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前走,赢不了也没关系,如果赢不了,我就杀了他们,就算会受到报复也没关系,最起码有一次,有一次我痛快了。」 「这才对嘛。」 夜色太黑,即便是贴得很近,我也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沈牧,我本想亲手了结你的,但看在今晚这片刻的温柔份上,我会换一种方式。 「沈牧,那个俄罗斯女人呢?带我去见见她吧。」 …… 再见到那个俄罗斯女人,我却更难过了。 她被沈牧安置在庄园的客房,有保姆守着。 她不再脏兮兮了,洗过澡,穿着牛仔裤白毛衣,头发有点乱,看起来像是 T 台上节食严重瘦削的白人模特。 只是她的精神状态仍然不太好,像一只受惊的动物。 坐在椅子上手脚瑟缩着,不停地吞咽口水,明明不敢看我,却逼着自己瞪大眼睛盯着我,整个人因为紧绷而在微颤。 我想跟她说说话,但我不确定这个房间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我跟她面对面坐着,像在照镜子。 直到沈牧在外面等的不耐烦,拍了拍门,我才回过神。 只见那女人被拍门声吓得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抖得更厉害了,喉咙克制不住挤压出一些奇怪的气音。 她对沈牧的恐惧太深了,深到已经抽掉了她的脊骨,我不确定她还能不能站起来。 ……试试吧,也没有其他人可以用了。 我从沈牧手里要走了她,直接让人送回了国内接受心理治疗。 放在美国,我的那些算计很难说会不会被沈牧发现。 哥哥在酒店一别后,就直接回了子公司,临别时甚至都没有跟我见面。 我知道他这一次受的打击不小,也没有强求,只是从他嘴里听说,金楚涵这几日一直缠着顾泽言。 我早就想过顾泽言不会那么轻易地跟金楚涵断了。 他不同于其他人,他已经爱上了金楚涵。 爱之一字太复杂了,就好像黏在手上干掉的胶水。 洗不掉,搓不掉,就算一点点地撕扯,都不一定能撕得干净。 我本该趁热打铁继续实施我的计划,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不能轻举妄动。 本来为了保险起见,我应该离开沈牧,回到公寓去住。 但是意外发生得太快,打乱了我的步伐,我还没来得及安抚好沈牧,现在贸然离开,只会惹怒他,所以我只能留下。 我在庄园陪了沈牧几天,我没着急,他却先急了。 「你天天在家呆着干嘛?你不去找金楚涵的麻烦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刚把一个办事不利的手下打了一顿,手骨节上都是血,大步流星地闯进客厅,眼睛扫了一圈,拿起我手边的水杯,对着血迹浇了下去,血水全泼到了地毯上。 我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了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叫保姆把地毯收拾一下。 再抬头去看他的时候,他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 他高兴的时候总是很像个小孩子,他弯下腰把脑袋往前凑了凑,都快贴到我的额头上了,声音很低很轻,有几个音都像是被他含在嘴里吞进去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也很想去找她麻烦,只是还没想好怎么找。」 「这有什么难得,你把她那点破事往外一传,那什么顾也是有头有脸的,肯定会跟她退婚的。」 很简单粗暴,但也很有用的法子。 我之前想过这么做,甚至都想好了要先过谁的手,再借谁的嘴,让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都查不到我的身上。 但现在我不敢,我不知道系统那边的打算,我怕她们正等着我这么干,好抓我的把柄。 那么我前面所有的布置就都毁了,金楚涵还是那个楚楚可怜的受害者,我又变成了别有心计的恶毒女人。 「金宝珠,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是想着把那个女人赶走,然后你就可以继续当金家的大小姐,过着从前的日子么?」 我没有回答他,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金楚涵为什么要煞费苦心接近你。」 「谁知道,我又不在乎。」 他直起腰,伸手抓了几下头发,突然又开口说道。 「你这个人太硬了,想得太多了,不想做的事情就不要做,不想见的人就不要见,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想都不要往回想,什么快乐做什么不好么?」 这大概是我从沈牧嘴里听到过最正经的一句话。 也许是我脸上的诧异太明显,沈牧的眼睛变得安静了起来。 他看了我一会,像是想说什么又没说。 他的安静很短暂仿佛是飘过的柳絮,很快就散了,又涌上有些癫狂的雀跃,跑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却被他这句话搞得有些恍惚。 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我是想阻止外来人破坏我的家,伤害我的父母亲人,所以我试图赶走她。 后来我知道了一切,我不想再沦落到那样的下场,所以我绞尽脑汁想要打败她,毁掉她。 如果我赢了,那之后呢? 我还能跟以前一样跟大家相处吗?或者说经历了这一切,我还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拥有正常生活的勇气吗?在每一个安睡的夜晚我难道不会因为恐惧着她们再回来而辗转反侧吗? 如果我输了,那之后我的下场只会比我想象得更凄惨,不
相关推荐:
玩笑(H)
召唤之绝世帝王
我有亿万天赋
我在末世养男宠
小寡妇的第二春
实习小护士
私定男伴设计师 (NPH)
假戏真做后他火葬场了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我以神明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