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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此, 盛乔虽然今天是第一次来这儿, 但对她来说, 这嘉禾轩并不算陌生, 尤其她看到墙角的蔷薇架的时候。 先前在丹宁长公主府, 两人在花园偷偷见面时,徐肃年看到她在摘蔷薇花, 便以为她喜欢, 因此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蔷薇,只可惜他们的婚期太晚, 现在已经过了蔷薇开花的季节。 不过除了蔷薇之外,还有一些比较应季的花树,比如墙角的那几棵盛放的秋海棠,正是娇艳夺目的时候。 今日宾客众多,徐肃年还要一会儿才会回来,盛乔没急着进去,而且在院子里先逛了一圈。 琉璃和琥珀都是提前两天过来的,对这院子里里外外都已经熟悉,此时一个去烧水,一个吩咐嘉禾轩的小厨房预备了一些吃食。 “小娘子,您饿不饿?” 琉璃来到盛乔身边,问道:“奴婢叫人煮了一碗小馄饨,还有几样小菜,您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今天一天盛乔都没怎么吃东西,白天是因为怕出差错太过紧张所以没胃口,可现在所有的礼仪流程都走完了,盛乔其实早就饿了。 但是只要一想到两人晚上还要做那些事,盛乔就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了,画本里看过的那些东西来来回回地浮现,盛乔总觉得自己如果吃了东西,到时候会被颠得吐出来。 纠结了半天,盛乔还是摇了摇头,饿一顿不会怎么样,可如果到时候真的在徐肃年身上吐出来,她会一辈子都不能见人的。 “还是不吃了,叫人撤下去罢。” 见她态度坚决,琉璃也不好再劝,说:“那奴婢伺候您去沐浴罢。” 大婚之礼都已经行完,按规矩新娘子已经可以沐浴了,可盛乔还头带着花冠,涂着浓妆,一身厚重的礼服也都齐齐整整地穿在身上。 琉璃怕她穿得累,想扶她到妆台边坐下,给她拆发卸妆,盛乔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半晌,却说:“我的妆都花了,琉璃,你给我补一补罢。” 这大晚上的补什么妆,一会儿还要洞房花烛,该早些沐浴上床才是啊。 盛乔却很有理由,说道:“我难得打扮的这么郑重,又穿了这么好看的衣服,戴了这么好看的花冠,当然要让徐肃年认认真真地看过之后再卸了。” 琉璃主要是担心她这一身打扮歇也不敢歇,躺也不敢躺,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发愁地问:“那您就这么坐着累不累啊?” 其实是很累的,盛乔顶着这个花冠,感觉脖子都要断了,可一想到自己打扮了这么一整天,徐肃年根本没有看上几眼,她就觉得可惜。 于是她强忍着疲惫摇了摇头,不一会儿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琉璃说:“琉璃,你叫人也去告诉徐肃年一声,不许他把新郎的喜服脱下来,刚才人那么多,又一直有扇子挡着,我根本还没看清楚他今天的样子呢。” 都成婚了,自家小娘子还是这般孩子气。 琉璃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点头应下,“是,奴婢这就去办。” 琉璃扶着盛乔坐到床边,然后拿了几个软枕给她靠着,便立刻出去传话。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龙凤喜烛的烛光在墙壁上跳跃闪烁。 盛乔盯着那两支蜡烛看了半晌,竟然看得有些困了,她这几天都没有睡好,今天又被迫起了个大早,这会儿实在累得不行。 可是不能睡,她强打起精神,在屋子里环顾一周,想给自己找点事干。 但才刚刚站起来,就听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是琥珀刻意压低的通传声,“小娘子,侯爷回来了。” 徐肃年和盛乔的婚事是由崇安帝亲自赐婚,这是莫大的荣耀,因此连太子和四皇子都来喝喜酒了,更别提两府还有那么多的旧友往来,两家的宴席加一块足足摆了上百桌。 旁的宾客都好说,只是徐肃年应付太子和四皇子花费了不少时间,好容易抽身之后,他立刻就往嘉禾轩走。 一进院子,就见盛乔带过来的几个婢女在廊下守着,这会儿见到他回来纷纷跪下行礼。 这两个月,徐肃年早就已经认识她们了,他朝她们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你们都下去罢。” 琥珀等人都是知情知趣的,又知道自家小娘子和未来姑爷间的感情,见他过来的这么早,心里更是松了口气,听到这句吩咐,几人顺从地应了一句是,皆恭敬地退了下去。 因着盛乔早早叫琉璃给他传了话,所以徐肃年并未换衣服,身上还是那件大红色的锦袍。和盛乔一样,除了官服,他平时也甚少会穿这样正式的衣服,其实还有些不习惯。进门之前,他还特意整了整领口,然后才去推门。 今日盛乔的装扮很是郑重繁琐,徐肃年本以为依着她的性子,估计一会到内室就把所有的赘饰都拆了,心里还有些微微的可惜,毕竟只是却扇礼后匆匆一瞥,喝了合卺酒两人就分开了,他都没来得及欣赏盛乔今日的打扮。 可没想到一推开门,看到的不是在榻上靠着歇息矜贵小娘子,而是一身大红礼服站在屏风前的新嫁娘。 她仍旧穿着白日那身礼服,带着繁复华丽的花树冠,甚至连耳朵上的红宝石坠子都没有摘,满室烛光一照,整个人如明珠般光华璀璨,宛若神女下凡。 纵是徐肃年早知盛乔美貌,此时也被再度惊艳到了,他顿在房间门口,好半天没有回过神。 虽然两人一直有书信往来,但盛乔最近两个月有太多要忙的,也不怎么出门了。徐肃年也有自己的事,因此算起来两人也有一个多月没有真正见过面了。 徐肃年看着眼前的盛乔,看着这个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漂亮娘子,毫不掩饰眼里的欣赏与惊艳。 那目光直白得连盛乔都看懂了,她被看的不好意思,却又禁不住有些得意。 她打扮得这么漂亮,就是为了给徐肃年看的,看到他喜欢,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于是,盛乔干脆走过去在他跟前大大方方地转了一圈。 礼服拖长的裙摆轻轻扫过徐肃年的小腿,仿若有羽毛在他的心底轻轻勾了一下。徐肃年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然后伸手一把抓住盛乔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明明眼睛还盯着盛乔涂的红润鲜艳的嘴唇不放,说出的话却是,“怎么还没去沐浴?” 听到这话,盛乔顿时不满地撅了下嘴,哼道:“我要是去沐浴了,你就看不到这世上最美的小娘子了。” 她使劲锤了一下徐肃年的肩膀,说:“我以为你想看,才一直忍着没去沐浴,没想到你半点不领情。” “我当然领情。”徐肃年看着小娘子生动活泼的眼睛,抬起左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轻轻碰了一下她发冠上垂下来的珍珠流苏,说道,“等我等了这么久,我只是怕你太累了。” “那怕什么?”盛乔哼了一声,说,“我才不怕累,我就是要你一辈子记住我今天的模样。” 说这话的时候,她微微扬起了脖颈,珠玉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在跳动的烛光下,更显珍贵耀眼。 可徐肃年眼里完全没有那些宝石,他只能看到被他揽在怀里的盛乔。 她骄矜漂亮的脸,比这世上一切宝石都更惹眼,抬头时能看到修长白皙的脖颈,仿若优雅的天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高不可攀的架势。 但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了,是他千辛万苦娶到的妻子。 徐肃年庆幸而又满足,他看着盛乔,好半晌才终于有了动作,俯身在她的唇边轻吻了两下,然后说:“永远都不会忘的。你若是担心,我明天就画下来,如何?” 这还差不多,盛乔哼了一声,紧跟着又补了一句,“也要把你画上。” 今天的徐肃年一身正红礼服,不知是不是衣服的颜色太艳,总之那凌厉的气势竟被压下去了几分,不过英朗之上更添几分俊美,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盛乔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在想,他长得这么好看,就算真的是个骗子,她也会再次情不自禁地上钩的。 徐肃年自然也能感觉到妻子直白到有些热烈的目光,他平日虽然并不太在意自己的外表,但能让盛乔为他侧目,他也忍不住有些得意。 “喜欢吗?”他问。 盛乔学着徐肃年的样子,伸手捧起他的俊脸,然后使劲垫脚想去亲他的唇。 可惜两人的身高实在有些差距,怕小娘子失望,徐肃年只能微微弯腰,将自己迎上去送到她柔软的唇边。 小鸡啄米似的,盛乔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唇上啄了两下,答非所问地说:“我在车上都听到有人夸你长得俊了。” “谁?” “围观的百姓啊。”盛乔说,“大约是看你高坐在马背上的样子特别气派。” 不知为何,总觉得小娘子说这话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徐肃年忍俊不禁地勾了勾唇,低声问:“怎么?连围观百姓的醋也吃?小娘子对我的占有欲这么强,要不要我以后出门也戴个帷帽?” 盛乔被他说得双颊泛红,幸而她的脸上抹了足够多的胭脂,已经够红了,这会儿也看不太出来。 盛乔抬头瞪他一眼,“没正经。我要去沐浴了。” 她头上的冠实在太重,徐肃年也没再说什么,扶着她到妆台前坐下,然后亲自上手给她拆冠。 盛乔看着他那比自己大出两圈的手,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做不了这样的活计,于是说:“让琥珀她们弄罢。” 说着就要去叫琥珀。 徐肃年却说:“你我已经是夫妻,日后这些事我都要做,让我先来试试,若是弄疼了你再叫琥珀她们。” 徐肃年的语气是难得的认真,盛乔听了感动,干脆由着他,没再多说什么。 好在徐肃年的手虽然很大,但是动作却万分的小心,虽然生疏却没有扯到她的头发。 只是如此小心翼翼之下,耗费的时间也很久,盛乔枯坐半晌,只觉得肚子更瘪了。 徐肃年拆下最后一根发针,正好暼到她捂肚子的动作,立刻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本想否认来着,可看着徐肃年担忧的目光,盛乔还是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徐肃年问:“方才我在前面宴客的时候,你怎么不抽空吃些东西。” 盛乔那好意思说理由,只好说:“方才还不太饿。” 想来是小娘子爱美,怕弄花了口脂,这才一直饿着肚子等。 徐肃年这样想着,对盛乔说:“今日大婚已经够累了,不吃东西怎么行。正巧我在前头也没有吃东西,我叫人先送些吃食过来,我们先吃了晚膳再沐浴。” 听到徐肃年也说肚子饿,盛乔便没再拒绝,点了点头,然后叫了琥珀进来。 琥珀应声吩咐下去,又亲自伺候盛乔将身上的喜服脱了,换了一身日常的衣裳。 饭菜是小厨房早就预备好的,没等盛乔衣裳换完,就已经摆上了桌。 比之刚才的一碗小馄饨和几样小菜,这会儿两个人用膳,菜色也丰富了不少,且都是盛乔爱吃的:丁香包子,杏仁豆腐,蟹肉小馄饨,还有一碗生滚牛肉粥和几叠清爽可口的时令小菜。 盛乔原本就饿了,闻到饭菜香味之后,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被她彻底抛到了脑后,足足吃了八分饱才停下筷子。 徐肃年早在前头就已经吃过东西了,又喝了几杯酒,这会儿根本不饿,不过是为了陪盛乔才喝了小半碗粥。见盛乔停住筷子,他也立刻放下筷子,问:“吃饱了吗?” 盛乔点点头,徐肃年叫人把剩下的菜都撤下去,又吩咐人打水来沐浴。 嘉禾轩很大,考虑到新婚,盛乔脸皮薄,因此徐肃年当时特意叫人将沐浴的耳房扩宽了,中间隔着一道门分做两间,能供两人同时沐浴。 两人一起进了浴室,但是盛乔洗的慢,等她沐浴完回到内室时,徐肃年已经早早换了一身淡红色的中衣,正在榻上靠着看书。 盛乔第一次见他这模样,先是愣了愣,而后那些原本都要忘了的东西也瞬间回到了脑海。 已经沐浴更衣完了,是,是要做那件事了吗? 盛乔骤然紧张起来,心跳也加快了,踌躇地立在屏风前头不想走过去。 徐肃年听到动静,放下书,抬头看向门口,盛乔同样穿着一身淡红色的中衣,她站在那,仿若一朵娇艳的桃花,盈盈盛放。 他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然后坐起身,对着门口立着不动的盛乔招手,唤道:“阿乔,过来。” 第59章 阿乔,你教教我,好不好 59. 盛乔正走神, 忽然听到徐肃年叫自己,下意识往前快走了几步,等快要走到床边的时候又反应过来, 连忙将脚步放慢。 她心里紧张, 又不愿露怯, 忘了看脚下的路, 走到床边险些被脚踏绊倒。 怕盛乔新婚之夜会害羞, 因此徐肃年方才沐浴出来之后,便叫人将灯灭了大半,只有龙凤双烛仍在窗边闪烁, 照亮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只是光影模糊,徐肃年也看不清盛乔的表情, 见她慢吞吞走过来,还差点摔倒在脚踏前,不由得被她吓了一跳。 他连忙身上将她扶住, 环着她的细腰让她在床边坐好, 低声问道:“怎么好好走个路也能摔倒,是不是今天太累了?” 盛乔总不能把真实的原因说出来, 只好附和着点了点头, “是有些累了。” 说这话时, 她的声音很低, 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徐肃年看着她半晌,的确瞧出了她眉目间的倦意, 伸手给她揉了揉刚刚磕到的脚腕, 然后问:“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 新婚之夜找大夫过来,若是传出去, 岂不是叫人笑话。 何况盛乔根本没什么事,不过是心不在焉地在脚踏上撞了一下。 她摇了摇头,推开徐肃年握在她脚踝上的手,小声道:“我没事。” 徐肃年方才也替她检查过伤处,的确没什么事,连红肿都没有。他依言松开手,然后说:“既然累了,就早些睡吧。” 说着,他挪开位置让盛乔爬到床榻里侧,然后就要去熄灯。 盛乔原本都要脱衣服了,看到徐肃年要去灭灯的动作,不由得有些惊讶,连忙问:“这么早就关灯了吗?” 徐肃年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已经不早了,明日还要进宫向皇上谢恩。而且你不是累了么,还不睡?” 盛乔当然也想就这么睡过去,可是阿娘对她说过,如果不做那件事,她和徐肃年就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她们都已经成了婚,拜过天地了,那么那么多的礼仪流程都走完了,怎么能把最后一步省略呢。 何况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盛乔很怕自己今天不做,日后就更想拖延逃避,反正阿娘说了,只疼那么一下,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这么想着,盛乔更是下定了决心,她拉着徐肃年的手臂,晃了晃,说:“我们不做,那件事吗……” 想到那两本羞人的画册,盛乔实在有些难为情,后半句话说不出口,说得含含糊糊的。 徐肃年起先是真的没反应过来,直到回头瞧见了盛乔垂头时羞怯的表情,才总算是回过神来。 从他在洛州第一次碰到盛乔的嘴唇时,他就已经想象过自己与盛乔成婚之后的日子了。 他当然想要完整的得到盛乔,但现在两人已经成亲之后,他反而觉得不急了,毕竟他们来日方长。 尤其盛乔今日还那么累,明日还要入宫叩谢崇安帝赐婚,他也实在不想折腾阿乔,毕竟他现在对自己的自控能力很有自知之明,若是一直忍着也就罢了,可一旦开了头,他可就再也停不下了。 盛乔却不知道徐肃年心里在想什么,以为他是没听懂自己的暗示,于是只好把话再说得明白一些,“夫妻之间,不是有,有那个敦伦之礼吗……” 盛乔强忍着羞意将话说完。 徐肃年当然能看出盛乔的不自在,只是不知他这岳母大人是怎么教导盛乔的,竟让她这么执着,一副不做不许睡觉的模样。 徐肃年的表情有些复杂。 盛乔看不懂他的表情,只见他一直愣愣的,先有些奇怪,而后表情又慢慢变得惊疑不定。 她凑到徐肃年身前,忍不住问道:“徐肃年,你不会不懂这事罢?” 盛乔推己及人,觉得自己先前都不明白,徐肃年根本没比她大几岁,也没成过亲,没准他也是不懂的,即便婚前会有人负责给他讲解这些事,但只看书和画的话,看不懂也很正常。 她不就没看太懂吗? 徐肃年听到她这离谱的质疑,险些没绷住面上都表情。 他恨不得立刻将盛乔捉到身下好好证明一下自己,可当真对上盛乔疑惑的模样后,他又颇为配合地装起傻来,“什么事?” 看他的表情,难道是真的不懂么。 盛乔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有些慌,“难道,难道婚前没人教过你吗?” 男女有别,她是由母亲教导的,那徐肃年应该是由父亲教导的罢。于是盛乔问:“宜春侯他,他在婚前没有对你说些说什么吗?” 徐肃年恰到好处地表露出几分无辜,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与我父亲关系并不亲近。” “什么……” 盛乔有些惊讶,转而回想起和徐肃年认识之后的这段日子,好像的确没听到过徐肃年提到过自己的父亲。 若是关系疏远,或许是宜春侯将这件事忘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盛乔的想象力很丰富,同情心又极其容易泛滥,她一想到自己成婚之前,有阿爹阿娘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还有几个姐姐兄长的关心和陪伴,所有的紧张和不安都被抹去了。 但是徐肃年呢,和父亲之间关系疏远,母亲又碍于男女大防不能太过亲近,底下两个弟弟更是不靠谱,最后才导致他连成婚这样的大事,都没有完全搞清楚。 盛乔不由得觉得他有些可怜,同时还有些不知所措。 阿娘对她说,这件事是要夫妻二人一起做的,可现在徐肃年根本就不会,那要如何完成敦伦之礼呢。 她发愁地问:“那,那怎么办?” 一向能帮她出主意的徐肃年哑了火,没了声。 盛乔只好自力更生,自己想办法。她思索半天,总算想到一个绝佳的好主意,说:“这偌大的侯府,定然有不少成了亲的人,你找个人过来,让他教教你。” 徐肃年看着她的表情,认真的握住她的手,面上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表情,问道:“你要别人教我?” “要不然怎么办?”盛乔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 徐肃年低声道:“我好歹是皇帝亲封的端阳侯,是这座宅子的主人,若是在新婚之夜问别人这种事,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再也没有了威严?” 他微微垂下眼,薄唇也轻轻抿了一下。 从盛乔的角度看过去,正看到他半低着头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怜。 可是,不找别人问,又该怎么办呢? 盛乔想不出办法来了,脸上的表情是实打实的纠结。 徐肃年压下眼底的笑意,在她身边凑得更近,低声求道:“阿乔,你教教我,好不好?” 这这这,这怎么能行? 盛乔下意识就要拒绝,可是一抬头正看到徐肃年俊秀明朗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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