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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周阎好像失去了意识,又好像意志依旧清明。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流出的汗水早已浸透了T恤,浑身犹如水洗。 而那名少年也已不知所踪。 周阎摸出手机,骇然发现时间竟莫名其妙快进了一小时之多。 那名人蛇少年自然是拥有乌洛波洛斯之眼的林燎星,此时的他竟化身一条手臂粗的银蛇,飞速逃离暗巷。 “可恶、可恶…该死的混蛋…”他一边逃跑一边怒骂起周阎。 林燎星的能力是“命运重启”,他能让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无限重来一截固定时间段内的经历。 对于命运之神来说,命运并不是唯一的、恒定的。在无数次的重复下,总会有那么一两次的命运会脱离轨道,横冲直撞地抵达一个意想不到的未来。 比如有一天的林亭瞳工作时因极度危险的异物身受重伤。林燎星便会偷偷使用他的能力,不停重复兄长的那一日。 果然,在一次重启中,林亭瞳奇迹般躲过了致命一击,撑到了枪中青治的支援。林燎星便中止了能力,在家里乖乖等待兄长安全归来。 林燎星就是在赌这个,他不停重启周阎毕业后的人生,渴望抵达一个兄长身边没有周阎碍眼的“此刻”。 可是他失败了,他终究不是神,没有无穷无尽用之不竭的神力。上千次的重启耗干了他的力量,却没有让周阎的命运产生哪怕一次偏离。他永远都会遇上林亭瞳,永远被林亭瞳吸引…永远,和林亭瞳身体交融。 甚至有那么几次循环中的周阎见到他后二话不说直接发动了攻击,重创了他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啊…我的能力,之前,明明仅有一次失败……”银蛇恨得要死,但他已在循环中意识到周阎异能的可怖,不敢再带着虚弱的身体以卵击石,只得放弃猎物仓皇逃窜。 穿越千次命运重启的周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刚刚的他遇上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存在,甚至远远超越了正常异物的范畴。 他摸着手机,看着一串电话号码微微愣怔。 那个少年大抵就是林亭瞳一直遮掩着的秘密。周阎不知道自己是该给自己的林老师打电话,还是应该给异物局的白局长打电话。 “没人知道林老师有个异端弟弟,我要是直接把这事捅到局长面前,老师肯定要受重罚…” “可是如果那家伙和林老师是一伙的可怎么办…如果想害我的…就是林老师可怎么办?” 周阎靠在路灯杆上,浑身是汗地踌躇难决。 他看着那一串阿拉伯数字,退出去戳进了相册,抚摸着屏幕中那名男子模糊不清却依旧鲜明美好的眉眼。 这是他之前趁着老师不注意时偷偷拍下的。当时的林亭瞳在安抚一位因异物暴动而失去孩子的母亲。 那时的老师…那样的老师…… 最终,周阎咬着牙按下了林亭瞳的电话号码,毅然选择了拨通。 几十秒的响铃…像是要震穿周阎的鼓膜,他拼命祈祷着某一种可能,就在他要坚持不住时,那边突然接通,但手机里却传来一道成熟低沉,富有磁性的浑厚嗓音: “喂,周阎,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找林队长有什么事?” 是白翳月,白局长!周阎瞳孔巨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 第14章十四:隐秘的修罗场(无h,剧情)颜 白翳月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股子久居上位的倨傲。正常情况下的周阎是蛮喜欢听他讲话的,甚至还会偷学他的说话方式。 但他绝不想在林亭瞳的手机里听到他的声音! 异物局的白局长喜欢外勤队的林队长,这简直是局内传说级别的八卦了。也不知道这人是真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还是故意的,整个异物局从上到下,随便拉条狗出来都知道白翳月一个四十岁出头的老男人老房子着火,狂追小自己十几岁的林队长。 这就是为什么林队这盏孤零零的白昙在局里实际上没有那么多明目张胆的追求者。 谁敢抢白翳月的人,不要命了? 但他周阎敢,他不仅敢,还誓要一脚蹬死所有的情敌。 所以即使他已经紧张到心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音色却仍出奇的镇定:“白局,我找林老师有点事,拜托让他接一下电话。” 那边的白翳月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半边身子还沉浸在睡梦中:“哦…你林老师睡了,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 周阎简直想顺着电话给他一拳,但不等他发作,白翳月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后,话筒中响起一道冷冽低哑的男声:“我是林亭瞳,有事快说。”背景音里还有白翳月不满的嚷嚷与林亭瞳压低的呵斥声。 周阎感觉他的声音有些哑的反常,像是豆沙抹上竹叶,亦像沙砾揉进岩石,带着一股子难掩的疲惫与不耐。 白局长就在那人身边,估计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林亭瞳的侧脸,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告诉他那条人蛇的事情? “林老师,我…我想请您出来一趟。”周阎拼命组织语言道:“我发现今晚的星星很特别,是…银色的,所以想邀请你一起来看看。” 周阎确信林亭瞳听出了自己的话外之意,因为他明显察觉到男人的呼吸乱了一瞬,但又很快平稳了下来。 “可以,在哪?” “铁栏庄1号小区旁边的巷口。” “等我,我马上来。” 话音刚落,林亭瞳便火速撂下了电话。周阎长出一口气,他浑身无力头脑昏沉,双腿都在打颤,只能依靠着凹凸不平的砖石墙等待了起来。 林亭瞳在听到周阎那段话后的瞬间被冷汗浸透了脊背,心脏都猛地揪在了一起。 他今天没有和弟弟林燎星打招呼就彻夜不归,估计那孩子以为兄长又去找了周阎,便气急败坏地冲出去找了周阎的麻烦。 白翳月的窥视如芒在背,林亭瞳只得尽量平静地,不表现出焦急地坐在床沿边翻找起了自己的衣物,捡起抖开一件件穿上。 但他突然被人从后面拥在了怀里,那个刚强暴过他的男人墨蓝色的眼珠在黑暗中隐隐闪着金属似的光泽。他笑了两声说:“不是吧林队,刚从我床上下来就去找周阎那小子啊?” 林亭瞳咬着牙根躲避着他的亲吻,突感耳根一热,那人居然含住了他的耳骨冷冰冰道:“是去找操吗?林队不会这么饥渴吧。” 墨蓝色的触手凭空浮现,扭动着缠上了林亭瞳的腰肢,白翳月似乎根本不想放他走。 但林亭瞳的耐心已经彻底告罄,他突然伸手摁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在灯光照过来的刹那他漆黑的影子沸腾般蠕动着变成了一把匕首,被林亭瞳握住反手后捅。 白翳月用腕足瞬间接过这一击,卷着匕首想要制服林亭瞳。但林亭瞳毫不恋战,趁着禁锢松懈放开影子匕首,后腿一蹬窜了出去,直接冲到阳台撞碎玻璃飞身而出,用舍弃一小部分影子的方式换取了自由。 * 林亭瞳开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找到了蹲在墙根抱膝的周阎。 “喂,没事吧?”林亭瞳弯下腰拍了拍这小子的侧脸,试图唤醒他。 周阎立刻惊醒,看到他简直跟看到救星似的,腾得一下窜起来,考拉似的紧紧扒在了林亭瞳的身上撒娇道:“林老师你可算来了,我以为你派你弟弟来弄死我呜呜呜。” “下去,我弄死你有什么用。”林亭瞳到现在腰背还酸痛不已,被这么大坨的小伙子一压,腰好悬没折成两半。 “他就突然出现,嚯!那尾巴长的,还闪着银光,然后又刷得突然消失。我一看手机,时间莫名其妙过去了一个点,而且身体也非常疲惫。林老师你说他的能力是偷走时间和人的体力吗?”周阎毕竟也是正经靠考试进的外勤队,分析起来倒是有理有据。 但他的话让林亭瞳非常诧异,实际上他并不知晓林燎星具体有什么特别的异能。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弟弟从未踏出过家门,遑论用异能伤害他人了。 他沉思了一会道:“算了,我先送你回家,还能站稳吗?” 周阎被林燎星强行扔进循环中重启了上千次,哪还有体力,那脚下软的和棉花似的,只能被林亭瞳扛着臂膀,亦步亦趋地借着昏暗的路灯光芒离开了小巷。 “老师,那个…我能问问你弟弟为什么是那个样子吗?嗯,当然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可以不搭理我。”周阎在夜色中,突然小声问到。 “没什么特别的,我们的父母都是所谓的‘神秘学家’,凑巧还有点闲钱,便从世界各处淘来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林亭瞳淡淡道:“我们兄弟俩小时候调皮,趁大人不注意就去仓库玩,玩着玩着就出事了。” “那你们的父母呢?”周阎忍不住问。 林亭瞳的声音依旧平静:“为了救我弟弟,满世界追逐神秘,再也没回来。” “他们的很多朋友说他们死于窃取邪神的力量。” “……”周阎没想到林亭瞳家里情况居然是这样,他微微愣怔,嗫嚅着轻声道:“抱歉…不该问你这些的。” “唉,没事的。”林亭瞳叹了口气道:“你已经见到他了,我是说我的弟弟林燎星,就没必要再对你隐瞒这些了。” 说着他偏过头,朝周阎露出了一个短暂而模糊的笑意,说:“而且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白翳月,谢谢。” 即使他的笑容比今晚的月色更加朦胧易逝,但还是让周阎瞪大了眼睛,晕晕乎乎地闹了个大红脸,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中不吭声了。 林亭瞳收敛了笑意,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照顾人,扶着高大的徒弟稳稳当当地走在漆黑的路上,即使他的腰还在发痛…… “咯哒咯哒——”锈迹斑斑的下水井盖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接着探出了几条手指粗细的墨蓝色腕足。 那居然是一个章鱼形的异物,它有着方形瞳孔与墨蓝色腕足,分明就是白翳月的共生异物“深蓝船长”。 深蓝船长没有灵智,是一个被主人完全操纵的异物。它与白翳月两感相连,被其剥离了一部分,顺着下水道跟踪着林亭瞳,一五一十地向本体反应看到的听到的一切事物。 此时的白翳月矗立在一地玻璃碎屑的卧房,视网膜中倒映着林亭瞳与周阎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呵呵,瞧我发现了什么?” 这篇文是炒股文,也就是说会有很多败犬,真的很多,最后的正攻只有一个或者干脆没有。所以有的攻会很疯,拿的反派剧本。 小 第15章十五:睡着了也不放过?(中h,攻一,睡奸,颜射)颜 林亭瞳差不多是抖着小腿把周阎扔上他自己那张破破烂烂的铁架床的。 他腰酸背痛,还割舍掉了一部分自己的影子,又扛着自己一米九的徒弟上了五楼,不当场撅过去都算奇迹了。 周阎的房间很小,不坐在床上的话就只能站在门口,连身子都转不过来。 林亭瞳只得退出房间,坐在客厅中的陈旧沙发上摸出了手机,并拨通了林燎星的小蠢才电话手表。 如果周阎醒着肯定会大为震撼地问他:“啊?老师你不亲自找你弟弟吗?”而林亭瞳估计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说:“找?黑灯瞎火的去哪找?” 第一次拨通后空响了几十秒都无人接通。林亭瞳火气上涌,给弟弟发了条短信“你是不是活腻了?”后再次重拨,这次那边竟然是秒接。 “林燎星,你现在在哪?”他开门见山道,语气相当不好。 “……”随着一阵紧张的呼吸声,那人怯懦道:“哥,我在家…” 林亭瞳嗓子眼里都在冒火:“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我要听到你的解释。” 他几乎是咬着牙根憋出来的这句话,看得出是动了真气了。林亭瞳这人,被自己亲弟弟强干了也没动这么大的气,倒是因为今天这件事大动肝火,连跟弟弟见面都觉得厌烦。 自知踩了兄长底线的林燎星大气不敢喘一下,一迭声的应了。 “呼……”林亭瞳长出一口气,咚一下把手机随手扔在矮小的茶几上,身子一倒疲惫地仰躺在沙发上。 他制服外套和衬衫夹还扔在白翳月家的地板上,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制服裤和白衬衫。他摸了摸外裤口袋,勉强扒拉出来一个皱巴巴的烟盒。 薄唇被人啃咬过头,唇纹中甚至结着细薄的血痂,有些刺痛。他便用这双唇叼出一支廉价的卷烟含在唇间,闭着眼睛掏出火机点燃了。 残月朦胧,黯淡的室内只有豆大一点火光忽明忽暗。林亭瞳用左手指节夹着烟,深重地吸食着灼热辛辣的烟气,再重重地从口中吐出一团云雾般的浊气。 他每一口吞吐都用尽全力,似要用烟叶的剧烈燃烧带走全部的烦闷与倦怠。此时此刻,他没有去想弟弟,也没有去想白翳月,更没有去想卧房内的周阎。 他只是想舒服一点,仅此而已。 烟灰被他随意地掸落在地上,束缚在腰间的皮带也被他抽出扔在一旁。 他的下面…居然没有穿内裤。也不知道白翳月把他的内裤藏在了哪里,林亭瞳当时根本来不及仔细寻找,只得打着空档跑了出来。 因为没有洗澡,他的下身一片湿黏,汗水、精液、润滑油、前列腺液与肠液混成一团,让他的下面脏的像个排水沟。 林亭瞳嫌弃得直皱眉,一边吸着烟一边抽出桌子上的纸抽,胡乱得擦拭自己的下身,连阴囊上沾染到的精水也不放过。 他阖上眼睛,在尼古丁的浸润下软了身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敷衍,直至完全停止。 林亭瞳终于滑入了梦乡,回到了他最熟悉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的门被推开了。灰头土脸的周阎步履蹒跚地来到熟睡的林亭瞳身边,安静地蹲了下来深深地看着自己的老师。 林亭瞳的黑发散乱得粘在额前与鬓角,眼下透露着一点疲惫的浅青,连淡红的唇也破皮渗血,这样的他看上去颇为狼狈,完全不似他平时严谨规整的样子。但他依旧那么美好,眉眼的弧度优美到不可思议,凌乱的发梢与倦怠的姿态只是打碎了他凛然不可亲近的外壳,裸露出了他脆弱易折的内里。 周阎小心敬慎地取走了他指尖早已熄灭的烟蒂,轻轻吻上了他被熏染上烟灰的指节。 “老师…”周阎喃喃着捻起林亭瞳的一缕鬓发,月光笼罩中耳后的一抹绯红齿痕简直红到扎眼。 周阎心如刀绞,附身亲吻上了那一抹红,甚至将林亭瞳的整只耳朵含在口中,舔舐啮咬,将它含得通红濡湿。 林亭瞳似乎睡得很沉,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睡着了就仿佛死了一般,不是天大的动静都很难弄醒他。 周阎顺着他的颧骨一路吻下来,隔着他薄薄的眼皮亲吻他颤动的眼球,再沿着高挺的鼻梁一路下行,急切地含住那两片寡情薄意的唇舐吻起来。 锋利明晰的唇线被仔细描摹,唇缝中的血痕也被贪婪得舔湿卷走,这双皲裂干燥的唇再次被吮得水光潋滟,春意盎然。 “林老师…林…亭瞳,如果我为了你杀掉白翳月,你会开心吗?”周阎的手逐渐摸入他老师的裤腰,攥上了疲软的性器。 制服外裤再次被褪到膝头,周阎抬起林亭瞳的两条大腿对折起来压上胸膛,埋首贴上了脏兮兮的臀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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