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雪原。而小可也自修书一封,将此事禀报家主。” 顿了顿,他又道。 “雁姑娘放心,突兀木王子答应,不管此事如何,眼下都会继续广派人手,对贵少爷进行搜救。” 雁鹤衣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突兀木王子吹了声长长的呼哨,分散在雪地周围的部族勇士立刻收拢过来,整装准备再次出发。 沈方卓略一欠身,请雁鹤衣登上沈家的飞舟先行。 狼骑汇合后,轻舟缓缓起飞,狼骑寻林,飞舟扫野……状似尽心尽力。 “沈大人。”眼见轻舟已经飞高了,跟随在沈方卓身边的侍从压低声,“为什么不直接去拦截图勒部族?我们不是知道他们的路线吗?若时间一久,仇家少爷万一真的……”他欲言又止。 仇家…… 那可是以“护犊子”和“不讲理”出名的仇家。 万一拖的时间长了,仇家小少爷真的出事,那他们发起疯来,恐怕连图勒带沈家,一个都别想活下来。 “他就该出事,”沈方卓冷笑,“他不出事,仇家跟雪原怎么打起来?” 侍从睁大眼,面露惊愕。 沈方卓瞥了一眼他:“这是家主的意思……听说,仇家正在召集人手,准备大举进入雪原。”说着,他移开目光,望向前方,“不过,这雪原都与中原相隔绝了这么多年,仇家想进来,可没那么容易……” 仇家是东洲第一世家没错,但未必所有人都愿意让这个第一世家长久下去。眼下,仇家小少爷出事,仇家想要踏足禁地,就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换句话说,这个雪原,仇家想进? 可以。 但代价,恐怕就没那么好承担了。 “树大招风啊……” 侍从自沈方卓的话中隐约察觉到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可……若要是仇家小少爷没出事呢?”侍从犹豫地问。 沈方卓冷冷一笑。 “他可以幸存,也可以不幸遇难。在雪原,想活可没那么容易。” 说话间,队伍路过挂在树干上的走私商贩尸体。不论是沈方卓还是苍狼部族的突兀木,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异样的神色。 ——走私商贩贪心不足,进行偷猎的事,在雪原上可太常见了。 恰巧被苍狼部族的人撞上,没什么值得稀奇的。 搜寻队伍与图勒部族冬牧返程的路线距离越来越远。 …………………………………… 日暮时分,图勒部族冬牧的狩猎队伍在补给点生起篝火。 扎西木,有偷懒小毛病结果不幸撞上首巫大人的阿尔兰出逃的弓箭手,一整个下午都在往沙尓鲁的方向瞥。 “行了,不用看了。”前夜随同营救的巴塔赤罕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没事,救回来了……得亏首巫大人赶到得及时,再晚那么一秒,你就完了。” 说着,巴塔赤罕也往猛犸沙尓鲁的方向瞅了一眼。 打救回来到现在,中原漂亮少爷就没露过面。 这回要是再有人开赌局,他铁定毫不犹豫地押注漂亮少爷接下来都下不了象了……可惜,这种毫无悬念的赌局,压根就没人愿意开。 确实是毫无悬念的赌局。 木屋里,仇薄灯连冲某人发火都办不到。 ——他没力气。 他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别说发火了,连睁眼都犯懒……模糊间,隐约有人把他扶了起来,把瓷勺送到唇边……熟悉的羊乳气味香甜、细腻…… 挣着唯一一点意识,仇薄灯奋力别过脸去。 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想吃鲜羊乳了! 第18章 “出去” ……浓郁、香甜的羊乳味递到唇边,还在睡梦中的仇薄灯不仅立刻别过脸,还用力抿起唇,抗拒尽显无疑。 他抗拒得情有可原。 只是,这事多多少少跟他自己有点关系。 图勒部族日常喝的牛羊奶他喝不惯,嫌腥气,一碰就吐,吐了几回就开始一声不吭生闷气。图勒巫师替他寻来刚下第一次崽的雪山绵羊的新乳,他闷气未消,非要熬成乳块才肯进口。 仇薄灯若存了心折腾人,那绝对是顶顶顶的难伺候。 一会儿嫌这个沫滚得太大,口感不够细。 一会儿嫌那个火烧得太久,色泽不够白。 一会儿嫌这个凝得过头了。 一会儿嫌那个熬得稀了。 …… 就没他挑不出的骨头。 当时,其余图勒勇士惊得直咋舌。 一面觉得若有谁敢这么折腾自己,非得叫他尝尝自己的图贡刀不可。一面瞅中原少爷一张精致的脸蛋,簇在绒绒的蓬领子里,说不出的小巧好看,再加吐了几回,有些没精打采,说话细声细气,又觉得好像还蛮……理所当然? 不过俗话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小少爷为自己的造作付出了代价——在昨夜他自个儿验证了图勒巫师为他熬的新羊乳。 的确是非常细腻,非常粘稠。 仇薄灯别过脸,瓷白的汤勺沿自比往常更红更艳的唇上擦过,微微满溢的鲜羊乳沾到了唇瓣上,留下一道儿白腻的痕迹。他在梦中生着气,抿起的唇珠丰盈饱满,沾着点奶沫,简直是在诱人去按一按,碾一碾。 ……还不高兴地抿着。 无知无觉地吸引目光。 带扳指的指腹缓缓碾过少年的唇瓣,雪山绵羊的新乳留下的白痕被抹开,渗进每一道恰到好处的唇纹里,细细密密的……睡梦中的仇薄灯察觉到了些什么,秀气地蹙起眉,想叫那作乱的手指移开。 对方不仅没有移开,反而越来越过分了。 被打扰睡眠的小少爷生气极了,半梦半醒间,一口狠狠咬下。 ……咬死他得了。 图勒巫师低垂眼,任由仇薄灯尖尖的两枚小虎牙钉在自己的指节上——跟雏鸟啄人没什么两样,别说咬死了,连疼都算不上。最锋利的虎牙都如此,其他的牙齿就更别说了,浅浅的。微湿的。 凶巴巴。 但毫无威慑力。 ……像在撒娇。 雪原就没有过这么娇气的鸟。食物在雪原再珍贵不过,成鸟只会喂雏鸟很短的一段时间,若遇上天寒地冻,找不到食物,雏鸟就只能忍饥挨饿了……哪还有食物送到口边,还挑挑拣拣的份? 哪只雏鸟敢挑三拣四,成鸟非一翅膀把它扇出巢不可。 但眼下,雪原之鹰,整片雪原最凶最强悍的猛禽,却没有把又凶又挑剔的雏鸟丢出巢穴——恰恰相反,他把叼回窝里的名贵小雏鸟往自己的翅膀下笼得更严实了。 仇薄灯在迷迷糊糊中被扶高了。 他的下颌被抬了起来,脸庞仰高了……仇薄灯隐约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熟悉,可还没等他清醒过来,想明白到底是哪里熟悉,微冷的唇就已经覆了上来……浓郁的、香甜的、芬芳的乳味…… “唔……” 仇薄灯呜咽了一声。 他抗拒极了,想要把灌进咽喉深处的鲜羊乳吐出来,可男人的手按在他的脊背上,固定着他。战栗顺着骨嵴一节一节地向上,火舌舔舐着、炽烤着、火星迸溅着、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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