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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东西了。” 春花娘白了春花一眼,“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都记在你那账本子上?等你要了,我给你就是了!小人家家,身上就想藏钱,美得你!放心,娘不要你的!” 春花嘿嘿一笑。 春花娘将银子放好,道:“好了,等会我去退房,吃了中午饭,我们就回家去吧。” 其他人还没说话,有福有寿就不干了,大叫着要去玩耍。他俩被拘了一上午,一直乖乖,已达到忍耐的极限了。 “玩玩玩,小崽子也!要玩回家玩去!在县城走一步都是钱,回家去甩泥蛋子,玩个够去。”吃午饭之前退房,就只收一天房钱,若是过了时,到了下午,那就又算住一天又要多花一天房钱了。要是在县城多留一天,吃的用的喝的玩的,哪样不是真金白银? 春花娘心里盘算得好好,先退房,再简单吃个午饭,直接就登船,明天就午饭之前就能到家。能省则省,经济实惠。 “不要,不要!我们要去大街上玩!我要吃糖人儿,我要大刀大枪,我要皮影儿,我要……” 春花娘沉下脸去,“干脆把县城搬去你们家吧!” 有福有寿被宠惯的,一不如意就撒泼滚地上哭闹起来。 春花娘暴跳如雷,照着儿子的屁股啪啪啪就是几下。 有福有寿不收声,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满屋子打滚,将客栈的地板扫得干干净净。 一家子下有话也说不成了,全都看着两个小的,心里又急又气又无奈。 刘三两口子一上火,就你一句我一句相互抱怨起来。孩子们嗓门又大,哭得人汗都下来了。 春月春雪皆捂住耳朵,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又来了!” 春花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弟弟们脾气变得这么坏,就是爹娘太过娇宠之故。长得一天比一天大起来,越发难管教了。 两个小男孩脾气大,没人来哄,越发哭得陶醉,才这么一会儿,嗓子就有些变了。 当娘的哪里狠得下心等孩子狂哭,春花娘连忙将俩孩子提起来,想哄一哄。 刘三黑着脸,朝儿子们猛然发一嗓子,“再哭,揍死你们!” 有福有寿还嫌娘亲抱慢了,正弹着两条肥腿儿抵抗呢,突然吃刘三一吓,腿也不弹了,泪也不流了,窝在娘的颈窝窝,一抖一抖地轻轻哽咽着。 春花娘心里又不干了,还冲刘三吼呢,“你要揍死谁?把我儿吓个好歹,老娘找你抵命!” 刘三一哽,他教育儿子,儿子的亲娘要教育他,这个爹当得可真够憋屈的。刘三气得摔门就出去了。 春花娘身子一抖,觉得丢了面子,抱着儿子就哭,“你们爹,现在还学会摔门了!有了钱,他拽得起来了!” 春花无言以对。L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失悔 亲娘一哭,儿子们倒不哭了,睁了泪眼儿,偷偷地瞧她生气没有,会不会打自己个儿。 气氛有些凝滞,两个孩子有些怕,挣着身子下了地,抹着泪痕,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春花上前一手拉一个,招呼着两个妹妹,几个人撒腿儿就出了房门。 刘三果然在门外呢。 春花小声道:“娘哭呢。爹,你可劝劝她。娘要带弟弟,操心的事多,火气是大了些,你让让她呀。” 刘三有些愧悔,掐了一把儿子的脸,“都怪你们俩小崽子,尽挑唆你爹娘吵架呢!” 说完,刘三慢慢跺进房中。 春花娘感觉刘三靠近了,扭了扭身子,恶声恶气地道: “死砍脑壳的!儿女长大了,现在你不用求我给你带孩子了,是吗?脾气越来越大!过河拆桥,也没有你这样干的!人种缘起了,你求不到我头上了,就不低声下气,就想造反了!早知道,你老了老了,是这付德行,我当时就不该嫁给你!悔了,悔了,我失悔了! 呜呜,变女人有什么意思,早年被哄着给人生儿育女,中年辛苦养大的孩子们成了别人的人,晚年还要受男人的窝囊气。生了孩子,伤了身子,还不起原了,还怕被男人休了,以后无依无靠了,就是受气还得硬受着……一辈子苦到头,还落不到个好儿!以后女儿们莫要嫁人了!有什么意思!” 说到最后,竟委屈地呜呜哭出声儿来。 若说春花娘一点没说中男人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但若说这个男人竟无耻到这个地步,那也倒不至于。 刘三心里有些羞愧。又有些恼,生怕女儿们听见以后不理他了,只得软下声气儿,“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当着儿女的面下夫人你的面子!以后哇。只要你说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你说往西。我就不敢往东。行了吧!” “‘行了吧’?为什么要加这三个字?你分明就是嘴上服了,心里不服!你说话小心些儿,惹恼了我,抬脚就走人。叫你个大男人养孩子去!反正孩子姓刘,与我姓王的没多大干系!” “怎么没关系。没有你,哪儿来的他们?” “大骗子,骗财骗色骗得我为老刘当牛作马一辈子,如今我年老色衰了。就是想踹了你,都没那个资本了!” 刘三嘻皮笑脸地搂了妻子,笑道:“那也是你有人才有美貌。我才乐意骗你呀。是别个,我还不稀得骗呢。” 说得春花娘又气又笑。捶着刘三的肩膀,“这么一说你还有理了!” 儿女们都在陈夫子房里忐忑地等着呢。 春花娘嗔怪地白了刘三一眼,时间过了还不长,眼睛到底露出形儿来,春花娘略有些不好意思,镇定了一下情绪,这才推开门去。 陈夫子似笑非笑,看了春花娘一眼,还和孩子们说话。 春花娘咳了咳,道:“夫子呀,春花给你把行李收拾好没有,等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有福有寿正和陈夫子玩猜字谜呢,闻言朝陈夫子撒娇儿地扭股着小身子,无言地求着。 陈夫子搁下手里的纸片子,道:“车马劳顿的,好不容易来了县城一趟,你不去看看家具卖得怎么样?听说金银楼新出了几款头饰,春绢纺卖的好花纹布匹,还有胭脂阁的唇脂手膏,我下午还打算去瞧瞧呢!” 是个女人就没有不好俏的,春花娘眼睛一亮,想起钱,又有些踌躇。 陈夫子道:“德容言工,家里的女孩们一日大似一日,该好生打扮起来了。” 春花忙道:“娘,钱是挣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花了一大两银子才来到县城,怎么也得玩一玩值回票价呀。钱花了,等我给你挣回来!” 春花娘睃了春花一眼,“口气不是一般般大!好了,既然全都想多留一天,那就多留一天!夫子啊,这宝银楼打出来的首饰样式就是好看呀,银子多软,人家就能细条条地打出蝴蝶儿须须儿来,一颤一颤的。大姑娘戴头上,就像是真家伙爬在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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