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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来练剑,将体内地燥热都发泄出去。 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对盛乔说,于是只道:“虽然你我已经成婚了,可我还像在梦中似的,觉得不真实,睡不着,于是就早早起来了。” 原来徐肃年和自己竟有相同的感受。 盛乔听到这话完全没有怀疑,点了点头,然后亲自给他盛了一碗鸡丝小米粥,说:“听我二哥说,你大婚之后有十天的休沐,等我们进宫谢恩回来,你再好好补一觉。” 徐肃年也没再说别的,顺从点了点头,答应道:“好。” 因为两人的婚事是皇帝亲自赐下的,因此成婚之后,必须要携手向陛下谢恩。 不过郑夫人曾告诉阿乔,虽然是要进宫谢恩,不过皇帝每年也不止赏下这一份恩典,因此皇帝几乎不会见他们,他们到时候只要在殿外磕个头就是了。 事实证明郑夫人说的没错,盛乔和徐肃年进了宫之后便暂时分开了,一个去玄元殿见皇帝,一个则去后宫拜见皇后,不过两个人都没有见他们,只让他们在殿外磕了三个头。 盛乔在凤仪门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口中说着先前嬷嬷教导的那些毫无新意的吉祥话。 凤仪宫的大太监崔怀一直在旁边守着,等盛乔行过礼之后,亲自上前将人扶起来,“夫人,您快起来罢。” 盛乔客气地与他道谢。 崔怀笑着捋了捋拂尘,说:“您和奴婢客气什么呢,等皇后娘娘病愈后,奴婢自会将您的话传达给娘娘的。” 当着外人的面,盛乔一向很规矩,点头道:“如此就劳烦公公了。” 崔怀说:“夫人太客气了,奴婢实在受不起,奴婢叫人送您出宫去罢。” 这后宫盛乔也不是第一次来,认得路,而且她不喜欢和外人相处太久,会觉得不自在。 于是婉拒了崔怀的话,说道:“不必劳烦公公了,我认得路,自己走就行。” 原本皇后是有心将盛乔嫁给太子,先前才会派崔怀到燕国公府门前亲迎,可如今想法落空,崔怀也没必要再巴结她了。听到盛乔这推拒的话,他也没再说什么,又揖了个礼,便直接转身回凤仪宫了。 盛乔并未注意到他态度的变化,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没人跟着,她更自在。 徐肃年是去玄元殿向陛下谢恩,玄元殿离着后宫不远,从凤仪宫出去,绕过御花园,再穿过一条狭长的永巷,就能看到玄元殿的广场了。 方才徐肃年离开前,就与她约定在玄元殿旁边的中信门见面。 盛乔扶着琥珀的手慢慢往中信门的方向走,走到御花园的石子路时,她随意一瞥,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花丛上挂着什么东西。 盛乔走过去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块镂空玉佩。 上面刻着仙鹤松柏,看图案应当是宫里哪位贵人佩戴的,可奇怪的是那玉质并不算好,虽然是羊脂玉,却白中泛青,还有明显的黑点和杂质,摸上去也不柔滑。 盛乔只一看就知道这是次等玉。 难道是哪个下人身上带的? 这玉佩对盛乔开始并不值钱,但是对于宫里伺候的宫人来说,想来十分贵重,还有可能是主子赏下的赏赐。 盛乔握着那枚玉佩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然后对琥珀说:“看来咱们还得回凤仪宫一趟,把这枚玉佩交给皇后娘娘。” 琥珀跟在盛乔身边,也算是穿金戴银,自然也能看出这枚玉佩的质地不好,她想到方才凤仪宫大门紧闭的样子,不由得劝道:“小娘子,这玉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物件,如此回去再劳烦一趟皇后娘娘,只怕不值当。” 盛乔听着也觉得颇有道理,想了想,说:“这御花园定然也有管事的太监和宫女,干脆直接交给他们好了。” 琥珀知道盛乔的身子还不太好,来回一番走动只怕经不住,于是说:“那小娘子在这儿等等,奴婢自个儿去找。” 盛乔也没逞强非要去,点了点头,吩咐道:“快去罢。” 因着是进宫,盛乔身边就只带了一个琥珀随行,琥珀离开后,便只剩下盛乔一个人了。 不过这毕竟是在皇宫,不会遇到危险,盛乔并不害怕,左右看了看,干脆绕着这附近的花圃赏起花来。 其实御花园种植的花树都不算上佳珍品,可是不同花型之间的排列摆放很有说法,盛乔原本就打算重新修缮一下府里的花园,此时看到御花园精妙的设计,不由得看的入了神,连身后传来脚步声都没发现。 等她看完这边的,想转身去看另一侧的,一转头忽然看到不远处立着个半大的少年,险些被吓得跌倒。 “你……” 盛乔盯着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见他五官清秀漂亮,眉眼之间还有些隐隐的熟悉感。 可到底是哪熟悉,盛乔也说不出来。 而且盛乔确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个人,根本不知他的身份。 看模样长相像个主子,可是穿衣打扮又十分破旧。 盛乔不知他的身份,也不知是不是要行礼。正纠结着,忽听那少年开了口,“你是谁?” 盛乔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将身份告知,“我是燕国公府的三娘子。” 说完又想到自己已经成婚,忙又补充了一句,“也是端阳侯的新婚妻子。” “端阳侯……”少年听到这三个字,仿佛陷入了深深的茫然。 看他的反应,似乎不知道端阳侯是谁。那应当不是什么皇子皇孙了? 盛乔忍不住问:“你是谁?” 少年却未答,漂亮的眼睛垂了垂,然后指着盛乔手里的玉佩,说:“那是我的。” 盛乔一愣,而后立刻将玉佩拿出来,“是你丢的?” 少年低头敛目,小声道:“上午我在这儿打扫甬路的时候,不小心丢的……” 打扫甬路,看来是个小太监了。这可怜的孩子,刚这么大点,就被送进宫了。 盛乔有些心软,却没立刻把玉佩给他,而是又问他这玉佩的样子,少年一一回答,甚至连玉佩上什么位置有个黑点都说得一清二楚。 盛乔再没什么怀疑的了,将玉佩还给他。 少年很有礼貌,乖乖朝她道谢:“谢谢姐姐。” 在家里,盛乔一直都是妹妹,难得有人会叫他姐姐,她笑了笑,然后情不自禁地揉了揉那小孩子的头,“快去罢,别叫你主子瞧见了,只怕会骂你的。” 少年朝她微微一笑,露出一颗调皮的虎牙,转身跑了。 没多久,琥珀也带了御花园的管事太监过来,“奴婢见过夫人。” 他询问玉佩在哪,盛乔也没说给了谁,只说是个路过的宫人丢的,已经还给了他。 解决完这件事,盛乔带着琥珀离开了御花园。 穿过永巷就能看到中信门,徐肃年已经在哪等了许久,见她姗姗来迟,忙迎上前问:“怎么这么慢,难不成是皇后娘娘为难你了?” 盛乔摇了摇头,说:“方才在御花园里捡到了一枚玉佩,耽误了点时间。” “玉佩……”徐肃年微微一愣,问,“什么玉佩?” 盛乔便将方才发生的事完整告诉了徐肃年,最后又道:“说起来,我一直觉得那小太监长得有点面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她皱眉思索,没注意到徐肃年微微僵硬的表情。 “一个小太监而已,兴许是你以前进宫的时候,他有幸伺候过你。” “会吗?”盛乔觉得不太可能,而且很有理由,“他长得那么好看,我如果见过应该有印象的罢。” 听到这话,徐肃年嘴角抽了抽,连忙伸手去揽盛乔的肩膀,故意转开话题,“好了,别想了,回家罢,走了这么久的路,不觉得累吗?” 盛乔的注意力果然很快被吸引走,她狠狠瞪了徐肃年一眼,嗔道:“你还敢提!” 徐肃年又做出那副无辜的表情,“我怎么了?提什么了?” 左右四周无人,琥珀等人又跟在后面,没人能听到他们说话。 盛乔恨恨地锤了徐肃年一下,说道:“还不是都怪你,我方才给皇后娘娘行礼时,险些站不起来,幸亏有琥珀在一旁扶着。” 徐肃年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得一僵。 盛乔这会注意到了,问:“怎么了?” 徐肃年停住步子,然后扶着盛乔的两肩,让她面对着自己,又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无人,这才开口问道:“阿乔,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盛乔甚少见到他这幅支支吾吾的样子,“怎么了?” 徐肃年也没再犹豫,直接问道:“昨晚那事,你觉得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这还在皇宫里呢! 他竟然就把这话大喇喇地问了出来,盛乔面皮骤然涨得通红,使劲推了他一下,“你,你说什么呢?” 徐肃年却很认真。 盛乔拗不过他,半晌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第62章 徐肃年不会不行吧? 62. 自从那天从宫里回来之后, 盛乔就觉得徐肃年变得有些怪怪的。 虽然白天一直都对她亲亲抱抱的,哪怕有琥珀她们在,也从来不避嫌, 可一到晚上, 他就规矩得不行。 两人新婚的第二天晚上, 她没忍住爬到他的怀里, 想去抱他的腰, 结果徐肃年竟然忍着没有抱回来。 这实在有些出乎盛乔的意料。 不过成婚之后要忙的事也还有很多。 他们两个不仅要进宫谢恩,她们还要回公主府叩见徐肃年的父母,此外盛乔还要忙着认识府中的下人, 并准备几天后回家的礼物,除了她自己准备的, 还有丹宁长公主叫人送来的,她需要一一清点,然后登记成册。 徐肃年虽然仍在休沐之中, 可他仍然很忙, 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书房,盛乔曾给他过去送过两次茶, 每次进去都看他在聚精会神地读书, 看封皮都是什么兵法军书。 盛乔对这些不感兴趣, 也不想打扰他, 同他叮嘱几句就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虽然两人已经成婚, 但盛乔总觉得两人这么相处和婚前没有什么两样,甚至徐肃年反而对她更冷淡了。 她忽然想到从前在话本上看到的一句—— “越是得到, 越是不知道珍惜。” 难道徐肃年也是这样的吗? 可他才得到自己两天而已。 盛乔有心与他说些什么, 可每次才叫了一声徐肃年,就见他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 纵使再迟钝的人, 也能看到其中藏着多少温柔与情意。 盛乔心想,徐肃年明明就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怎么会不知道珍惜呢? 或许他最近只是太忙了。 这样想着,盛乔也不再纠结。 不过她其实也没有太多时间纠结,毕竟大婚三日之后就是归宁的日子,她一想到能回家去看阿爹阿娘,也就没心思再去思考徐肃年到底是怎么了。 归宁这日,盛乔难得起了个大早,醒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呢,徐肃年也还没有醒,侧身搂着她的胳膊,睡得很沉。 睡着的徐肃年和平时又不太一样,若是往常,盛乔看到他的睡颜,定然要趴过去好好欣赏一会儿,可她今天一心只想着回家的事,根本无心欣赏男人的美貌,残忍地将他飞快推醒,“徐肃年!该起床了!” 实话讲,盛乔成婚之后的日子过得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徐肃年有父母兄弟,可他是自己一个人单独开府,盛乔不需要伺候公婆,更不需要礼待小叔,整个侯府都是她和徐肃年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尤其这几日又太疲惫,每天几乎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徐肃年从前在洛州就知道她贪睡,有时候为了多睡会儿觉,连早膳都不吃,后来还是他每天去官厨拿一些包子团子之类的,让盛乔下了课能垫一垫肚子。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盛乔起得这么早。这几日他紧挨着盛乔入睡,却又不敢做什么,几乎日日都是夜半三更才睡过去,白起起床后连晨练的精神都没有了。 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被盛乔叫起来,他难忍倦意,可是看着盛乔亮晶晶的眼睛,还是很快坐起来,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问道:“就这么高兴?” 有他这磨蹭的功夫,盛乔连外出的衣裳都已经换好了,她站在床边,使劲拉着徐肃年的胳膊,一边把他从被子里拽起来,一边回答道:“当然开心了,我都好多天没见到我阿爹阿娘了。” 好多天…… 不是才三天吗?就算加上新婚那日也不过四天罢。 说实话,徐肃年完全理解不了盛乔对爹娘如此眷恋,毕竟他是一年到头都不怎么回家的人,和丹宁长公主上次坐在一起用膳是什么时候,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想到丹宁长公主,徐肃年的心情微沉,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不过转头看着盛乔这么开心,他也不由得跟着唇角上扬了起来。 他顺着她的力道坐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盛乔说:“那日后就多回去几次。” 听到这话,盛乔先是一愣,而后又有些犹豫,说:“这样好吗?女子成婚之后可以一直回娘家么?” “有什么不可以?”徐肃年说得稀松平常,“这家里由夫人当家,连我都得听夫人的,底下还有谁还敢驳斥你不成。” “至于外头的人,不过是羡慕嫉妒罢了,又何必在意。” 盛乔听到这话禁不住一笑,“你怎么这么会说话。” 徐肃年说:“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是我的福气,难道我还要拘着你么?” 说着,他微微低头,想去亲盛乔的嘴唇。 盛乔当然也想和他贴在一起,可碍于一会儿还要出门,她强忍着抬手将他推开。 “快去穿衣服,我已经叫琉璃去准备早膳了,吃完我们就出发。”盛乔说。 看她这迫不及待的样子,徐肃年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还是强行按着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去耳房洗漱了。 房间里就剩盛乔一个人了,可她却还一直维持着方才的动作没动,倒不是因为那个吻,而且觉得徐肃年刚刚低眉敛目的模样,颇有些眼熟。 可是在哪见过呢? 还没等她想出来,琥珀走了进来,“小娘子,饭菜都预备好了。” 盛乔立时回神,说:“先摆上罢,等侯爷梳洗好,我与他一并吃。” 用过早饭,才不过卯正时分,外头的天才刚刚亮起来。 徐肃年有些犹豫,问:“这么早上门,会不会岳父岳母都还没起?” 盛乔却很笃定的摇了摇头,“阿爹阿娘知道我回去,定然早早就起了,我们快走吧。” 事实证明盛乔说的没错,当然不仅是盛怀义和郑夫人,知道今日是盛乔归宁的大日子,阖府上下除了已怀有身孕的崔氏,所有人都起了个大早,甚至盛泽和盛淙还专门到衙门告了假,就为了等候盛乔回家。 当然不止是两个兄长在,盛柳和盛槿也都还没回夫家,这两天一直宿在燕国公府,就是为了等着小妹带夫君回门。 一大早,所有人就都聚在明辉堂,说是给盛怀义和郑夫人请安,实际都翘首盼着阿乔回门的消息。 郑夫人心里也惦记得不行,可她也知道女儿的性子,于是提前对众人说:“估摸不会太早,阿乔贪睡……” 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外头已经有人急匆匆地跑进了院子,急声禀报道:“公爷,夫人,小娘子回来了!咱们小娘子回来了!” “这么早?”盛怀义下意识先去看墙角的漏刻,既惊又喜。然后招呼一家人急急忙忙地直接迎了出去。 等他们到了门口时,正好端阳侯府的马车在门外停下。 为了陪盛乔,徐肃年今天也没有骑马,而是和盛乔一起坐马车来的。 马车停下之后,徐肃年先一步下了马车,一旁的随从撩开车帘,然后徐肃年朝里伸手,亲自将盛乔扶下了马车。 盛乔一跳下马车,立刻就要朝里面跑,不想先看到盛怀义和郑夫人等人出来,她的眼圈霎时红透了,拎着裙摆直接冲过去,“阿爹!阿娘!” 在看到女儿的那一瞬间,郑夫人也跟着掉眼泪了,忙迎上去把女儿接住。 盛怀义还算淡定,且在心里打定主意不能失态,毕竟今天回来的不是只有阿乔,连带着徐肃年也跟着上门了。 可等阿乔冲过来抱住他们的时候,盛怀义也没忍住有些哽咽了。他再顾不得那许多,伸手将女儿揽住,颤声唤了一声,“阿乔!” 一家人就这样在门口挤成一团,哭的哭,抹泪的抹泪,就连旁边候着的门房看着都有点难受,抓着袖口擦了擦眼睛。 徐肃年很知趣地没有上前,给他们一家人相处的空间,同时心里也有无数的疑问。 他甚是不解,阿乔不过是成婚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何至于闹成这幅模样。 别人也就罢了,连盛怀义这样的人居然都在下人面前抹起眼泪来,这成何体统。 徐肃年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或者是是有些不知所措,无法融入。 好在盛家人也没把他仍在一旁晾太久,今日最冷静的大郎盛泽没多久就回过神来,看着下头立着的徐肃年,向众人示意,“咱们的新姑爷还在底下站着呢,阿爹阿娘,你们可别忘了这位新女婿。” 听到这话,盛怀义才算是终于回过神,他飞快地敛了敛眼底的泪意,朝着徐肃年说:“肃年来了,一路辛苦了。” 徐肃年按规矩呈上准备的礼物,然后上前行礼道:“见过岳父,岳母。” 盛怀义这会儿已经完全缓了过来,他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然后不动声色地将他推到郑夫人的跟前,说:“贤婿快进来。” 连两个娘子都在,盛家今天难得人口比较齐全,因此特意分成了男女两波。 徐肃年和盛泽、盛淙陪盛怀义去了前院说话。 盛乔则跟着母亲和两个姐姐来到了后头的明辉堂厢房。 进屋第一件事,郑夫人就是拉着盛乔的手,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确定她没有明显的消瘦,这才问:“怎么样,这几天徐肃年对你好吗?” 盛乔自然是点头,耳廓还爬上了几缕不易察觉的粉。 看着女儿红润娇羞的模样,郑夫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当初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很清楚,可还是担心阿乔婚后过得不好。 此时见阿乔自己点头,又见她的小脸仿佛比成婚前还圆润,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对你好就行。”郑夫人紧紧攥着盛乔的手,说,“他对你好,你也要好好待他,夫妻之间要和睦相处,彼此宽容,知不知道?” 这话在婚前郑夫人不知念叨了多少遍,盛乔听得都快要起茧子了,可此时此刻,她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阿娘放心罢,我晓得的。” 几个人凑在一堆儿说话,盛乔更是喋喋不休地给母亲和姐姐们讲端阳侯府的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盛柳和盛槿都很知趣地说要告退,想把时间都留给郑夫人。 郑夫人也的确憋了很多话想问盛乔,等她们两个一走,立刻拉着盛乔的手,让她坐得离自己更近些,然后低声问道:“你们两个圆房了吗?徐肃年如何?” 盛乔虽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阿娘是关心自己,于是将这几日的情况照实说了一遍。 郑夫人起先还笑着,等听到盛乔说两人成婚这几天就做了那么一次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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