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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我静静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二人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不见。 有一些东西也随着他们的离开从我身体中剥离出来。 我关上窗户,从梳妆台找到了修眉刀,捏着它来到浴室。 小小的刀片薄的像张纸,落下的时候也像羽毛,却无比的锋利。 我用它在大臂内侧割了七八下才停手,随便扯了条毛巾摁上去。 柔软的毛巾像婴儿的嘴,吸吮着我体内的鲜血,直到伤口不再畅快的吐露,才恋恋不舍的罢休。 我又在伤口附近割了一刀,这一次我没有去管淋漓的鲜血,随便抹了几把,换了件黑色的长袖上衣。 把沾血的毛巾团了团塞进手提包里,又扯出沾血的一角夹在拉链里,远远看去好像黑色的包包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我收拾好戴上墨镜出了卧室,姿态匆忙。 却又恰好在客厅遇到了送完金楚涵回来的哥哥。 「宝珠?你不是身体不舒服么,怎么出来了?这是要去哪?」 慌张低头掩饰自己的神色,欲盖弥彰的半捂住手提包,还有强作平静却带着哭过痕迹的声音。 「没,没什么……我有点事情要出去。」 做完这一套动作我低头绕开哥哥,往外跑去。 我听见哥哥在身后喊我的声音,跟响起的脚步声。 我把完好的那个胳膊紧紧收在胸前,受伤那只胳膊不经意的落在后面,像是等待被采摘的花。 下一秒,这朵花被人握住了,娇嫩的花茎被攥出鲜红的汁液。 「嘶……」我浑身颤了一下,却又立马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濡湿感透过薄且吸水力强的纯棉布料透了出来。 「你怎么了?你胳膊怎么了?」哥哥一把松开我,我听到了他声音里的忧心。 我抬脸望了他一眼,又迅速别过头去,借着身体转动的幅度正好让包里露出的那一角毛巾彻底落到他的视线里。 「没什么,我有点事要出去。」 「没事?你是不是受伤了,你这包里是什么?」 他往前想靠近我,我就连连后退,如同拉扯的风筝线。 「真的没什么,我先出去了。」 我像在舞会上落跑的灰姑娘,匆忙地甩脱王子的纠缠,找到了带我离开的马车。 后视镜里哥哥的身影渐渐模糊,握着方向盘的胳膊传来阵阵疼痛,我却笑了起来。 外来人以为我不过是个被惯坏的蠢货,以为我真的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手段。 可别忘了,身在上流社会,我见惯了那些莺莺燕燕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来的模样。 我怎么会不懂,我只是不甘示弱。 哪怕心里疼得要流血,我也要昂起头绝对不流一滴泪。 哪怕心里根本接受不了被抛弃,我也不会趴在地上苦苦挽留。 被逼到极点我也只会声嘶力竭地质问。 就连这一世,哪怕已经知道了金楚涵不对劲,我还是宁愿维持着体面苦苦周旋,寻找金楚涵的弱点,也绝不会哭着流泪诉说我心里的苦楚。 但现在的我不同了,我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只要能杀死我的仇人,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一路开车,随便在路边找了家小诊所,把伤口包扎了一下,又找了几家心理诊所,不看病,只要名片。 我在车上用签字笔把每张名片的地址电话都划烂,狰狞的痕迹写满了主人的纠结。 我把这叠名片都收到包里,开车回家。 一进了门,保姆迎了上来,我没有理她,呆呆在客厅站了好一会,才机械般地把包摘下来递给保姆,让她把我的包扔掉。 做完这一切我才缓慢地走回了房间。 关上门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在赌,赌我对哥哥的了解, 他发现我的不对劲后一定会询问家里的保姆发生了什么事,会嘱咐保姆留意我的动向。 这个包,还有我刚才的模样,保姆一定会告诉哥哥。 包白色内衬上的血迹,一沓被划掉地址电话的心理医生名片。 主动提出去落星园,却一回来就病了好几天。 我突遭横变却不闹不问,乖巧听话的这段日子。 我过去二十年的骄傲在这一刻放下,我要让他们都知道我的痛苦,我的隐忍。 我不能再当这场戏里的配角了,我必须要跟金楚涵去争。 我只有先站在聚光灯下,才有告诉众人另一束光有多不堪的资格。 …… 当哥哥带着一个新朋友约我去喝咖啡的时候。 我知道,鱼上钩了。 新朋友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长相普通,浑身却散发着一股亲和力。 哥哥借口离开,留下时间让我们两个独处。 这几天我没日没夜的浏览心理学的书籍视频,就是在等这一刻。 在哥哥找来假扮普通人的心理医生面前,扮演一个明明心里已经出现严重问题却不肯面对,一心为家人着想的抑郁症患者。 这场会话结束后的第二天的黄昏,我孤身一人在花园里,等来了端着牛奶跟甜品的哥哥。 「宝珠,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开心?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哥哥说的。」 迎着哥哥试探的目光,我一如往常的笑着,胳膊肘顶着桌子,伸手去拿牛奶,动作间衣袖被扯下来一块,露出了两道刀痕,还散发着新鲜的味道。 「宝珠!」 这一次再被他抓住手我没有逃。 「宝珠,你……你这是干什么……到底怎么了?」 他的神情看起来很痛心,声音很急切,但我始终忘不了那句「提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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