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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 徐肃年就是怕她多想,才始终没有将这话告诉她,这会儿听了盛乔的话,徐肃年只觉心如刀割。 “怎么会怪你呢?”徐肃年将盛乔紧紧搂在怀里,想说些什么,可这毕竟是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有人来,徐肃年掏出帕子给盛乔擦了擦眼泪,“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谈,好不好?” 盛乔一向不爱出门交际,对人情世故也并不算懂。但在这时她好像忽然开了窍似的,没由着自己的情绪继续发酵,毕竟一会儿还有宴席,若是被人发现她曾经哭过,不知要传出什么闲话来。 眼看就要开宴,却未见盛乔,至爽斋里,丹宁长公主正要派人去找,就见徐肃年和盛乔并肩走了过来。 “少安怎么也过来了?”丹宁长公主颇有些惊讶, 坐在丹宁长公主身边的是太子妃朱氏和四皇子妃刘氏,两人原本正在一旁坐着喝茶,听到丹宁长公主说完这话,纷纷抬起头朝门口看过去。 屋内都是女眷,徐肃年将盛乔送过来之后,便没有再往里走,停在屏风外给两位皇子妃行了个礼,便转身退下了。 丹宁长公主招呼盛乔坐在自己身边,“怎么是少安送你过来的?” 盛乔抿了抿唇,回道:“侯爷知道我没经验,不放心我。” 儿子和儿媳的感情好,也是丹宁长公主乐意见到的事,此时不由得笑道:“这孩子,成婚了也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盛乔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另一侧坐着的四皇子妃刘氏见此什么都没说,只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倒是上首的太子妃轻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说:“世人都说端阳侯为人冷肃,不料还是个情种,和盛娘子成亲这才半个月不到,就已经感情这么深厚了。” 纵然盛乔再迟钝,也能听出这句话的不对劲话的语气不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求助般地看向身旁的丹宁长公主。 丹宁长公主安抚地拍了拍盛乔的手背,然后笑着对太子妃说:“夫妻和睦是好事,想来太子妃和太子年少相识,多年恩爱,更是他们年轻人的表率。” 听到这话,太子妃的表情略显僵硬,唇角的笑意有点维持不住了。 谁不知道,惠国公府势不如前,太子也被皇帝厌弃,虽然还未废黜,但想来也是无法扭转的了。 她虽然明面上不说,实际上心里已经认命了。 就算太子还能继续做下去,她这个太子妃也当不了太久了。 毕竟她姓朱,出身惠国公府,在太子眼中已经没用了。太子对她连仅剩的尊重都没有,甚至因为她从前反对太子和皇后想要纳盛家这位小娘子入东宫的事,被太子翻了旧账。 想到昨日太子接连羞辱她的那番话,太子妃便觉得心口隐隐作痛,既难过又难堪。她也是大家出身,自幼就被当做太子妃培养,这些年替太子打理东宫,维持人脉,也没有一丝懈怠。 如今她的娘家倒了,便被太子厌弃。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靠谱的。 想到这,太子妃看向盛乔的表情里也禁不住掺了一点怜悯之意。 其实这位端阳侯夫人和她也没有什么区别。 出身再高又如何,还不是成了夫家的附庸,陛下容不得世家存世,朱家倒下之后,谁知道后面又有多久就会轮到盛家? 现在不就是轮到端阳侯了。 想当年一步封侯有多么风光,如今不也是被皇帝厌弃了么,端阳侯得不到重用,届时这位新婚的盛娘子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太子妃冷哼着垂下眼,没再说话。 只是这厅中气氛到底是冷了下来。 四皇子妃刘氏和四皇子也是新婚不久,她刚嫁入皇家,身份又比不上太子妃尊贵,而且本身也出身不高,性子有些唯唯诺诺的,原本一直没说话。 只是见到气氛凝结,才适时开口将话题转开,对丹宁长公主问道:“姑母,我瞧着这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不若直接开宴罢。” “好。” 丹宁长公主也不想真的弄僵,无论如何,太子还没废黜,太子妃就永远是太子妃。于是她笑着点了点头,“开宴罢。” 说完,她朝太子妃抬了抬手,“太子妃先请。” 太子妃也没有客气,当真起身先走出了至爽斋。 丹阳长公主和四皇子妃紧随其后。盛乔扶着丹宁长公主起身,与她一同往外面走去。 今日宴会,男客在前头由徐驸马亲自招待,至于女眷,则大多都聚在了至爽斋附近的水榭里。 丹宁长公主与两位皇子妃坐在首席,同席的还有几位身有诰命的贵妇,其中就有郑夫人。盛乔原本未坐在这一桌,扶着两位母亲坐下之后便要离开。 倒是四皇子妃开口替她说话,语气十分温柔,“端阳侯夫人还要去别桌吗?我靠不若就在这一并坐下罢,反正大家也都不是外人,这不,燕国公夫人也在呢?” 盛乔出身高,如今又是丹宁长公主的长媳,在座的贵妇都是聪明人,何况四皇子妃都这么说了,谁会在这时出言扫兴。 于是盛乔便依言坐到了郑夫人的身侧。 丹宁长公主性子温柔,为人却十分爽利,今日又是她的生辰,特意让人拿了自己珍藏的美酒,为宴席添光。 酒香甜腻,叫人闻之欲醉,盛乔原不想喝的,闻到酒香又不舍得推拒了。 反正只浅浅地喝一口,应当没事吧。 盛乔这样想着,也怕自己不胜酒力,当真只浅浅抿了一小杯,但不知是不是酒劲太大,只喝了一点就有些头晕。 郑夫人紧挨着女儿,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连忙问:“怎么了?” 盛乔握着酒杯摇了摇头。 郑夫人看她这样子,也颇有些无奈,低斥道:“你这孩子,这样的场合怎么能喝醉呢?” 丹宁长公主在上首也注意到了盛乔的不对劲,连忙给身边的雪绒使了个眼色。 雪绒会意,亲自扶着盛乔去后面休息。 “夫人,您在这稍坐一会儿,奴婢叫人给您送完解酒汤过来。” 盛乔撑着劲儿点了点头。 说是酒醉,可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想说话却提不起半点力气,眼皮也沉沉的,无时无刻不想闭眼。 醉酒就是这样吗? 盛乔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她身边的琥珀和琉璃没有跟来,连带着雪绒也不见了,屋子里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盛乔努力睁眼往外看,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朝她走了过来。 盛乔脑中一片昏沉,看不清来人的脸,只是循着本能地唤了一声,“徐肃年……” 第67章 居然中了毒 67. “徐肃年……” 叫出这三个字, 盛乔完全是遵循本能,可当那人走近之后,盛乔又立刻意识到, 那根本不是徐肃年。 她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觉, 但还是强撑着力气坐起身, 斥道:“你, 你是谁?” 来人自不会回答, 盛乔听着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心里慌得直打鼓,她撑着美人榻的扶手想要站起来, 但是实在虚弱的站不起来。 正好榻旁的小桌上放着一个茶盏和一个青瓷瓶,盛乔用尽全身力气, 将花瓶和茶盏拂到地上,安静的房间骤然炸开噼里啪啦的脆响。 来人显然也被吓了一跳,脚步顿住没再往前, 盛乔立刻趁着这个空当朝外面扬声喊, “来人……来人!雪绒!” 雪绒原本就没有走远,只是看盛乔身上起了一层冷汗, 怕她里衣都要湿透了, 便叫人去找琥珀, 让琥珀给盛乔拿件贴身的衣物给她换, 毕竟宴会还没结束, 盛乔一会儿还要归席。 谁知话刚说到一半,就听到房间内噼里啪啦一阵巨响, 紧跟着是盛乔模模糊糊的求救声。 雪绒急忙跑进去, 以为是盛乔体力不支从长榻上滚了下来,没想到一进门先看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一看就是男人,且十分陌生。 雪绒吓了一跳,顾不得许多,当即大喊,“来人!有刺客!有刺客!” 然后整个人立刻挡到了盛乔的身前,关切道:“夫人,您没事罢?” 毕竟是女客休息的厢房,护卫过来不由得慢了几步,等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从另一侧的窗户翻了出去,匆匆追过去也没能抓到人。 倒是雪绒细心,担心张望时,发现了窗户边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她扶着盛乔靠在软枕边,然后自己走到窗边去看,果然捡到一个香囊,湖蓝的绸缎底面,上绣梅花三友,一看就是男子佩戴的。 雪绒看着仍旧昏昏沉沉的盛乔,手里捏着香囊的力道也不由得紧了紧。 她是自幼就跟在丹宁长公主身边的,这些年从宫闱到公主府,见过多少腌臜不堪的手段,此时看到盛乔这副模样,心里也大约有了猜测。 只是此时若是大张旗鼓,必定损害盛乔的清誉,甚至连端阳侯府和丹宁长公主府的名誉也会赔进去。 这么大的事很快就惊动了长公主,她匆匆赶来,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雪绒已经将香囊收起来了,回道:“夫人不胜酒力,奴婢扶着夫人过来小憩,不料一进门正看到有人在房中鬼鬼祟祟的,这才惊慌叫了护卫。” 她并未提及是盛乔独自在房中,只说是自己和盛乔一起看到的。 今日是丹宁长公主的生辰宴会,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闻言脸色十分难看,立刻下令彻查,然后又回到了前面去安抚宾客。 宾客们也都是明白人,知道今日府中发生了这样的事,丹宁长公主定然是无心过寿了,也都没有久留,很快告辞。 太子妃走得最早,她一提要离开,四皇子妃也没跟着久留,丹宁长公主亲自将二人送到了二门处,四皇子妃上车前看到丹宁长公主脸色难看,柔声宽慰了一句,“只要端阳侯夫人没事就好,姑母要注意身体。” 丹宁长公主勉强笑笑,回到了至爽斋。 雪绒正在院中侯着,见丹宁长公主回来,连忙迎上前,“公主殿下。” 丹宁长公主皱眉看向屋内,“少安来了么?” 雪绒点了点头,回道:“奴婢担心夫人在的厢房太偏僻,于是特意将夫人先安置在了至爽斋,侯爷听到消息很快就来了,现下正在里面陪着夫人呢。还有……邓大夫,也在里面。” 邓大夫是丹宁长公主府的住府大夫,平时丹宁长公主有个小痛小病的不值得进宫请御医,都是他来诊治。 此时听到邓大夫也在,丹宁长公主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骤然变了,“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没有外人,雪绒便也不再隐瞒,将方才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地和丹宁长公主叙述了一遍。 然后将方才收起来的香囊双手呈给了丹宁长公主,跪下请罪道:“都是奴婢的疏忽,请殿下责罚。” 丹宁长公主听完脸色铁青,她接过那枚香囊,然后嘱咐道:“这事别对少安提起。”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毕竟有损盛乔闺誉,丹宁长公主担心被徐肃年知道,会忍不住多想,让这新婚的小夫妻生出隔阂。 不料此话刚落,雪绒还没应,就见徐肃年从屋内走了出来,径直问道,“什么别告诉我?” 丹宁长公主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出来,一时不知要不要告诉他,正犹豫间,徐肃年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他先吩咐雪绒退下,然后才对丹宁长公主行了个礼,语气冷淡地说:“方才邓大夫给阿乔把了脉,说他不是醉酒,而是中了毒。” “什么?” 虽然丹宁长公主方才心里已经有了预料,可此时亲耳听到,还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盛乔居然中了毒,还是在她的生辰宴上中了毒。 那旁人如何?今日众多宾客之中,可还有两位皇子妃。 徐肃年如何猜不到丹宁长公主心里在想什么,安抚道:“母亲放心,邓大夫说了,阿乔中的毒名为‘今日醉’,喝下去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就会发作,中毒反应和醉酒无异,头晕眼花,身子无力,宴上其他人若也食了毒药,只怕早就发作了。既然一直没有反应,就说明没事。” 听到这话,丹宁长公主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但又很快想到盛乔,不安道:“那是专门为着阿乔来的了?” 答案显而易见,徐肃年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丹宁长公主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要针对阿乔呢?是什么人……” 她恍然想到宴会开始前,太子妃对阿乔的态度,仿若有隐约的针对。 “难道是朱卉?”丹宁长公主皱起眉,“可她为何要针对阿乔?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啊?” 徐肃年说:“母亲或许不知,皇后和太子曾有迎阿乔入东宫的念头。” “什……什么?” 丹宁长公主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对于朝政之事并不关心,驸马徐荆的官职也不高,能有宜春侯的爵位,全靠尚公主,夫妻两人平时在家从不讨论朝政之事,因此对徐肃年所说的并不知情。 不过此时听他一说,也隐约明白了,朱家式微,反倒是盛家蒸蒸日上,太子想迎盛乔入东宫,无非就是想要依靠盛家的势力,因此绝不可能让盛乔做侧妃。 可是太子正妃的位置只有一个。 想来皇后和太子都是动过让太子妃之位让贤的念头。或许朱卉就是在那时候对盛乔怀恨在心,一直记到现在,即便盛乔已经嫁给了徐肃年,再不可能入东宫,可她心里仍旧没有吐出那口恶气,暗暗下药想要让她当众出丑。 这样想着,丹宁长公主忽然低下头,看向雪绒方才交给自己的那个香囊。 方才还不觉得,此时倒是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好像从哪见过。 徐肃年就在她身边站着,一低头就看到了那个香囊,眉头皱了皱,说:“这香囊,太子身上有个一模一样的。” 丹宁长公主大惊,抬眼看向徐肃年,问道:“你如何确定?” 徐肃年回忆道:“前不久太子曾召我去过一次东宫,有个小太监上茶时不小心手抖打翻了茶水,太子解下香囊时,我正在太子身边。” 说完,他又看向那枚香囊,说道:“无论是颜色,布料,还是上面的花纹图样,都和母亲手里这个相差不大,至于是不是同一个,我也不能万分确定。”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可当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很快扎根发芽,再想拔除可就难了。 何况盛乔先前还和东宫有过那样的渊源,或许是太子心里对盛乔还有执念,特意与太子妃联手,让她做局给盛乔下药。 如此一来,太子妃今日对盛乔隐隐的敌意也能说得通了。 丹宁长公主将这话说给徐肃年听,徐肃年不置可否,只道:“此时交给儿子去查罢,阿娘不必再操心了。” 丹宁长公主听出儿子言语之间隐忍的冷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幸而阿乔没事,你回去之后,可无论如何不许对她发脾气。” 他如何会对盛乔发脾气,他心里愧疚自责还来不及。 不过当着母亲的面,徐肃年并未将情绪表露的太明显,只顺从地点了点头,说:“这枚香囊交给儿子罢。” 他竟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没有再隐瞒的意义,丹宁长公主将香囊交给他,又嘱咐他好好照顾阿乔,然后说道:“记得一会儿给你岳母去个信,她还不知道别的,只以为阿乔醉了,临走时还没放心呢。” 没想到丹宁长公主连郑夫人那边都想到了,徐肃年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半天才开口,“母亲,让您费心了。” 丹宁长公主笑着点点他,“这是什么话?你是阿娘的儿子,阿娘为你费心不是应该的么?” 听到这句话,徐肃年不由得微微一顿,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将眼底的挣扎与愧疚藏了起来。 丹宁长公主并未注意到儿子的表情变化,反而欣慰儿子最近与自己亲近了不少。 自从徐肃年从洛州回来之后,整个人比之从前变了许多,虽然在她面前仍是话不多,可是从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已经减少了许多,甚至有时也会主动关心她这个母亲了。 尤其是成亲之后,丹宁长公主明显能感觉到儿子的性子变得柔软许多。 这一切是谁的功劳不言而喻,因此丹宁长公主对盛乔这个儿媳妇原本就十分满意,现在更是一万个喜欢,一万个感激。 只盼着少安这孩子能够与她再亲近亲近。 这样想着,丹宁长公主本想再说些什么,不料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丫鬟们惊喜的声音,“小娘子,小娘子……您醒了!” 看来是盛乔醒了。 丹宁长公主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今日实在发生了太多的时候,加上操持宴会,她其实也有些疲累。于是便对徐肃年道:“今日你们夫妻今天就留在公主府住一宿罢,一会儿让雪绒给你们收拾院子。现下阿乔刚醒,想必精神还不好,我就先不进去了,你先去看看她,与她好好说话。”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徐肃年点点头,然后沉默地将她送出了院子。 “母亲……慢走。” 第68章 让我替你分担,好不好? 68. 其实盛乔这一下午几乎都昏昏沉沉的, 方才又喝了安神汤睡过去了,连邓大夫给她把脉都没有醒。 这会儿忽然转醒,还有些迷糊, 她看到门口走过来的徐肃年, 以为仍在梦中。 直到徐肃年走到床边, 握住她的手, 盛乔真切地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才终于感觉心脏落地。 她扑到徐肃年的怀里,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呢喃道:“徐肃年……” 屋里的一众婢女见两人这般亲密的模样, 彼此相视一眼,识趣地默默退下。 屋内只剩下盛乔和徐肃年两人, 徐肃年抬手摸了摸盛乔的额头,柔声问道:“头还疼不疼?” 盛乔下意识摇了摇头,但抬眼触到徐肃年担忧的神情, 又诚实地点了点头, “头很痛。” 说完,她使劲抓了一下徐肃年的手臂, “给我揉揉。” 她是命令的语气, 却像是在撒娇, 徐肃年知道她是怕自己担心, 因此也没说什么, 只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抱了抱,然后当真伸手给她揉起额头来。 盛乔原本只是与他玩笑,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有两下子, 手指在额头按揉的力道不轻不重,让她十分舒服, 没一会儿就整个人窝进了徐肃年的怀里。 徐肃年从后面环抱着她,能清楚的看到盛乔的表情,看着她微微阖住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今天是不是吓到了?”徐肃年轻声问。 一听到这话,盛乔瞬间睁开眼,仰头看了徐肃年一眼,没说话。 徐肃年捏捏她的耳朵,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盛乔回头看了他一眼,仍是不说话。 徐肃年还从未见过盛乔这般安静沉默的样子,他瞬间慌了,心里更担心,抱着盛乔转了一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和自己面对面。 “是不是被吓到了?”徐肃年搂着她,轻声问道。 盛乔如何会不被吓到,她从小到大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她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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