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一生错爱(H)_御宅屋 > 第26章

第26章

见,接着说道:“不过我现下同元诲兄提起这些,并不是想让你同情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瞒着阿乔的。” “可她现在不想见我。” 徐肃年语气失落,“只望元晦兄能替我在阿乔面前美言几句,不说让她原谅我,至少让我与她说上几句话罢。” 也是可怜人,盛淙看着他仍旧拎在手上的披风,叹道:“我会帮你把话带到的。” 与徐肃年交谈耽搁了一点时间,盛怀义也没等着他,直接向马场的管事借了一辆马车,带阿乔先走了。 本想回济善堂的,但那里人太多,盛怀义也不想郑墨跟着着急,干脆让随从沿街找了一家客栈,开了几间上房,抱着已经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阿乔上了楼。 盛淙慢了几步,等找到客栈时,盛乔已经睡了。 盛怀义看着被帷幔遮得严严实实的架子床,对盛淙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跟自己出来。 盛淙会意,走出房间将房门带上。 盛怀义第一时间问:“徐肃年呢?” 盛淙无意识地叹了口气,回答:“回驿馆了。” 盛怀义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不对,问:“怎么了,你们两个方才谈了什么?” “也没谈什么。”盛淙说,“他就和我解释了一下当时到底为何要和阿乔隐瞒身份。” 盛怀义命令道:“把他和你说的话,一句一句和我复述一遍。” “是。” 盛淙应下,便将两人方才的对话从头到尾重复了一遍,盛怀义听了,眉头紧紧蹙起,却始终未发一言。 “阿爹,怎么了?” 盛怀义看了一眼儿子,仍是没说话,心里却在叹气。 他这一双儿女还真是一个性子,又傻又心软,无论别人说什么,都傻乎乎的信了。 徐肃年是何许人也? 年纪轻轻就能执掌主管刑狱的大理寺,审过的冤案只怕比阿乔走过的路都多。 他虽没见过阿乔,可就阿乔那个天真不设防的性子,只怕几句话就在他面前漏了馅。 同行这么久,说徐肃年对阿乔的身份毫不知情,他是半个字都不信的。 至于什么为了阿乔的安全考虑,也不过是借口罢了。 去年的那件楚安侯府的案子不就是么。不仅牵扯到了朱家人,那还是惠国公的妻弟,徐肃年没有丝毫退怯,照办不误,甚至由此受封了端阳侯的爵位。 那样大的案子都敢办,惠国公府和皇后娘娘都敢得罪,若说他此时会畏惧几个不入流的贪官,实在太过可笑。 盛怀义虽然猜不出徐肃年瞒着盛乔的真正原因,却也知道这些都是在胡扯。 不过见盛淙这模样,估计是已经被他说动了。 从前他只以为这位年轻有为的侯爷是个报案的好手,没想到演起戏来也是天分十足。 盛怀义本可以不理会他,可脑子里想的却是饮溪马场看到的那一幕—— 阿乔垫脚凑在男人身上,轻柔地落下一吻。 盛怀义也是过来人,知道那温柔缱绻的姿态中,藏着多少的柔情万种。 便是他这做父亲的,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的宝贝阿乔会对一个男人露出这样一副小女儿姿态。 他知道,阿乔是喜欢他的。 这毋庸置疑。 否则她根本不会牵着他的手说想要嫁给他。 阿乔绝不是拿自己余生幸福去打赌的性子。 先前那桩棘手的事还没解决,他向陛下告假时,明显感觉到了陛下的不满。 他不确定陛下是否还没打消让阿乔进宫的念头,也正是因此,才会一直默许徐家拖着婚事不退。 因为这婚事,他的心里也是不想退的。 当时之所以会找上徐家联姻,除了门当户对之外,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就是徐肃年是当今陛下的亲外甥。 就算陛下再想收拢盛家,也不可能和亲外甥抢女人。 因此只要阿乔成了徐肃年的未婚妻,陛下就不可能再将她纳进后宫。 这也是当初为何那么快就给盛乔定下婚事的真正原因。 而之所以没告诉阿乔,是不希望她有负担。 虽然皇帝生出这个念头,的确是想要拉拢盛家,但盛怀义并不想将这一族荣辱都压到年幼的女儿身上。 她的肩膀单薄娇嫩,该披的是锦衣华服,而不是一个不知前路的牢笼。 盛怀义不想让女儿入宫,最好的方法当然还是快些给她定亲。 徐肃年本就是他的第一选择,如今阿乔又对他生了情愫。 这婚事,到底还要不要退呢? 盛怀义一时竟也不能确定,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对盛淙说:“明天你亲自去官驿,请端阳侯过来见我。” 盛淙一愣,然后问:“那阿乔呢?” 盛怀义说:“还是让她先回济善堂罢,有墨儿那丫头陪着她,我放心。” 盛淙应道:“是。” 翌日清晨,盛淙先将妹妹送回了济善堂,然后便立刻到官驿去找徐肃年。 他去的时候太早,原还担心徐肃年还在睡着,不料底下人将他带进去的时候,徐肃年竟已经穿戴整齐了,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找他似的。 盛淙忍不住问道:“你难道早知道我要来找你?” 徐肃年否认,“反正也睡不着,干脆早些起来。” 盛淙听了这话,不由得朝他眼底看,果然看到两团青黑,只怕昨夜也是辗转反侧多时。 徐肃年只当没看见他打量的视线,问盛淙,“元晦兄来找我,是不是阿乔想见我了?” 盛淙摇了摇头,说:“是我阿爹,他想见你。” 晨起街上无人,何况那客栈离着官驿本来就不算远,徐肃年和盛淙骑马赶到的时候,盛怀义正和随从一道用早膳。 一见到他们二人,盛怀义便撂下筷子,“走罢。” 徐肃年看他一眼,难得恭敬的语气,应道:“是。” 盛淙也想跟着,可还没走两步就被盛怀义支开了,“三郎去用膳罢,我和徐家小子单独谈谈。” 盛淙只得顿住脚步。 徐肃年听着这个称呼,略显诧异地挑了挑眉。但也没说什么,很是顺从地跟着盛怀义走到了楼上房间。 进门后,盛怀义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徐肃年也坐。 徐肃年犹豫了一下,也还是跟着坐下。 旁边就有刚泡好的茶,盛怀义亲自倒了一杯递给他,然后看着他眼底的那一片乌青,说:“昨晚没睡好?” 徐肃年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是啊……我心里担心阿乔,实在睡不着。” 说是盛淙听了这话,只怕又要替他伤怀一番, 不料盛怀义听了之后却笑了,然后对他说:“阿乔最近是不会见你的。侯爷大可不必这么折腾自己。” 徐肃年微微一愣,没想到盛怀义会这么说,一时间没掩住眼底的诧异。 盛怀义却当没看见似的,轻哼一声,道:“还是说,你这样子其实是做给我看的?” “你早知道我会见你。” 虽是疑问句,但说这话的时候,盛怀义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徐肃年没说话,盛怀义也没催促。 他端起手中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姿态看起来十分悠闲。 半晌,徐肃年缓缓笑了一下,眼底却没什么情绪,他不怎么走心地恭维道:“燕国公果然是聪明人。” 盛怀义亦轻勾了勾唇角,算是应下了徐肃年的这句夸赞,然后又继续问道:“那这样说来,昨天在马场的那一幕,也是侯爷故意设计想让我看见的了。” 在听到这句话后,从昨晚到现在,便是在坦诚身份时,尚且能保持冷静的徐肃年终于变了脸色,看向盛怀义的眼神中,也带了更深一层的探究。 他当然是故意的。 当初的订婚来的猝不及防,便是母亲也没说到底什么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对盛家来说一定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否则低调了这么多年的燕国公府,不会选择在家族最繁盛的时候,与同样繁盛丹宁公主府结亲。 烈火烹油,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这段日子以来,盛国公明面上是向母亲提了退婚,可暗地里似乎也默许了他的拖延。 徐肃年由此就更加坚定自己的推测了。 昨晚对盛淙说的那些不过是个引子,他一直都知道,盛怀义才是那个真正拍板做决定的人。 徐肃年真正想要算计的,只有盛怀义。 一个原本就有利用价值的嘉婿,偏偏又能讨得他宝贝女儿的关心。 这么好的一桩亲事,徐肃年不相信盛怀义舍得退掉。 但也没想到,盛怀义竟能猜到他的算计。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养出阿乔那样傻乎乎的女儿来? 盛怀义仿佛看懂了他在想什么似的,爽朗大笑了两声,然后才道:“能者多劳,越是聪明越想思虑周全,可实际上人活着不必太累,阿乔一辈子有我和她阿娘护着,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她过得开心。” 徐肃年没说什么,但心里是十分赞同盛怀义这番话的。 这会他没再沉默太久,很快就开口道:“我也会好好护着阿乔。” 聪明人打交道不必说得太透,这句已经算是表白和承诺了。 盛怀义看着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大致猜到了我的目的,所以才会在昨天故意演那么一出。” “你还是喜欢阿乔,因此不希望退婚,是不是?” 没想到他就把这话说出来了,徐肃年皱了下眉,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毫不犹豫地将心里话说出来,“骗阿乔这件事,我的确是有苦衷。但我对阿乔的心,日月可鉴。” 听到这话,盛怀义笑了一下,说:“你真的很聪明,我也可以同你说句实话,你的确算准了我的心思。” 徐肃年眸光微微一亮。 “因为你昨天那一出,我的确犹豫了,这桩婚事我确实不想退。” 徐肃年没再克制,脸上很快显出惊喜之色。 但紧跟着,盛怀义又道:“但那是昨天。” 徐肃年脸色一沉,“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现在改主意了,因为我忽然觉得你们并不合适。” 他看着徐肃年一寸寸冷下来的脸色,毫不客气的说:“你心思实在太深,并不适合阿乔。” 第41章 我和你没关系了 42. “你心思实在太深, 不适合阿乔。” 说完这句话,盛怀义便朝徐肃年客气地抬了下手,示意他请便。 而此时徐肃年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眉目间的锋锐也没有分毫收敛。 他没有动, 只沉默地睨着盛怀义。 盛怀义全当没看见他的眼神, 自顾自地饮起茶来。 不知过了多久, 徐肃年终于有了动静, 却不是转身出门,而是起身朝盛怀义揖了一礼。 盛怀义这回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侯爷这是何意?” 徐肃年行完礼, 也不见方才的冷肃表情,反而眼底漫上了一丝笑, 他客气道:“我是想多谢盛伯父。” 听到这个称呼,盛怀义没忍住眼角一抽,好半晌才开口纠正, “你我同为大梁朝臣, 侯爷不必与我这么客气。” 徐肃年说道:“盛伯父是护女心切,怕我不诚心, 所以才出言故意试探。” “……” 盛怀义皱起眉。 徐肃年只当没看见, 保证道:“伯父放心, 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一定哄好阿乔。” 说完也不等盛怀义身份反应, 再度朝他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了。 盛怀义看着他的背影, 本欲出言阻拦, 但片刻思索之后,还是没有开口。 徐肃年阖上房门走出来, 还没下楼梯,便瞧见了在楼梯口张望的盛淙。 他立刻换了个表情,主动迎上去,“元晦兄。” 盛淙看了眼徐肃年的脸色,又看了看紧挨着的房门,问:“如何?我阿爹都与你说了什么?” 徐肃年没说别的,只是勉强朝他笑了笑,然后说:“没什么,我先回去了,元晦兄,改日我请你吃酒。” 离开盛怀义所居的客栈,徐肃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去了济善堂。 济善堂有个西门,因离着阿乔的院子近,因此徐肃年平日出行都是走那儿,不想他今日走到西门前,却被人拦住了。 是两个有些眼熟的护卫,只是不知是从哪见过。 徐肃年看了他们一眼,说:“我是里面的先生。”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对他拱手,直接道:“端阳侯,请回罢。” 看来是燕国公派来的人了。 徐肃年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也没生气,只对那两个护卫说:“我不为难你们,我只想让你和你家小娘子通传一声,告诉她我来了,她会见我的。” 其实就是他家小娘子吩咐,一定要将端阳侯挡在门外的。 两人有些犹豫,但见端阳侯仿佛也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只是神色坚定地请他们去通传。 不过是通报一声罢了,跑个腿的功夫,万一小娘子改变主意了呢。 两个护卫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答案,其中一个朝徐肃年拱了拱手,道:“侯爷稍等,我去给您通传。” 徐肃年点了点头,然后也没再说什么,就随意地靠在了后面的围墙上。 没一会儿,护卫小跑着回来,他看了眼抱臂等候的徐肃年,小声道:“侯爷,我家小娘子说……不想见您。” 徐肃年并不意外,盛乔若是愿意见他才怪了,他执意要让护卫通传,也不过是想告诉盛乔,他来找她了而已。 护卫有些不敢看徐肃年的脸色,徐肃年却是十分淡定地摆了摆手,“知道了。她不见我,我继续等就是。” 说完,又靠回了身后的围墙上。 这么一尊大佛在这守着,两个护卫怎么待都不自在,又不好直接关上门,只能当没看见似的,醒着头皮回到门口继续把守。 不知过了多久,抱臂假寐的徐肃年忽然睁开眼,看了眼天色判断了一下现在的时辰,然后走过去,很客气地对那两个护卫说:“眼下应当快用午膳了,你家小娘子这时候心情好,麻烦你再帮我问问,她现在想不想见我?” 这两人都是昨晚盛怀义急调至洛州的护卫,从前都是跟着盛淙的,而徐肃年作为盛淙的上峰,他们对他自然也是心怀敬畏。 虽然方才徐肃年始终未发一言,但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的上位者的压迫感,已经足够让他们胆战心惊。 此时听他开口,两人反倒松了口气,就算是去跑腿,也比在这和端阳侯大眼瞪小眼地杵着强。 两人争着去通传,刚跑到半路上,就看到了花园里的盛乔和郑墨。 “见过三娘子,见过郑娘子。” 护卫朝二人行礼。 盛乔脸色不太好,见他过来,恹恹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护卫小心翼翼地说:“端阳侯……” 刚说三个字,就见盛乔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立刻不敢再说下去了。 今天盛乔一回来,就立刻将那个徐少安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她,郑墨自然也是震惊不已。 此时她一听到这个名字,便立刻偏头去看旁边的盛乔,见她脸色不好,郑墨安抚地搂了一下盛乔的肩膀,然后替她问道:“难道他又来了?” 护卫觑了一眼盛乔的脸色,然后点了点头。 郑墨皱起了眉。 这个徐肃年,到底是想做什么? 一旁盛乔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郑墨无声叹口气,对盛乔说:“你先回去,我替你去见他一面,赶他走。” 盛乔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不要去。” 郑墨疑惑地看着她,盛乔哼了一声,说:“不要理会这个骗子!” 说完,直接拽着郑墨的胳膊走了。 护卫见此,也只得折回去传话。 徐肃年听到他的回话,面上表情仍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眼皮稍稍抬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低矮的墙头,只恨不得直接翻进去,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他靠在墙边又等了两个时辰,算着差不多是盛乔平日睡完午觉的时间,便想再使唤那两个护卫帮他去通报一声。 忽然院门从里面被人推开了,徐肃年先是一愣,而后立刻抬眼看过去,走出来的却不是盛乔,而是郑墨。 徐肃年唇边刚扬起的弧度瞬间落下,本不想理会,忽然见她怀里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匣子,当即蹙起了俊眉。 郑墨走到他身边,没说话。 徐肃年盯着那匣子,主动开口问道:“阿乔让你给我的?” 郑墨也没和他多说什么,直接将那匣子打开,露出了里面装着的所有东西。 徐肃年低头一看,只见那里面放着一个荷包、一卷揉皱了的话,还有几本书册。 几乎都是徐肃年先前送给盛乔的东西。 他假装不明白什么意思,淡淡抬头,问郑墨,“这是什么?” 郑墨却懒得与他装模作样,将匣子扣上然后使劲往他怀里一塞,说:“阿乔说与你两清了。” 说完便转身又回了济善堂里,并吩咐两个护卫将门关上,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去打扰阿乔。 两个护卫小心翼翼地觑了徐肃年一眼,然后听令照办。 徐肃年面无表情地盯着手里的匣子看了半晌,然后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院门,当真转身走了。 郑墨透过门缝看到了男人离开的背影,稍稍松了口气。 她回到院子,盛乔正在窗边的美人榻下坐着发呆,也不知道刚刚做了什么,原本绾得好好的发髻变得有些散乱,斜插的一支玉簪在发尾将落不落地坠着。 郑墨走到她旁边坐下,替她扶正了发簪,有些无奈地说:“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头发乱糟糟的。” 盛乔没说话,看着她空空的两手,问:“给他了?” 郑墨到梳妆台上挑了柄梳子,一边给她重新梳头发,一边点了点头,“嗯。” 盛乔乖乖坐了会儿,还是没忍住,问郑墨:“他已经走了吗?走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我瞧着他离开才回来的。”郑墨说道,“没有,我将匣子给他之后,他一个字都没说。” 她推测道:“大约也是知道自己骗了你,所以也无从辩解罢。” 盛乔听了这话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秀气的眉毛皱得紧紧的。 郑墨帮她把头发梳好,重新簪上发饰,然后从一旁的小桌上拿了一把手持镜,想让阿乔照照满不满意,不料却见到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这又是怎么了?”郑墨疑惑不解。 其实盛乔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是她收拾了东西让表姐帮她还给徐肃年的,也是她放了狠话让人离开的,可不知为何,这会儿听到他真走了,又有些不高兴。 这样反复无常的话,盛乔不想对郑墨说,便只摇了摇头,小声道:“我没事。” 郑墨也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走出来,毕竟盛乔是真的对他生出了情意,不料却被他骗了那么久,想也知道阿乔心里会有多伤心。 她无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绞尽脑汁地想找些高兴的事同盛乔讲。 盛乔其实并不想听,但不愿扫了表姐的一番好意,还是勉强撑着精神与她说了几句。 郑墨很有眼色,瞧出盛乔心不在焉,虽有些无奈,却也没再勉强,只又叮嘱了几句便先离开了。 郑墨一走,盛乔离开由坐变躺,她捞起旁边的软枕抱在怀里滚了一圈,然后把头扎进软枕里使劲地蹭,没一会儿刚梳好的头发就又乱了。 可她根本无心

相关推荐: 学姊,你真的很闹事(gl)   交易情爱(H)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爸与(H)   双凤求凰   私定男伴设计师 (NPH)   珊璐短篇CP文   失身酒   我有亿万天赋   实习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