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玉瓒被他弄得乏力,没有力气再动作,其琛便跪坐起来,将玉瓒的双腿搭在自己腿根,面对着操他。 玉瓒被操得身体晃动,只好伸出手勾住其琛的脖颈,与他肌肤相贴,挺立的乳尖在他健硕的肌肉上摩擦,变得更硬了些。 过了许久,其琛才在玉瓒体内泄出来,结束了这场交欢。 消失的灵力逐渐恢复,丹田再度被深厚的灵力充斥。 在溪水中沐浴完,玉瓒穿戴好从储物符中拿出的新衣物,衣襟扣得严严实实,遮盖住脖颈和锁骨上的咬痕。 玉瓒穿戴整齐,又恢复成素日清的模样,在另一边拾掇好的其琛走过来,忐忑问道:“师尊可有哪里不舒服吗?”“无碍。” 其琛看着冷淡的玉瓒,脑海中又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他在自己身下那副淫乱的模样,不免生出些遐思,再无往日满腔敬慕之意。 倒也是,任谁见了玉瓒那副模样,怕也从此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玉瓒用灵力感知了布置在络山村的结界,发现并无异动,便放下心来。 过度使用的后穴此刻还红肿着,被异物插入的感觉仍旧存在,玉瓒微微皱眉,想要忽略这样的感觉,奈何无济于事。 二人去络山村村中询问了有关邪灵作祟之事,偶然发现他们竟还保留着活人祭祀的制度,祸事开始便是因有一个祭品在祭祀之前自缢身亡。 加上青崖修士此前并未抓到邪灵踪迹,村里人纷纷猜测这是否是那个祭品回来报仇了。 但死者却并不固定,男女老少皆有,应当不是恶灵寻仇。 “师尊,这害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听闻死者皆心脏失踪……”玉瓒顿了顿,“我只知,唯有魔界渊妖族需要活人心脏培育蛊虫。” 玉瓒与其琛依旧是守株待兔,是夜,玉瓒在络山村布置了一个绞杀幻阵,入阵者,无论是谁,皆无法隐匿行踪,且一旦触动阵法,便会被立刻绞杀。 以玉瓒的灵力,能够破阵者,至少也需是合体期的大能才有勘破的可能。 两人在山洞中安坐,其琛坐在新换上的被褥上,强迫自己凝神静气,不要多想。 玉瓒亦是端正打坐,闭目调转灵力。 许久,他忽然睁开双眼,继之一声惨叫自络山村村中响起,凄厉嘶哑,带着明显的疼痛与绝望。 玉瓒身影一动,瞬息之间便消失于山洞之间,其琛紧随其后。 玉瓒到达之时,那人已气绝身亡,倒在血泊之中,他上前蹲下身子,正欲仔细察看,却感到身后有气息逼近,玉瓒当机立断使了瞬移诀移动至别处,果不其然,一个玄色身影出现在自己方才所停留的地方。 “不愧是仙道第一仙君。” 那人冷冷一笑,语气讥诮。 他转头面对着玉瓒,熟悉的面容便暴露在幽微的烛光之下。 苍白瘦削的脸,五官带着邪肆与危险,他嘴唇血红,有血迹自唇角滑落,平添妖冶鬼魅。 是魔君褚墨。 玉瓒面不改色,依旧是那般冷然,他道:“我当初怎么会救了你。” 褚墨听罢,讥笑一声,身影眨眼间贴近玉瓒,玉瓒利落出手,以掌为刃,直击褚墨胸口,褚墨反应迅速,身影鬼魅一动,贴在玉瓒身后,玉瓒拔出佩剑刺向身后,长剑却被人握住,玉瓒感觉褚墨贴在自己耳边,充满恶意地讽道:“那春心蛊的滋味,仙君觉着可好?”玉瓒登时怔住,攻势有了漏洞,褚墨抓住空隙,身影便直接消失在房间之内。 原来之前那偷袭自己的渊妖族,竟是受了褚墨的指使。 玉瓒气极,眼中带了恨意。 玉瓒与其琛很快离开峯州。 那日玉瓒遇到褚墨后察看了死者伤口,发现与之前的人并不相同,其琛也迟迟未到,玉瓒便用灵力感知了其琛所在,赶了过去。 到达时,其琛正与一个高阶渊妖族魔物厮杀,玉瓒只用轻轻一招,便制服了他。 在随后的盘问中,才得知近来络山村的祸事皆其一人所为,今日显形乃是因为魔君也来了这个地方,他一时不察,被威压弄得显出身影,正好被其琛看见,才被擒获。 在青崖门歇息片刻,玉瓒便同其琛回了玉山居处。 为今紧要之事,乃是缓解体内的蛊毒。 “师尊,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玉瓒沉默,只执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小口啜饮着。 他不愿让任何人知晓自己现下这难堪的境况。 可日后愈加频繁的发情,自己一人,又将如何度过呢?“我中了春心蛊。” 玉瓒垂下眼眸,掩住所有情绪,声音平淡,不带波澜:“一月前,我去礼州时,被渊妖族偷袭,中了蛊毒。” 其琛静静听着,他望着落日余晖中的师尊,眼神专注。 “从昨日起,蛊毒每两日便要发作一次,”玉瓒顿了顿,“一月后,便是日日皆要发作了。” “师尊,不若——”“我要去江南一趟。” 其琛话音未落,便听得玉瓒如此道。 “江南?”“我要去元洲那里,”玉瓒与其琛对视,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便这般宛然拒绝道,“你便留在玉山罢。” 其琛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带着焦虑:“那到时您蛊毒发作了又如何是好?”玉瓒饮尽杯中茶水,而后漠然开口:“此事与你无关。” 声音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凛冬的风雪,自始至终地冰冷无情,把人的一颗真心冻得粉碎。 “与我无关?”其琛把这几个字碾碎在了齿关之中,一字一顿地吐露出来。 玉瓒将青花缠枝纹茶盅放下,下一瞬,手便被其琛紧紧握住:“师尊,前几日对你来说,到底算是什么?”玉瓒抬目瞥他一眼:“前几日之事,你便忘了罢,此后也不要再提。” 不要再提?其琛压抑着胸腔里的不忿,手上力度加重,他将玉瓒抵在桌上,俯首便吻了上去。 四唇相贴,他尚未来得及以这般方式发泄心中之意,便被玉瓒用灵力狠狠推开。 玉瓒冷眼看着他。 其琛的心登时如坠冰窟。 进入阅读模式 3249/25347/20 第五章 棹动芙蓉落,船移白鹭飞。 玉瓒收拾好东西之后,很快启程去了江南。 燕元洲与他少时便相识,同为钩吻散人门下,便又多了分同门之谊。 燕元洲乃踏雪宗宗主,师父从前留下的珍宝,也全数收在了宗门。 抵达踏雪宗,因玉瓒提前告知,燕元洲便嘱了门人在宗门前相候,玉瓒很容易便进了踏雪宗。 在正殿等了不过片刻,燕元洲便进了来,一看见殿中之人,燕元洲便暗了眼神,待玉瓒回过头来,他又恢复了那番温文尔雅的模样来。 他觊觎这人,由来已久。 “怎的,终于舍得来我这里了?”燕元洲压抑住那些阴暗的欲望,温声问道。 玉瓒顿了顿,似在斟酌是否该同燕元洲讲清一切。 “是有要事?”燕元洲问他,神色关切,“但说无妨,在我这里,你便放下心来。” 玉瓒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选择相信燕元洲,“我此行目的,是想向你讨要师父之前留下的幽梦香以压制蛊毒。” “蛊毒?”燕元洲身周气息陡然凛冽起来,“何人所为?”玉瓒虽则难堪,但元洲是他最为信任之人,他不愿隐瞒,便将事情经过尽数告知了燕元洲。 听罢玉瓒的坦言,燕元洲暗自握紧了手中的菊瓣翡翠茶盅,幸亏宗主所用杯盏皆上等器具,这才免了杯碎水溅的下场。 “幽梦香,对春心蛊真的有用?”燕元洲凝目注视着玉瓒,那些龌龊的念头被他掩饰得极好。 “是常山仙君所说,应当不假。” 玉瓒道。 半衾幽梦香初散,满纸春心墨未干。 幽梦香乃是幻药,用之会令人醉溺于无限春情幻梦之中,与春心蛊有些微相似,不过却有奇异的互克之效。 “这幽梦香能否压制住春心蛊,你可有把握?”燕元洲问他。 玉瓒回道,“不过十之三四。” “到时若被那蛊虫反噬,玉瓒,你可受得住?”“元洲,”玉瓒笑着,“你太小看我了。” 玉瓒满心的傲然,似乎一切尽在掌握,却浑然不知身旁这位多年挚友对自己怀揣着怎样的心思。 “那我便带你去客房稍作歇息罢。” 燕元洲道,一边召来一位弟子去取幽梦香。 “等等。” 见到那弟子,玉瓒忽而出声道。 燕元洲转头去看,眼神便是一滞。 “元洲,你不觉得他与我有几分相似吗?”玉瓒道。 他方才不经意间一瞥,便见得这弟子与自己长得十分相似,不免好奇。 “弟子如何能与仙君相提并论。” 那弟子道,他一出声,玉瓒心头便更添几分怪异的感觉,他的声音竟然也同自己相差无几。 “下去罢。” 燕元洲对那弟子道,又转头同玉瓒说话,“不必为此等小事烦扰,解毒要紧,我带你去客房罢。” “好。” 玉瓒便收敛了心神,随燕元洲去了房间。 他到达踏雪宗时,已近日暮,待沐浴完,已然亥时。 他便关了房门,将幽梦香放进紫檀座掐丝珐琅兽耳香炉中点燃。 一柱香烟缓缓升腾,幽远缠绵的香味逐渐盈满室内,幽香扑鼻,玉瓒倚在榻上,竟隐约有了睡意,眼皮逐渐沉重,意识变得朦胧,玉瓒心头直觉不对劲,可身子乏力,他已无从起身。 玉瓒并不知晓,他会如此,是因燕元洲在幽梦香中加了迷迭香。 迷迭香乃高阶迷药,虽然并没有迷失心智之效,却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失去灵力。 夜色厚重深沉,轻纱似的月光悠然落下,照在玉瓒房门外的燕元洲身上。 他的脸隐匿于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可若是仔细观察,却能发现他微微地颤抖着,像是极力克制着某种冲动。 他最终抬起手,推开了房门。 浓重的熏香袭入鼻腔,带着无限春情,要叫人堕落。 他来到玉瓒床前,床上人的情状便尽数映入眼帘。 玉瓒似乎已陷入梦境。 燕元洲看着玉瓒的侧脸,思绪陡然间被拉回了多年以前。 他与玉瓒相识于少时,那时两人的内丹都尚未结成,便已感情深厚,此后同入钩吻散人门下,更是同甘共苦,一同度过了不知多少险境难关。 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情窦初开。 燕元洲本就察觉到自己对玉瓒生出了些许怪异的念头,后来于温泉池水中见得玉瓒不着一缕的身子,便从此被拖拽进深渊漩涡。 冷然如水的月光洒落,池水因水中人的动作荡开一圈圈涟漪,扰乱了月影,也扰乱了燕元洲的心绪。 他抬目,正欲与玉瓒说道说道历练时的机缘险境,却被眼前的风光摄住了心魂。 平素冷傲严谨的玉瓒,此刻裸裎着身体靠在池壁之上。 他披散着长发,在水面上铺开,清澈的泉水之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皮肤白皙得甚至可以看见表面上淡青色的血管。 他看得太明显,玉瓒察觉,便往他这边看来,唇畔携着三分笑意,声音和缓地问:“元洲,你怎么了?”燕元洲这才像是被惊醒般回过神来,他慌乱地移开视线,目光飘飘浮浮的,最后只能落在玉瓒的脸上。 他此前便知道玉瓒的容颜如雪,带着山巅冰雪的清冷,却又孤绝美丽,此刻被热气熏蒸,脸颊上竟泛出淡淡红晕,凤目斜挑,眼头深邃,眼尾上翘,带着浅浅红晕。 “元洲?”燕元洲压下心里的悸动,“无事,只是想同你说说前几日历练的事情罢了。” 玉瓒笑了笑,鞠起一捧水洒在脸上,水渍滑落,细小的水珠顺着滑落,隐匿进那红润的薄唇之中。 让人想要舔舐一口。 脑海里的想法令燕元洲一惊,他想要驱散这样的想法,却无济于事,他想要闭眼,目光却被玉瓒的一举一动吸引。 那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殷红的乳晕,无一不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那种想要占据一个人的冲动忽而出现,他想要这样的玉瓒只能被自己触碰、欣赏、侵犯。 如果可以更过分,他还想把自己的性器塞进那薄唇之中,进入那温热的口腔,把精液射在他的脸上,让他露出痴迷的神色——“元洲?”耳边的声音陡然把他唤了回来,他机械地追随声音转过头,又听见那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调笑,“你倒是好兴致。” 燕元洲恍过神来,随着玉瓒的视线低头,便看见自己挺立起的物事。 自此沉沦。 若仅是如此,燕元洲还可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不令玉瓒察觉分毫,可是一次归家,却令他陷入不可逃离的深渊。 那日,他本是归家去看父亲,却被宗门长老告知父亲回了山中小居,他便带了新得的秘宝,想呈给父亲。 等他进了山中木屋,却不见人影,他正要转身,便感觉到来自身后的危险,不待他看清身后之人,后颈便遭受重创,猝然之间他便陷入昏迷。 待他醒来,面前更是一片漆黑。 他试着呼救,声音却根本传不出来,这里没有声音与光线,四四方方的墙壁密封着,叫人恐惧不安。 一定是父亲的癔症复发了。 燕元洲坐在地上,想道,自从母亲去世,父亲便神智恍惚,疯癫不似常人,时时独自呓语,宛如痴人。 父亲的癔症早已痊愈,却偏在近日复发,也不知等他清醒,要多久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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