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此心,再好好跟爹娘说明。”卫松鹤只能先这样瞒着了。 “夫君……”宗延茵知道,卫松鹤愿意如此都是因为自己,当下很是感动望向卫松鹤。 卫松鹤笑了笑,牵着宗延茵的手说道:“兄长说的那位宁都督是个人物,阿妍跟着说不定真能学到好本事。” 宗延黎点头笑着,确定了此事之后,第二日就领着卫松鹤夫妻二人去见了宁池,与宁池话谈拜师之事,宁池大感意外,第一时间显示推脱了一二,他实在不觉得自己有本事能为宗延黎的外甥女做老师啊! 宗延黎言说了卫施妍之心,又说自己常年奔波在外顾不得家中,说是拜师其实更像是一种托付。 宁池很是惊讶,他没想到宗延黎对自己竟是如此信任和器重,又相谈了几番最后到底是应下了此事,他家中也有两个孩子,都是儿子,正好可以一起做个伴。 “那以后阿妍便要你费心了。”宗延黎端起桌上杯盏,对着宁池抬手道。 宁池举杯回礼,而后与卫松鹤敲定了拜师的日子,卫松鹤便领着宗延茵先一步回去了。 宗延黎没急着离去,留下与宁池说了会儿话,端看着眼前蓄上胡须的宁池,终于算是从他脸上看到了些许前世得见宁池的痕迹,不同的是他身上气质直爽许多,眼中也满是亮色并无阴鸷模样。 “将军是又准备离京了?”在宗延黎端看着宁池的时候,宁池也同样在看着宗延黎。 他的目光落在宗延黎的脸上,看着她脸上浅淡的疤痕,有心想开口询问其此番为战可有负伤,又觉得问这话实在没意思,如此凶险的战局,能全乎回来已是足够了。 宗延黎点了点头应道:“是,明日就走了。” 第281章 解决 宁池闻言愣了愣点头,宗延黎抬眸看向宁池询问道:“你在京中可一切都好?” 宁池笑着抬眼:“尚可,如今大乾根基初定,皇上也长大了,如今朝局逐渐稳固,有大将军在外御敌,皇城内外都甚是安定。” 宗延黎听着点了点头,转而询问起皇城之中的一些情况,了解一下皇城防卫,以及一些家族的情况,宁池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说来,其中说的最多的是平王。 平王如今是平亲王,自开始逐渐走出人前被人注意到之后,接连做出了不少极具功绩的事情。 其中最值得言说的便是收纳盐税,自此让整个大乾境内再无私盐。 贺安兴一改当年那草包模样,处理起这等事情来如此从容有度,就在有人猜测,这平亲王莫不是要步太子和宣王后尘的时候,这平亲王却是没做任何小动作,一副任劳任怨的态度。 今年又在着手整治铁器,俨然是一副辅佐君上的好帮手。 “平亲王如此大改,不知可是大将军在后推动?”起初因为平亲王的事惹来不少人的注意,但是高太后半点表示都没有,宁池与那平亲王也有所交集,接触下来发现这平亲王对他很是客气,并没有结交要兵权之意。 甚至对宗延黎在外为战的战事很是关注,宁池猜测是不是平亲王有什么把柄在宗延黎手上。 此番宗延宏景负伤归来,平亲王也派遣了太医,还送来了许多续命的药,就差把巴结宗延黎写在脸上了。 宗延黎听着宁池这话笑了笑道:“曾有所交集,不过也不算深交,都是为了大乾,为了百姓,平亲王有此等功绩也是他自己有本事。” “盐和铁太过重要,平亲王身为皇室子孙,这等要务握在他手里是最好的。”宗延黎平静的看向宁池如此说道。 “如此……”宁池听着宗延黎这话也算是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表明了平亲王做这事她是早就知情的,说不定还真是她在其中推动的。 这样想来宁池也终于是放心了,大乾内斗太甚,秦家之祸一直是宁池心头一根刺,他会对平亲王如此防备,也是担心平亲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兵造反就完了。 如今听了宗延黎的话,这心也是放下些许。 宗延黎看向宁池说道:“皇城内外有你看护我也安心不少,亲眷家人皆在此处,我岂能不挂念?” “说来十年之期当是过了,秦家可有子嗣入京备考了?”宗延黎记得,当年秦家受太子所牵连,被驱逐出京城,十年之内秦家子嗣不得入朝,如今期限当是到了吧? “是有所准备了。”宁池点了点头应道。 宁池的外祖父在老宅安享晚年最后离世,如今秦家当家的是秦无究。 秦无究并无回京之意,只培养了秦家小辈,想要光复秦家昔日荣光可不见得容易,好在现在有宁池这个外甥在前打点,秦家子孙再度回京来立足也就是时间问题。 说起秦家,宗延黎便不免想到了陈家。 可惜了…… 陈家后辈,如今只留下了一个血脉,还成了她的义子。 宗延黎与宁池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最后喝完了酒这才起身告辞,这一别再见又不知是多久了。 “我那外甥女就麻烦你照看了。”宗延黎与宁池站在酒楼外,她微微扬眉说道:“下次归来之日,你我再聚。” “好。”宁池扬唇笑了起来,眼中满是真诚热切说道:“真是惭愧,你我相识多年也未曾请你过府一叙,待下次得胜,我府中设宴好好为你庆功!” “哈哈哈!好!”宗延黎闻言顿时大笑出声,转身上了马背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等你。”宁池抬手作揖。 宗延黎拉住缰绳骑着马离去了,宁池站在原地看着宗延黎离去的背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突然好像就觉得自己怎么像是老了似的。 宗延黎竟是与当年相差不大,虽面容看着有些沧桑和细纹,但是没蓄胡须看着就是觉得年轻哈? 宁池想着回去就把蓄着的胡须给刮干净了。 这边宗延黎回府后还没歇会儿,就得皇上召见又进了宫。 贺鸿朗对宗延黎这位老师可谓是非常尊敬和喜爱,今日召见也是听闻宗延黎即刻便要离京,心中万分不舍故而特别准备了宴会招待。 “老师,此处并无旁人无需这般多礼。”小宴上只有宗延黎和贺鸿朗二人,贺鸿朗好像也终于卸下了身为帝王的重担,与宗延黎以寻常师生相处。 “皇上可要来对弈两局?”宗延黎笑着开口询问道。 “那真是求之不得!”贺鸿朗眼眸亮起,连忙转身吩咐下人去取来了棋盘。 宗延黎与贺鸿朗对弈,贺鸿朗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深思熟虑之后方才落子,或许是打心底的觉得面对的‘敌人’太强大了,以至于显得有些束手束脚的。 宗延黎看出了贺鸿朗的心思,以棋局为教导,引导着贺鸿朗学会如何面对强敌,也不可有怯懦之心。 两局棋下的很缓慢,高嘉月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相对而坐的两人,宗延黎面上含着小平和的为贺鸿朗指点,以兵法运用告知其在棋局之上的施展。 贺鸿朗点着头,学习着模仿着,那感觉就像是站在了宗延黎的肩头看世界。 原来视野竟是如此开阔,不过两局棋的时间,像是让贺鸿朗豁然开朗,许多曾经想不明白的事情都有了思路。 “母后。”高嘉月就是在这时进来的,贺鸿朗和宗延黎皆是站起身来。 “让你好好为大将军送行,怎还让他如此劳累?”高嘉月有些无奈的看了贺鸿朗一眼笑道:“都坐吧。” “母后,我与老师这么久没见呢……”贺鸿朗抿唇笑着,他可是有许多话想说! 自从与宗延黎互通书信之后,贺鸿朗就与之有了密切的书信往来,师生关系也变得亲密了许多,如今终于得见宗延黎,自然是想多多相处一二。 高嘉月知晓此事,笑看着贺鸿朗说道:“哀家知道皇上求学若渴,今日已是足够了,让将军歇息歇息。” 贺鸿朗虽有些意犹未尽,但是母后都发话了,他自是乖乖应下了:“是。” “老师,待你下次回京,你我再对弈。”贺鸿朗扭头看向宗延黎,俯身作揖拜道:“老师与母后说话,我去将今日弈棋画下来!” 宗延黎俯身应下,贺鸿朗急切的转身离去,显然是想趁着这会儿记得清楚,想去把棋局画下来。 这边高嘉月终于可以与宗延黎单独说几句话,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身上道:“将军辛苦了,为了大乾将军做了太多,您父亲……我很遗憾倾尽全力也未能……” 宗延黎低垂着头道:“太后娘娘为宗延氏已做了许多,臣多谢太后娘娘。” “你我之间何需这般客气。”高嘉月笑了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对待宗延黎那颗激荡的心如今沉淀下来,面对着宗延黎的时候倒觉得与他相处像是知己又好比亲人。 “此去又是生死战局,将军定要保重自己。” 高嘉月目光满含忧心说道:“北国将领虽死,但……也不可轻视。” 宗延黎俯身应下:“臣明白。” 高嘉月抿唇笑了笑,略有些试探性道:“听闻将军那位夫人病逝,只留下一位幼子送回家中,将军……可还有娶妻之心?” 宗延黎听着这话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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