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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这时应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之间又两情相悦。在这种事上,怎么会那么克制? 郑夫人忽然担心起来:这徐肃年,不会是不行罢? 第63章 你又骗我是不是? 63. 在家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盛乔觉得自己还没和阿娘说上几句话,就听到冬岁过来传话,“夫人, 小娘子, 快午时了, 该用午膳了。” 今天家里人多, 午膳专门挪到了明辉堂前头的花厅, 但因为没有外人,又是女儿回门,便没有刻意分开两桌, 而且让底下人另搬来了一个大桌子,一家人都坐在一起。 盛怀义和郑夫人自然是坐在上首, 盛乔紧挨着郑夫人坐着,徐肃年坐在她的旁边,下面才是盛泽夫妻, 盛淙夫妻以及盛柳和盛槿几人。 郑夫人给盛乔夹了菜, 然后对盛乔说:“别顾着自己,给端阳侯也夹菜。” 徐肃年适时开口, “岳母, 不必如此客气。唤我少安罢。” 郑夫人从善如流, “好, 少安。我们也不知你都爱吃什么, 若有什么不合口味的一定要告诉我们。” 郑夫人语气温和,让徐肃年想到了丹宁长公主, 在他的面前, 丹宁长公主也是这般温柔。 他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不过并没有在人前显露出来, 笑着应下这句。 倒是一旁的盛乔很是不满,哼了一声,说:“他才不是不会委屈自己呢。” 徐肃年听着盛乔的话,不由得抬眼看了盛怀义一眼,然后在桌子底下悄悄碰了一下盛乔的膝盖。 盛乔感觉到他的动作,默默扭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可眼里明显写着无声的控诉。 徐肃年看着好笑,但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也不能说什么,最终只是给她夹了一筷她爱吃的蟹粉翡翠卷。 饭桌再大,终究是所有人都在一起坐着,两人的小动作又不算隐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有些小动作是骗不了人的,看来两人的确恩爱,徐肃年也的确对阿乔很好。 新婚的小夫妻关系亲近,是盛怀义和郑夫人最乐意见到的,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些。 用过午膳,郑夫人便叫盛乔和徐肃年回房去午睡。 盛乔却舍不得,抱着郑夫人的手,说:“一会儿就要回端阳侯府去了,若是再睡觉,和阿娘说话的时间岂不是又少了点。” 女儿从前就是这么黏她,从洛州回来之后,好像又有更上一层楼的架势。 郑夫人无奈,对盛乔说:“你陪我说话倒是开心了,人家少安怎么办?你已经成婚了,也要体谅夫君呀。” 盛乔却满不在意地说:“如果他很困的话,让他自己去睡觉好了,反正他又不是没去过我的荣雪园。” “你这孩子。” 郑夫人还打算说些什么,不料一旁的徐肃年倒是先开口了,“岳母,不必苛责阿乔,她一向是这个性子。就让她与你多说说话罢,我也没有睡意,去前头和岳父下棋。” 说着就要告退去前院,盛乔却上前两步拉住他,“方才我都看到你偷偷打呵欠了,还说不困?” 徐肃年一愣,没想到盛乔在和家人待在一起的时候,还能注意到自己。 盛乔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看到他愣愣的发呆,推了推他的胳膊,说:“你去荣雪园歇歇罢。” 哪有陪着夫人回门的女婿自己跑去睡觉的,这实在太不合规矩。 徐肃年有些犹豫,却听到郑夫人也在旁开了口,“去休息罢少安,你和阿乔都已经成婚了,何必在意这些虚礼,我和你岳父都不是会计较的人。” 徐肃年仍有些犹豫,郑夫人干脆推了推阿乔的胳膊,说:“你送他过去。” 徐肃年怎能让盛乔送自己,闻言连忙道:“让阿乔和岳母说话罢,我自己过去就是了。” 荣雪园离着明辉堂不远,徐肃年走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就到了。 除了两人大婚那日,这还是徐肃年第一次从正门踏进来。想到两人婚前经历的那些事,徐肃年还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没想到一眨眼,两人就已经成婚了。 知道今日是盛乔归宁的日子,郑夫人早就派人将荣雪园上下重新打扫了一遍,还提前派冬岁去传了话,守在内室的婢女早就将被褥准备好了。 但毕竟是在燕国公府,徐肃年本以为自己睡不着的,没想到才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甚至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他梦到了丹宁长公主。 如今长安城的百姓都说,这世间最顺遂幸福的人,丹宁长公主敢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了,便是高高在上的崇安帝也不如她。 可是徐肃年还清晰地记得,他的母亲也是吃过苦的。 那时候崇安帝皇位不稳,连带着自己的亲妹妹也地位飘摇,丹宁长公主空守着一个偌大的公主府,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没有锦衣玉食,没有仆妇成群,甚至不知未来在何处。 现在许多人甚至不知道丹宁长公主也有过这样落魄的时候,她和驸马两人也都视那时的经历为毕生的屈辱,平时自己不会提,更不准下人们提起此事。 久而久之,连丹宁长公主自己都不怎么记得那时候的事了。 可是徐肃年时常会想,相比于现在,他最喜欢的还是小时候。 天真、单纯,而且什么事都不知道。 不过和现实的真实回忆不一样的是,梦里的情节都是一片一片的,完全不能连贯成一个故事,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丹宁长公主在面对他的时候,始终那么温柔。 用膳给他夹菜,天冷给他加衣,他用功读书的时候,丹宁长公主就坐在他身后默默地看着他。 他少时身体不好,时常生病,每每熬了药来,丹宁长公主都会亲自地给他喂药,在他最难受的时候,抱着他低声地唤:“少安,少安。” 但徐肃年还是在梦中惊醒了。 醒来之后他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窗外,才发现天都已经黑了,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徐肃年有些懊恼地坐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喝。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盛乔还没回来,估计是和郑夫人说话说得忘了时间。 徐肃年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越长大,徐肃年便越少再做这样的梦了。今天大约就是因为见到了郑夫人,才会梦到丹宁长公主,因为两人的气质实在太像。 屋内寂静无人,徐肃年握着水杯坐在桌前发呆。 大约是刚睡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徐肃年难得有这样迷蒙的时候,连盛乔走进来都没有发现。 盛乔一进来就看到徐肃年背靠在美人榻上发呆,他手里握着一杯水,却没有要喝的意思,眼看着都要倾洒出来了,可他还全然没有发现。 盛乔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奇怪地看着他,“徐肃年,你怎么了?” 听到盛乔的声音,徐肃年才恍然回过神,他看了看被水洒湿的袍角,随手拂了拂,掩饰道:“没什么。” 在有些事上,盛乔虽然有些迟钝。可是在有关徐肃年的事上,她却一向敏锐。 何况徐肃年此时的情绪变化这么明显,盛乔才不相信他这句类似敷衍的回答,哼了一声,说:“你又骗我是不是?” 这话可就严重了,徐肃年立刻否认,“哪里骗你了?” 盛乔干脆在徐肃年身边坐下,和他四目相对,认真地端详起他的表情来,半晌问道:“是不是我今日没陪着你,你不高兴了?” “这是什么话?”徐肃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又不是小孩子,那需要你时时刻刻地陪着我?” “何况,你是和你的家人在一块,我看着也替你开心。” 说这话的时候,徐肃年的语气很平静,可是盛乔还是从中察觉到了那么一点的不同寻常。 其实不只是现在,今天很多次,徐肃年都有点不太对劲。 盛乔认真地回想了半天,然后说道:“今日来了我家,不若明日我们回公主府罢?” 听到公主府,徐肃年愣了愣,“回去有什么事吗?” 这是什么话。盛乔很不赞同地嗔了他一眼,“你虽然已经独自开府了,可是公主府还有你的父母在,还有你的两个弟弟在,依旧是你的家呀。又不是非要有事才能回去。而且,丹宁长公主不是快过生辰了么?届时必定会有宴会在,我回去还能多帮衬帮衬公主。” 没想到盛乔还知道丹宁长公主的生辰,徐肃年颇有些意外,“你知道母亲的生辰是哪一日?” “不是十月十六么?”盛乔记得很清楚,“都不必我去问,成婚前我阿娘都告诉我了,丹宁长公主是你的母亲,她的生辰我当然记得了。” 听到这话,徐肃年颇有些动容。盛乔看着天真不知事,可是真正相处下来,才知道她是多么的细心周到。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大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 原以为他是有话要说,可等了半天,盛乔也没听到徐肃年开口说半个字。她缩在他的怀里,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胸口,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觉得你这么不开心?” 徐肃年当然不会承认,胡扯道:“只是想到十日的休沐已经过去了一半,有些烦躁罢了。” “真的吗?”盛乔怀疑地抬眼看他。 徐肃年最大的本事就是,多么胡扯的话也能说出十二分的真诚来。 他看着盛乔的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当然了,我真想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 徐肃年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盛乔也忍不住有些难过了。 虽然她早就知道两人成婚之后,徐肃年不可能每天都陪着她,他有他的公务,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阿娘先前给她的那几间铺子她还没完全了解呢。 可是成亲之后的这几日,两人几乎日日地腻在一起,如今忽然说这样的日子只剩下几天了,盛乔就打心眼里难过。 搂着徐肃年脖颈的手臂也不由得收紧,盛乔忍不住抱怨,“还说是休沐呢,这几天你也没少把自己关在书房忙碌,这也算休沐吗?” 说到这,徐肃年眼底难得闪过一丝心虚。 他这几日在书房看书,明面上是什么兵法军书,实际上芯子早被他换成了别的,都是叫底下人给他去市井的楚馆柳巷里淘来的杂书。 那日盛乔对他的评价他可一直没忘,只能勤学之后,能对着他的小娘子重新施展一下自己新学到的本事。 这样想着,徐肃年看着盛乔的眼神就不自觉地暗了下来,眼底藏了点不能深究的占有欲。 他紧紧环着她的细腰,大掌贴着她的身侧轻揉了两下,然后低声问道:“阿乔,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第64章 看书也让人陪? 64. 长安的规矩, 女子初次回门是不能住在娘家的,拖得再晚也还是要回端阳侯府,何况以后也不是不回来了。 想通了这点之后, 盛乔便也没再磨蹭, 和徐肃年一道回明辉堂与盛怀义和郑夫人告辞。 盛家人虽有不舍, 却也不能打破规矩, 于是只叮嘱了几句, 便道:“好,用过晚膳就早些回去罢。” 很快就是晚膳时候,厨房早已预备好了饭菜, 有了中午那一顿,郑夫人也大约能猜到徐肃年的口味, 于是晚上特意上了一道清甜的河鲜。 徐肃年深感其心,虽没说别的什么客套的话,但话里话外与这一家子都亲近多了。 用过晚膳, 盛怀义便吩咐人去备车, 郑夫人拉着盛乔的手,说:“阿乔, 阿娘有几句话想单独对你说。” 盛乔跟着郑夫人来到明辉堂的厢房, 好奇地问道:“阿娘, 你想对我说什么。” 郑夫人关上门, 然后从一旁的柜子拿出一个匣子, 递给盛乔。 盛乔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是两包药, 她愣了愣, “阿娘,这是什么?” 郑夫人自得知徐肃年这几日在房中事上并不殷勤之后, 心里便隐约有些怀疑,只是碍于女儿的面子,不能直接说出来。 于是趁着下午盛乔陪徐肃年的那一会儿功夫,特意命冬岁去外面找了大夫,特意配了药方,并抓了两副药。 没抓太多,是怕她猜测有误,反而吃出病来,就算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吃上两次,也当作是强身健体了。 “这是给男人滋补的汤药。”郑夫人委婉地嘱咐女儿,“若是平时徐肃年与你在一起的时候,面露疲惫之色,或者力有不逮,你就给他喝一副,知不知道?” 盛乔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 今日早早出门,又在家里和阿爹阿娘说了一天的话,几乎没有半刻的消停,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该累了。 回去的马车上,盛乔就靠在徐肃年的怀里睡着了,直等马车进了门都没有醒。 跟着的婢女想要叫醒盛乔,徐肃年拦住了她们的动作,先钻出了马车,然后将盛乔一把抱了起来,一直抱回了嘉禾轩。 盛乔睡得很沉,一路被抱回去都没有醒,直睡到月上柳梢头,她才悠悠转醒。 盛乔睡了多久,徐肃年就在旁边陪了多久,不过他知道盛乔睡着的时候不能有光,因此没有靠得太近,也没在在床边坐着,而是在窗边的美人榻上靠着看书。 盛乔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蒙,疏懒的撩开床帏一角,正看到坐在对面榻上的徐肃年。 他只点了一盏灯,暖黄的灯光正照在榻边,光晕正将徐肃年的上半身笼罩其中,将他身上冷肃的气质大大削弱,反衬得他像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了。 身后又正好是一扇宽大的格子窗,郎君入画,分外赏心悦目。 盛乔趴在床边欣赏了半天,不知过了多久,榻上的徐肃年轻动了一下腿,合上了书册,转头看了过来。 没想到徐肃年会发现自己,盛乔先是一愣,而后立刻反应过来,缩回了床上。 外间传来脚步声,徐肃年走过来,轻轻拨开了床帏,正看到要往被子里钻的兔子。 徐肃年捉住被子的两头,将盛乔连着被子一块抱到了怀里。 刚才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兔子,这会儿已经是一只被网进了被子里的鱼,扑腾半天也挣扎不开,只能被徐肃年牢牢掌在怀中。 徐肃年一手抱着她,一手将帷幔全部扯开,远处的灯光隐隐照到床边,虽然不算明亮,却足够他们看清彼此。 今天的徐肃年和前几日都不太一样,成婚这几日,徐肃年一直都没有主动地对她这么亲密过。 骤然如此,盛乔还颇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垂了眼,低声说道:“你不是在看书吗?” 徐肃年轻笑一声,说:“你那么看着我,我还能看得进去书吗?”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盛乔哼了一声,不满道:“我才没有看你呢。” 她骄傲得不想承认我,徐肃年也没有反驳,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扔开被子,让她穿着中衣躺到自己的怀里,“睡了那么久,饿不饿?” 大约是睡过了头,盛乔摇了摇头,说:“一点都不饿。” “不饿也好。”徐肃年抱着她走到另一侧的美人榻上,让她倚靠着自己坐下,说,“陪我一起看书罢。” 这几日为了归宁的事,盛乔几乎忙得脚不沾地,两人也很少这么贴在一起腻着了。 现在能这么靠着徐肃年,盛乔当然是开心的,唇角扬起的弧度几乎藏都藏不住,偏偏嘴上不承认,“你怎么回事,看书也要人陪?” 徐肃年如何不了解她的性子,故意示弱,说道:“看了一下午,眼都看花了,阿乔,帮我念,好不好?” 叫她陪他一起看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她帮着念出来。 盛乔哼一声,嗔道:“干嘛,你是不认识字吗?” 不过话是这么说,盛乔还是乖乖地捡起了徐肃年扔在一旁的书册。 他原以为徐肃年是在看什么兵书兵法之类的,毕竟以前徐肃年就十分偏好这类的书,就算不是,大约也在看什么杂谈史记,可随手翻开看了两行之后,才发现这竟是一本话本。 徐肃年竟然也看话本,总不会是从她的藏书堆里拿的罢。 盛乔翻回封皮去看,却见上面写着——《如意野史》。 这是什么? 盛乔确定自己没看过,那徐肃年是从哪弄来的? 盛乔奇怪地回头看了徐肃年一眼,然后重新翻回他看到的那一页,当真一字一句地念起来—— “说起如意娘子,京中无人不知,虽然年轻,却娇嫩得如春日的桃花,平日在街上款款走过,凭他是贩夫走卒,还是王孙公子,都不能不多看几眼……” 盛乔起先是好奇,念起来也觉得有趣,甚至像听书似的抑扬顿挫。可念着念着,她就觉出些不对了。 她往常看得话本,都是女主角出来没多久,就遇到男主角,两人偶然相遇,怦然心动,笔墨重点都放在描写故事情节的发展上。 可是这本书却奇怪,女主如意娘子出来没多久,就和西街胭脂铺的少掌柜生了情,两人全无男女羞涩之态,竟然当晚就约了在花园秉烛夜游,甚至连遣词造句都跟着香.艳了起来。 “如意偏头看了赵三郎一眼,抬腿轻踹了他一脚,月白的绫裙自腿上滑落,露出红彤彤的绣鞋来,赵三郎看她一眼,抬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脚腕……” 盛乔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如蚊讷。盛乔毕竟连郑夫人给她的那两本册子都完整看完了,又经历了男女之事,如今也不是单纯无知的小姑娘了,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回头看了徐肃年一眼,虽没再念出声,但到底继续看了下去。 但只看了两段,她就看不下去了,像是被火烫到似的一把将书扔开,然后捡起身边的团枕使劲砸在了徐肃年的胸口,“你,你……轻浮!孟浪!” 徐肃年早能猜到她的反应,此时面上坦然得不得了,无辜道:“我怎么了?” 盛乔看他还故意装傻,不由得又羞又气,捡起那本书册也扔过去,“你怎么能看这些东西!” 徐肃年精准地接住那册书,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甚至不忘抚平封皮上被盛乔抓出的褶皱。 盛乔看他的动作更生气了,再也不想理他,起身就要走。 徐肃年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扯回来,“怎么又生气了,这些东西你能看我,我就不能看了?” 盛乔本就大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我什么时候看过这些腌臜之物了!” 徐肃年说:“你我大婚圆房时,你说你懂,难道不是看过书?” 这,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盛乔试图反驳,“我,我那是正经东西,只是为了你我夫妻圆房才看的!” 不料徐肃年也振振有词,“我也是为了你我夫妻之事,才会看的。” 盛乔觉得他简直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我们早就圆过房了,你还看这些做什么!” 不料徐肃年竟还很委屈似的,低声道:“可你不是说不舒服不喜欢吗?” 他叹口气,很认真地检讨起自己来,“都怪我,怪我成婚之前没有认真学习一下,又没有经验,才让你那日觉得不舒服的。” 把这件事拿出来谈论,盛乔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听着徐肃年认真的语气,她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说:“好了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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