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不管你把这当成恋爱、游戏还是谎言,你不是唯一的操控者。” 宋予旸在临走前也凝视过她,不过俞景望的眼中没有少年的情意,被他看着,戴清嘉只感觉到重压,她笑一下,反问道:“难道我可以操纵你吗?你不是没有和她提离婚?” “这对你来说有区别吗?”俞景望口吻轻嘲,“而且,你似乎比我更在意我是你姐夫这个身份。” 当天和俞景望的争吵被切断,并且因为他后续的冷漠,戴清嘉对他一直处在悬而未决的状态,今天沙石继续下落,她思考着,是否他做惯了高高在上的主导者,不容她愚弄和挑战。 “是没有区别。”戴清嘉镇定地应对,“只要你能面对妻子,我没有所谓。” 俞景望一针见血道:“你好像忘了,宁笙不只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姐姐。” “但是和她结婚的人是你,不是我。”戴清嘉顿了顿,“世界上我听说过婚姻法,没有听说过姐妹守则。” “反正,我是自由的。”戴清嘉声明道,“就算我们不结束,我也不会再答应什么不和别人交往的条件。” 目的地到达,俞景望停下:“随你。” 因为补习班所在的写字楼楼下不能临时停车,俞景望的车泊在附近,戴清嘉对路不熟,方才又光顾着和他争辩,茫然道:“这是哪里?” 戴清嘉不自觉地警戒起来,俞景望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成天在想什么,他总不至于对她用强。 “过一条马路就是你的补习班。”俞景望扫她一眼,“你还没有漂亮到这个地步。” 戴清嘉反唇相讥:“俞医生,我要是不漂亮,你根本不会开始,更不用说什么结束不结束了。” 戴清嘉给俞景望留下的初印象是除了漂亮一无是处,并维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在两人相对最亲密的时候,他选择宽容她的浅薄,却没有改变轻视的本质。当下他意识到,她自己可能也是这样定义的,甚至认为漂亮是她对于他仅有的价值。 俞景望微微蹙眉,戴清嘉为了淌水,在下车前弯腰挽裤脚,他开口问:“腿好了吗?” 戴清嘉腾起烦躁,因为她感觉眼前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同一副态度,这才是真的没区别。她将长裤拉扯到膝盖以上,高抬起腿,踩上驾驶位的车门:“自己看。” 戴清嘉纤白的小腿横在俞景望的腿上,疤痕是一条平整的线,他评价说:“愈合得还不错。”她鞋上的污水滴落,“把你的腿收回去。” 戴清嘉收回腿。以往和俞景望说再见,她会要求他送她到门口,然后在玄关处揽着他深吻。现在两人闹僵,这些自然就没必要了,于是她一句话也没说,开门下车走人。 她的背影消失的街道的另一侧。 尽管戴清嘉是戴宁笙的妹妹,可是长久以来,两段关系被俞景望视作实质上的平行线。戴清嘉的故意和恶意真假难辨,使两条线产生交集,并带来一团迷雾,盘桓在交点的上方。其实,他只要再向前走一步,像最初计划的一样,这团乌云般的迷雾就会随着他婚姻的终结而彻底消散——无法再牵制他,同时意味着,他将错失审视清楚的可能。 视野里依然雨雾蒙蒙,俞景望启动了车辆,驶离原地。 0074 74 中心 虽然没有明确提出,但是以戴清嘉的理解,俞景望对她亦有反感,彼此现在已经没有谈情说爱的空间,保持的只能是一种非常成人的床伴关系。 然而俞景望这人极为奇怪,经过半个月,和她仅有的接触是一起吃了两餐饭,两人在清幽雅致的包间里用餐,他对她还爱答不理的。 戴清嘉不喜欢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模式,更重要的是,她捉摸不透俞景望的心思,咬着筷子尖说:“我怀疑你是故意让我体验冷暴力。” 俞景望不咸不淡道:“我没有你这么无聊。” 戴清嘉现在对俞景望,惯用一种顶嘴的语气:“我是无聊,只有你是大忙人。” 不过任戴清嘉再阴阳怪气,很难和他吵起来。幸好她不执着,既然俞景望不易捉摸,她索性不去深究。反正学业和专业占据了她大部分时间,想放松的话,她也更愿意和卢珂或宋予旸共处。 十一月,参加完高中学业水平考试,戴清嘉保证她准不会需要重考,李韵勉强满意,带她出街购置秋冬的大衣。 朱月和戴宁笙也在附近,当日她们去交新房的定金和签认购书,结束了顺道和李韵会合,一起吃中饭。 席间,朱月给李韵展示照片:“户型、楼层和采光,这间都是最好的。” 李韵表现得很矜持,但是唇角一直有笑容,听朱月的意思,这套新房是赠与夫妻二人的。她嘴上不说,实际上因为俞景望的行踪和态度心中有气,尤其是孩子的事,宁笙没意见,他反倒说暂时不打算。 现在朱月展现出巨大诚意,多少抚平了李韵的芥蒂。她倾向于相信,俞家的人是诚心对女儿好的。 下午朱月要去医院复诊,俞景望前来接她,他站在马路的对面,眼看着母亲一行人走过斑马线。 行至马路中央,朱月摸了下耳垂,惊叫道:“我的耳环丢了!” 戴宁笙回头,几步之遥的柏油路面上,躺着一只碧绿通透的翡翠耳环,她安慰朱月:“妈,没丢,只是掉了。” 朱月的耳饰小而金贵,随时有被车辆碾压的风险,话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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