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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为啥会…… 嫁给那样的公爹。 靳小琪来村里也有好几年了,自然没少听人说起李天明和李学成父子的事。 未来过门以后,该怎么对待那位公爹,靳小琪也向宋晓雨请教过了。 “见着面了,打个招呼,别让村里人看笑话就行了!” 吃过晚饭,天亮送靳小琪回知青点儿。 “有心事?” 天亮是个没多少城府的,心里有事全都挂在脸上,靳小琪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没啥!” “和我都不能说?” 呃…… 天亮犹豫着,还是开了口:“我哥说,等咱俩结婚以后……就分家!” 没提家底的事,倒不是防着靳小琪,他怕说出来,再把靳小琪给吓着了。 “因为我?” 靳小琪闻言,面露忧色。 兄弟两个的感情,她也曾听说过,可不想还没过门,就影响到他们。 “哪能呢,我哥是……为了我好!” 天亮沉默了片刻。 “我家的事,你也该听说过,我和小蓉,还有小五,都是我哥养大的,没有我哥,哪有我们几个,突然说要分家,我这心里……” 靳小琪没经历过这些,却也能明白天亮的心思。 “别想那么多了,大哥说要分家,你就顺着,分了家,也是两兄弟。” 天亮没再说话,把靳小琪送到知青点儿的大门口。 “我明天一早就来接你,去家里吃饭!” 靳小琪也了解了这边的风俗,点头应下。 “我看着你走!” 天亮闻言笑了,盯着靳小琪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还舍不得进来呢?要不……你再跟着回去!” 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不用回头,靳小琪也知道是苏红红。 “拿着!” 说着,把一包糖塞进了苏红红的手里。 “呀!大白兔!” 看清了手里的东西,苏红红笑得眉眼弯弯的。 他们这些老知青虽然都在厂里上班,挣着工资,可大部分人都把存下的钱,寄回了家里。 就算是手上有钱,想要买这些紧俏物资也不容易。 “李天亮给你的,要是让我吃了,他不会……” “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你要是不想要就给我!” 靳小琪说着,伸手就要去抢。 苏红红连忙躲过,转身便回了屋。 “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相熟的几个女知青立刻围了过来,众人嬉笑着每人分了两颗,又把剩下的还给了靳小琪。 这东西可不容易淘换,真要是都吃了,那叫不知道眉眼高低。 靳小琪把糖放在桌子上,上炕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小琪,你还看这个做什么?” 苏红红一直不解,她们都毕业了,还看中学课本有什么用。 “闲着也是闲着,随便看看!” 靳小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或许…… 真的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一直到夜深了,靳小琪才上炕睡觉。 睡了没一会儿,鞭炮声在李家台子炸响,很快就连成了片。 靳小琪睁开眼看着屋顶,这些日子纷乱的思绪,渐渐地被理清。 想到如今自己已经是待嫁之身,心里有几分慌乱,但更多的,还是期待。 在远离家乡几千里的小村子,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似乎…… 也挺不错的! 第三百五十七章 噩耗 “晓雨,小琪,你们坐着说话,啥也不用管,还有一个菜,咱们就开饭。” 严巧珍再次把试图挤进厨房帮忙的宋晓雨和靳小琪给“赶”了出来。 大年初三,和往年一样,李天明带着全家人到李学军家拜年。 靳小琪既然已经和天亮订了婚,便也一起来了。 原本宽敞的房子,一下子挤进来这么多人,空间立刻就显得不够用了。 “小想,水开了,给你哥泡茶。” 李想答应了一声,拉着小五从她的房间里出来,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 “小姑,小姑,等我,等我!” 甜甜走路还不利索,摇摇晃晃的,宋晓雨的目光一刻都不敢从她的身上移开,生怕摔着了。 “来了,来了,天明,天亮,赶紧上桌,大翠,别愣着了,都上桌。” 李翠大年初二回娘家,今天也跟着一起来了海城。 刘明海害怕见着严巧珍,半路在宁固镇就下了车。 李天明了不起揍他一顿,受些皮肉之苦,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严巧珍每回见着他,都免不了数落一通。 那些陈年旧账随手就翻出来,给他提个醒。 弄得刘明海现在见着严巧珍就害怕,为了躲着,他年前就和盐厂领导申请了初三值班。 客厅里摆了两桌,李学军带着李天明他们兄弟几个坐一桌,严巧珍则带着李翠、宋晓雨等人在另一桌,顺便照应着几个小的。 李学军刚把酒杯端起来,敲门声响起。 “大哥!” 李想去开了门,见来的是天满。 “大姐,哥,嫂子!” 天满进门,表情也是讪讪的。 父母和媳妇儿的关系不好,他夹在中间也难受。 除夕那天,天满和秦丽来这边过年,结果严巧珍又和秦丽吵吵起来了。 最后连接年饺子都没吃,他们小两口就被严巧珍给轰出去了。 此刻见着严巧珍,天满连头都不敢抬。 “天满,你不在厂里上班,咋回来了?” 李学军也不想大儿子太尴尬,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是……那个……哥,村里学庆叔,把电话打到厂里了。” 呃? 李天明闻言一愣:“找我的?” “说是有一封你的电报,宝安县来的。” 宝安县? “啥事?” 等天满说完,李天明哪里还坐得住,赶紧招呼着宋晓雨等人收拾东西。 姥爷病危! 二舅发了一封电报通知李天明,让他赶紧过去。 这顿饭是吃不了了,正好人都在,一起去宝安县,如果赶得及的话,还能见着姥爷最后一面。 “天明,到了宝安县,要是……记得给我来了消息,我和你大娘也该去一趟。” 李学军说着,也是唏嘘不已,上次见面,还是李天明结婚的时候。 当时老爷子还硬朗着呢。 这才几年就…… 别说李学军觉得意外,李天明也一样。 他去年春节,还曾去了一趟宝安县,姥爷那时候身体也没见有啥毛病,怎么会突然就病危了。 “大娘,甜甜还小,禁不起折腾,麻烦您带两天。” “这有啥麻烦的,正好和秋秋做个伴,回头我和厂里再请几天假。” 现在可没有什么春节长假,大企业一律休三天。 甚至有段时间,各厂还提议全体工人过革命化的新年,一天都不休息。 本来初三就应该上班的,因为李天明一家要来,两口子特意请了假。 收拾好,李天明全家离开钢厂职工小区,直奔公交站。 刚好还有一班发往宝安县的公交车。 一路的颠簸,天黑前才抵达宝安县。 看着疲惫的宋晓雨。 “累了吧?” 宋晓雨怀着孕,原本是想让她在大伯家等着他们回来的。 可宋晓雨坚持要来。 之前因为孩子太小,每次李天明去姥姥家,她都没法跟着一起。 这次…… 很有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宋晓雨摇了摇头,又看向了靳小琪。 因为晕车,靳小琪的脸色有些苍白。 她还没过门,可毕竟和天亮订了婚,李天明让天亮问过她的意见。 李天明承认自己有私心。 要是能让姥爷见到外孙媳妇儿,也算是最后的安慰了。 这会儿已经没有去村里的班车了。 只能先在县里的招待所住下。 本来没有介绍信,招待所是住不进去的。 可县里的招待所,管得没那么严,又见他们还带着孩子,其中更有一名孕妇,请示了领导,便安排他们住下了。 “天亮,你在这儿照顾着,我这心里不踏实,先去姥姥家。” “哥,天都黑了,你咋去啊?” 还能咋去,只能走着去了。 好在宝安县城距离姥姥家那个村子不算太远。 安顿好家人,把地址写清楚,留给天亮,让他们明天再过去。 之前来过几次,对这里的路也熟悉了,抄近路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进了村子。 等找到姥爷家,尽管已经十一点多了,屋里依旧亮着灯。 “天明!” 说话的是老姨,她正和大姨一起将纸糊的马从东厢房里抬出来。 海城这边的规矩,老人上路的时候,要烧纸牛纸马。 尽管上面三令五申地强调,禁止一切封建迷信,可民俗如此,哪里禁得住。 看到纸马,李天明不由得一惊。 难道姥爷已经…… “老姨,我姥爷他……” “快进屋看看吧,你姥爷……” 话说到一半,老姨声音哽咽,要不是大姨在一旁提醒,早就哭出来了。 这也是规矩,老人没咽下最后一口气,不能哭出来,否则会扰了老人的魂灵,让老人走得不安心。 李天明连忙冲进了正房,全家人都在炕边围着。 看到李天明,二舅张福学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爸,天明到了,是翠娟家的天明。” 姥爷这会儿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醒了,闻言,眼皮一阵颤动。 “姥爷,我是天明,我来看您了。” 大概是听到了李天明的声音,姥爷虽然没睁眼,但眼角却有两滴泪水滑落。 “你姥爷听得见,心里明白着呢。” 姥姥叹息一声,声音之中满是哀戚。 老两口子共同生活了大半辈子,如今眼瞅着老伴儿要没了,姥姥的心里也是空落落的。 “二舅,咋回事啊?我去年过来,姥爷身体不是还硬朗着吗?” 李天明跟着张福学到了堂屋。 “除夕那天吃年夜饭,还好好的,孟斌和孟伟去年得了两个小子,你姥爷高兴,还多喝了一杯,到初一早上咋也叫不醒,把你姥爷送去县里的医院,大夫说……说是脑淤血,拖的时间太长,动手术也没啥用了。” 唉…… 李天明听了,也不住地叹气,如果能早点儿发现,或许还有的救。 可大晚上的,全家人都睡了,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 “就你一个人来的?” “都到了,晓雨怀着孩子,就让他们在县城住下了,我是走过来的。” “来了好,来了就好,就是不知道,你姥爷还能不能见着重外孙子。” 正说着,就听见张福金在屋里喊。 “老二,快过来,爸不行了。” 李天明赶紧跟着进了屋,见姥爷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原本紧挨着的眼睛,此刻也睁开了。 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李天明这里。 嘴不停地开合,像是有话要说。 “爸,人都在呢,您要说啥?” 张福金趴在身旁,耳朵凑过去。 这两天一直是他们两兄弟伺候着,一直没睡觉,熬得眼睛都红了。 “好……好……” 姥爷气若游丝地张着嘴,此刻就连说句话都变得异常困难。 “好好过日子!”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留下这句话,姥爷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时间屋里屋外哭声一片。 李天明跪在人群中,看着已经没有了生机的姥爷,心里想的却是…… 世上还记得他母亲的亲人,如今又少了一位。 第三百五十八章 好好过日子 天底下为人父母的大抵都是如此,一辈子为了儿女,不计代价地付出,即便到了生命的尽头,心里挂念着的依旧是后辈儿孙。 哭了一场,大姨蹲在门口,点燃了纸马,烧了七刀半纸。 所谓的七刀半纸,是传统殡葬仪式中用于祭奠逝者的一种特殊纸钱,象征逝者“走了一半”,寄托对亡魂的祝福。 村里人听到鞭炮声,本家,还有关系比较近的邻居陆陆续续的到了。 外面搭着灵棚,姥爷几个在世的堂兄弟,和张福金、张福学商量着丧事该咋办。 李天明也在一旁听着,张翠娟不在了,自然该由他做代表。 首先要定下来的就是,到底应该大办,还是简办。 老两口子的寿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这个没啥说的。 “福金,福学,这事还是得你们哥俩拿主意,按说你爸这辈子不容易,拼死拼活地干,养活你们兄妹六个,最后一程了,应该让你爸走得风光些,可现在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好过,到底弄成多大的排面,你们定,定下个章程,我们也好操持。” 说话的是和姥爷一个爷的堂兄弟,李天明应该喊五姥爷。 丧事咋办,是姥爷最后的风光,同样也是张福金两兄弟的脸面。 老张家在村里也算大姓,丧事要是太简单了,到时候惹村里人笑话,张福金和张福学往后在村里也抬不起头。 “五叔,没啥说的,有多少家底,办多大的事,老二,你咋说?” 张福学自然没意见,他的想法简单。 不能让老爷子受了委屈。 “那行,你们两家能拿出多少钱?” 张福金犹豫着开了口:“两……三百!” 五姥爷闻言,又看向了张福学。 “我也出三百!” 六百块钱,不光要置办席面,还要请吹鼓手,阴阳先生,这年头干这个的虽然不多了,但也不是找不到。 上面管得再严,可涉及到生死,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死较真,否则是要结仇的。 另外还要置办孝服,请人抬杠子、挖坟坑,这些也都要钱。 而且,丧事不同于喜事,喜事吃上一顿就散了。 丧事如果要大办的话,最少也要三天,一天两顿正席,三天下来就是五顿,最后一天下葬回来开席,吃上一顿算是答谢亲朋好友。 席面稍微好看一点儿,花钱就如同流水一般。 吊唁的人如果多,开出去几十上百桌跟玩儿一样。 这么算下来的话,600块钱还真不多。 不过好在还能收上来不少礼钱,席面上节省一点儿也够了。 “福金,福学,席面上不能太难看了,最起码也得有鱼有肉。” 这个是李天明的堂舅,大姥爷家的。 他本身就是跑大席的,600块钱打底,刨去其他的挑费,用在席面上的大概能有个400多块钱。 可张家亲戚多,如果办三天的话,光本家就得开六十多桌。 再加上外亲,和村里关系好的邻居,一百桌怕是都打不住。 一桌几块钱,根本不够,面子上也不好看。 老人的丧事,说白了就是儿女晚辈的见面,要是办得扣扣搜搜,肯定要被村里人笑话。 “我再添两百!” 张福学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大团结,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福金的身上。 刚刚他第一个放了响炮,要求大办,这下却坐了蜡。 “我……小斌媳妇儿年前刚生了孩子,我家里的身子骨也不好,天天吃药,我……” 还是舍不得了。 可张福学已经定了调子,他要是拿不出钱来,往后本家的兄弟子侄咋看他。 “五爷!” 这时候,张孟斌说话了。 “我爷不光我爸和二叔两个,还有四个闺女呢!” “放屁!” 五爷闻言没惯着,一句话给骂了回去。 “我活了七十多也没听说过,发送老人,让出嫁的闺女掏钱的道理。” 闺女不是不花钱,而是已经上了重礼。 一般来说,父母过世,出嫁的闺女最少也要上100块钱的礼。 说是礼,其实就是帮着娘家兄弟分担。 张孟斌现在居然把主意打到四个姑姑身上,传扬出去,整个老张家都要沦为笑柄。 张福金也跟着骂了句:“长辈们商量事,哪有你说话的份。” 只是目光却瞥向了李天明。 这个外甥是有钱的。 可终究拉不下脸来。 “小斌,你说这话是想让全村人打我和你爸的脸啊?” 张福学也恼了。 当儿子的发送老人,天经地义,哪有朝出嫁的姑奶奶伸手的。 要是这么干的话,老人留下的家业,是不是也该有闺女一份? 张孟斌被一帮长辈轮番数落,耷拉着脑袋没敢再开口。 “福金,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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