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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饭。 虽然明年?下半年?开学就会过来报道,但要走了,还是?有些小舍不?得,毕竟他?们真的已经很久没聚了。 她坐的那趟高铁的发车时?间在下午,所以王舒卉今晚放心地喝了不?少酒。 吃过饭后,还是?和上次一样?,柏泽文开了车过来,负责送几个顺路的人?回学校。 齐妙想?酒品一般,在车子?里坐了多久,就粘了纪岑多久,纪岑被女朋友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了一路,车子?里还有其?他?人?,他?回应也不?是?,不?理也不?是?,只能尴尬又享受地揉捏太阳穴。 柏泽文忍着笑?说:“醉成这个样?子?,还是?别回宿舍了吧,三斤,实在不?行?你带她去?开房算了。” 再不?下车,某个人?明天估计又要没脸见人?了,为?了照顾女朋友的面子?,纪岑叹气:“行?吧,那我带她先下车。” 纪岑哄着齐妙想?先下车了。 醉酒的小话痨终于被她那个又当爹又妈的男朋友给抱下了车,车里一下子?变得安静,柏泽文揉了揉耳朵,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车后座现在只有王舒卉一个人?。 她也喝多了,跟齐妙想?截然相反,头靠在车门玻璃上,安安静静的睡觉。 为?了让她多睡会儿,柏泽文跟副驾驶上的顾旸说:“汤哥,我先送你回去?吧,最后再送她回宾馆。” 顾旸看了眼后视镜,问:“你一个人?扶得动吗?” 柏泽文嗤道:“笑?话,我一大老爷们要连一个女生?都扶不?动,这多年?的饭岂不?是?都白吃了。” 柏泽文有两个室友都是?北京本地人?,一起住了四年?,他?的口音也被同化,带了点懒洋洋又混不?吝的京腔。 顾旸没说什么,先下了车。 车子?开到宾馆楼下,柏泽文喊了声王姐,没有回应。 睡死了? 他?下车,打开后车门,发现人?真的睡死了。 车里的气温高,她喝了酒,脸红扑扑的。 柏泽文发现他?高估了自己?,对于一个已经喝到连腿都没劲儿踩在地上的人?,他?压根就扶不?动。 努力了半天,最后他?干脆把人?抱了出来。 抱比扶轻松多了,柏泽文这时?候很庆幸几天前自己?顺便在前台登记了身份证信息,否则就上不?了楼了。 走到房间门口,他?发现自己?庆幸得太早了。 他?问怀里的人?:“王姐,你房卡在哪儿?” 没回应,他?又不?能直接上手?搜,于是?把她放了下来,扶着她靠门坐下,推她的肩膀。 “王姐,王舒卉,醒一下。” 叫了好几声,王舒卉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带着浓浓的醉意:“唔?” 待看清了面前的人?后,她忽然咧开嘴,笑?了。 “哈喽啊,又见面了。” 柏泽文抽了下嘴角,回道:“哈喽哈喽,那什么,你房卡——” “……我又梦到你了。” 柏泽文止住话,问她:“你说什么?” 王舒卉没有回答,而是?抬起胳膊,忽然抱住了他?。 柏泽文猝不?及防,然而紧接着她的下一个动作?,更加令他?猝不?及防。 她微微仰头,嘴唇碰到了他?的下巴。 他?惊骇地睁大眼,下意识低头,想?看她是?不?是?醉得都不?知道他?是?谁了,结果她只是?碰到了他?的下巴,他?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嘴。 ……我草。 一股微麻的电流划过嘴唇,他?的脑子?里瞬间冒出这两个字。 柏泽文迅速退开,捂着嘴,赶紧道歉:“对不?起。” 王舒卉醉醺醺地坐在地上,又笑?了。 “终于亲到了。” 柏泽文:“……什么?” 她说:“你还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那次你喝多了,以为?我是?亦琳,差点亲到我。” 记得。 但他?不?想?回忆,因为?太尴尬了,也太冒犯了。 而且那件事发生?之后,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王舒卉,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林亦琳。 他?无法接受自己?越过了朋友的界限,和她发生?如此暧昧的意外,更无法接受自己?在那之后有段时?间竟然把她划分到了男女暧昧的范畴,如果不?是?她后来找他?说清楚了,或许他?们那时?候就无法再继续做朋友了。 结果现在又搞出了这档子?事,还他?妈真亲到了。 她今天又提起来,他?只能又说:“对不?起,我……” 日啊,根本不?知道怎么替自己?辩解。 王舒卉仿佛没听见他?的道歉,垂着眼,睫毛轻颤着,嘴角苦涩,带着醉意一点点说:“……其?实有点对不?起亦琳,但那时?候我真的有点遗憾,如果真的亲到了就好了,起码高中三年?,我也不?算什么都没捞到。” “……” 来不?及消化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又听见她感叹了一句:“我觉得我好像钟无艳。” 什么钟无艳?历史上的钟无艳,还是?王者里的钟无艳? 接着她的语气里又带上了哭腔:“不?,我连钟无艳都不?如。” 柏泽文也不?知道她怎么又忽然哭了,连忙安慰:“那什么,王姐你别哭,都是?我的错。” 女孩子?哭了,先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不?要叫我王姐!”王舒卉不?满道,“难听死了!” “那……王舒卉,舒卉。”他?赶紧改口,“舒卉,别哭别哭,我的错。” 他?忽然很后悔没有纪岑随身带纸的习惯,眼前的人?哭了,他?连张纸巾都掏不?出来。 听着他?不?问缘由的安慰,他?安慰的口气越是?耐心温柔,王舒卉越是?烦躁。 她喜欢的是?他?的体贴,可讨厌的也是?他?的体贴。 是?不?是?只要有女孩子?哭了,不?管喜不?喜欢对方,他?都会这么安慰? 所以才会让人?误会,他?对自己?是?不?是?特别的,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然而这只是?他?随口的安慰,是?他?作?为?朋友的礼貌。 他?对谁都好,他?对谁都热情,他?的温柔和风趣不?专一也不?唯一,从朋友的角度出发,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朋友。 可她不?是?只把他?当朋友,高中三年?,她一直在清醒和沉溺的中间地带,好不?容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点都没没变,她又再次陷入茫然的境地。 到底要怎样?才能彻底忘记这个已经爱了好久的朋友,真正地释怀,完全甘心地和他?做一辈子?的朋友。 王舒卉从泪眼中看他?。 至少在梦里,给她一点甜头。 反正是?梦,她可以大胆一点。 循规蹈矩了二十多年?,按部就班地学习、生?活,就连喜欢一个人?,都是?乖女孩模式的、安静不?打扰的暗恋。 只有她知道自己?的暗恋有多汹涌。 她扯过柏泽文的衣领,仰头吻他?。 柏泽文整个人?处在震惊和呆滞之中,等她放开他?后,他?张着嘴,不?敢置信她刚刚做了什么。 无言的对视中,王舒卉想?,自己?才不?会道歉。 被她这个横冲直撞的吻给吓到了,心脏某处忽然被什么扯了一下,酸涨的感觉袭来,柏泽文无措地眨了下眼睛。 她确实亲他?了,而且亲得很冒犯,亲上来的时?候撞到他?的牙,有点疼,还把不?少酒气渡给了他?,但也是?他?先不?小心亲到她的,如果她是?反击,他?没话说,也不?会怪她。 今晚他?滴酒未沾,但这会儿脑子?很乱,也跟喝了酒差不?多。 她身上忽然多了股与她淡然的气质截然相反的妩媚和攻击性,与其?同时?,他?看到她清冷倔强的脸上泛着红色酒晕,以及透明镜片下那双含着泪水,此时?楚楚动人?的眼睛。 如果她不?是?为?了反击才亲自己?。喉结滚动,被她渡了酒气,他?忽然有了某种念头。 第一百三六次告白 柏泽文x王舒卉(4…… 在柏泽文的印象里?, 王舒卉一直是个安静理性的女孩子。 高?中时期,早自习课背英语作文时永远认真挺直的背影,干净的发音,整洁的校服, 梳得很整齐的马尾, 架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 以及名列前茅的理科成绩。 还有一点反差,比如高?超的游戏水平, 以及偶尔的语出惊人。 这样性格的女孩子往往都很有主见,理智、独立、坚强,说实话, 不会是大多男孩子的理想型。 柏泽文很俗,他和其他人一样俗, 喜欢林亦琳那样的第一眼明艳美女, 或是齐妙想那样清纯害羞的小可爱, 再?不就是卢文佳那样活泼逗乐的开心果。 总之不会是王舒卉。 他一直只?把她?当朋友看。 所以对于高?中时期的那个意外,他一直当自己忘了, 不想两人之间的朋友关系因此受到影响。 直到今晚。 她?醉得很厉害, 但醉酒不是她?越过朋友界限,吻他的理由。 他是被吻的那一个, 但那也?不是他趁人之危的理由。 柏泽文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今天的王舒卉给他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不复清淡, 热烈而?直白的眼神,无声邀请, 是柏泽文从未见过的王舒卉。 心头发痒,他眸色一沉,摘了她?鼻梁上?碍事的眼镜, 倾身去吻。 当冲动的行为越过朋友的界限,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十分不可控。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找到她?的房卡刷开门的,站在玄关处吻得难舍难分,甚至连灯都没?开,黑荡荡的房间里?,也?不知道是怎么?精准地摸着黑滚到床上?的。 他们认识多年,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坦诚相见,没?有人有空去思考等今晚过去,明天要怎么?办。 是粉饰太?平,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还是试着以发生了关系的男女身份继续相处;亦或者?就当是成年人之间的一场酒后荒唐,等苏醒后,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柏泽文不知道。 他现在脑子太?乱了,但身体此时却诚实地在她?身上?驰骋着。 王舒卉明明才是那个喝多了的人,沉溺的却是他。 酒只?能麻痹理智,并不能起到润湿作用,王舒卉断续地说疼,可柏泽文也?没?有什?么?办法?,本来就是一时冲动,什?么?后果都没?想,甚至连套都没?有,他只?能认命去拆床头柜上?明码标价的包装,思索着明天等他们睡醒了,她?这几?天的房费和套的费用,他都会一并补给她?。 十二月的北京,圣诞临近,窗外风雪招摇,王舒卉在酒意中感受着他的存在。 他的手臂有力,一直撑在她?的两侧,唯恐自己成年男人的体躯给她?带来不适,只?放下了腰腹的重量,与她?的贴着,黑夜中她?只?能勉强看到他的轮廓,和他被汗打湿、微微垂落的发丝。 王舒卉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也?看不到他漂亮上?扬的狐狸眼、总是混不吝微笑的唇角,她?想伸手去触摸,感受到他此刻的表情是快乐还是为难,却又不敢。 她?的身体很快乐,心口滚烫,然而?情绪却驳杂,一方面是对自己酒后不自爱的懊恼,就这样轻易地和一个异性滚到了床上?。 另一方面却是如洪水般汹涌至全身的喜悦与快感。 是得偿所愿的快乐,是和自己单恋了很多年的男生拥有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她?已不在乎他是否喜欢自己,也?不想去深究他的行为是单身男人的生理宣泄,还是心底对她?有一丝超越友情的感觉,至少这一晚,她?在性|欲中得到了他的回应。 这种感觉太?复杂了,复杂到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王舒卉忽然小声啜泣起来。 柏泽文倏地停下了,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嗓音沙哑,温声问:“怎么?了?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她?摇摇头,带着哭腔说:“没?有……” “那你怎么?忽然哭了?” “没?事的。”她?说,“你可以继续。” 本来就是趁人之危,现在把人弄哭了,他喉间干涩,张唇:“对不起啊,我——”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王舒卉轻声说,“如果你后悔了,就算了吧,我会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柏泽文半天没?说话。 王舒卉落寞地抿了抿唇,虽然她?嘴上?那样说,其实心里?很害怕他真的后悔了,就这样退出来,戛然而?止。 他动了动身体,她?浑身一瑟。 他真的要走? 然而?没?有退出,而是更用力地得寸进尺了一分。 她?听到了他声音喑哑地嗤笑一声。 “什?么?都没?发生?好家伙,合着今晚我这一身汗全都白流了呗?” 王舒卉睁大眼,想说不是。 但柏泽文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带着警告的口吻说:“王舒卉,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你现在就打电话报警,告我酒后诱|奸你,让警察把我带走,要不你就别说话,让我做完。” 说着他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放在她?手里?。 “报警电话应该不用我告诉你。” 将手机扔到一边,王舒卉闭眼喃喃:“你怎么?这样……” 她?闭着眼,听到男人一声得逞的轻笑。 听进?耳朵里?怪痒的。 他又懒洋洋地说:“小灰灰,不报警那我就继续了。” 王舒卉浑身一震:“……你叫我什?么??” “小灰灰,上?次听到林亦琳这么?叫你。”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我能叫吗?” “……” 叫都叫了,还问能不能,果然男人都喜欢先上?车后补票。 - 下午还要坐高?铁赶回杭州,王舒卉庆幸自己提前定了闹钟。 她?定时醒了过来,身边的人还没?醒。 后脑那儿有点硬,她?抬了下身子,才发现自己是垫着他的手臂睡着的。 男人的手臂怎么?可能会比枕头舒服,但一想到一晚上?都枕在他的手臂上?,王舒卉又觉得很满足。 就像是恋人一样。 所以她?现在也?像恋人一样,注视着他的睡颜。 高?中时期连和他对视都生怕泄露爱意,如今却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昨晚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像梦一样。 她?的目光仔细流连过他英俊的脸,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看久了后,王舒卉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去触碰。 怕吵醒他,所以不敢真的碰到,只?能隔着空气,勾勒他俊朗的五官,他的鼻梁很高?,嘴唇略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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