谢之屿没什么情绪地笑了声:“孤儿寡母又有钱,这种条件是任何一家赌场眼里的大肥羊。就算他不去,一样会有人引诱他去。据我所知这种事很多。” 温凝长久没回。 谢之屿又发来一条语音:“怎么了?” 没什么。 只是突然想到在卓刚嘴里听到的关于谢之屿的故事。温凝双腿蜷缩在沙发上,努力调整为他倾斜的情绪。 等到声音听不出异样,她才说:“所以温正杉用陈康泰的关系找到在澳岛的你,让你在背后护他。有你在,无论澳岛还是新加坡,都不敢有人打他的主意。我之前一直想错了,以为他是碰到什么人身危险才会找人保护。” 谢之屿点头:“现在都明了?” “明了。”温凝回。 他看了眼手机,上面仍旧显示“对方正在讲话”。看来她还有话想讲。 薄荷糖的铁皮上盖在他手里一下一下弹开,又关上。 孤儿寡母,和他曾经同样的境遇。 等待竟然让他如此心安。 这么多年了,这是从年少时光走出来的谢之屿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到这个话题。他看着那行小小的正在讲话消失,最后跳出来变成一个气泡。 点开,里面传来风鼓过耳膜的声音。 给他发来语音的人显然在跑步,呼吸中带着喘。 她说:“谢之屿,我现在心情不太好。我觉得你也不好。所以我要去买两份糖水。快说!除了绿豆沙你还想吃什么?” 第95章 柔软的蚌 花了三个小时处理完游轮上剩下事务,谢之屿当晚下船。何氿原本还想再找他喝两杯,听说人走了,一脸惊讶:“已经走了?!” “对。”留在船上的工作人员苦苦回想,终于想到谢先生离开前的只言片语,“谢先生说再不回要坏了。” 何氿如临大敌:“坏什么事了?” “绿豆沙要坏了。”那人说。 “……” 何氿忽然想骂人。 早知道他这么恋爱脑,连试都不用试。 何溪输得真不冤,那么些年了跟谢之屿屁股后面都没讨到半点好处。那位温小姐一来,这才多久? 魂都没了! 漫漫长夜,他独自在游轮上潇洒。 至于那位恋爱脑兄弟——十一点差几分钟,谢之屿打开家门。 一眼扫过去客厅没人。 上次外卫的玻璃门还没换上新的。空着一块窗的位置,洗澡和用洗手间都很不方便。继那之后温凝都是住在主卧,他凑合凑合用沙发。 但那是前几天。 这晚到家,他脱了外套搭沙发上,堂而皇之推开主卧的门。 里边温凝正在讲电话,看到他一怔。 她朝电话那边说:“那我晚点再跟你讲。” 随后朝他望过来,用口型:你怎么回来了? 他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黑衬衣将他衬得有几分凛冽和风尘仆仆,尤其是不说话光这么看着她。 温凝快速跟电话那头说了bye,这才转过来,跟他说了分别几个小时后的第一句:“跑着回来的?” “码头跑到这,这么快就嫌腻了,想累死我?” 温凝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起身。 她身上那件杏色睡裙因她起身而垂到大腿,凝脂般的皮肤上指痕明显,全靠两根细细的肩带支撑住所有风月。 谢之屿在她走过来的几步闻到他沐浴液的清香,还有她自己长发上的热带果木味道。 就像一种香同时拥有了前后调。 也像他忽然一下密不透风地拥住她。 鼻尖在她发顶蹭了蹭,他问:“在和哪个野男人打电话?” 温凝被他箍得胸口闷沉。 他力气好大,折了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抵进身体里。 温凝闷闷地说:“宋子邺。” “哦。”有人语气发酸,“那个未婚夫。” “我是跟他讲温正杉知道我在澳岛了,不用装了。” “他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遗憾?”温凝微顿,随后品出味来,“要不要给你下碟饺子?” 谢之屿将她环得更紧,语气却不咸不淡:“难怪这么不想我回来。” 想推他的手绕到身后,最终改为轻轻拍两下他的背。温凝无奈道:“我听出来了,是你自己很想回。” 手指继续攀着脊骨上升,揉了揉他被夜风吹乱的头发。 温凝仰起脸:“要不要承认?你就是跑着回来的。” 有人撒谎如饮水:“嗯,我是怕绿豆沙坏掉。” 绿豆沙才不会知道自己终有一日沦为情趣的产物。 她笑着用下巴磕磕他伏低的肩窝:“在冰箱。” “那坏不了了。” 这间房里所有一切都让谢之屿心安。 刚刚跨上三楼的每一层阶梯上他都在想,家里亮着的灯会不会是他看错?语音里说的绿豆沙又会不会是他的虚妄? 或许虚妄会在打开这扇门的同时破碎。 迎接他的仍然是一间漆黑又空旷的屋子。 无灯,无人。 他被这种真实感席卷全身,心口惶惶然,以至于最后几层他三步并两步,甚至摔了一跤才跨上来。 好在屋子里灯是亮的。 他能看到斜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还有剩了一半水的玻璃杯。杯沿浅浅一个口红印,是她回家后不需要万事讲究留下的松弛。 谢之屿收紧手臂,以确认怀里的真实性。 “真的给我买糖水了?” 温凝将脸贴在他身上:“一碗糖水,我至于诓你?” 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存在感强得贯穿她灵魂。 她安心闭了一会儿眼睛。 “谢之屿。” “嗯。” “没事,随便喊喊。” 绿豆沙因此在冰箱多等了二十分钟。 等到终于有人想起它来,它才得以重见天日。 温凝托着腮看他吃:“没坏吧?” “没。” “为什么心情不好?”他问。 那会儿心情的确不爽,不过她向来会调整,在去糖水店的路上就给自己顺得差不多了。这时再说显得自己格外矫情。温凝摇摇头:“现在没有不好。” 谢之屿抬眸,深望她数秒:“之前的不开心也可以说。” 她微怔,忽得在这句话里败下阵来。 托腮的手弹钢琴似的敲击脸庞,温凝笑了下:“我还挺不习惯的。” “不习惯什么?” 她扬起尾音:“跟别人分享烦恼呀~” 谢之屿嘴角微抬:“安慰人的时候倒是很行。” 紧密又严实的蚌壳被他撬开一丝缝,柔软就这么艰涩地展露出来。温凝缓缓眨着眼睛,说:“其实我挺不明白,我表现那么好,为什么爸爸不喜欢我?就因为我是女孩子吗?” 谢之屿放下勺。 “你看,我拼尽了全力,什么事情都想做得最好,即便这样我到达的居然是同等条件下男生的起点。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很搞笑吗?” 温凝打开话匣,“我和你说过没?每次过年我们要去爷爷家拜年。我爷爷住的四合院第二进是客房,第三进才是主人房。过年大家住在一起,因为我的关系,连带我爸妈都住第二进,另一个堂弟家却挨着爷爷奶奶的院子,住在西厢。每次那个时候温正杉就会阴着脸,明里暗里说爷爷从小只偏疼他,没想到临了被别人占到坑。” 说这些时温凝语速很快,好像一带而过就能让自己少难受一些。 她骨子里要强,其实压根受不住这些偏见。 毕竟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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