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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其他人都没有异议,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 我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爸已经气急败坏, “所以是你们联合起来整我?你们知不知道这是沈氏!你们好大的胆子!” “还有你这个不孝女,居然联合外人做局?你现在和他们一起股份是比我们多,你难道没想过我们垮了,他们用同样方法反水?” 话音刚落,一叠合同递到了我的面前。 四个董事用回答了我爸, “沈董,我们正在签股份转让协议。” “集团这些年的发展我们都看在眼里,她是真正有能力的人,谁都不会嫌钱少,我们得跟着对的人走。你已经老了,就别瞎折腾了。” 我笑着又交给他们几个文件。 上面赫然是我在海外帮他们处理的项目, 不过最终合作的人不是他们的名字, 而是我。 我爸妈彻底傻眼。 他们还以为自己能像我和沈清禾当年一样抢权。 可惜他们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妈张了张嘴,眼含期许地拉我衣角, “茗茗,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可是亲人啊。” 我甩开了她的手,声音冷淡, “我的亲人只有一个,而她已经死了。” 在我的属意下,许婉婉这次被彻底辞退。 她本想在工位上哭一场得人同情, 却被闯进公司的许之恒扇了一个大巴掌。 “你和你妈就是两个骗子!许子明说的是真的,一开始就是你们做的假病历!” 自从从许子明嘴里听到这事,我就一直在查, 还真让我找到了给她们做假的医生。 因为这本来就是违法行为, 那医生心虚,一下就全盘托出。 就在辞退许婉婉后,我把资料发给了许之恒, 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你妈还背着我勾搭了不少的男人,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亏我对你们这么好!” 许之恒越说越气,又扇了许婉婉一巴掌, “你妈能耐大我现在才知道,但我可知道你,小贱人,把男人一个一个往家里带,还以为我不知道吧?母女俩一个德行,真是恶心!” “现在你妈带着钱跑了,你替她还钱!” 许婉婉被打得晕头转向,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就在这时,几个警察走了过来铐住许婉婉。 “你涉嫌故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许婉婉脸煞白一片,她一边尖叫一边挣扎, “不可能!你们没有证据!你们乱抓人!” 警察冷笑, “跟我们走吧,审问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被带走的时候,许婉婉和我对上视线,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不停地念叨, “怎么可能呢?我做得那么完美,明明是监控盲区,怎么可能被发现呢?” 看来她不明白这个道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一切结束后,我抱着沈清禾的骨灰盒躺在我们家的沙发上。 我骗了许婉婉。 沈清禾的骨灰我才舍不得让脏东西挨。 我让她抱的那个是猪骨灰。 想到她害怕的模样我就想笑。 笑着笑着,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不在房间了。 面前的场景陌生又熟悉。 我被绑在电击椅上,那个猥琐男老师的手马上就要掀开我的衣服。 嘭地一声,门被撞开了。 我看不清来人,却听清了她的声音, “沈茗,我来接你了。” 除夕夜,首富老公逼六岁儿子在雪地跪一夜 ----------------- 故事会_平台:春季故事会 ----------------- 被老公的白月光当成血库后,我病死在了首富老公施舍给我的出租屋里。 今天是我死后的第三天,六岁的儿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玩玩具,割伤了手指,我没有哄他。 他拆开饼干,朝我的嘴里喂食物,我没有拦他。 他躺在我的怀里,抓着我的衣服小声喊着妈妈,我也没有回应。、 手足无措的他找到了我的手机,给首富老公打去电话。 “爸爸,妈妈怎么还在睡觉?” 男人转手就发来了一张和白月光吃年夜大餐的照片,冷声道: “只是睡觉,又不是死了。今天是除夕,我很忙。” “告诉你那个不知所谓的妈,什么时候她愿意认错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电话挂断,儿子愣了很久。 他从垃圾桶里捡起了家里最后一块饼干掰成两半,喂到我的嘴边。 “妈妈,我们也吃饭。” 1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但儿子已经习惯了。 他把饼干小心地放到枕头边,然后才狼吞虎咽地吃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半。 摸了摸肚子,还是好饿。 儿子下意识看了看那块没人吃的饼干,然后熟练地走进厨房,用杯子接了一大碗凉水喝下。 我的灵魂飘在空中,看到一幕心脏阵阵发疼。 这还是我那个只要晚吃饭一会儿,就会嚷嚷着喊饿的安安吗? 怎么我才离开三天,就变成这样了? 手机突然亮了一下,露出桌面全家福的壁纸。 温馨的房间内,霍城钧揽着还没睡醒的我和儿子一起对着镜头大笑。 八分相似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开朗。 那天我还在睡觉,霍城钧带着儿子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小声交谈: “安安,妈妈又睡懒觉了,我们一起把她叫醒好不好?” 儿子点点头,笑得像只调皮的小猫: “好的爸爸。” 霍城钧挑了挑眉毛,从身后拿出一根精致的羽毛笔,轻轻放到我的鼻尖。 一下,两下,直到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恼怒地坐起身,拿起枕头作势要打。 “霍城钧!” 男人求救似的将儿子拉到了身前。 “安安,快帮爸爸拦住妈妈。” 一阵鸡飞狗跳。 温馨的画面勾起了儿子的回忆,他惊喜地看着视频中那根羽毛,眼神明亮: “爸爸以前就是这样把睡懒觉的妈妈叫醒的吗?” 他放下手机,蹬蹬蹬地跑到床边。 “妈妈,安安知道怎么叫醒你了。安安要回到原来的家把羽毛带回来。” 看着信誓旦旦往外走的儿子,我怔了一下,下意识想拿起地上的鞋子替他穿上。 可伸出的手却毫无阻碍的穿过了半空。 是了,我忘了。 我已经死了,我不能再照顾我的安安了。 2 离开家,我跟着儿子去了霍家老宅。 今天是除夕,街道上到处都是烟花和爆竹的气息。 混合着家人团聚的欢声笑语,热闹得让人心惊。 金碧辉煌的霍家老宅前,高大英俊的男人陪着一个年仅六岁的女孩,在院子里打雪仗。 时不时还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 “慢着点,别摔了。” 苏欣站在边上,眼里都是满足的笑意。 好一副其乐融融的幸福家庭。 儿子透过栅栏看到这一幕,眨了眨眼,有些难受。 从前,霍城钧也常常在除夕晚上陪他打雪仗的。 抬手擦了擦眼泪,儿子踮起脚尖按下了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不是霍城钧,是苏欣。 是苏欣。 “你怎么来了?” 见到儿子,女人脸上的笑容立刻凝滞,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警惕。 她转过头看了眼无知无觉的霍城钧,提起来的心微微放下。 再转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只剩下了厌烦。 “是不是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妈让你来的?” “她没告诉你吗?这已经不是你的家了,赶紧滚,小贱种。” 儿子被她的恶意吓了一跳,眼眶迅速变红: “你胡说!我妈妈才不是什么不知廉耻,你这个坏女人!我要见我爸爸!” 他怒气冲冲地瞪着苏欣,像是个愤怒地牛犊。 苏欣嗤笑一声,趁着没人注意使劲推了儿子一把。 儿子没有防备,额头重重撞上了铁门,发出清脆的声响。 “谁在那?” 霍城钧心口一跳,问道。 苏欣紧张地捂住了儿子的嘴,随意敷衍了几句。 “没什么,一只猫而已。天气冷,你先带蕊蕊回去吧。” 等男人走后,苏欣立刻在儿子的身上重重掐了一把,眼神阴狠。 “小贱种,你果然跟你那个妈一样,就知道害我。” 儿子不停挣扎,鲜血混着眼泪一齐流下。 “呸!” 苏欣嫌弃地啐了儿子一口,将他扔到了雪地上, “真恶心。” 儿子爬起身,继续喊道: “你才恶心!坏女人!我要见爸爸,让我见爸爸!” 苏欣嗤笑一声,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踢了踢大门上为宠物专门开辟的狗洞,眼神玩味: “只要你愿意从这个狗洞钻过来,我就带你去见你爸爸,怎么样?” 我站在边上,死死瞪着苏欣,眼睛几乎沁出血来。、 她怎么敢? 怎么敢这么侮辱我的孩子? 心疼和愤怒几乎冲刷掉了我的理智。 我对着儿子疯狂摆手,想让他拒绝。 妈妈已经死了,妈妈不需要你为妈妈做这么多。 安安,你走啊,你回家。 儿子抬起头,视线穿过我看向远方热闹的别墅。 “你说话算话?” 苏欣愣了一下,接着就笑弯了腰,乐不可支道: “当然说话算话。” 儿子咬了咬嘴唇,颤抖着趴下了身,僵硬地钻过了那扇狗洞。 一边钻,他还一边安慰自己: “安安没事,安安不想哭。” “安安要叫醒妈妈。” 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沾湿了衣领。 苏欣拿出手机仔细地记录着这一幕,眼里的兴奋和得意几乎都要溢出来。 “安安真乖,不愧是程晚意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贱种。” “来,学狗叫一声,让阿姨开心开心。” 正高兴呢,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喜怒不定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3 苏欣表情一慌,连忙把手机扔在地上,将儿子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 “没什么,安安来找你,我陪他玩了一会儿。” “是吗?” 霍城钧有些奇怪,苏欣却又立刻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城钧,你看外面这么冷,我们快把安安带进去吧,别让孩子感冒了。” 苏欣皱起眉头,脸上满是心疼。 儿子也抬起头,露出脸上的伤痕,企图在霍城钧的脸上找到一丝心疼。 希望爸爸能像从前一样,将他抱在怀里哄。 可霍城钧只是简单扫视了眼儿子头上的伤口,眼神微顿,带着说不出来的愤怒: “程晚意就是这样当妈的吗?先前利用儿子争宠就算了,现在居然连苦肉计都能使出来。” “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是吗?哼,她也想得太美了。” 他又看向苏欣,语气满是心疼: “欣欣,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有心人一次又一次利用。” 闻言,我和儿子都愣了。 尤其是儿子,他张了张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爸爸……” 也许是这两个字触动了男人,他皱了皱眉,眼神里的寒意比风雪还要冰冷。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目的?” “要钱还是要房子?” 儿子垂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可他不敢反驳。 曾经他跟霍城钧说过,苏欣阿姨欺负他。 可苏欣只是哭了两句,就让霍城钧相信是我嫉妒他对苏欣好。 教唆儿子诬陷女人。 那一次,霍城钧把我关进了地下室整整一周。 儿子也做了噩梦整整一周。 想到这,儿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低下头小声开口: “爸爸,我叫不醒妈妈,你能不能把你的羽毛笔送给我?” 男人心口一跳,下意识追问: “什么叫叫不醒?你妈妈她不是只捐了400cc吗……” “城钧!” 苏欣及时打断了他的话。 霍城钧转过头,脸上带着愕然。 “怎么了?” 感受着男人疑问的眼神,苏欣身子一僵,生硬地转移话题。 “今天是除夕,安安要是回去晚了,晚意姐肯定会担心的。” “不就是根羽毛笔吗,你赶紧给他吧。” “别打扰他们过年。” 果然,霍城钧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表情微缓。 “欣欣,你还是这么善良。既然这样,安安你跟我来。” 一行人走进别墅,明亮的灯光下,儿子脸上的伤口显得更加狰狞。 苏欣的女儿走过来,打量了眼狼狈的儿子,好奇地问道: “霍爸爸,这是谁啊?是小乞丐吗?” “好脏啊。” 女孩的童言童语让儿子的脸色猛地涨红。 他弱弱地看着霍城钧,希望他能解释一下,可男人却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你妈就是这样教你装可怜的吗?” “以为把自己弄得惨一点,我就会心软?” “可笑!” 随着男人的话落,儿子脸上的涨红也逐渐褪去,变成显而易见的苍白和脆弱。 他想,爸爸是真的不爱自己了。 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再抬起头的时候,霍城钧已经上楼了。 只留下苏欣得意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同情。 “啧啧啧,真可怜,连你爸爸都不要你。” “要不然你叫我一声妈妈,我就勉强让你住下,做我的宠物狗,怎么样?” “你做梦!” 儿子紧紧握着小手,眼眶通红,气得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你才不是我的妈妈,我只有一个妈妈,她叫程晚意,不是你!” 璟宺瀓軨漻纑獽纼艻漐栓乒櫲歶鎯勖 “你别得意,等我妈妈醒了,她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儿子咬着牙,声音是那么的坚定。 可我却疼到几乎窒息。 我不敢想,要是儿子发现了我再也醒不过来,他会有多难受? 他要怎么面对以后的风雨? 他才六岁啊。 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苏欣也被彻底激怒了。 她眼珠一转,在瞥到霍城钧下楼后,突然摸了摸口袋,惊慌失措地喊道: cU兔S,兔ll故;/G事W:e屋3-.提2U取/4本~文Xj4勿Q`I私UR自y搬3;e运]& “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不见了。” 苏欣着急地摸遍了全身,最后视线定格在儿子的身上,嘴角微勾: “安安,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机?” 4 儿子一惊,立刻反驳。 “我没有,你的手机不是……” “啪!” 剩下的话停在了儿子的口中。 霍城钧一手拿着羽毛笔,一手指着儿子被打的红肿的脸,眼含失望: “我就知道你回来是不安好心!” “之前被你妈妈教唆诬陷阿姨就算了,现在还敢偷人家东西,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说,你把手机藏哪儿了?赶紧拿出来!” 我的大脑瞬间空白,疯了似地冲上去挡在儿子面前。 质问霍城钧凭什么打我的孩子。 难道苏欣说什么话,他都要信吗? 可没有人看得见我的愤怒。 儿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眼泪像成串的珠子。 “我没有拿阿姨的手机,妈妈也没有教坏我,是那个坏女人她故意的。” “她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她一直在欺负我和妈妈,你被她骗了。” 儿子的哭诉没有让男人相信,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霍城钧丢下手里的羽毛笔,不由分说地将儿子按在地上,撕扯他的衣服。 “说,你把手机藏哪儿了?” 衣服一件件被当众脱下,儿子的自尊心也像是这些衣服一样,被霍城钧踩在了脚底。 他奋力地挣扎着,像是无助的小兽。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拿。” 霍城钧不停,反而手下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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