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来的脚步,把视线也移到了那位老师身上。 ...... 校外,谢卓武一直等到最后一节课放学,向路过的人借了手机给谢远星的号码打通了电话。 还在教室里听着音乐老师让他这段时间内要勤加练习的谢远星看到陌生的号码,没多想,直接接了。 令人生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谢远星整个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谢卓武:“谢远星,哥,我在你学校门口。” “你是自己出来接我,还是我大喊谢远星在哪,我哥在哪,然后被人围观,你再来接我?” 考出来以后,谢远星就想过,自己会再度见到谢卓武。 但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 应该是在法庭上,在他毕业以后,不会因为那家人来闹有可能面临被迫休学的情况,应该在那时候。 现在不是周一吗? 谢卓武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应该在学校吗? 以谢卓武的性格,他能找到这里来,就必定不会那么轻易的走。 谢远星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有个冰冷慌乱的声音在问: 他该怎么办? 他从教室走出去,和等在门口的沈边野视线相对。 沈边野正要叫他小马驹,却突然发现谢远星的脸色不对。 很苍白,不正常的苍白。 他眉头紧皱着,下意识伸手去碰了碰谢远星的脸,顿时脸色跟着难看起来:“怎么这么凉?” 沈边野是想让谢远星获得掌声,建立自信,但如果上台表演会让谢远星这么害怕的话…… 他的思绪被谢远星打断。 谢远星:“沈边野,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沈边野愣了下,看着眼前的人。 那个习惯了低着头,缩在角落里,骨子里的脊背却比谁都直的阴郁蘑菇拉着他的衣角,在向他求助。 力道很轻,他只需要稍稍动一下,就能将衣角从谢远星手里抽走。 沈边野知道,他甚至不需要直接拒绝,只需要抽走这点衣角,谢远星就再也不会开口。 所以他把声音放得很轻,甚至比谢远星还要轻,像是害怕一点说话的力道,就能让这片衣角偏离。 “你说。”沈边野道。 谢远星垂眸:“我表弟来了,在校门口,但我暂时不想见到他,你能不能帮我把他弄走?” 沈边野听了,答应得异常痛快,“好,我这就去。” 他正愁没办法去找谢远星那个杂碎表弟,对方竟然还敢找上来。 沈边野笑了下,眼里的笑意冰冷,带着戾气,他不仅会把人弄走,还会“好好的照顾”对方。 第32章 X和宝宝见面 守在A大理工校门口的谢卓武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谢远星的。 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接了,“有本事就继续把我放在黑名单里啊,谢远星,骨头还是没硬起来啊。” 电话那边是响起的确实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在校门口?” 谢卓武一愣,“谁啊你是,谢远星呢?” “抬头。” 谢卓武下意识抬了头,一个长相格外出众的男人对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轻挑的动作,高高在上的神情,冰冷的眼神。 这个人,他惹不起。 瞬间冒出的想法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打断,两个年轻男子对着他说道:“谢远星被老师叫去了,让我们来接你。” 谢卓武被一路带上了车,他才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上车干什么?不应该去学校里面吗?” 穿着棒球服的男子粗暴的推了他一把,却没和他说一句话,嘭——的一声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另一辆车里,留着寸头的高壮男人看向沈边野,“怎么着?打一顿吗?” 沈边野嗤笑:“我们又不是□□。” “一会儿问他点事,就把他放了,他怎么来的,就怎么把他送回去。” 卢强点了点头,“成,你总算找我了,这事儿完了,我们飙车去?” “你小子疯玩了两年,飙车,跳伞,潜水样样都干。” “滑个雪把腿摔断了,怎么就直接进名校当起乖宝宝了。” 沈边野兴致缺缺,道:“不去,惜命。” 卢强:“靠,你以前玩那么疯,肋骨断了两根伤好了还继续飙车,现在你跟我说惜命?” “你变了啊,不玩还有什么意思。” 他也是家里有钱的二世祖,有钱到一定地步,世界都会变得乏味,有些人会去混在酒色堆里纸醉金迷,卢强他们这些人则更享受生死一线那种感官刺激。 沈边野淡淡道:“真不去,下次找你喝酒。” 车到了地方停下,沈边野下了车,慢条斯理的走进去,空旷的废弃水库响起他的脚步声,他表情平静,眼眸深黑。 水库深处,谢卓武被蒙上了眼睛,绑在椅子上,“你们是谁?” “你们抓我干什么?把我放开?你们和谢远星什么关系?” 卢强紧随其后走过来,道:“要问什么?说起来,这人谁啊。” 沈边野没答,伸手向两边的保镖,“刀,给我。” 他盯着谢卓武,摆弄着手上的刀,骨节分明的手轻巧一翻,蝴蝶刀的刀刃就出了鞘,“从现在开始,把你和谢远星之间所有事告诉我。” “我会在你手腕上割一刀口子,放心,不大,在你流血过多死掉之前,你最好能说完,我只想听实话。” 他抓住不断挣扎着的谢卓武的手腕,锋利的刀刃反出寒芒。 谢卓武手腕一疼,那瞬间脑袋里想了很多,也许是谢远星在大学里认识了什么人愿意帮他,但这些人都是大学生,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他想到了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大声嚷嚷起来:“你他妈少唬人了!你们敢吗?!” “什么割一刀,其实根本就没破皮,就是用放水来吓我吧,我草你们全家!!” 沈边野冷冷的看着气焰嚣张的人,一把撤掉了谢卓武头上的头套,大手猛地摁住他的后脑勺,迫使谢卓武往手腕上看去,“是水吗?” 一道小口子在谢卓武手腕上泊泊流着血,谢卓武看到的那瞬间,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沈边野手上的蝴蝶刀刃沾着血,他垂眸,用看死人的表情看着谢卓武,“你还可以继续浪费时间。” 头套被重新蒙在谢卓武头上,他从未如此害怕过,被蒙住的脸涕泪横流,哆哆嗦嗦的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可以从,可以从,对对,可以从他刚认识谢远星的时候说起。 “谢远星是我表哥,我们,我们,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他还有妈,他看不起我,对,他看不起我。” “他觉得我们家穷,他不愿意在我们面前表演钢琴,他有一个公仔,就是个很普通的公仔,他都不愿意送给我。” 说起这个时,谢卓武满心怨恨,连恐惧都在这种怨恨下退让了,“他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爸妈,他以为他们家有钱就可以高傲,我当时还是个小孩子,他都不愿意把公仔送给我。” 沈边野突然开口道:“你比谢远星小几岁?” 谢卓武被他突然的开口吓了一跳,黑暗里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有人在摆弄他的手,又是一下尖锐的疼痛袭来。 他怕得要死,黑暗放大了恐惧,哆哆嗦嗦道:“一,一岁。” 沈边野神情冰冷,道:“继续。” 谢卓武坐在椅子上,腿却一下下的发软,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了,只能加快语速不停的说着,“后来他妈妈出意外死了,按照法律,只有我们领养他,他就和我们住在了一起。” 沈边野:“你们虐待他。” 谢卓武头套下的眼睛猛地睁大,恐惧,但不承认:“没有!是他自己不识好歹,他什么都做不好,打个饭都能把碗摔了,都是我们不嫌弃他。” 沈边野声音冰冷,带出一丝戾气,道:“我要听实话,还是你想你的手上在多出一道口子。” 谢卓武牙齿哆嗦着打颤,“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谁家大人不打小孩儿,我也只是偶尔说他一句而已。” 沈边野:“他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谢卓武:“他自己弄的,都是他自己弄的。” “你不要听谢远星说的,他其实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被我们家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看不起我们。” 沈边野仅凭他看到的那些短信,就知道这个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他看向谢卓武的眼神越发冰冷,长腿带出的一脚猛地将谢卓武连人带椅子踹翻在地上。 沈边野懒得去反驳谢卓武的那些谎话,而是直接道;“谢远星看不起你,又怎么样?” “他那么漂亮,高傲点,又怎么了?” 谢卓武被捆在翻倒的椅子上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他惊恐的拼命呼吸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边野转身,淡淡道:“把人送回去,给我联系一个最好的律师。” 他相信以谢远星偷偷摸摸使坏的性格,不会真的就能忍气吞声这么多年。 背地里指不定留了什么证据。 暴力不会让人永远痛哭流涕,他要这家人失去所有。 卢强摆了摆手让其他人去办,跟在沈边野身后出去,咋舌道:“那个谢远星谁啊?” 他虽然知道这个被绑着的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但能让沈边野说出这样的话,偏心得简直没边了。 沈边野顿了下,随意说道:“没谁,一个beta。” 卢强:“什么时候让我也见见啊,我看看多漂亮。” 沈边野随时扔掉了手里的刀,像是不在意般,说道:“一个beta能有多好看,我就说出来气一下那个狗杂碎的。” 卢强狐疑:“真的?” 沈边野嗯了声,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你废话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卢强摊了摊手,“行行行,不说这个了,时间还早啊,真不跟我飙车去?” “我们飞到C城那个新赛道去,坐飞机两个小时就能到。” “我看你刚刚那股疯劲,你还是没有真的成为乖宝宝嘛,走啊。” 沈边野:“不去,走了,回学校了。” 没几年能活了还作死,到时候等不到三十就要翘辫子。 他脚步顿了下,转头看向卢强,“你车上有抑制剂吗?” 卢强想了想,点头,“有,一盒吧好像。” 两个人来到卢强的车边上,沈边野打开了抑制剂盒子,靠在身后的大G上,垂眸,表情淡漠的,一针一针地往手臂里扎。 卢强眼皮跳又跳,心惊胆战的看着沈边野面色平静的注射着抑制剂。 一盒抑制剂有八只,在一盒眼看着就要见底的时候,他忍不住伸手按在了盒子上,“得了吧,还扎啊。” “你以为自己是注水猪肉啊,猪肉也经不起你这么扎啊。” 沈边野说不清,也说不上来自己心底的浮躁。 但信息素最能反应情绪,他不用抑制剂压下去,回去谢远星又会在他的信息素下呛得泪眼婆娑。 啧,烦人。 一个beta,娇弱得受不住信息素的味道。 可怜得好像他欺负人了一样。 看到谢卓武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样子,就隐约能知道谢远星以前过得有多惨了。 再让谢远星哭,好像就成了他的罪。 沈边野丢掉空掉的抑制剂针管,打开车门,道:“你车我开走了,让你帮我查的事别忘了,下次请你喝酒。” 出来一趟,出人又出力,还赔上了一辆奔驰大G的卢强悄声竖了个中指。 ...... 宿舍里,谢远星从来送餐的高叔手里接过了晚饭,今天有加饭前餐点,精致的盒子里分了三层,摆着樱桃鹅肝,烟熏三文鱼和哈密瓜火腿面包片。 摆盘很精致,东西也很精巧,每样都只有一点点,吃下去不占肚子,还能很好的打开味蕾。 谢远星抿着唇,筷子呆呆的捏在手里很久,半天都没有动。 宿舍门口传来动静,他也像是没听到一般,身体却轻微抖了抖。 “发什么呆?”沈边野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还是这么凉,我开个空调。” 谢远星此时就像一只乖巧的猫,任由他伸手摸摸脸颊。 沈边野想到了他妈和他妈以前养的那只猫,每次他妈回家,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摸摸她宝贝得不行的猫。 他以前不懂,一只猫,有什么好进屋就找就摸的,但看到谢远星呆坐在那里,他也下意识的上手。 只是摸摸谢远星还凉不凉,他想。 关心室友,和摸猫有很大区别,他又想。 沈边野找出空调遥控,打开了空调,宿舍慢慢暖和起来,他把外套脱了放在了谢远星的椅子靠背上,“还不吃饭?” 谢远星没有回答,沈边野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伸手掐住了谢远星的下颚,将那张脸抬起来,“说话,谢远星。” “吃不下去。”谢远星被迫抬起了头,眼眸却低垂着,像是想将自己藏起来,低声的重复了一遍,“吃不下去。” Beta没有腺体和信息素,胃就是他们唯一能表达的情绪器官。 沈边野没想到仅仅是谢卓武的到来就能对谢远星影响这么大,他扣着谢远星的椅子,将人转了个面。 谢远星低垂着头,他干脆就在谢远星面前蹲下,仰头去寻找谢远星的眼睛。 “谢远星,今天是你要我帮你的,你得给我报酬。” 谢远星闷声嗯了一声,“你想要什么?” 他知道沈边野因为信息素紊乱的原因,对他的身体有些不正常的迷恋,尤其是他眼下的泪痣,沈边野总是想舔。 沈边野出了钱,他就乖乖被咬后颈,沈边野帮了忙,他被舔一口也没什么。 人和人之间都是交换。 比起沈边野做的,他被舔一下,已经算不得付出了。 “我要的报酬,是你的坦诚。” 谢远星愣了。 沈边野带着一股认真的劲,没有嘲笑,没有轻视,问他:“你有准备报复谢卓武他们家的办法吗,告诉我。” “坦诚,然后让我帮你,这是我要的全部报酬。” 谢远星抿着唇摇头,沈边野却开始了扳手指,“为了把你那个表弟从校门口弄走,我找了我朋友,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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