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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虞珍珠上下打量徐屏,缺了点什么……虞珍珠跑回病房,打扰了一下吵架的二位,抱了样东西跑出去。 她把徐屏的本体——一个笔记本电脑放他膝上,煞有介事地点头。 这下才是一个完整的徐屏嘛。 徐屏默了一默,随她去了。 徐屏有电话会议,他与欧洲供应商约好要商谈一笔合作,此时伴着虫鸣鸟叫、沐浴着阳光,也算适合谈话。 他戴好蓝牙耳机,点开软件,拨通了对方。 至于虞珍珠,她已经蹲到凤仙花丛前去了。 初夏,花没几朵,但还好没人争,她一朵朵摘下来,将花瓣碾在指甲盖上,浅浅的汁液覆盖甲面,染出淡淡的颜色。 一两次染色不能上色,她不厌其烦,反复这个动作,乐在其中。 蹲累了,干脆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盘着腿,低着脑袋,哼着歌儿,悠哉悠哉。 染了一只手,她举起来,对着太阳光,观赏成品。 徐屏正和人对价格时,这手爬上他膝盖,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一晃:“好看吗?” 手又小又白,指甲盖圆滚滚的,粉色的花汁液陷到了皮肉里,还有股子带着苦的细微香气。 徐屏对她轻轻摇头,意思是自己正在通话。 虞珍珠误解,嘀咕:“不好看?明明好看啊,你没品味。” 电话那头静了。 徐屏说:“你到一边玩 依譁 去。” 虞珍珠说:“好的活爹我这就去。” 她跑去另一丛那边。 这边花好像少些,她前后挑,挑中最大一朵,伸手去摘—— 和另一只小肉手狭路相逢。 谁说没人争来着。 隔着花丛,虞珍珠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对上目光。 那小女孩的手指甲盖也染红了,显然在和虞珍珠做一样的事情。 小女孩先声夺人:“你这个阿姨,你都这么大了还和我这个小孩抢!” 虞珍珠:“我这个阿姨,就是一把年纪了还要和你这个小孩抢!” 小女孩嘟起嘴巴来,瞪着虞珍珠,“你可真幼稚。” 虞珍珠像个正经的阿姨一样说:“那这样吧,石头剪子布,谁赢就给谁。” 小女孩说好。 两人松手,正要比划,虞珍珠出手如电,把花摘走了。 小女孩瞳孔地震,胸口起伏,鼻子开始吸气,预备一场大哭—— 虞珍珠眼疾手快把花塞给了她。 “我我我帮你染!” 和平收场,虞珍珠帮小女孩染指甲,两人玩的很高兴。 小女孩噔噔噔跑到旁边长凳,取了样东西,跑来送给虞珍珠。 她一看,水冰月贴纸。 虞珍珠也乐乐呵呵的把手机翻过来,让她贴在手机背面。 两人对这次交换很满意,建立起初步的友谊。 虞珍珠再次回到徐屏旁边,拿着手机,对他道:“借你手机拍个照给我,我拍不到自己手机。” 徐屏看看她,也看看那一年级的小女孩。 他借出了手机给虞珍珠。 虞珍珠和小女孩欢乐的跑走。 徐屏的目光追着她们背影,眉头开始往一处凑。 电话那边,供货商说:“you have a daughter?”你女儿吗? 徐屏说no。 对方道:“then I don''t understand,''”我不理解。 徐屏想,我也是。 第 14 章 徐屏对女人兴趣不大,当然,对男人更没有,这些年来,一直只有一个人。 他现在对过去没有任何记忆,但是人本身没有变。 如果他需要恋爱和结婚,他可能更倾向于去和一个同样出身、头脑聪颖的女性在一起,平等对话,相敬如宾,两人从生疏到熟悉,在相伴多年后,默契、亲情成为这段亲密关系最大的主题。 他不理解,自己和虞珍珠这样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要怎么谈话。过去自己又是怎么做到和她在一起的。 他眼中,虞珍珠和陈元英几乎一样,是莽撞生涩的小女孩,爱好是些他看不懂的、五颜六色的东西,经常抱着手机、对着奇怪的文字咯咯的笑。 甚至,陈元英都不怎么玩的东西,虞珍珠依然兴趣不小。 就说眼下,虞珍珠和那小女孩还越玩越投契,俩人一块挽着手到医院小卖部shopping,买回来个花仙子泡泡机、一盒水宝宝。 徐屏没有见过水宝宝这种东西,一个个圆滚滚的透明珠子,五颜六色,泡在水里,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虞珍珠告诉他,这个能“养大”,“养大”了以后就会有手有脚有形状。 徐屏听她言下之意,这像是一种动植物。 小女孩在旁边叹气,一副你这都不懂的样子。 她俩抛下徐屏,凑在病房角落里叽里呱啦。 虞珍珠给小女孩排班,每天轮流看护水宝宝,煞有介事。 徐屏垂眸,点开搜索引擎,搜了一下。 “……” 快晚饭时,小女孩的家长跟着护工找了过来,接她回去。 那是个满头银发的老人,但精神矍铄,腰杆笔直。他把小女孩牵着,很客气的向徐屏与虞珍珠道谢。 小女孩频频回头,舍不得。 老人对她道:“不要去打扰别人,大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干,知道吗。” 言语之间,有一些深长的教育意味。 护工用小推车送来了食物,菜很清淡,主打食疗药膳。 徐屏不计较口味,随意吃着,虞珍珠好大意见,看着这搭配、这做法,几次提起筷子又放下,有点不知道怎么下嘴。 徐屏以为她是想吃正常饭菜,“想吃什么,叫他们做了送来。” 虞珍珠摇头,这里的厨师她领教过了,非常的不咋地。 “怎么?” 虞珍珠浅浅的挑剔了一遍这几道菜,食材、火候、工艺。 徐屏问:“你会做菜?”虞珍珠这样的小姑娘,会做菜的不多。 虞珍珠理所当然:“不会,我只会吃。” 徐屏摇头。 虞珍珠盘着腿,头发全部盘起来,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 徐屏看她看的久了,虞珍珠自己抬起脑袋:“你欲言又止的干什么?” 是不是要说她太幼稚了,不像他女朋友!虞珍珠期待,赶紧说! “明天不要约那个小孩过来了,”徐屏说。 “为什么?” 这间私人医院收费高昂,床位不多,一个医生团队同一期间只接待两到三个病人,所以来这边的人要么不缺钱要么不缺权。 譬如那位老人,徐屏在资料中见过,是某部的一位退休领导。他集团中正在推进的主要业务,就在对方单位的职权范围之内。 他和虞珍珠两名大人,和一个小孩玩,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联想。 “总之不要,”徐屏说。 虞珍珠站起来,看着他。 徐屏想,她应该是不高兴了。 其中利害关系他不便阐明,遂道:“去买点喜欢的东西,包、珠宝,叫我秘书跟你去。” 虞珍珠:“……” 她说:“报告教导主任,我要去买小龙虾。” 虞珍珠去吃卤水小龙虾,规格不大,壳薄肉嫩,一口下去满嘴香辣。 她拍照发给徐屏,心说馋死你。 拍水冰月贴纸的时候,她加了徐屏的微信号,此时无事,点开来看。 原创极少,他这个人没有表达欲,朋友圈内容基本是转发新闻和公司事务,逢年过节发一条祝福,翻了半天,只看见几张照片和他生活有关,一是在雪场滑雪,同行的是个易屏舟,她见过的,二是公干时抽空游览,偶尔拍摄当地风景照片。 还真让虞珍珠看见,两年前,徐屏在欧洲逛了一圈,去了几个名景点,那年虞珍珠成年旅行,也去了。 这个就是网友们臆造他们恋爱故事的起源了…… 那年虞珍珠是小女生好奇看世界,徐屏是参加商业沙龙,随意散心,虽然在同一个地方,但两人差距真是天差地别。 虞珍珠想,徐屏这会儿是乌龙了,再过不久,和她接触多了,就该知道,俩人肯定走不到一起,也就自然而然知道自己误会了。 她吃完小龙虾,看天色晚了,就不去徐屏那儿,而是回了自己住处。 独处时思绪蔓开,她想,自从遇见徐屏,每天都有“意外惊喜”。 虞珍珠仰头思考人生,思考不出来一点。 她索性换了身衣服,拎着手机出门,进了小区外的拳馆。 打哭几个男子汉,再潇洒而去。 晚间,又和家人视频。 家人对她交了男朋友这件事情格外关注,虞珍珠和他们解释了一遍,终于找到愿意听自己说话的人。 说实话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中间太多机缘巧合,既不能怪虞珍珠造谣,也不能怪徐屏偏信,只能说这人生剧本太扯淡。 听毕事情始末,沉吟片刻,老爸劝她回家里来,老妈叫他别说那些没用的屁话,快打点钱给女儿花。 虞明金已经充分调查了徐屏,大概对他有个初步了解,建议妹妹说,要妥善处理,一不要被人家占便宜,二不要占人家便宜。 失忆总有恢复的一天,等到那个时候,徐屏回头看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肯定要算总账。 能解释的通是最好,如果解释不通,那到那时,虞珍珠要做到问心无愧、被徐屏问也无愧。 挂掉群视频,虞珍珠收到虞明金单独发来的信息,是个老中医的联络方式。 虞明金当年摔伤腿之后,复健期间,多亏这位老医生出神入化的一手针灸本领,恢复的比旁人要快很多。 次日一早,虞珍珠去公园太极拳队伍里拜访这位老先生,陪他老人家打了套拳、喝了早茶,领着他去医院见徐屏。 老先生 依譁 给徐屏把了脉,诊断一番,觉得问题不大,说等他再自行恢复一俩礼拜,能自己下床了,就可以给他施针。 老先生环顾一圈周遭环境,摸了摸胡子,临出门,对虞珍珠说:“你叔叔长的挺年轻的啊。” 虞珍珠停在门口,半晌没有回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不行,她是专业的,不能…… “虞珍珠,”沉沉男声从身后传来。 虞珍珠回头,“嗯嗯?” 徐屏的目光停在她脸上,看她脸都憋红了,像个红苹果,淡道:“想笑就笑。” 恭敬不如从命,虞珍珠笑的前仰后合。 原本一潭死水的病房,因为她的笑声,活泼了许多。 虞珍珠安慰徐屏:“你别在意啊,你没有很老,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正是当打之年,别听那老头胡说。” 徐屏哪里在意这些,他上次就听虞珍珠说自己认识很多老中医,便问她是怎么回事,怎么请来的。 虞珍珠将其来历说了一遍,老先生是海市中医协会的副会长,家传渊源,当年他们家为了虞明金的腿遍访名医,才找到老先生这么一个人好又实在的。 徐屏问她:“你姐姐?” 不比虞珍珠这个学渣,姐姐虞明金从前在京市top1读大学,在校时遇到渣男,发生一些事情,导致从楼上摔下,伤到脊柱和腿。 她休学回到家乡小城,在家人的照顾下恢复健康,帮着父母一起做生意,开网店,经营的风生水起,半点不比那些正常毕业的同学发展的差。 有些人有了伤口,仿佛有了见不得人的东西,藏着捂着,但虞家不是,女儿没有做错任何事,怎么不能大大方方的? 虞珍珠的童年记忆里,家里的灶上总是放着两个锅,一个烹煮食物,另一个熬药,中药的苦味被食物的气味覆盖,热辣生鲜、鲜甜美味才是家里的主调。 当然了,还有在家胡闹被姐姐拿着拐杖追着揍的经历。 往事不堪回首。 也不怪她啊,拳馆的小伙伴都是那么过来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挨打还算挨的少了。 后来爸妈看情况不对,怕她跟着拳馆那群人越学越坏,赶紧换方向,刚好她跳舞也是童子功,立马送去舞蹈学校——反正成绩也就那样,要再培养出一个名校女儿是不可能了,最重要的是有个特长。 虞珍珠在这些方面天赋真不是盖的,当时有多个学校可以供她选择,父母本想让她离家近一些,就在西南接着读,但虞明金拍板,必须去最好的。 所以她自己来到海市,有了一群完全不一样的朋友,见到了更不一样的世界。 阳光风雨下长出来的植物,比温室里的坚韧,在哪儿都能适应。 “为什么不正常念书考学?”徐屏抓住重点。 虞珍珠:“你的世界里没有学渣吗?” 徐屏颔首。 “别逼我跟你翻脸……” 徐屏唇角微弯。 他的圈子里不是没有学渣,只是父母家族会铺好路,再差的成绩,花钱做些活动,送去国外,捐几栋楼,都能有藤校接收。 而虞珍珠,天生性子调皮,家里忙生意忙不过来,又得照顾一个带病的大女儿,自然分不开手来教育管理她,所以她好动、不爱学习。 习惯已经养成,再纠回来很难,恰巧她有体艺方面天赋,值得发掘,虞家的思路是,不必拘于学历,重要的是让孩子品德过关、有一技之长。 这是一种平民独有的生存智慧。 不用金光闪闪,但要深深扎根,风雨不动。 徐屏道:“你姐姐的案子结了吗?” Top1大学的学生坠楼,理应有些涟漪。 虞珍珠摇头,“有些事没结果的。” 徐屏眉头微动。 虞珍珠岔开话题,“我的水宝宝呢,在哪儿了,我看看。” 她像长了翅膀的蝴蝶,扑棱着到另一边去了。 徐屏心中已然记下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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