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给少夫人,表表自己的忠心。虽然迟了些,但总比没有好。 时下的赛龙舟是由皇宫举办的盛大端午节庆典,赛龙舟当日,帝后会出宫至临江楼观赛。 每年的端午节,百姓都会举家到江边看热闹,既能瞻仰圣驾,又能看振奋人心的赛龙舟。 江边筑好的观景亭,都是达官显贵才能享有的,其余人只能在临江台边搭起遮阳棚,再差一些的就仅能举着伞站着看了。 离帝后驾到还有半个多时辰时,江边就已经人满为患。除了预先留有位置的,再晚些的都得站着远处瞧了。 威远侯府因着是皇后娘娘的娘家,得了距离临江楼较近的一座单檐双亭,亭中摆布着桌椅条凳、瓜果点心,还放了一大盆小山似的冰给贵人们降暑。 乔芝与裴锦?h一左一右陪着侯夫人,自下了马车后侯夫人就一直往临江楼处看,找寻皇后的身影。 裴锦?h安慰道:“娘亲,圣驾应当还没来呢,您先别急。” 侯夫人点点头,暂且先带着女眷们在亭中入座了。 过了不久,听闻帝后驾到的鼓乐声响起,众人纷纷起身行揖礼或福礼。身穿冠服和翟衣的帝后二人登上临江楼,来到栏杆边朝百姓挥手致意。 见过礼后,众人回到原位。 乔芝遥遥看了一眼,这是她第一次距离皇城中的人如此之近。也许是因为知道皇后娘娘是裴承赫的胞姐,所以哪怕只见到身形和侧脸,乔芝也觉得她看起来熟悉又亲切。 帝后到了后,赛龙舟就开始准备了。参与划舟的人们根据队伍身穿统一颜色的半臂,站在龙舟上敲鼓表演,围观的人们纷纷叫好,场面很是热闹。 侯府这边,大房却没什么心思看热闹。侯爷与侯夫人正在同裴承赫说着话,似乎在叮嘱他什么,三人坐的区域由架子花盆半遮了起来,旁人都离得有些远。 过了不久后,有位太监打扮的人和几名金吾卫来到了侯府所在的亭子前。 侯府众人立即起身迎接。 那名约莫三十几岁的太监含着笑走到侯爷夫妇跟前,行礼后道:“奴才奉陛下之命,前来请世子上临江楼陪陛下说说话。” 侯爷夫妇与太监寒暄完后,裴承赫就跟着皇帝派的人一同走了。 乔芝站在一旁,见裴承赫在周围人群的万众瞩目下,云淡风轻地走在威风凛凛的金吾卫护卫中,矜贵漠然的气质令人挪不开眼。 也令她错觉相处了两个多月的裴承赫忽然有些陌生。 就在此时,裴承赫回头看了她一眼,乔芝看到他眼中盛的笑意和只看向她的坚定,心头忽然一暖,驱散了那点陌生,但是又令她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接下来看赛龙舟时,乔芝望着江面,心里却在想裴承赫此时在帝后面前好不好。 尽管她知道裴承赫颇得陛下宠爱,常伴君侧,但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哪句话、哪个眼神惹了皇帝不喜,就会遭来祸事。 此前,裴承赫与乔芝说过,他在皇帝跟前,其实并不只是因为他个人得帝王青眼,还有一部分原因则是他作为了裴家的代表。 皇帝在他身上得到了裴家不做矫饰的亲情、看到了裴家的忠君淡利,也通过爱重他表达了对裴家的亲近。 这样的身份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侯爷不行、皇后娘娘也不行。侯爷手握兵权、皇后掌管后宫内帏,换成哪一个人亲近都会令皇帝的举动被曲解扭读。 唯有与皇帝年龄相差不算大的纨绔子裴承赫,能让皇帝少些忌讳地亲近。 所以裴承赫肩负重任,时时要注意不能行差踏错,否则既是给自己招祸、也是给侯府招祸。 这自然令乔芝没办法不担心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半个时辰,裴承赫终于又被金吾卫送了回来。 乔芝暗暗观察着他与侯爷夫妇说话的表情,见裴承赫面上一丝笑也没有,一颗心不禁悬起了。 三位侯府掌权人说完话后,裴承赫站起身来,走到乔芝身旁坐下。 乔芝坐得正合适的位子,裴承赫要支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腿上才舒服。 他大马金刀地坐着,侧身看着乔芝,问她道:“赛龙舟好看吗?方才哪一队赢了?” 乔芝应付地点了点头,其实她一点都没看进去,忘记是蓝色的队胜了还是橙色的队胜了。 裴承赫看她绷起的小脸上已经有了与初嫁入侯府时不同的弧度――是这两个月来吃得好睡得好长出的肉肉,觉得好看得紧,束缚了半天的心情终于好了些。 其实见到裴承赫回来,乔芝想对他笑一笑的,但人多的场合,乔芝又怕跟他对视会笑得不端庄,就只好目视前方看着江上龙舟彩船。 余光看到裴承赫站起了身,然后对她伸手道:“走,咱们去前面站近些瞧瞧。” 当众牵手……乔芝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抬手放进了裴承赫掌中,然后被他牵着,走到临江台的围栏边。 此时艳阳高照,燕来与连香撑起伞给各自的主子遮着阳,除此之外都假装自己是个没有眼睛也没有嘴的木头人偶。 站定后,裴承赫松开了牵着乔芝的手,但又朝她横跨了一小步,二人隔得更近些了。 乔芝不矮,但裴承赫身材颀长,将她衬得小鸟依人。她要看他还要略抬起头。 勋贵这一顺边的围栏前站的人不多,乔芝与裴承赫二人就显得尤为显眼。 不少人望着这一对男俊女美的般配夫妻,不由自主地就抿唇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裴世子和他夫人,虽然门第不相配,但是二人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极了。” “你们可曾发现,裴世子成婚后与以前到底不同了。” “怎么不是?这世子夫人是个厉害的。” “女子再厉害有何用?还不是得夫郎上心才成?” 她这话说完,场中一时没了声音,不少人纷纷在心中想着,从前也没料到裴承赫会是个成亲后对夫人上心的人啊。 不然怎么会有“宁将女低嫁,不为侯府媳。”这句话呢? 嘴上虽然不敢说,但有不少人在心里想着,恐怕这眼前的般配、和睦,也不过是面子情吧?谁能受得了一个脾气大又流连勾栏的夫君? 众人绝对想不到的是,大多数夫君可能表面是专情爱妻的好夫郎,但内里花花心肠弯弯绕。裴承赫却是个表面风流不羁臭脾气,内里实则是个单纯干净又护妻如宝的天真无邪大公子。 此时,乔芝和裴承赫两人站在围栏前。 裴承赫的手不安地按在围栏上,低声道:“芝芝,我今天不是在看……我是听说初次圆房会流血,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怕疼,要是流的血太多太疼,咱们一辈子不圆房也没事。” “……”乔芝很想回他话,但憋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终实在想不通,小声问道:“世子,你……没有过吗?” 从前他说过的,她一直以为只是骗她安心。直到此时也仍是不确信裴承赫说的是真是假。 想了想裴承赫可能只与勾栏女子有过,不知道女子初/夜也正常,乔芝正准备向他解释,就听裴承赫特别干脆地承认。 “没有,我还是新的。” 且还很骄傲。 乔芝已经能听到燕来和连香不镇定的呼吸声了,她自己也快要濒临认知全然颠覆后的不平静。 要知道她在接受裴承赫之前可是建立了很久很久的心理准备,全当他是个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并且也劝服了自己,往后裴承赫若与她人欢好,也是寻常会有的事,只要裴承赫一如既往地爱护、尊重她就好。 结果现在传闻中风流成性的裴承赫竟然连女子初/夜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也从未与人有过露水情缘。 他所说的,留两个妾室别有它用竟真就是完完全全的别有它用。 这就像乔芝所知道的,天是圆的、地是方的,若是有人告诉她,天是平的、地是圆的一样颠覆认知,且有些难以令人相信。 乔芝很想问他为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裴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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