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两位少爷了吗?” 阿忠点头:“人一会就来。” “不急。”谢之屿摆摆手。 他吁了口烟走进办公室,两条长腿散漫地往桌上一架。 “阿忠,明天你还是去跟她。” “知道了,屿哥。” 那根烟徐徐后燃,快燃到手指时,谢之屿又补充了一句:“寸步不离。” 想当初谢之屿还没站在现在的地位时,何家有另一个心腹在管理场子。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那人视谢之屿为眼中钉,时不时暗中给他使绊子。 阿忠记得斗得最凶的时候,谢之屿人身安全时常受到威胁。即便那会儿,他也没要求过“寸步不离”。 阿忠说要守在他家门口,谢之屿回绝了。他当时说的是:“死不了,没必要。” 一直以来,阿忠都觉得谢之屿对生死有点太过淡漠,仿佛人生下来就是升级打怪,不小心被哪个怪KO也没关系。下条命继续干。 这种淡漠在刚才那瞬短暂消失,显得很有人味。就像当初救下他,把他带在身边一样。 阿忠唯命是从。 谢之屿说寸步不离,他就寸步不离。 但是在此之前,阿忠不放心地问:“屿哥,今晚这么招待两家少爷,李家不会找上门来吗?” 谢之屿的面容被青烟笼罩,他将最后一口吸进肺里,揿灭:“本来就是要请他们吃饭的。怕什么?” “那何小姐呢?何小姐会不会想保他们告到何先生那里去?” 谢之屿凉凉道:“我倒是怕她不告。” 几句话的功夫,走廊响起脚步声。 纷乱的几重混杂在一起,显得阵势嘈杂。门一开,两个鼻青脸肿的人出现在眼前。打头那个李家小少爷仍有不服,张嘴:“谢之——” 一道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 噔一声。 李少爷回头,看到闪着银光的飞镖在距离自己眼睛不到两公分的地方扎了过去,钉入门板。 他张张嘴,没发出声音。 谢之屿仰靠在老板椅上,两条腿仍然很欠地搭在一起。另一枚飞镖在他手上一抛一接:“李公子不为我的准头鼓掌吗?” “草你妈的谢——” 噔。 门板嗡嗡震了两下。 李少爷低头,看到第二支飞镖从他裆下扎了过去。这次准心缺失,钉住了他的牛仔裤。再偏一点,哪怕是一毫米,他蛋就穿了。 “还草吗?”谢之屿慢条斯理地问。 两人被保镖架到沙发上,一人一边按住。 谢之屿终于收了腿。他站起身,一边挽袖口一边往沙发方向走。 “脸是怎么了?” 两个猪头实在有碍观瞻。 李少爷不说话,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旁边的保镖说:“两位少爷的车不太好,我们好心替他溜车。他不放心,非要跟着车跑两圈。” “然后呢?”谢之屿关心道。 保镖义正言辞:“摔了。” “摔得不轻。”谢之屿说着理了下西裤裤腿,在茶几旁坐下,“刚才在外面匆忙,来不及说话。两位少爷现在有谁想通了,打算和我解释今晚的事?” 李少爷仗着背后有人,头颈很硬。 另一个姓王的富家子扛不住了,哭哭嚷嚷地说:“今天是跟何小姐在外面玩,也是何小姐说要给她点颜色看看。我只是想讨好讨好何家,我没想干嘛,真的!” “哦,讨好。”谢之屿点点头,“所以只好得罪我。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不是,谢先生。我没想得罪你!” “不想得罪那你动我女人是什么意思?”谢之屿眯眼,“耍我啊?” 那人哭得鼻涕眼泪一脸,声音颤抖:“我是被迫的。” “那你说说看,你们今晚做了哪些事。”谢之屿伸手拍拍他的脸,“但凡少说一个字,我不介意亲自带你们去溜个车。” 这些富家子仗着自己有钱,又会借势,在澳岛时常目中无人。但不代表他们没听过谢之屿的手段。 刚才在外面,那些人一边踩油门一边用狗绳扯着他跑,起步就是一个狗吃屎。他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哪里还敢让谢之屿亲自下场。 说不定……不,谢之屿一定更疯。 他顾不上抹鼻涕,把今晚在酒吧看到温凝起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谢之屿听完,意味不明笑了声:“就这些?” “没了,真没了!” “逻辑不对啊。”谢之屿道,“她认出你们的身份,然后用玻璃扎了你。我怎么觉得中间是少了一段。” “阿忠。”谢之屿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把我的车开过来。” 一听到谢之屿要去热车,那人吓疯了。 他原本抱着侥幸心理,特意漏说掉一段。那段非同小可,他哪有胆子在谢之屿面前说他们商量过要玩他的女人。可谢之屿发现了,不说,不说的话…… “给你次机会。”谢之屿逐渐失去耐心,“谁说完,谁可以立马滚。” “我我我我说!”那人飞快打量了李少爷一眼,“是他,他说让我办了温小姐,这样温小姐就不敢告状了。他还说要留底片,事后再给钱,这样到时候东窗事发可以倒打一耙说她是自愿的,钱货两讫。” 谢之屿眼神暗下来:“说完了?” “完了完了,真没有别的了。” 谢之屿冷笑着直起身:“那你还真不冤。” 对方尚未明白是什么意思,忽然裤裆一痛,他下意识弓身:“啊啊啊啊——” 皮鞋重重下碾,谢之屿问他:“现在还想办吗?” “——啊啊啊啊。” 惨叫声震颤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甚至有人捂着自己幻痛的裤裆,往旁边挪了两步。 谢之屿碾完,拍拍他的脸:“我说话算话,现在,可以滚了。” 第38章 谢之屿的女人 有些消息在圈子里的传播速度是插了翅膀的。王家独子连夜进医院拆蛋的故事被传了十几个版本。 每个版本众说纷纭,唯有一点不变的是,这件事和谢之屿脱不了干系。 李家听到消息原本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发觉自家小儿子一夜未归,顿时毛骨悚然。 要知道前一天他出门,说的就是和王家那位一起。 李太太有个不争气的长子,全家便把所有期望放在这个小儿子身上。大概是宠得太过,小儿子性格越养越乖张。从小到大不是跟在他后面擦屁股,就是擦屁股。 若不是家大业大,早就摆不平事儿了。 刚想着派人出去找,谢之屿的邀请函就发到了家里——他说和李少爷相谈甚欢,没打招呼就留了人。不如晚上一起吃顿便饭,顺便把儿子给领回去。 李太太听完,差点晕过去。 大的那个儿子就是因为被人做局烂赌,整个人废了。如今家里的产业都避着这个败家子儿,唯恐他拿去押赌台。至于小的这个,平时和何家虽然往来盛,但李家有了前车之鉴盯得紧。 李何两家生意上有往来,其他可是泾渭分明。 乍一听小儿子在谢之屿那,李太太差点栽倒在地。 佣人将她搀起来,她第一句话便是:“他去赌了?!” “听来传话人的意思,好像不是。” 李太太这才稍稍定心。 她吞了两粒高血压药:“快,叫先生回来。” …… 赶到饭局地点时,李家心里还没个底儿。 他们今天给何先生打了三通电话,打出第一通时理直气壮,何先生没接,佣人说他在休息。 第二通电话过去,仍然是佣人应答。 李先生忽然琢磨出点味道来。 这段时间他们两家的生意稍有龃龉。为了东南亚一块地,两边僵持了许久。李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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