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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睛,她顿时有些犹豫了。 其实徐肃年说得很有道理,这种事怎么能拿出去问呢? 何况他难得示弱有求于自己,盛乔觉得自己不应该推脱,而是应该好好把握住机会才是。 像是给自己鼓劲似的,盛乔点了点头,然后说:“那,那好罢。” 徐肃年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垂着手,一副老实的模样,“好,那阿乔你教我,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盛乔虽然也是一知半解的,但幸而她当时很听话,将阿娘带给她的两本书都翻完了,此时虽然没有经验,但嘴上说说却是不难。 于是,她将郑夫人那日教给她的一番话向徐肃年大致地复述了一遍。 说完,她期待地看向他,问道:“你懂了吗?” 徐肃年迎着她的目光,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 看来她在洛州那几个月的书学先生也不是白做的,如今已经很有当先生的本事了。 盛乔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不料徐肃年却又紧跟着说了一句,“听是听懂的,可具体怎么做,却还是不明白。” 盛乔挠了挠头,老实地坦白,“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 徐肃年说:“那就按照你方才说的,一步一步来如何?” 盛乔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一步一步来。” 徐肃年假装沉思半晌,然后说道:“你方才不是说,夫妻二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应当是坦诚相见吗?” “那么第一步,自然就是先将衣服脱掉。” “脱,脱衣服……” 说实在的,虽然已经举行了婚礼,可是盛乔还没有完全适应两人之间全新的关系,让她就这么当着徐肃年的面脱衣服,她实在做不到。 她想要拒绝,偏偏徐肃年还一副坦率好学的样子,“阿乔,我说得应当没错罢。” 盛乔只好点头。 两人方才是并排坐着,徐肃年靠外挨着床沿,盛乔则是贴在床榻内侧。 这会儿徐肃年说完,便拉着盛乔的手,将她抱到自己的跟前,上手就要去解她的扣子。 盛乔连忙按住他的手,“我,我自己来。” 徐肃年却振振有词,“既然是夫妻二人要一同做的事,自然要互相帮忙。” 他轻轻勾住盛乔领口的珍珠扣,说:“让我帮你,好不好?” 床边的帐子没有落下,温暖的烛光照在床上,打在徐肃年身上,将他本就俊美的五官又镀上一层金光,看上去比平日多了几分优雅和矜贵,更让人着迷了。 盛乔比他矮,仰头看着他的脸,看着他温柔坦荡的眼睛,像是被他蛊惑了似的,当真晕乎乎的点头。 徐肃年轻勾了勾唇,然后动作利落地将盛乔身上的扣子都解开。 他这是第一次脱小娘子的衣裳,但动作却异常熟练,等鲜红的中衣脱落,盛乔便如被剥了壳的荔枝,莹润又可口。 盛乔强忍着没有遮挡自己,然后问徐肃年,“该进行下一步了罢。” 她根本没发现自己的主动权又被抢走了,原本是她来教徐肃年的,这会儿却又忍不住问他该怎么做了。 徐肃年并不急,他的两只眼睛紧紧盯着盛乔,如同猎食的野兽,眼底填满了强烈的占有欲。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极其克制,“急什么?现在只有小娘子完成了第一步,我还穿着衣裳呢,难道小娘子不帮我脱么?” 盛乔被他这话惊到了,“我,我也要帮你脱吗?” 可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 她试图找借口,“我有些冷。” 徐肃年将盛乔直接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拉下厚厚的帏帐,彻底将这颗姓盛名乔的小荔枝圈到了自己的领地。 盛乔不自在地动了动,却被他修长有力的大手按住。 徐肃年一边紧紧圈抱着她,一边拉着盛乔的手往前,一直伸到自己的胸口里,偏偏嘴上又十分客气。 “劳烦夫人帮忙了。” 第60章 言传身教 60. 床这个东西, 一直让盛乔很有安全感。 她小时候有一阵很爱看鬼怪小说,那些书多是京中落第的举子写的,情节描绘分外真实, 盛乔经常看着看着就把自己吓到, 偏偏越怕越想看, 每当这个时候, 她就会把自己缩进床铺最深处。 仿佛这样就能不怕了似的。 此时此刻, 盛乔坐在柔软大床上,被徐肃年紧紧搂在怀里,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周围是层层垂落的帷幔,像是将她包裹其中。 盛乔有些害羞, 可又明确能感觉到自己是被包裹的,是安全的。 因此在徐肃年来拉她的手腕时,她没有挣扎, 乖乖地由着他动作。 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不太一样, 盛乔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心下又有些紧张, 解第一颗扣子的时候, 不知为何怎么都解不开。 徐肃年并未催促, 却也没有伸手帮她。 但是盛乔娇气, 抬手抬了半天觉得手酸, 有点不想帮他了,将要伸回手时, 却感觉握在自己肩头的手指动了动。 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盛乔觉得痒, 想要躲开,却被人握得更紧。 徐肃年一手紧紧捉着她的腰, 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 盛乔试图挣扎,徐肃年却说:“不是冷吗?我帮你暖暖。” 盛乔摇头,“我不冷了……” “不冷了为什么手抖。” 其实有些话明明是心照不宣的,可是徐肃年偏要把话问出来,盛乔每次听到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愤愤地瞪他一眼,然后继续她的解扣子大业。 好容易将他的扣子全部解开,艳色的中衣顺着男人坚实的肩臂滑落,盛乔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偏过头去。 徐肃年却不许她躲,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夫人不是还要教我么?这才第一步,怎么就怯了。” 方才徐肃年就叫了她一声夫人,但是盛乔当时全部心思都放在脱掉的衣服上,根本没注意他称呼的变化。 现下又听到,盛乔总算注意到了,正式的叫人不好意思。可她没工夫害羞,因为所有的心思都在徐肃年的后半句话上。 她怎么会怯…… 徐肃年难得有什么东西不会,她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让自己处于下风。 盛乔出身高贵,性子也骄矜,平时看着就知道是个大胆不服输的性子,最是受不了激将法。 有什么好害羞的。 盛乔想,不过是所有成了婚的男女都会做的事罢了。 盛乔一边想着,一边暗暗给自己鼓劲儿,瞪眼道:“谁怯了,我是,是怕你不好意思。” 徐肃年忍俊不禁,强压下唇角的弧度,然后附和道:“好,那第二步应该做什么?” 其实盛乔根本不知道。那天郑夫人对她讲的话云里雾里的,她根本没有怎么听懂,只记得什么阴阳调和了。 她竭力回忆了一下看过的那两本画册,决定自力更生地尝试一下。 于是她伸手去推徐肃年的肩膀,说:“你躺下……” 命令般的语气,徐肃年挑了挑眉,当真听话地松开了盛乔的腰,然后重新躺回了床上。 盛乔原本是坐在徐肃年的膝盖上,等徐肃年躺下之后,她先从旁拉了一床被子过来,将自己蒙头裹住,只露出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然后她一手抓紧被子的两端,一手撑在床上,学着曾经看过的动作,慢慢往前爬。 纵然徐肃年满腹坏水,也没想到盛乔会做出这个动作来,他先是一愣,而后看着她爬到自己腰腹位置,原本想要起身的动作生生止住了。 他想看盛乔在上面,却忘了她没有经验,根本找不好位置,裹着被子蹭来蹭去。 徐肃年强忍着要爆炸的欲望,克制着不让自己起身,他想看盛乔主动开口。 果然,没过多久,盛乔就沮丧地往前一趴。 她大约是忘了自己没穿衣裳,团软毫不吝啬地压在徐肃年胸口,自己先被吓了一跳。 而后又被徐肃年滚烫的身体惊到了,她毫无章法地在他胸口乱摸一通,然后又要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你身上怎么这么热,是不是冻到了……” 她明明在做那样的事,神情却极度天真。 徐肃年觉得自己脑海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渐渐崩坏。他几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想要翻身将盛乔压在榻上。 可他最终没有那么做,只是哑着声音开口,“床帐太厚,有些热。” 听到这个解释,盛乔立刻不说话了,这厚厚的帏帐是她的最后一层保护,她可不想掀开,总觉得外面会有人看到似的。 徐肃年自然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微微勾了勾唇,然后将话题重新扯回来,“阿乔,你怎么不继续了?” 盛乔觉得自己连按图索骥都不会,心里有些颓丧,可她心里是一万分地不想露怯的,小小纠结了一下,她对徐肃年说道:“我太累了……” 徐肃年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脑子的里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可他的动作仍然是冷静、克制的。 他坐起身,然后将盛乔抱回床上,翻身覆上去。 两人的距离骤然被缩短,盛乔漂亮明媚的五官被放大,几乎填满了徐肃年的全部视线。 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盛乔的额角还带着汗,眼尾也泛着淡淡的红,鲜艳的颜色为她本就明媚的五官更添了几分妖娆妩媚。 徐肃年缓缓滚了下喉结。 盛乔犹不知危险来临,清澈漂亮的眼睛盯着徐肃年不放,她轻轻眨眼,浓密的睫毛就像蝴蝶扇动翅膀,正好在徐肃年的心尖刮过。 徐肃年一手握着她,一手干脆利落地将裹紧的被子一点点掀开。 白净娇嫩的荔枝再度呈现在眼前,他明明可以一口吞入腹中,可他偏偏不那么做。 他低头,埋在盛乔莹润的肩窝,小声道:“阿乔,我该做什么,继续教我。” …… 洞房花烛夜,自然是要有人在门口守着的。 成婚之前,徐肃年就担心盛乔会不习惯外人伺候,特意没往这嘉禾轩里安排婢女,除了外头几个洒扫院子的,现如今只有琥珀和琉璃几个陪嫁的婢女。 今日轮守的也正是她们两个。 两个人虽然年纪都比盛乔大,但是也都没有成过亲,对于新婚之夜也不过了解个大概。她们也怕自家小娘子会不懂,在外头守着一步不敢离开,生怕小娘子会有事叫他们。 可是她家小娘子的洞房花烛夜实在比她们想象中的更平静,平静到琥珀等人都怀疑娘子和姑爷有没有圆房。 幸而这样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太久,屋子里很快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只不过有帐子挡着,听不太真切。 那说话声不知过了多久才停,琥珀坐在阶上都有些打瞌睡了,忽听的里头传来了徐肃年的吩咐声,“来人,烧几壶热水送进来。” 其实根本不用徐肃年吩咐,要有嬷嬷们告诉她们,热水都是提前备着的。 琥珀和琉璃听到这话对视一眼,心里都松了口气,然后立刻去小厨房拎热水。 进去之后,琥珀和琉璃也不敢抬头多看,琉璃带人将热水倒进浴桶里,琥珀则直接进了内室,低眉敛目的说:“姑爷,奴婢们多烧了几壶,要不要伺候您也……” 琥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肃年打断了,“把水备好就下去罢。时辰不早了,后半夜不用守了,都去睡罢。” 琥珀听到这话一惊,“奴婢们伺候小娘子沐浴……” 徐肃年却说:“有我在,你们都下去。” 琥珀此时说话是立在门口不远的位置,隔着一扇屏风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且那宽大拔步床四周的帐子都层层落了下来,除非直接伸手去掀,否则根本不可能看到里面的光景。 她进来这许久,盛乔别说出声了,连面都没有露。琥珀到底是打小跟着盛乔长大的,看着徐肃年那高大板正的身形,琥珀到底是有些担心的,怕她身娇体弱承受不住。 这会儿不见盛乔吭声,琥珀心里更是不放心。 徐肃年如何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也不屑于和一个奴婢解释长短,只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琥珀如梦初醒,连忙躬身退下去。 等琥珀离开之后,徐肃年总算将床前帷幔拉开了一些,昏沉倒在枕头上的盛乔露了出来。 徐肃年看着她虚弱的模样,轻笑着摇了摇头,低声哄道:“琥珀她们都走了,还不睁眼?” 盛乔当然没有真的睡着,只是方才不小心呻.吟出声后,觉得自己没脸再见人了,可又根本制止不住初学且好学的徐肃年,干脆直接偏头装睡。 小时候不想读书,阿娘来叫她起床去学堂,她不想去,总是用这个办法装睡或是装病,因此这一招使得相当熟练。 她自以为自己装的很像,不料徐肃年竟然一眼就将她识破了。 到底要不要醒呢? 盛乔心里纠结。 而就在这功夫,徐肃年已经披上了衣裳,然后站起身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这下盛乔就算想装也装不下去了,她枕在徐肃年的怀里假装迷迷糊糊地醒来,看着徐肃年问道:“你,你这是……” 徐肃年看她一眼,也没有揭穿,“你身上脏了,我先抱你去洗洗。” 听到这话,盛乔一下子想到了方才的场景—— 明明是夫妻圆房之事,却不知为何像是在开学授课,徐肃年当真是半点不懂,每一步都要她来教。 她含含糊糊地说了,徐肃年又说不懂,三番两次不解其意,磨蹭着不动。 盛乔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只能尽力说的详细些,当真一步一步地对他言传身教。 她说一句,他动一下。 起先她只觉羞耻,但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也逐渐沉沦其中。 阿娘说的没错,这件事的确只是疼一下。但有一点却没有说对,阿娘说时间不会太长,却忘了徐肃年是自小练武的身子,直到盛乔累得去推他肩膀,他仍旧像个没事人似的,只有额角时不时滴落的汗珠告诉她,他也沉浸其中。 想到这些,盛乔不自觉脸红了,他想要从徐肃年的怀里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反正也知道挣不过,干脆不再挣扎了,盛乔搂着他的脖子由着他将自己抱进浴桶。 盛乔说:“你出去罢,我自己能行。” 可话刚说完,却发现徐肃年根本没有帮她洗的意思,因为他自己也脱了衣服走进了浴桶。 “你……”盛乔感觉到危险,有些慌,“你还想做什么?” 徐肃年握住她的小腿,无辜地说:“刚刚学会的本事,当然要勤加练习了。” 第61章 我会怀孕吗? 61. 事实证明徐肃年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一个饿了许久的人忽然尝到了美味,的确很难停下进食的动作。 满池春水溢出大半,徐肃年将盛乔圈在桶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那小小的一方天地, 她无法逃脱, 只能随着水波上上下下地浮动。 可怜的是, 分明是徐肃年让她陷入此等境地的, 现下能抓住的,也只有徐肃年。 徐肃年环着她的腰背,一下下几乎要将她撞碎在怀中, 盛乔口中不住地拒绝,让他离开, 两手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小娘子一向黏人,此时两人紧密相连,徐肃年更能感受到盛乔对自己的需要。 他不愿放开, 更不舍得放开。 直到盛乔忽然哭着问开口, “徐,徐肃年……我会怀孕吗?” 徐肃年微微一愣, “什么?” 盛乔声音里的哭腔浓得化不开, 她伏在徐肃年的肩头, 泣声开口:“如果怀孕了, 以后就不用再来了。” 她还记得阿娘告诉她, 圆房之事,不仅是为了成就夫妻之实, 也是为了能够传宗接代, 生儿育女。 殊不知这话就像一盆冷水泼到了徐肃年的身上,将他浇了个彻彻底底。 徐肃年一下子僵住, 不敢相信地问:“你……你不喜欢?” 盛乔觉得这话好奇怪,这种事又羞又累,她怎么会喜欢。 不必她回答,徐肃年已经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可她方才分明是沉浸其中的,怎么会不喜欢。 徐肃年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闷闷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从盛乔身上退出来,“明日还要进宫谢恩,我抱你回去睡。” 盛乔明显觉得这人的情绪不对,但此时她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了,她觉得自己浑身酸累得躺在浴桶里都能睡过去。 徐肃年帮她清洗之后,拿干净的帕子将她裹住,然后将她先抱回了床上。 大约是徐肃年的怀抱太过温暖,盛乔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盛乔朦朦胧胧睁眼时,徐肃年已经站在屏风前穿衣裳了。 她一时还没适应新的身份,盯着他挺拔的身形还有些晃神。 徐肃年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一边系好最后一颗扣子,一边走到床边,问:“醒了?” 盛乔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了,想到昨日的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撑着身子坐起来,腼腆地点了点头。 徐肃年实在很少见到她这幅模样,勾唇笑了笑,然后说:“快些起来罢,一会儿还要进宫,我叫琥珀她们进来伺候你起床更衣。” 盛乔点点头。 徐肃年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琥珀带着四个婢女进屋来伺候盛乔起床梳洗。 今日要进宫向帝后谢恩,衣衫首饰都是早早准备好的,不能有半分马虎。琥珀亲自给盛乔挽发,然后又从上到下给她检查了一圈,才道:“早膳已经备好了,小娘子先去用膳罢?” 盛乔身上还有些发酸,扶着琥珀站起身,问道:“徐肃年呢?” 琥珀指了指外头,盛乔走出去一看,原来徐肃年正在外间看书,见盛乔出来了,立刻将书册扔到一旁,然后说道:“收拾好了?先用膳罢。” 徐肃年和盛乔在洛州朝夕相处了那几个月,对盛乔的吃食喜好最是了解不过,今天的早膳自然也都是备的盛乔喜欢的。 她笑了笑,然后走到徐肃年身边坐下。 方才刚醒没注意看,这会儿在他身边,才发现他的头发竟然是湿的,想来是晨起还沐浴了。 盛乔惊讶道:“你几时起的?” 徐肃年说:“就比你早一会儿而已。” 盛乔才不信,转头看向正在给二人布菜的琉璃,琉璃说:“侯爷已经在院子里练了半天的剑了,出了许多汗,才去沐浴的。” 如今已经十月了,天气逐渐转凉,能出那么多汗沐浴,想必练了得有小半个时辰。 现在都已经够早了,徐肃年提前又是练剑又是沐浴,岂不是天还没亮就要起来了? 盛乔忍不住问:“你起那么早做什么?” 其实徐肃年不是起得早,是几乎整晚都没睡。 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盛乔低低哭求的模样,既怜惜,又懊恼,还有些不为人知的难堪。 他以为盛乔会喜欢,没想到盛乔根本不想再做第二次。 他的确动作手法生疏了些,可也不至于那么叫人难以忍受罢。 他辗转反侧半夜,只恨不得立刻埋头苦学,勤恳磨炼技艺,可是这等事又能和谁学,能与他一起学的小娘子还沉沉睡着。 他真是满腔心思无处发泄。 又因为一直在想着这个事,身子又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这下就更睡不着了,干脆早早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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