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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 温凝知道这是叫她进去的意思。 于是用口型:你呢? 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目光郑重看她一步步往房间里去。 外面起码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与常人落脚的声音不同,每一步都训练有素。 他们应该是在商量破门对策。 两重近一些,另一重稍远。 谢之屿听了一会儿,扯过鞋柜挡在门后,又拆了晾衣杆的钢管抵住柜心。他动作熟稔,仿佛早就做过无数次,这么一套流程下来外面的人居然没发觉动静。 几秒后,锁眼发出细细碎碎的触碰声。 有人在试图破锁。 他翻身跃过沙发,以极快的速度打开外卫淋浴头,锁门。又飞快进入房间。 房间门被关上的同时,破锁的细碎响动被砰砰砰连续撞门的动静代替。 温凝紧张地望过来:“是谁?” “结的仇太多,不清楚。” 他大步走到窗口,探头往下观察了几秒。 温凝下意识跟紧他的脚步:“我们躲吗?” 这间主卧她进来时就已经打量过了,四四方方一张床,剩下一扇通往内卫的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的房间简单得像是临时拼凑,除非有暗室,不然压根没有可躲的地方。 说话间,谢之屿已经将窗户敞直。 温凝这才注意到他家和这栋居民楼其他楼层格格不入的地方了。他没有装防盗窗,因此将窗户推到极致,就足够一个成年人随意进出。 她张了张嘴,不可置信:“不会是从这里出去吧?” 谢之屿回头:“敢吗?” 他敢,她就敢。 虽然给自己如此鼓劲儿,温凝脑子里还是闪过不少社会新闻片段——三楼下去搞不好是会跳死人的。 撞门声愈发激烈,老旧的墙壁在撞击下簌簌颤抖。 温凝深吸一口气:“谢之屿,你能不能过点好日子!!!” 话毕,她已经一脚迈上窗台。 二楼的防盗窗给了她余裕的活动空间,但这是没跨上来之前她想的。真的站在窗台外,她的腿不受控制开始狂抖。 谢之屿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麻绳。 一端套在她腰间,另一端则系在自己身上。 “别看地。”他扶住窗框,“踩实了再往下,不急。” 两栋居民楼之间逼仄得简直可以摸到对面墙壁。在这样狭小的空间下,每一道防盗栅栏都成了攀岩利器。加之腰间有绳子做保险,温凝下了两步后摸到关窍。 她停在二楼抬头:“你怎么不下?” “你先。” “他们进来没?” 房门在几秒前破开,三名壮汉听到浴室水声都以为人在外卫。这会儿正在破外卫的门。 门上半片马赛克玻璃发出哐啷哐啷的巨响。 谢之屿一边注意房门,一边安慰:“还没。” 这栋居民楼九几年便存在了,没人能保证脚下这些防盗窗的承重。他没法冒险,只能将自己当做安全桩,一头系住她,另一头牢牢定在窗框上。 扶在窗框上的五指用力得发白,他听到玻璃碎裂,外面有人骂了一声转头往主卧的方向来。 砰一下,是撞主卧门的声音。 这次温凝也听清了。 她满肚子“谢之屿你他妈骗子”,脚下不由加快步伐。 最后一层的高度,她索性闭上眼一跃而下。 嘭—— 落地的同时房门裂开缝隙。 “谢之屿,快!” 第78章 情不知所起 几乎是房门破开的瞬间,谢之屿才撑住窗框跳出。 黑色残影在窗口一闪而过。 三个闯门的人拔腿追到窗边,往下一探。几片碎瓦倏地朝他们脑门飞来,三人大骂一声矮倒。 “他妈的,人在楼下!” 谢之屿两个跃身便到一层:“没事?” 温凝还没从迅速分泌的肾上腺素刺激下缓和过来,兴奋又紧张地问:“砸中没?” 男人瞥一眼她看似纤弱的胳膊:“不去掷手榴弹真是可惜。” 那当然。 温凝道:“我小时候练过射箭!” 什么射箭不射箭的。 谢之屿拉住她的手:“先跑再说。” 楼道被急促的脚步声淹没,有睡得早的邻居开了门破口大骂:“香蕉你个苹果,咁夜啦仲唔瞓觉!” 壮汉用一口蹩脚的粤语:“老东西,我顶你个肺啊!” 夜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前面是长长看不到头的暗巷,头顶电线交错,身后脚步声紧追不舍。他们好像陌路狂徒,有今天无明日。 温凝被拉着横冲直撞闯进一条又一条长巷。 巷尾有车驶过,灯光在逼仄的巷子口一晃而过,她忽然发觉巷尾处的阴影是一辆重型机车。谢之屿长腿一迈跨坐而上,将唯一一个头盔扔给她。 她气喘吁吁抱住:“就一个?” “有就不错了。” 谢之屿空拧几下油门,回头:“好了没?” 脚步声已经越过拐弯,借着居民房昏暗的光,温凝看见三个比双开门还壮的大汉。跑在最前面的用手一指:“在那!” 她手忙脚乱扣紧,双手牢牢抱住他的腰。 “走!” 耳边风声愈演愈烈,长长的巷道被他们甩在身后。温凝听到巨大引擎声中耳膜一下又一下的鼓胀。 她的脸被困在头盔狭小的空间里,长发张牙舞爪随风飞扬。 那么大的风吹不散体内一蓬蓬热意。 鼻息带着温热与潮气困在头盔小小一方空间,她在耳膜鼓胀间隙又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也或许是听到了隔着单薄衣衫,紧紧贴在一起另一重。 今晚跑了很远。 分不清谁的跳动,激烈宛若打鼓。 衬衣被风鼓出弧度,他们风一般驶向城市繁华,又在浮光跃金中驶入崎岖小道,最后车轮陷进一片安静的白沙。 温凝察觉到自己失去平衡。 她卸力,随机车一起倒进柔软的细沙。 这里是海边沙滩。 夜晚无人的大海犹如猛兽,黑色水面浪潮迭起,哗啦哗啦席卷着奔向岸边。 她在沙滩上闭眼躺了一会儿,扯掉头盔。碎发汗湿地贴在脸上,黏黏糊糊宛若春潮来袭。 温凝懒得管,头偏向另一侧。 “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数不清了。”男人闭着眼。 他松弛地躺在细沙上,胸膛微微起伏。 海风咸涩吹在身上,温凝直勾勾盯着他:“你就是过的这种日子?” “安稳很久了,小姐。”他拖着懒散的调子,忽然睁眼。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她,他笑了下,“所以我差点忘了,你在我这里并不安全。” “什么意思?”温凝说。 他用平静的语调:“不然你还是住回酒店。” 温凝在他平和的目光里点点头。 “我今天就搬走。” “好。”他的声音更哑了。 一个巨大浪头拍向岸边碎石,远处汽笛声长长划过黑暗。温凝在这声汽笛收尾的间隙突然问:“有扎头发的东西吗?” “有。” 他拨动左腕上一枚腕表,露出一截草绿。 那是她曾经遗落的发绳。 今晚在血液里流淌的躁动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或许是肾上腺素狂飙产生了什么后遗症,温凝接过那枚发绳的同时五指微张,拉住他的手。 男人指节比她宽大许多,握满了也只到指根。 她握紧不放。 “谢之屿。” 风吹乱她的长发,连带嗓音里破碎的语调。 短短三个字被她喊得让人心口发紧。 沉默的一秒。 激烈挣扎的一秒。 他突然翻身坐起,手反握住她的,直直插进指缝。 规则在这一刻失序。 他凶悍地吻住她。 舌面摩擦舌面,没有循序渐进也没有由浅至深,只有强烈掠夺和凶狠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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