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玉瓒迎合着他:“那就操坏我罢——啊……”燕元洲依言狠狠干着对方紧致的后穴,高速抽插着,凶猛地贯入又抽出,把玉瓒操得说不出话,只能开口吐露诱人的呻吟。 燕元洲猛烈地在玉瓒温热的后穴里进出,心里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挺动得一下比一下用力,那淫浪的小穴却依旧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性器,不停分泌着爱液。 玉瓒被弄得浑身酥软,敏感点被狠狠一撞,他便颤抖着再次射了出来。 燕元洲发狠猛干着,在粗暴狂野的抽插中将精液全部射在对方小穴里。 他爽得搂住玉瓒的腰靠在池壁上,精液断断续续地射了七八股才干净,软下来的阴茎却还紧紧插在里面。 他抱着喘息不已的玉瓒,道:“我想尿在你里面。” 他的话音落下,玉瓒便惊惧得挣扎起来,他想转身推开燕元洲,可还没等他动作,一股滚烫的热流便猛烈地冲刷在他的内壁,持续有力地射进去,淡淡的腥臊味飘散,玉瓒害怕地低头,却看见自己的肚子微微鼓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玉瓒不敢去碰自己的腹部,声音娇怯地责怪着燕元洲。 “别怕,没事的。” 燕元洲亲亲玉瓒的额头,起身将人抱出了温泉,放在柔软的绒毯之上。 一出温泉,玉瓒便感觉后穴不停流出液体来,还有腥臊味散发,那些液体顺着腿根滑落,宛如失禁一般。 燕元洲此时却心情大好,他看着瞪着自己的玉瓒,心里一动,又俯下身去,不由分说地将肉刃埋进玉瓒被操开的后穴。 一夜荒诞。 进入阅读模式 2563/21073/22 第九章 “元洲,你去哪儿?”昨日被弄得筋疲力尽,玉瓒此刻还睡得迷迷糊糊,却还是勉力拽住床榻边的燕元洲,声音亲昵温柔地问他。 燕元洲动作顿了顿,转身低下头吻了吻玉瓒额头,替他掖了掖被子:“宗里有些事要处理,你昨夜辛苦了,再睡一会儿罢。” 玉瓒被亲吻额头,很是开心地抿起唇角,懒懒地翻了个身,听话地继续安睡。 身为炉鼎,能和宗主结为道侣,算是他此生最幸运之事了罢。 玉瓒如是想着,被卷入梦乡之时唇畔还浮着满足的笑容。 玉山。 其琛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儿剑,山林中偶有鸧鹒鸟鸣,鸟雀叽喳,虽则生机盎然,其琛却感到莫名空寂。 师尊已离开五日了。 其琛有些失落地停了动作,坐在一旁的石上歇息。 也不知道师尊蛊毒发作时是如何度过的。 是独自煎熬,还是同谁共度?他不由攥紧了拳头,只要一想到师尊或许会与他人有肌肤之亲,他就恨不得立马找到师尊把他带回玉山锁起来。 他无趣地望了望天边融融日光,心里默默下了个决定。 他要去江南踏雪宗寻师尊。 沙鸥轻舞,香风卷珠帘。 其琛御剑飞行于江南上空,低头打眼一瞧,倒还真是画船天边至,烟水照晴岚,美不胜收,如烟如汀。 踏雪宗坐落于临安城飞鸿山,乃江南第一宗门。 其琛到达山下,也只能迫于防护阵法的威压下剑徒步而行,山路崎岖陡峭,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其琛才到达宗门前。 “你是何人?”有守门弟子将其琛拦了下来。 其琛一愣,似是没料到自己会被拦下:“玉瓒仙君门下弟子,其琛。” 守御宗门的两位门人对视片刻,竟转头拒道:“宗主近日不见客,您请回罢。” 其琛心中疑惑更甚,师尊分明是来找燕宗主的,自己为何会被拒之门外?“那敢问我师尊可是在此?”“仙君见谅,我二人实在不知。” 其琛抬眼瞥他们一眼,悄悄用灵识探察了这两人的修为,发现二者不过金丹期修士,便佯装离去,片刻后用隐身秘诀进了踏雪宗。 他凭借记忆来到踏雪宗正殿,一直维持着隐身秘诀,穿过回廊时却蓦地瞧见师尊的背影,连忙现了身形过去拦住对方。 然而看清对方样貌,他才发现自己弄错了。 这不过是个与师尊极为相似之人。 涟生愣了愣,警惕四顾,试探道:“你是何人?怎会突然出现在此?”其琛见他防备,不由直言:“我乃玉瓒仙君门下弟子其琛。” 话落,他便见得涟生脸上的警惕神色逐渐淡去,还笑了笑。 他的气质与玉瓒竟有几分神似,嗓音也与玉瓒十分相近:“我知道他在哪里。” 其琛神色一敛,语气焦虑:“在哪?”涟生微垂下头,掩住神情,低声道:“在宗主那里。” 其琛按着涟生的提醒来到宗主正殿,却没想到自己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坚固的结界笼罩着正殿,他用灵识探入,却发现自己的师尊被燕元洲抵在窗边侵犯。 师尊赤裸着身子伏在窗沿上,上身微微倾出窗外,随着身后人的操动晃动着,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吻痕,他的乳尖也被蹂躏得肿立,此刻师尊正披垂着长发,闭眼仰头呻吟喘息着,发梢扫过乳首,引得他微微颤抖。 其琛看见,燕元洲的手搂在师尊腰上,下身挺动,分明是在侵犯自己的师尊。 其琛勃然大怒,燕元洲却突然抬头,与探入灵识的其琛对视,随后缓缓勾起唇角,其琛眼前便霎时漆黑一片,无法窥视。 其琛被阻隔了视线,极力保持着冷静,却怎么也遏制不了胸腔里那股快要喷薄的愤怒。 那些汹涌的怒意迅速蔓延,瞬息间便充斥于四肢百骸之间。 其琛右手虚握,从灵识空间召来宝剑,将全身灵力汇集于剑身,身姿轻盈地腾跃而上,高举利剑,狠狠劈下,坚固的结界被劈得开裂,一道裂口豁然出现。 其琛当机立断从此间穿过,身影如鬼魅般掠过,倏忽间便来到窗前,长剑刺向燕元洲,攻势迅疾,剑风凌厉。 玉瓒本被操弄得眼神迷离涣散,此刻被突然出现的其琛给吓到,被填满的后穴应激收缩,一下子咬紧了体内的性器。 长剑刺来,燕元洲不以为意地轻笑着,搂住玉瓒便陡然消失于窗前。 其琛刺了个空,环顾四周却不见人影,连探迹符也遍寻不得,他愤恨地半跪在地上,竭力压住脑海里乱窜的暴虐。 他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师尊被人侵犯的模样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脑海,那失神迷乱的表情,令他握住剑柄的手不自禁收紧,手上青筋暴起,他双目充血,眼神骇人——“阿琛?”濒临失控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带着初雪的冷冽,却又夹杂着不轻易示人的柔软,其琛欣喜若狂地抬眼去看,却只模糊见得涟生的面容,随后便猝然陷入一片黑暗,失了意识。 带着人消失的燕元洲出现在密室之中,他将玉瓒放在玉床上,紧贴而上将勃发的性器贯入他绞紧了的后穴,毫不留情地操干着。 “元洲,”玉瓒脸色不大好,方才挺立的物事也半软下来,他攀上燕元洲的脖颈,紧紧依附着他,在他耳边惊惧道,“有人……”“乖,”燕元洲拉下玉瓒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口,“这里没人了。” 玉瓒却执意推拒:“不,元洲,不要了……”燕元洲根本不听他的,只凶猛地操动,突然被撞到敏感处,玉瓒推搡的动作陡然一软,身子卸了力道,娇软的哼声便从喉间溢出。 “不要了?”听见他的哼声,燕元洲眼神幽深,性器故意磨蹭着他的敏感处。 玉瓒的情欲逐渐被勾了上来,脸颊被红意侵占,眼神也慢慢失了清明。 “不做了好不好,会被人看到的。” 玉瓒分明被顶弄得舒服至极,眼角沁出一两滴清泪,却还是对方才突然出现的其琛心有余悸,做着最后的挣扎。 “别怕,这里没有人。” 燕元洲抚了抚玉瓒的脸颊,为他拭去眼角泪珠,随后大力分开对方双腿,粗大的阳具凶蛮地抽插着。 玉瓒此刻被羞耻地情绪占据着,燕元洲却不听他所言停下来,他急得不行,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前面立了起来,后穴里也分泌出黏液,他带着哭腔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元洲……”“别哭,”燕元洲哄着,“等我把精液都喂给你了就不要了好不好?”玉瓒羞耻地低泣着,被操得狠了还逸出几声带着哭腔的柔软呻吟,身子被顶得失衡乱颠,在温暖的玉床上耸动摩擦着。 不知过了多久,燕元洲的动作猛然加快,随后把巨物贯入玉瓒身体最深处,将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射了进去。 “啊……”玉瓒被微凉的精液刺激得瑟缩着,身子颤着,光裸的躯体上满是红痕。 射完后,燕元洲依旧将性器留在玉瓒体内,俯下身含住他的耳垂,着魔一般问:“把精液全部给你了,你会给我生一个孩子吗?”玉瓒被弄得耳朵酥痒,听得他的话,想也没想便回他:“不,我不要生孩子。” 燕元洲:玉瓒,给我生个孩子罢。 玉瓒:不。 不久之后,玉瓒怀了魔君的崽。 进入阅读模式 2509/20426/28 第十章 其琛醒转过来之时,发现自己被锁束缚在软榻之上,然而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 “不必白费力气,”燕元洲站在床前看着其琛,“缚灵锁,你挣不开的。” “燕元洲!”其琛怒极,双目带了血丝,“你把师尊怎样了!”“玉瓒是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的。” “不可能!”其琛不信,“一定是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快放了他!”听他这样说,燕元洲倒也不恼,只温笑着,“便是我真的做了什么,你又当如何?”燕元洲满不在意地看着其琛,并未把他放在眼里。 其琛怒不可遏,可灵力被封,他只能握紧了手,双眼赤红。 蓦地,他松了力气,看着燕元洲,唇边浮起一抹笑:“你定然不知——师尊的第一次,是我罢?”脖颈突然被人掐住,其琛被扼住咽喉,呼吸顿时一滞,空气难以进入,他挣扎着,灭顶的窒息感涌来,使他脸色青紫,他断断续续地从喉间吐出话语:“你且杀了我……待师尊清醒——”颈上力度陡然消失,燕元洲冷冷看着剧烈咳嗽的其琛,随后一言不发地出了这间屋子。 其琛难受地喘息着,濒死的感觉似还存在,他大口呼吸着空气,连身前何时来了人也不知道。 “仙君此刻还真是狼狈。” 涟生说道,与玉瓒有五六分相似的面上露出讥诮的表情来。 其琛只瞥了他一眼,目光凶狠,若不是这人用师尊的声音迷惑自己,他又岂会落得任人鱼肉的下场。 “仙君可别恼,”涟生坐在其琛身侧,手上灵活地翻转着一只灵蝶,“我可是来帮你的。” 其琛冷眼看他,纵使他与师尊面容相似,却终究不过东施效颦,“你以为,我会信你?”涟生偏头看着他,故作出一副纯真的模样,“不然呢?你还能信谁?”其琛抬眼,“若要我信你,你现下便告诉我,师尊究竟如何了。” 涟生道,“夺魂秘术,仙君可曾听说过?”其琛面色骤然一沉,燕元洲竟对师尊使了夺魂秘术!见他面色有变,涟生再度开口,声音里带着隐约的讽意,“玉瓒仙君现下还以为自己是宗主的炉鼎呢。” 其琛攥紧了拳头,眼中浮着恨意。 “那你呢?”其琛并不如何信任涟生,转头问他,“你又为何助我。” “玉瓒仙君没来之前……”涟生悠悠起身,背影竟也同玉瓒极为相似,“我才是宗主心尖上的人呐。” 其琛抬头看他的背影,电光火石之间想明白了一切:“你——”似乎是晓得其琛想说些什么,涟生便阻了他的话头主动道:“是,我是他的替身。” 他可是在宗主的亲自调教下,才变得同玉瓒仙君如此相似呢。 “你如何助我?”其琛见他袒露一切,略略卸下心防。 “玉瓒门下,又不是只你一个弟子,”涟生嗤笑一声,“他不是还有个养子么?”其琛晓得他说的是陵游,便抬了眼,同他对视。 长安繁华,玉勒雕鞍游冶处,酿酒台上,陵游正与人攀谈。 恰说至兴处,一只灵蝶却突然闯入视线,打断二人。 陵游伸出手接过灵蝶,一边与人调笑着一边接收信息,片刻后,他的脸色便不若方才那般风轻云淡,神色逐渐凝重。 灵蝶里,其琛同他说了近来父亲身上发生的一切,以及他们现如今的境况。 他速速敛了心神,同友人作别,只简单收拾了行囊便赶往浮山钩吻散人处。 燕元洲同父亲一样,是钩吻散人门下,为今之计,只能去请钩吻散人了。 简单收拾了行囊,陵游便召出佩剑,周身浑厚精灵力也无心掩饰,登上长剑,便往浮山赶去。 抵达浮山,陵游便急急寻了钩吻散人,讲明来意。 “元洲他——真这般做了?”钩吻散人一袭绿罗裙,鬓发半绾,姿容若清水芙蓉,此刻却面色不虞,声音肃厉。 “师祖,我又岂会拿此事开玩笑?”“既如此,你便同我去我元洲那里寻个清楚罢。” 钩吻散人灵力深厚,毋须同陵游一般御剑飞行,她只握住陵游手腕,另一只手迅速使了个繁复的灵诀,二人便在瞬息之间抵达了飞鸿山下。 因着有钩吻散人在,二人不过片刻便抵达了宗门,自然也无比顺利地进了踏雪宗。 可怜那守门二人,尚且没来得及向燕元洲通传,只能看着陵游他们走向宗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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