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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枪直挺挺的朝着窦远山的眼睛戳了过去—— “住手——!”邬建犴再按捺不住,脸色大变骤然出声道:“晋国愿退一步!” “哦?”宗延黎扬眉一笑紧跟着出声。 那擂台上闻年的长枪就这么擦着窦远山的眼睛,轻轻一偏穿过了他的耳廓。 窦远山惊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而闻年也出现在他身后,拽着他的衣领,长枪尖就这么抵在了窦远山的咽喉之上,眼中强烈的嗜杀之色尚未散去,那粗重的鼻息听在窦远山耳中,如同野兽的嘶吼般可怖。 宗延黎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向邬建犴道:“邬太师觉得,你晋国这将领的性命,值得你退多大步?” 邬建犴双目如炬,死死盯着闻年那手中的长枪,脸上神色阴沉如墨,胸腔之中更是怒火中烧,全然未曾想到,想他纵横沙场几十年,而今竟是被一年轻后生拿捏! 邬建犴双拳紧握,转眼看向宗延黎,对上她那双幽深的眼瞳。 “三分之一。”邬建犴指着桌案上那单子,似万分艰难开口说道:“让你的副将松手。” “……” 宗延黎垂下眼帘未动,宴中气氛变得剑拔弩张,所有人都在此刻悄然摸向自己藏在袖中或是腰间的兵刃,似有大战一触即发的紧绷感。 闻年握着长枪的手一动未动,沉肃的气氛凝固了半晌之后,才见宗延黎抬起头来道:“我要见婺国三皇子。” 邬建犴喉结滚动,目光森冷盯着宗延黎,随后摆了摆手示意部将去把人带上来。 贺兴梁被带上来的时候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至少这表面是看不出有什么伤痕,只是整个人已经瘦的有些脱相了,双目无神嘴巴被塞住了布条捆住了双手,踉跄推出来的时候,宗延黎只扫了一眼便知这确实是寿王不错。 “呵呵……”宗延黎一笑说道:“邬太师既是如此有诚意,我亦是不想让晋国痛失一员大将。” “闻年,回来吧。”宗延黎唤了闻年道:“日后你我两国还需缔结友邦。” “这既是谈妥了,该让我命人前去取军资来,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宗延黎呵呵笑着看向邬建犴道。 “宗延将军难得来一趟,何需这般着急?”邬建犴看着闻年放人,这才堪堪松了一口气,邬建犴收敛情绪重新坐下说道:“既是婺国有缔结友邦之意,不如再聊聊?” 邬建犴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宗延黎走,裴良几人轻不可察的皱了皱眉,盯着邬建犴不知这老狐狸还藏着什么手段。 宗延黎却是不急,反而哈哈笑道:“邬太师这般看重,真是叫我等受宠若惊,只是邬太师也知道,我为婺国主将,既亲赴晋国而来,我那些部下便无人管束。” “若是久留太甚,也不知那些无统领之兵卒会做出什么事来,想来邬太师也不愿见到那等乱象发生吧?”宗延黎这姿态,简直就差明着说自己早有布局了。 第105章 如公狗发情,真是肮脏龌龊! “便是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宗延将军既是喜好宴中酒菜,不若多用一些。”邵伟毅扭头唤道:“来啊!给宗延将军上好酒!” 宗延黎扭头看着那帐中丝毫没有推开的护军兵卒,敛下眼眸似是笑了笑继续端坐着饮酒吃菜,余光可见那帐外走动的将领,似是已经悄然之间将这军帐围成了铁桶一般。 邬建犴借口解手起身去了帐后,帐外亲兵神色略有些紧张不安道:“婺国恐怕是增兵了,我军侧后方山壁后可见火光,火光连绵不绝数十里地,无法估算出敌军数量!” 邬建犴闻言心头狠狠一跳:“婺国何时增兵的?” “属下不知,然婺国军帐已有车驾驶来……”那亲兵压低声音道:“大人若要动手,便要尽快!” 邬建犴眼中神色有些冷凝,对着亲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一边转头说道:“让邵伟毅过来。” 邵伟毅不消片刻就过来了,神色略有几分肃然道:“老师,准备动手了吗?” 邬建犴深吸一口气,眸中神色像是天人交战良久道:“斥候来报,见我军后营山外得见敌军聚集,兵力远胜于你我所知。” “我不知这到底是宗延黎的计谋,还是婺国当真增兵如数。” “宗延黎此番如此狂妄大胆赴宴而来,到底是有备而来还是虚张声势……”邬建犴觉得自己手心似是浸出了汗,他自认为自己最懂推动局势,却怎么也没想到宗延黎与他做了一场赌局! 若邬建犴执意于军帐之中围杀宗延黎,那么外面婺国兵马将会顷刻之间压境而来。 邬建犴焦灼的思索着,自己可否能在一击之中将宗延黎斩杀于此? 他没有这般底气! 莫说是宗延了,便是他身边副将都如此难缠,若未能一击必杀,那么极有可能会让婺国敌军察觉有异,袭营而来,届时宗延黎与之里应外合破他军阵,趁机攻入晋国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邬建犴脸色沉沉道:“让斥候再去探!那山中敌军究竟是虚是实!” “想办法拖住宗延黎,为我等争取更多的时间。”邬建犴不想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时机,他还是想赌一赌! 那斥候再度出营而去,得见那密密麻麻的火把已是觉得后背发凉,偏偏不敢往前细看以免被火光照出身形暴露,故而只在山林之中狂奔四五里地,亲眼看着那火光不灭,定睛一看就连四五里地外的火把都是甲胄穿戴整齐的兵卒举着的! 这哪里还有假啊? 斥候吞咽着口水,瞄了一眼那在夜色下高升的旗帜,宗延氏! 那探军情的斥候再不敢停留,扭头狂奔回去晋国军帐之中,将自己所见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再说到那军旗的时候,邵伟毅当下脸色骤变急急开口说道:“宗延氏的军旗!便是宗延黎的父亲,平南营主将宗延宏景!” “难怪,难怪竟会来援,竟是父子……”邬建犴心中最后一丝期许破灭,他神色有些复杂又颇为不甘。 “婺国!宗延氏!”邬建犴狠狠捶了一下桌子,脸上神色万分复杂。 “这也忒憋屈了,难道我们就这么放人走?”那略显暴躁的将领一副咽不下这口气的表情。 “不放能如何?”旁边人冷着脸说道:“我们前脚动手,婺国大军后脚就杀进来了不说,邬太师那封告天下书更成了笑话,我晋国更要被天下人耻笑,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将军您说句话!杀还是不杀!”那将领懒得听,扭头看向邬建犴道。 邬建犴闭着眼没吭声,像是在经过了良久的天人交战之后,缓缓睁开眼道:“本将军既不能动宗延黎,却也不能让婺国这般痛快。” 邬建犴眸中闪过几分狠厉,对着邵伟毅看了一眼道:“那婺国三皇子我等已是尽力救治,可惜……” “伤势太重,这可不能怪我晋国了。”邬建犴扯了扯嘴角如此说道。 “学生明白了。”邵伟毅眸色清亮点头应下,想要对一个本就伤病缠身的人动手简直不要太容易。 帐中其他将领见此事就这么算了,心下皆是不痛快,憋闷万分的走出帐外,那其中一人压低声音,凑去了邵刚刚那暴躁的将领身边说道:“那宗延黎实在可恨,伤了咱们兄弟不说,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大将军既说不能下杀手,可就让他这么痛快离开小弟这心里真是气怒!”毛孟达压低声音说道:“朱将军,小弟有一计能羞辱这宗延黎!” 朱阔闻言浓眉扬起扭头看向毛孟达道:“什么法子?” 毛孟达从自己裤腰带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了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木头瓶子,拔开瓶塞倒出了一点点粉末,嘿嘿贼笑着说道:“朱将军,这可是小弟珍藏许久的宝贝啊!” 朱阔双目一瞪说道:“你真当那宗延黎是蠢人?下毒这等伎俩也想的出来!?” 朱阔没好气的说着甩手就要走,那玩意加到酒水里滋味大改,谁会喝! “将军别急啊!”毛孟达连忙拉住了要走的朱阔说道:“这可不是什么毒药,这可是良药啊!” “休要卖关子,快说!”朱阔不乐意听他那没头没尾的话语,略显急躁说道:“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毛孟达嘿嘿一笑,指着那丁点儿粉末说道:“这东西是小弟花费巨资淘来的,只需这么一指甲盖儿,就能让八十岁老头重振男人雄风的宝贝啊!” 朱阔闻言再绷不住了,有些难以置信看着毛孟达道:“你,你竟弄来这等龌龊东西?莫非你……” “咳咳……”毛孟达脸上有些躁得慌,夹紧了双腿他这不也是想让自己快活快活吗! “将军想想,若是这东西叫宗延黎吃了去,其身为大军主将,在众将士面前如公狗发情丢人现眼,这何尝不是羞辱啊?”毛孟达贼笑着说道:“若是能将其拖住,让他在两军面前发情……嘿嘿!” “……” 朱阔听着毛孟达这话,便是身为敌对面的他都忍不住唾骂两句,真是肮脏龌龊! 若是换做平常他绝对不会行此等事,但是瞥眼一看那大刀阔斧端坐在帐中的宗延黎,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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