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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你要是自己也放弃自己,那以后就别管我叫爸!” 我甚至没来得及在家坐稳,苏青就找了村里赶牛车的李大叔,硬是把我往学校送。 他站在院门口,板着脸,一言不发,只是摆摆手,示意我快走。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我不想看见你现在这副窝囊样子!”他的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温度。 回到学校宿舍,我翻开书包。 一个用旧报纸包着的小包掉了出来。 打开一看,里面是五十块钱,叠得整整齐齐。 五十块,在这个年代,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 已经比很多城里孩子的生活费还高了。 苏青……他明明那么生气,却还是悄悄给我塞了钱。 我的鼻子猛地一酸,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在物质层面,苏青从来没有亏待过我。 我不能让他失望。 从那天起,我像是变了一个人。 宿舍里,我是起得最早,睡得最晚的那一个。 白天,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课堂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8 晚上熄灯后,别的同学都进入了梦乡,我偷偷打着手电筒,躲在被窝里继续看书,演算习题。 基础差,我就从最简单的开始补。单词一个一个背,公式一条一条记。 遇到不懂的,我就厚着脸皮去问老师,问成绩好的同学,哪怕会遭受一些不耐烦的白眼。 那段日子,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学习。 苏青果然没有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托人捎过一句话。 只有每个月,李大叔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将生活费递给我,然后沉默地离开。 我知道,他还在生我的气。 而我能做的,只有拿出一份对得起他,也对得起自己的成绩。 期末考试成绩下来后,我松了一口气,捏着成绩单回家。 苏青似乎早知道我会回去,早早地站在门口等我。 远远地看着他的身影,似乎比几年前老了不少,我眼泪也跟着一起流了下来。我含着眼泪将成绩单递给他。 苏青却看也没看:“无论你考成什么样,都是爸的闺女。” 一句话,将我多少个日夜的辛苦全都抹平。 Pa高中生活转眼而过,直到高考完后,我的日子才彻底轻松下来。 等成绩的日子我回了村子。 我站在院子里,帮他晾晒那些刚采回来的草药。空气里弥漫着熟悉又安心的味道。 这些年,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 起初,他们都以为我是苏青买来的媳妇。 后来,我一声声“爸”叫得响亮,他们才恍然,原来苏青是花钱认了个闺女。 风言风语并未因此停歇,反而愈演愈烈。“花三万块买个赔钱货养着,苏青这人是真傻透了!”“养大了还不是别人家的人,图啥呀?” 我将这些话都默默记在心里。我拼命学习,不单是为了自己能有个好前程,更是憋着一股劲,要为苏青争一口气,堵上那些悠悠众口。 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出现在门口。 他见只有我一人,才进来。他脸上挤出几分不自然的笑意。 “闺女,考完了?” 我淡淡“嗯”了一声。 这几年,他那个宝贝儿子也渐渐长到了快上学的年纪。他自己却游手好闲,从未正经出去做过一天工,全靠着当初苏青给的那三万块钱过活。 听说最近田寡妇正闹着要带儿子去城里上学,想来是钱不够用了,又打起了我的主意。 “有事?”。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干咳两声:“那个……隔壁村王村长家的儿子,你还记得不?叫王铁柱,今年二十二了,正准备说媳妇呢。” 我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蔓延开来。 他顿了顿:“我看你这成绩,估计也就那样了,大学怕是悬。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也没用,不如早点嫁人。王家那边托我问问,你要是乐意……彩礼好商量。” 我死死地瞪着他,只觉心中泛起一阵火光。 “你还要卖我第二次?” 当年他为了三万块钱,将我像牲口一样卖给苏青。 如今,他又想故技重施,榨干我身上最后一点价值。 9 我的质问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他脸上那点虚伪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的狰狞:“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卖?那叫为你寻个好婆家!” 他梗着脖子,强自辩解:“你跟着苏青,过上什么好日子了?天天不是药材就是书本,连件新衣服都少见!” “当初要不是咱们家实在太穷,我能没办法才把你送到他家?不然你连高中都念不上!”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也拔高了几分,“现在你长大了,也是时候该回报家里了!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回去!” 他那副理所当然、施舍般的嘴脸,几乎要将我气笑了。 “回报家里?”我嗤笑一声,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现在看我或许又能卖出点价钱了,你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拽回去,再卖一次,是吗?” 生理上的反胃感一阵阵上涌,我强压下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告诉你,我爸只有一个,他叫苏青!就算我考不上大学,就算我将来要去工地搬砖,我挣的每一分钱,也都只会孝敬他,跟你,跟那个家,没有半分关系!” 他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一张脸涨得紫红,额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 “反了你了!真是白眼狼,白生你了!”他怒吼着,扬起粗糙的大手,就朝我脸上扇来。 那一瞬间,过往被他打骂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我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女孩了。这些年在苏青的庇护下,我早已学会了挺直腰杆。 我向后一躲,避开他的巴掌。 我抄起手边的工具,朝他脸上挥去。 “你敢打我?我可是你亲爹!”他气急败坏地跳脚,唾沫星子横飞。 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转身就往院外跑。 刚冲出大门,便一头撞上苏青。 “爸!”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躲到他身后,声音带着哭腔,指着追出来的名义上的父亲,大声嚷道:“爸,他要把我带回去!要把我卖给隔壁村村长的儿子!” 我爸被苏青高大的身影堵在院门口,腿肚子都有些发颤。 他瞪了我一眼,脸上迅速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着苏青点头哈腰:“苏青兄弟,你别听这丫头瞎说!我这哪是卖啊?是为她好!” “人家家里,三间大瓦房,听说最近还要买小汽车呢!咱闺女嫁过去,那是享福的命!至于彩礼嘛……”他眼珠一转,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算计,“彩礼钱,咱们俩一人一半,你看怎么样?” 苏青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脸色愈发阴沉。他一言不发,转身走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赫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为了几个臭钱,连亲生女儿都卖?”苏青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怒气“现在,立刻,给我滚!” 他提着菜刀,一步步逼近。 我爸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嘴里还骂骂咧咧,都是些白眼狼、不知好歹的污言秽语。 10 从此,他便在村里四处散播我的坏话。 他说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肯定考不上什么好大学,充其量就是个出去打工的命。 他还说,他好心给我寻了个好去处,我却不知好歹,将来有我后悔的时候。 村里人本就爱嚼舌根,听他这么一说,看我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同情和鄙夷。 等待高考成绩的日子,每一天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我表面平静,内心却翻江倒海。 我怕,怕自己辜负了苏青的期望,怕那些恶毒的诅咒会一语成谶。 苏青看出了我的焦虑,却只是拍拍我的肩膀,用他特有的方式安慰我:“没事,考成啥样,你都是爸的闺女。大不了,爸养你一辈子。” 他的话像一剂强心针,让我稍稍安定下来。 终于,到了可以查成绩的那天。 我捧着苏青的手机,手指有些颤抖。苏青坐在我对面,比我还紧张。 直到听到成绩,我猛地跳起来,一把抱住苏青,激动得语无伦次:“爸!七百零三!七百零三啊!全省第二!全国的学校,我随便挑!”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浸湿了苏青的衣衫。 苏青也愣住了,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红了眼眶,声音哽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 我的高考成绩像一阵旋风,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 原本平静的小院,一下子变得门庭若市。 有上门提亲的,有带着孩子来请我辅导功课的。 苏青通通将他们挡在了门外,理由只有一个:“我闺女高中三年累坏了,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谁也别来打扰!” 我那个爹,自然也听说了我的成绩。 没过两天,他又觍着脸凑了上来。 这一次,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副前倨后恭的模样,看得我直犯恶心。 “闺女啊,我就说你肯定有出息!”他一进门就嚷嚷起来,声音大得生怕别人听不见,“你能考这么好,还得多亏了我的好基因啊!你看看你,多聪明!” 我冷眼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丝毫不在意我的冷淡,自顾自地说道:“你弟弟跟你一样,肯定也是个读书的料!你以后可得多辅导辅导他,你们姐弟俩,争取都考上清华北大,给咱们老张家光宗耀祖!” 我冷笑一声:“就你那个废物儿子,能不能考上高中都不一定,还清华北大!”“你自己的基因什么用自己不清楚吗?”他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因为苏青在场,却什么都不敢说。 成绩下来后,我报了首都的清北大学。 直到大学毕业开始上班,我租了个房子,把苏青也带了过来。 他虽然身体仍然健康,但我也舍不得他整天上山采药。 苏青看了看我租的房子,什么都没说,只是过了几天,他忽然把我拉去了一间毛坯房,对我说:“闺女,这以后就是咱们的新家!” 我看着宽敞的房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苏青说他卖了家里那颗百年的灵芝,买了这房子,余下的钱正好可以装修! 我在首都找了工作,逐渐站稳脚跟,也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爱人。 直到我带着苏青回家给我妈扫墓时,才知道我爸的现状。 他为了供他那个儿子上大学,去工地干活,受了工伤砸断了腿。 田寡妇带着他的赔偿款跑了,只留下了他那个儿子跟他。 而他那个儿子也是没让人失望,整天只知道打游戏,平时给他做的都是猪食。 苏青问我要不要回去看看他,我果断摇头。 我跟他,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从他把我卖掉那一刻,就不再是我爹。 身中情毒后,青梅冲上来要为我解毒。 可就在她温柔解开我衣服那一刻,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排排字幕。 …… 我身上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可不管如何眨眼,那些难听的话语依旧静静悬浮在我眼前。 沈如霜已经扯下了我最后一件里衣, 柔顺的发丝散落在我身上,勾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落在我身上的喘息温热而暧昧。 “阿墨,别怕,我会帮你解开这个情毒的。” “等今日过后,我们就正式结为道侣,如何?” 她纤长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腰肢、小腹, 沿着弧度慢慢往下,探入难言之地…… 我短暂清明的脑子因为情毒肆虐再次陷入一片混乱, 情不自禁的抓住那温润冰凉的发丝,忍不住亲吻。 可下一刻,弹幕再次出现。 我身体一僵,下意识推开还在我身上动作的女人。 沈如霜愣了愣,眼里闪过一抹藏得极深的厌恶,面上却仍是柔声道。 “阿墨,怎么了?” 我没空理会她。 按照弹幕所说,我只是一篇修真文里的炮灰男频。 我的道侣沈如霜、大师姐谢清禾、小师妹林柔,都是男主乔声的后宫。 乔声是宗门里最小的师弟,我平日与他并无交集。 可她们三人却为了他,绑定了系统以攻略我为任务。 只要攻略成功,我的修为、天赋、灵脉就会被她们尽数夺走给乔声。 而我则会变成一个废人,她们三人随意将我羞辱践踏之后联手扔下魔渊, 放任我被无数魔兽羞辱最后生生分食而死。 可……怎么能呢。 我捂着心口,不可置信的喘着气。 沈如霜是我青梅竹马的青梅,我们很久之前就互生情愫, 她与我经历数次生死,相伴多年感情甚笃。 谢清禾亦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师姐,待我向来温柔宠溺。 林柔更是我亲手从凡间救下来的。 我将她从一个与野狗争食的乞儿养成如今意气风发的少女,她对我一直很依赖。 这样的三个人,真的会为了一个乔声,如此待我吗? 见我久久不语,沈如霜皱了眉头,有些不耐的开口。 “你现在是反悔了不成?” “刚才是你自己跑过来要我给你解情毒的,我甚至都甘愿为你结契前圆房,你如今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 她从未说过这样尖锐的话。 我愣了一瞬,目光扫过急躁的沈如霜,落在她身后的水镜上。 我大口喘着气,颤抖着走向水镜前的桌案,对着水镜输入灵力。 随后果不其然,从里面传来了林柔和谢清禾的声音。 “真无趣,还以为能录下姜扶墨欺辱师姐的场面让他身败名裂,结果居然让他醒过来了。” “就是可惜那几个专门给他找的乞丐和母狗,他这样下贱的货色,乞丐和母狗应该也能吃得下吧。” 这道满是轻佻和不屑的声音,是属于林柔的。 “现在我们的攻略值都卡在97,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姜扶墨的修为和灵脉拿给小师弟。” “他也是个贱骨头,我们对他那么好,还硬是守着最后一点不肯让我们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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