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谢之屿的衬衣上沾的是血。 她强装镇定:“你说过明早会安然无恙送我们下船。” “安然无恙?”男人似乎想了一瞬,很快,撑在她脑侧的手移上她脸颊,很轻地蹭了蹭,“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好像就有说过,不要太相信陌生人。” 话落,属于男人的腿已经强硬地抵开了她膝盖。隔着单薄布料,温凝感受到绷紧的肌肉。 他在看她,眼里波涛汹涌。 有别于上回在花园,这次温凝心跳得很快,她用力去推对方胸膛,但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力量的确不在一个量级上。谢之屿纹丝不动,反倒在她的抵抗中擒住她腕心,反剪到了身后。 “谢之屿,你应该有别的女人吧?”温凝强忍住慌乱,与他做最后的谈判。 “继续说。” “你想爽找你自己的女人,你别忘了我是什么身份。”温凝咬住牙,“……跟我做,爽完了你会很麻烦。” “来不及了。”谢之屿道。 什么来不及? 男人就他妈那么管不住自己的东西? 她还要开口,谢之屿突然下压,用极低的嗓音在她耳边说:“扇我。” 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连挣扎都忘了。 “不是不想么?”谢之屿朝她弯了下眼,“那就扇我,把我扇醒。” 话音刚落,反剪着她手腕的力气同时消失。 温凝活动了下自己的右手,确认脱离桎梏,而后抬眼犹疑地看着他。 “你……” “不动手我就默认为你对我的姿色非常认可,迫不及待想和我共度——” 啪。 很轻微的一声。 女人的手掌试探性抚过他脸颊,比起扇,更像安抚。 谢之屿对这一掌不置可否,继续欺身往下。 察觉到他的手在裙摆摸索,有往里探的趋势,温凝鼓足力气再度抬手。 啪—— 她这次使了八九成力,直至把人脸扇偏了过去。鲜红的巴掌印印在他脸侧,手指根根分明。 “那,那个。”温凝没想到这巴掌他能挨这么实,一时词不达意,“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有点不太熟练。” 她缓缓抬起手,发觉自己指根连着掌心火辣辣一片。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谢之屿转过脸,身形往后稍稍退开:“嗯,扇醒了。适可而止。” “……”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话里的真实性,下一秒他从她身上毫不留恋地离开,取过一支香槟仰头喝下。 什么意思? 他的目的是挨一巴掌? 有受虐倾向? 小众性癖? 无数问号在温凝脑海里打转,半晌,她开口:“谢之屿。” “在。” 温凝清了清嗓子:“一巴掌可能不太够,要不我附赠你一点别的服务吧。” …… 午前游艇成功靠岸。 陈月皎一看到温凝就抱了上来:“姐,你没事?” “你呢?”温凝反问。 “没事。但是很奇怪……”陈月皎沉吟,“上了游艇我们什么都没干,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人来,一直到今天早上,服务生送来早餐,告诉我准备靠岸下船。你怎么样?谢生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 想到昨晚上吴开的境遇,温凝摇摇头,决心隐瞒:“没什么,就是看那些富豪赌钱而已。” 估计陈月皎也以为三层是更大码的博弈。 她满脸紧张:“他想拉你去赌博?” “可能吧。”温凝点点头,“还好我意志力超强。” 正相反。 她意志力没那么强,谢之屿也并非要拉她进泥潭。那一巴掌之后温凝细细复盘他的所作所为,得出一个诡异的猜测——谢之屿在帮她。 第23章 欢爱 那天在赌桌上,温凝有过一瞬动摇。 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人看透,却低估了在幕后的谢之屿。 请她上游艇、让她近距离观摩吴开的下场,说是恐吓也好委婉提醒也好,如果真有目的,那就是让她收心。 可这个猜测太不合理了,以至于温凝想到这里仍然不敢相信。 这件事明明与谢之屿的立场完全相反。 如果她是谢之屿,自然是希望赌客越多越好,有资本的赌客更是多多益善。只要一日还有人想做梦飞上黄金台,那么赌场生意就一日不会衰。 所以让她看到吴开的下场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 威胁?激起她同情心? 对象统统错了,这招用在陈月皎身上还有点用处。谢之屿不会不知道。 于是剩下最不可能的那个答案摆在了台面上。 谢之屿身上看不透的地方太多了。 温凝看他犹如隔雾看花,理解他的动机更是摸着石头过河。哪有人上一秒耍流氓下一秒讨巴掌的? 他回来后那些不合理的举动…… 温凝猜,他或许是在演戏。 …… 偌大的休息室,到处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 何氿站在门边环视一圈。 床铺凌乱,椅榻上也好不到哪去。 他用脚踢翻最近的那枚垃圾桶,一堆纸团骨碌碌滚了出来,混杂着两三个用过的橡胶玩意儿。里面乱七八糟,足见昨夜激烈。 他记得凌晨路过时,甚至能听到女人的尖叫。 等何氿差不多把这间屋子翻腾过来,浴室的水声才停。移门半敞,男人冒着一身水气站在那。浴巾松松垮垮挂在他腰间,有几分美人出浴的意思。 见到何氿,他只是稍稍抬了抬眉:“来了?” 何氿坏笑着看过去:“忙了一夜?” 像配合他说的话似的,谢之屿懒懒打着哈欠,五指插进黑发里用力揉了几下:“一会我补个觉。” 他的皮肤很白,走动间室内的灯打在他身上,将滚落的水珠照得干净剔透。何氿轻而易举看到了他肋下一处伤疤,手掌长度,已经结出粉色新肉。而另一侧肋下,则是一颗芝麻大小的浅痣。好看的人长颗痣都像在给人抛媚眼。 何氿收回目光:“别补了,吴开那小子跑了。” “跑了?”谢之屿蹙眉,从衣柜里扯了件衬衣披上,“他那副样子能跑得掉?不好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 见他说得认真,谢之屿终于回过身来正视他。 “你认真的?” 何氿没回答,在墙边找到一个按钮按下——窗帘缓缓向两边移开,露出玻璃那头黑黢黢的房间。 他用力扣了两下玻璃:“那你说人呢?” 那头没灯光,地上残留的血迹映衬在昏暗里,变成了干涸的黑,仔细看才能看出那是一条条被拖拽过的痕迹。但此刻整间屋子除了这些痕迹能证明这里曾经有人,没有再多的东西。 谢之屿默了两秒,神情严肃起来。 “我过去看看。” 说着他不管自己身上只披了件衬衣,大步往门外去。何氿追上去:“你昨晚没听到动静?” 不说还好,说了谢之屿脸色更黑:“影响办事,关了。” “……” 门一开,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何氿借着这阵光线才发现,谢之屿一直侧对他的另一边脸颊上赫然顶着五个手指印。 比起吴开不见了,他更像发现了新大陆。 “哟,这怎么了?” 谢之屿侧过脸:“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何氿绕着圈打量他,又在他脖子上找到了其他证据。新鲜又尖利的一道道抓痕,从喉结一直到后颈。 谢之屿不说,但昨夜的情况在何氿脑子里拼凑出七七八八:费尽心思请人家温小姐上船,结果人家不领情,中间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两人一个反抗一个强上,弄得这一夜兵荒马乱。显然最后人是被他身体力行哄好了,底下人告诉何氿,温小姐今早下船时挺正常的,就是看着好累。 何氿边回味,边亦步亦趋跟着:“你真看上那位京城来的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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