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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因为我真的特别特别想要这个,想要傅梁辰说的那句一语中的的“温柔和陪伴”,我不否认他曾给我带来莫大的伤害,他把我一切做人的根基都打得粉碎,可他再次一点点将我拼凑起来的时候,我就完整地属于他了。 我不介意他塑造出了一个人格上完全依附于他的我。 我没有上帝眼,所以很多东西从一开始也许就无法避免,但我只要想到现在能拥有傅梁辰,心里也就释然了,我不怪他,我们现在是爱人关系,他爱我,他是我的爱人,他给了我那么多我从未体验过的温柔爱意,如果有一天别人问起这一切,我一定可以笃定地说:他没有错,是我愿意的。 傅梁辰喜欢这样的我,而我发现这样会令他满意的时候,心里就更坚定了。 我学会了做菜,做家务,学会了熨西裤和衬衫,我甚至将他带回来的植物和一大缸小鱼照料得很好。 傅梁辰在我忙个不停的时候从背后抱住我,说不要这么累,我也不回头,只一边忙着一边笑:“这些事加起来都没有被你按着做一场累。” 他也轻笑一声,问我:“那你喜不喜欢?” 我低着头,耳根微红,说:“……嗯。” 他拨过我的肩膀,吻了吻我的额头,语气略带小心地问:“那我要是……周年,你知道我这个人之前有些不太好的癖好,如果我……还想对你那样,你会同意吗?” 我愣在原地。 他低头攥紧我手,抬眼看着我的眼睛说:“不愿意也直接告诉我,我希望我们之间对彼此的感受都不要有隐瞒,周年,我不会对你掩藏我不堪、阴暗的一面,你若不喜欢就告诉我,我会努力改。” 我有点结结巴巴,问他:“……就是,很疼的那种吗?你喜欢那样?” 他“嗯”了一声,先说了句“对不起”,抱着我说:“对不起周年,我有时候看着你……真的有点控制不了,我想对你做那些事,只是想想我就兴奋到极点,你会害怕我吗?” 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想了一会儿,轻轻摇头。 他意外地抓过我,看着我。 我说:“你喜欢的话……可以。” 他的诧异都写在了表情里,虽然他控制情绪的能力一向很强,但我看得出来,他此刻是真的意外了。 “我之前害怕是因为我那时的处境,而且你下手那么狠,我总觉得自己马上会被你弄死……你那会儿一点都不心疼我……”我一边回忆,一边慢慢说着。 我还记得那些疼,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记忆仿佛还附着在我骨头上,让我一想起来呼吸就变得短促,可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些伴随着疼痛的铺天盖地的快感,那些沉沦在高潮迭起中无力自拔的酸软麻痒争先恐后涌入我脑海,从我血肉中钻出,爬遍每一寸皮肤,我站在傅梁辰面前,捏紧颤抖的手指,扭开脸不再看他。 我的一切反应都瞒不过他的眼,他知道我情欲上涌时的样子,我的呼吸、眼神,我身体的下意识反应,甚至是皮肤的颜色,他都比我更了解。 他精壮的胸膛贴了上来,手指点住我家居服的领扣,声音在我额头上方轻声响起:“可以吗?周年……” 我没抬头,只悄悄攥紧裤子的边儿,说:“……嗯。” 衣服被剥下,一路散乱地扔在客厅地上,我被抓回小屋的床上。 眼睛被蒙住,双手,双腿和脚踝再次被一点一点分开、绑住,只不过这次傅梁辰一边绑一边吻我,他低声说:“周年,宝贝,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我喘着气,颤抖着仰起脖子,甘心做起了他手下待宰的羔羊。 30、 ============== 傅梁辰这次给了我充分的适应时间,他先将我安抚透彻,一点一点循序渐进。 我的双手被绳子细细密密地缠绕起来,连同手肘绑在了床头铁架上,两腿大大分开,膝盖折叠,和脚一起被固定在床两侧。 这个过程有些慢,傅梁辰很耐心,动作很稳,而我随着心里渐渐加重的不安和浑身关节的不舒服,下身已经开始半勃。 傅梁辰一直很安静,很细致,我不知道这个过程中他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愉悦,我只知道等听见他在我身前轻轻吁了口气时,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傅梁辰……”我颤着嗓子叫他,他没有应声,直接俯下身来吻我,我极力仰起脸去回吻他,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胸口,划过小腹,在腹股沟处用力捏了几下,避开性器,然后又回到胸口。 他用曲起的食指和中指指缝夹拧我的乳头,我疼得呼吸都打颤,但也只能咬牙忍着。 阴茎已经硬得流水了,清亮的腺液从马眼溢出来,拉着丝滴到我的小腹上,傅梁辰视而不见,没像往常一样去蹂躏它。 他将两个硬邦邦的金属夹子夹在我乳头上,还微微用力扯了扯,试了试牢固程度,我疼得差点叫出声。 “周年,”他低声说:“待会儿,不要喊停好吗?忍一忍,我喜欢看你忍的样子,好不好?” 我没吭声,扭了扭完全活动不了的胳膊,心里开始害怕。 他看出来了,俯下身来舔我的乳晕,用舌尖拨弄那个夹子,说:“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保证。” 我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嗓子里干涩地说了句:“……好。” 我知道捆绑只是前戏,但接下来会是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会很疼。 第一鞭落下来,狠狠打在身上的时候,那声“啪”的脆响炸在耳边,我懵了。 我身体立即随着火辣辣的疼痛挣扎起来,“傅梁辰……”我声音几乎是一瞬间就带上了哽咽。 傅梁辰立刻半跪下身把手掌按在我颈下位置,拇指在我胸骨上窝轻轻揉按着:“别怕周年,别怕,这不是惩罚,我不会让你破皮流血,我保证。” 我眼睛被捂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我只能尽力去听他的声音,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和力度。“你生气了吗?”我声音变了调,语气惊慌,因为这一鞭,把我记忆里最可怕的一幕抽得撕裂开来,我问他:“我是不是配合得不好?你生气了吗?” 他说:“没有周年,没有,这是情趣的一环,是一种特别常见的方式。” 我喘息了好几秒,哽咽着问:“……是你喜欢的吗?” 他轻声说:“是。” 我便慢慢躺了回去,不再挣扎。 这忍耐的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不管身体还是心理,我脸全程扭向一边,脖子青筋暴起。 打到第二十几鞭的时候我射了,射的时候脑子里已经说不清楚是疼得还是爽得,我全部力气都用来咬牙绷紧身体了。 傅梁辰看着我小腹抽搐着,一股一股白液迸出来,放下鞭子俯下身来亲我,他的气息不比我平稳多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捧着我脸的手在微微发颤。 “周年?”他拨开我汗湿的头发,用鼻尖蹭我脸上的汗,问:“感觉怎么样?能承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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