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一生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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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电梯打开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一整栋楼里可能都没几户入住，然后我按着门牌号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但没有人，我探头往里看了看，刚想问一声：“你好？”就被门后猛然伸出的一只手抓住扯了进去，我完全没有防备，未等挣扎就被从背后勒住脖子，一个湿毛巾死死捂在我口鼻上，几秒钟，我就失去了意识。我都没看清那个人的脸。我大概是被绑架了。我叹了口气，眼睛在厚实的布料下闭了闭。可是为什么？我想不通。我根本没钱，家里也……我甚至没有家。我才搬来这个城市不到一个礼拜，昨天……可能是昨天，如果我没有昏迷太久的话，我昨天才租下了一个单间小房子，全部的家当只有一只行李箱。房东是个年轻女孩儿，房间挺整洁的，家具齐全，拎包入住，我刚交了三个月房租，季付。这份该死的工作是我在网上随便找的，因为我急需一份收入，没有多少挑挑拣拣的空间，我想着先找个活随便干着，安定下来再慢慢打算。我无亲无故，刚刚大学毕业，身上还背着助学贷款，我想离家近一点，离我父母的墓地近一点，所以我从上学的地方回到这个离我老家最近的城市谋求发展，我寄出了很多份简历，这几天只有这个给了我回音，电话里一个女声问了我很多问题，并且加了我微信，发过来好几份问卷让我填写，之后给了地址，约了时间。我他妈就这么一步跨入了地狱。 3、 ============= 他这一觉睡了很久，久到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心理素质，他绑架了一个人，做了一件这么可怕的事，居然还能搂着受害者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心安理得。他就不怕我挣开捆绑把他反杀了。我动了动腿，嗓子里吸着气呻吟了一声。膝盖弯着被绑了一夜，大腿根合不拢，疼得要死了。 tuan 而且我此刻憋得厉害…… 男人似乎被我吵醒，我听见他的鼻腔在我耳边深深缓缓地吸气，又慢慢松气，然后翻了个身。看样子他睡得很满意。 “我想……上厕所……”我艰难地说。对方没吭声。我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又说了一遍：“我憋不住了……” 身旁的人坐起身，我竖起耳朵听着他的动静。 “我说过不许说话。” 他说。这一瞬间，我再也忍不住愤怒和强烈的恨意，我实在是恨极了。他是不是有病？！他肯定有病！我跟他无冤无仇被绑在这里，被他糟践，我连一句为什么都还没问，现在人有三急，最基本的需求，怎么就不能说了？难不成直接尿床上吗？他看得出我气得脖子耳根都红了，下身忍得很辛苦。 “我不问你有什么需求的时候，你就只能憋着，不能尿出来，也不能主动开口提。” 我气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你知不知道你在犯罪？你这是非法囚禁，这是绑架！” “是非法拘禁，但不是绑架，我不图财。”他倒是云淡风轻。 “你到底是谁？我跟你有过节吗？”我颤抖着喉咙问了出来。 “没有。” 他说：“我不认识你。” 我疯了。我大力挣动着手铐，发出刺耳的响声，我问他：“那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下颌猛地再次被钳住，毛巾又被恶狠狠塞了进来。 “你太吵了。”他说。我“呜呜”叫着，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气，眼睛被蒙，我下意识地使劲仰起脸，妄图能找到丝缝隙看到什么。我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狼狈，手脚被控制着，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儿，双腿大开，我所有隐秘与不堪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而我什么也看不见，下颌被一大团毛巾撑得快要脱臼，我仰着脖子喘着，悲愤又绝望地呻吟着。人的生理或心理到了极限的时候，呼吸真的会带出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他又说了一遍：“不要出声，我不喜欢。” 操你妈！你怎么不去死？？下身被攥住的时候，我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我的阴茎早已因为憋尿而勃起，此刻被他攥在手里，越攥越紧，我疼得脸色开始发青，这个疯子—— 他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龟头开始狠狠地捏拧，我痛到破音的嚎叫被毛巾堵在嗓子里，两条大腿、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他来真的，他想让我疼死，他的力度和下手的狠毒让我觉得他真的想让我死。我弓起身子，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胸口的皮肤疼得炸开一片血红…… 他持续折磨了我很久，我的意识已经不足以思考这个时间有多长，我痛到快昏过去，但又被那种死咬着牙连气都来不及喘一口的剧痛夯击着大脑，晕不过去。我嗓子嘶吼到发不出声音，浑身是汗，满脸是泪。我好像失禁了，那个地方疼得让我失去了对它的控制，尿液溢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明显生气了，再次猛地一攥，把我整根阴茎揉捏到像一团烂肉。我已经叫不出声了。他问我：“记住了吗？” 我虚脱到快要断气，脸无力地扭向一边，只剩身体在微微抖着。他说：“第一课，就是记得不要说话，我不问你的时候不要说。” “但是我问了，就必须要回答。” 我一惊，刚转过头，就感觉已经被磋磨到萎靡的阴茎口一阵剧痛。他把一根东西正往我马眼里插。我要死了—— 那应该是根管子，又粗又硬，干燥，没有一点润滑，就那么直接硬生生往里插，我疼到想嚎啕大哭，但不知怎么，我死死咬着嘴里的毛巾，汹涌的眼泪浸湿了眼罩，我没出声。虽然呼吸间都带着颤抖的哭腔，我疼到整个人绷得像条濒死的狗，但是我真的没再出声。 -------------------- 疼痛描写，不适请退出。 4、 ============= 是根导尿管。管口顶进膀胱括约肌的时候我浑身绷了一下，接着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去。管子下边连接的袋子慢慢充盈起来，我感觉小腹舒服了很多。他不知用什么东西帮我把马眼处擦了一下，大概是消了下毒，然后将管子固定住。 “这几天就先带着，不要随便乱动，弄疼了是自找的。” 我喉结吞咽了一下，没出声。他把我嘴里的毛巾扯出，我缓了一会儿，才气息微弱地“嗯”了一声，算作回答。我不想挣扎了，最起码暂时不想，我得缓缓。那种让人恨不得昏死过去的疼我不想再体验第二遍。我承认这令我恐惧，我太恐惧了，我觉得自己应该适时表现出一些顺从，以免遭那种非人折磨。他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打开门出去了。 “咔哒”一声，周围再次陷入一片寂静。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静，我像被隔绝在真空里，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