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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高兴兴的。” 盛乔被这话说的一愣。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纠结,其实又有什么可纠结的呢。不管徐肃年怎么样,至少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很开心的。 只要她自己高兴,其他的事就都不重要了。 何况在他还是车夫的时候,对于身份差距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徐少安,她尚且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没道理此时因为他变成了徐肃年,成了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她反而就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了。 难道她还要和徐肃年别扭一辈子吗? 这可不是她盛乔的性子。 - 徐肃年在巷子口目送盛乔离开之后,一直强撑着的精神就有些撑不住了。 他受伤太重,怕回家会让母亲担心,因此本打算先回大理寺府衙,那里专门收拾了一间他平时常住的厢房,还有一些常备的药膏。 可没想到他才走到大理寺门口,就瞧见了丹宁公主府的马车,守在车边的是他母亲的护卫张彭,一见到他便立刻迎上前请安,“参见侯爷。” 徐肃年皱了下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马车的车帘被人掀开,露出了丹宁长公主雍容贵气的脸。 “母亲……” 徐肃年有一瞬间地愣怔,下意识想要整理一下此时的着装,可他低头时,才发现自己现在竟是这样的狼狈,无论怎么遮掩都是掩饰不过去的。 丹宁长公主的眼睛已经红了,朝他招手,“快过来。” 徐肃年有些无奈地走过去,还没躬身行礼,就被丹宁长公主一把牵住了右手。 “你这孩子……”丹宁长公主一边掏出一方帕子给他擦脸,一边嗔怪地数落,“几个月不着家了,半点都不想阿娘么?” 丹宁长公主共有三个儿子,虽然平时难免对两个小的更纵容些,可在她心里,一直是更心疼徐肃年这个大儿子的。 当时徐肃年出生时,陛下还是太子,因忤逆太后险有被废的危险,她这个太子的同胞妹妹也跟着被软禁在公主府里,惊慌早产。 因此徐肃年出生时只有七个多月,又小又瘦。后来虽然陛下没有真的被废,但在朝臣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她这个公主更是如同被打入了冷宫一般,平时出门都困难,更别提找御医给徐肃年调理身体了。 直到徐肃年三岁时,陛下总算登基,虽仍有太后和皇后桎梏,但总归日子是一天天好过起来了。 她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后又生下了肃景和肃成,这两个孩子都是在她地位最尊贵的时候出生的,从她被诊出喜脉的那一刻,身边都有无数人伺候,因此她后面的两个儿子都是健健康康的。 惟有长子肃年一直体弱多病,十三岁时还生了一场大病险些英年早逝,好在陛下得知此事后,开了御药房送了一株千年人参出来,才算是勉强救回了他的命。 也正是因此,丹宁长公主才给他取了“少安”这个字,寓意平安。 后来,徐肃年被皇帝派到战场上历练,丹宁长公主原本是强烈反对的,她哪里舍得自己体弱多病的长子到边关去吃沙子,可没想到,远离京城故土之后,徐肃年的身体反而渐渐地好了起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边关待了两年,心都待野了,即便回京之后,也与她生疏了似的,整个人的性格也完全变了个样,越发的沉默寡言。 明明丹宁长公主府就在离着皇城最近的永乐坊,与大理寺之间的车程不过两刻来钟,但徐肃年就是宁愿宿在大理寺府衙,也不回家去住。 尤其去岁陛下又给他升任了大理寺卿,手下管的事越多,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丹宁长公主私下算着,上次他在家里住了两天以上,恐怕还是上元节的时候。如今眨眼数月过去,都已经入了夏。 徐肃年不太习惯母亲对自己这么亲近,下意识躲了一下她凑过来给自己擦汗的手,丹宁长公主的动作便就这么尴尬地停在半空,母子间的气氛瞬间僵持住了。 丹宁长公主的眼圈泛红,徐肃年轻咳一声,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但最终还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都是儿子不孝。” 明明这孩子小时候也很黏自己的,怎么现在…… 丹宁长公主张了张嘴,原本是想说些什么,可在触及到徐肃年狼狈的样子之后,还是无奈地把话咽了回去。 她将帕子塞到徐肃年手里,示意他自己擦,然后有些无奈地问道:“你都几个月没回家了,今天还不回去吗?” “听庆和说,你被陛下罚跪了两个时辰,台阶那么凉,这天又下着大雨,阿娘实在担心你,回去让周太医给你瞧瞧,你还年轻,别落下病根。” 丹宁长公主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徐肃年也不好再推拒,于是点了点头,应道:“好,我随母亲回家。” 丹宁长公主这才满意了些,她往后退了退坐到马车最里面,然后示意徐肃年上车随她一起坐。 可徐肃年最终也只是朝她拱了拱手,然后说:“儿子身上不干净,就不上去了,我骑马就是。” 说着也不等丹宁长公主答不答应,他径直往走向自己的马,然后翻身骑了上去。 就知道他不会上来,虽然在意料之中,丹宁长公主仍是有些失望,可徐肃年的性子他最了解,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吩咐人落下了车帘,转头回府了。 因为知道徐肃年我今天回来,丹宁长公主特意将当值的驸马以及在太学读书的小儿子都提早叫了回来,一家人难得凑一块用个团圆饭。 饭桌上,丹宁长公主问起徐肃景,徐肃年如实将自己答应徐肃景的那番话告诉了丹宁长公主。 见她听完担心地蹙起眉头,徐肃年忙又补充了一句,“母亲放心,我将齐甄和齐源给二郎留下了。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定然会保护二郎的安全,二郎一定不会出事的。” 丹宁长公主却看着他,说:“你在路上受伤,是不是就是因为你把齐甄和齐源留给肃景了。” 没想到丹宁长公主会问这个,徐肃年不由得有些发怔,一下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丹宁长公主说:“你这孩子总是这样,平日我给你什么好东西,你都要留给你两个弟弟,难道阿娘还会短了他们的吃喝不成?” “且平时也就算了,总归都是些不值钱的俗物,可如今你竟然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从洛州到长安这一路上竟然连个护卫都不带……” 这话像是训斥,实际上更像是关心。丹宁长公主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精致的没有一丝细纹的眼角渗出几滴晶莹的泪来,“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担心啊?” 徐肃年在盛乔那里一直巧言善辩,但在面对丹宁长公主时,他就像哑巴了一样,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最后干脆从凳子上站起来,屈膝就要往丹宁长公主跟前跪。 但膝盖还没挨到地,就被丹宁长公主扶住了,她抬眼狠狠地瞪了徐肃年一眼,斥道:“才在陛下那跪了两个时辰回来,这会儿又要跪,你还要不要膝盖了?” 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后的两个贴身婢女将徐肃年扶回座位上。 而一直沉默无言的驸马徐荆在听到丹宁长公主这话之后,终于开了口,问徐肃年:“是此行差事没办好,惹得陛下动怒了?” 请旨赐婚的事,徐肃年一直没和丹宁长公主与驸马说,此时正好问了,他便直白地开口说道:“并非公事,而是私事。” 徐荆的眉头皱了皱,“什么私事?” 徐肃年说:“我想陛下请旨赐婚了。” “赐婚?” 丹宁长公主十分惊讶,“和谁?你别忘了,你和盛家三娘子的婚事还没退呢。” 徐肃年说:“就是和盛家三娘。” 丹宁长公主觉得自己被他弄糊涂了,“你们两个本就有婚约,何必还多此一举地请陛下赐婚?” 洛州发生的事,除了徐肃景,家里其他人也是一概不知,甚至丹宁长公主都不知道阿乔去了洛州的事。 “盛家不是想退婚么?我不想退,”徐肃年也不欲解释,只道,“且去岁陛下一直提到我的婚事,与其让陛下赐婚,不如我主动请旨,以防陛下再额外为我花心思。” 丹宁长公主道:“陛下是最关心你的了,你去洛州这几个月,陛下一直在问起你的婚事。” 徐肃年并不意外,说:“既如此,便等陛下早些下旨罢,我能早日成婚,母亲也能早些放心。” 回来这么久,总算说了一句让人听着顺耳的话,丹宁长公主无奈的点了点他,然后说道:“你啊,幸亏请了陛下赐婚,否则你这一走几个月没音信,先前下聘的时候也不露面,盛家只怕真要将这婚事退了。” “盛家那位小娘子我是见过的,温柔娴静,端庄可人,与你很是相配。这么好的婚事,的确不该错过。” 丹宁长公主说着,还推了推一旁的徐荆,“驸马,你说是不是?” 徐荆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殿下说得是。” 徐肃年听了丹宁长公主这话,却险些笑出声来,温柔可人也便罢了,娴静、端庄这几个词,哪里和阿乔有半点关系。 想到在巷口分别时盛乔那个娇嗔的模样,徐肃年就觉得心口像是有小猫挠过似的,迫不及待地想去见她。 可用过晚膳之后,丹宁长公主就立刻请了太医给他诊脉,先是包扎了伤口,然后又开了一大堆驱寒的药方,最后丹宁长公主甚至还小题大做地叫人去陛下那给他告了几天的假,让他在家中好好休养。 这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 其实他现在早已十分康健了,那点伤,只休息一宿就不疼了。 徐肃年无奈,却不想让母亲失望,于是生生在家躺了三天,这才借口衙门有事出门,然后一路直往燕国公府去。 - 那日分别时徐肃年说的话,盛乔是听到了的。她本以为照徐肃年的那个性子,第二天就会上门拜访,没料到三天过去,还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盛乔有点生气,但更多的还是担心,总不会是他伤的太重,一下子卧床不起了罢。 她心中有了挂念,坐在窗边看书的时候,都有些微微的出神。 这时,窗户被人从外面轻叩了两声,盛乔嚯然回神,推开窗去看,竟然是徐肃年一身常服站在窗外。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左右看了看,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你怎么过来的……” 这可不是济善堂,是国公府,门里门外都有人把守的。 徐肃年从窗户里跳进来,信口胡编,“我来拜访盛伯父,然后你阿爹让我过来的。” “真的假的?” 盛乔听他说的一本正经,还真有些信了,但转而又觉出不对来,他阿爹怎么会允许徐肃年来她的院子。 这人又骗她,盛乔怒气冲冲地瞪他一眼,想把他赶出去,可手指刚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一把拉住,扯进了怀里。 久违的拥抱让她有一瞬间的僵硬,以至于接下来都没有挣扎。 徐肃年感受着她的顺从,低头在她发顶间蹭了蹭,然后单手托起她的下巴,哑声问道:“阿乔,我想亲你,可不可以?” 第50章 抱到书桌上 50. 不说在洛州, 就说前几日在巷子里,马车前,也不见徐肃年有半点收敛, 今天还大着胆子跑到了她的荣雪园, 直接翻窗进了她的闺房。 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亲近。 这会儿怎么又莫名矜持起来了。 明明他的手指已经挨到了她的脸, 明明他已经离她那么近了。箭在弦上, 何必停下多此一举。 盛乔垂着眼睛不说话。 徐肃年一向强势,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她回答。 盛乔感觉着他贴在自己脸侧的手掌,干燥温热, 仿佛将她躁郁的心都抚平了。 盛乔抬起眼睛,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如扇子缓缓掀开, 徐肃年从高处俯视,却仿佛能看见盛乔清澈明亮的瞳眸。 像一汪徐徐流淌的溪流,将他包裹着, 让他恨不得永远沉溺其中。 “阿乔, 我们分开这么久,你也想我, 对不对?” 徐肃年单手托着她的脑袋, 另一只手在盛乔的耳畔轻轻摩挲着, 如鸟儿眷恋春天, 含着满满的不舍与缱绻, 他的动作温柔得让人无法拒绝。 盛乔下意识就想否认,可在感觉到徐肃年的温度之后, 她又蓦然改变了想法。 “我决定了。”盛乔仰起头, 坦然看着徐肃年的眼睛,“我不会再拒绝你。” 徐肃年一怔, “你……” 他先是有些惊讶,而后又立刻想到什么,轻蹙起眉毛,问道:“因为你知道了真相?所以不再拒绝我,答应嫁给我了。” 大约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所以徐肃年难得没有掩饰自己言语之间的情绪,以至于连盛乔都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忐忑不安。 他在忐忑什么? 盛乔不明白,疑惑地看着徐肃年。 徐肃年问:“你是担心我受了陛下责难,才会说这番话。” 盛乔觉得这人很奇怪,“先前你骗着哄着都想娶我,现在我答应不再退婚了,你反而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徐肃年稍稍将她松开,然后握住她的手,“无论如何,你会担心我,就是喜欢我。愿意嫁给我,就是想和我共度余生,是不是?” 其实,盛乔的心里就是不和徐肃年计较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沉溺于洛州发生的那些事,应该眼界开阔地向前看。 可听着徐肃年堂而皇之地将这话说出来,盛乔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她不想承认,怕他得意。也不想否认,总觉得那样会显得怯懦。 盛乔不想这样,因此只有一瞬间的犹豫,就又勇敢地仰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现在答应你,是因为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盛乔哼一声,“若是我们成婚之后,你还骗我,或是对我不好,我不会原谅你的。你知道的,我可是半点委屈都受不了的,而且我阿爹阿娘,还有我二叔,几个哥哥,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很有气势地在徐肃年的胸口上使劲点了点,“可别以为我好欺负。” 在洛州,盛乔是济善堂的先生,衣着打扮一向素净低调。 但在长安,在燕国公府,盛乔就是最尊贵的小娘子,满身绫罗绸缎,发间堆着珍玉珠翠。 她的发间攒着一支点翠孔雀簪,珍珠流苏在鬓边垂落,圆润的珍珠在日光映射下泛着淡淡的光,将她漂亮的五官衬得更加贵气惹眼。 徐肃年情不自禁地想要低头亲她,却被盛乔抬手拦住。 她微微抬眼时,透着不可言说的明媚与矜傲。 徐肃年几乎是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喉结。过了好半晌才开口承诺道:“相信我,我永远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的语气诚恳认真,盛乔总算满意了些。 徐肃年垂眸睨着她挡在两人中间的手臂,问:“现在可以亲了吗?” 这人又来装模作样了。 盛乔有些不满地撅了撅嘴,忽又不知想起什么,她轻轻压了下唇角,手指勾着他胸口的衣裳,将他一寸寸地拉到自己身边。 一瞬间的愣怔之后,徐肃年立刻放松了绷紧的身体,顺着盛乔的力道慢慢躬下身。 这个胆大的小娘子。 徐肃年已经猜到了盛乔想做什么。 于是特意闭了眼睛,只等待小娘子主动送上门来。 可半晌等待之后,却什么都没发生。 他不由得睁开眼,正看到盛乔抿唇看她,葡萄似的眼睛水润润地盯着他。 “你闭眼干什么?” 盛乔看似无辜,实际上眼里藏着十分明显的揶揄,“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可她偏偏还以为自己将这小心思藏的很好,眼睛眨啊眨的,像只刚刚捣乱之后还有些心虚的小猫。 徐肃年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想捏她的耳朵撒气,或是捉着她的手,将她完全锁在怀里。 他的眼神幽暗,看着此时还正洋洋得意的小娘子,眼睫微垂,然后一把圈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把将她竖抱了起来。 双脚悬空的那一瞬间,盛乔吓得惊呼一声,本能地扑腾着手臂去圈徐肃年的脖子,然后整个上半身都栽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所有动作都在徐肃年的意料之外,徐肃年将她稳稳地接住,像是在抱孩子似的,抱着她朝窗边的书桌走去。 盛乔被紧紧抱着,想挣扎也挣扎不开,何况她们本来站得就离书桌不远,徐肃年身高腿长,没两步就走了过去,将她稳稳放在了书桌上。 书桌是写字看书的地方,怎么能坐呢。 盛乔还是第一次做这样出格的动作,扑腾着小腿想要跳下来,徐肃年却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向后,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 盛乔怕痒,夏天穿的衣裳又分外单薄,徐肃年温热的大手贴着她的腰身一直往上,最后停在了她的蝴蝶骨处。 若她真的是蝴蝶,脆弱地翅膀一定在不停地颤动。 可她没有翅膀,只能乖乖靠在男人的掌中。 她感觉到徐肃年越靠越近的上身,感觉到他温热的打在颈边的呼吸,于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徐肃年倾身压上去,看着她满头珠翠倒在繁缛书页中,几乎下一刻就要亲上去。 但在将要碰到她嘴唇的前一刻,徐肃年停住了。 盛乔闭眼等了半晌也没有感觉到他落下的吻,下意识地睁开眼,正好撞上男人带着轻笑的眼睛。 她知道,徐肃年这是在报复她刚才的行为。 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气鬼。 盛乔不说话,只充满怨念地看着他。 徐肃年轻笑一声,指腹在她的眉心轻轻刮过,然后捏了捏她的脸颊,终于吻了上去。 已经隔了太久没有亲近了。 但因为一直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挡在中间,盛乔也没觉出什么想念来,满心满意只顾着生气了。 但是现在,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唇舌交缠的瞬间,仿佛有一簇迸发的火苗,将盛乔心里原本已经熄灭的火焰骤然点燃,且瞬间燎原。 她起先还只是迎合,但到后来,她勾着徐肃年脖颈的手臂越抱越紧,几乎是将人直接勾到了自己的身前。 徐肃年原本还单手压在桌沿上,可在感受到盛乔的主动之后,他的理智就被瞬间抛弃,整个人直接压到了盛乔身上,坚硬的胸口贴着少女的柔软,连呼吸声都变得急促。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扶着女郎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唇瓣相碰还不够,舌尖勾颤也不够,大约是太久没有尝到如此美味,徐肃年丝毫不再掩饰自己的急切,抵在柔软唇边的尖锐犬齿不再是研磨,更像是吞咬。 盛乔从未见过徐肃年这个样子,两人离得太近,她几乎能看到徐肃年眼睛里堆积的欲望,如一团被打翻的墨,浓得化不开。 又像一汪深海,看似平静,实际稍不注意就会深陷其中,然后被完全吞没,再也无法脱身。 盛乔觉得自己已经陷进去了,整个人沉在海浪里起起伏伏,可她并不想起来,只想将身前的男人越搂越紧。 明明是夏天,外面艳阳高照,她是最怕热的,此时此刻却分外渴望男人身上的温度,一点都不想放开手,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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