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有些割伤般的疼痛,沙哑道,“用了一次,就脱不掉了。” 这样的心性被禁锢在孱弱的身躯里,令宋慈想到命运的捉弄,在这种玄而又玄的思考中他硬了,跪坐到床上对谢乐天道:“谢主席也伺候我一回?” 谢乐天瞥了一眼,“不行。” 宋慈道:“礼尚往来,为什么不行?” 谢乐天慢悠悠道:“宋狱长这是强买强卖,再说了,这买卖也并不公平。” 宋慈耐心道:“哪里不公平?” 谢乐天又瞥了一眼,言简意赅道:“太大,嘴疼。” 宋慈笑了,捞起谢乐天的脸,在他恢复一点颜色的嘴上亲了一口,商量道:“用手?” “手没劲。”谢乐天淡淡道。 宋慈脸色狰狞了,“那就——随便!” 宋慈重新钻进了被窝,真是随便起来,在谢乐天身上乱拱乱蹭,谢乐天像个会喘气的尸体,被宋慈戳疼了就哼两声,不然就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腰间凹陷处湿淋淋地一热,谢乐天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吁了出去,宋慈趴上身重重地吻了谢乐天,谢乐天又是被亲得半死不活快背过去。 宋慈亲完之后还附带几次人工呼吸,把谢乐天的魂给揪回来之后,才缓缓道:“谢主席,生气吗?” 谢乐天闭着眼睛,粉唇一扬,笑模笑样道:“不生气。” “这一觉睡得怎么样?” “不赖。” “下次再来?” 谢乐天微笑着拒绝了,“不必。” “太累?”宋慈揣测道。 谢乐天只笑不言。 宋慈倒觉得挺有意思,抱起谢乐天去了浴室,他还记得谢乐天的喜好,温水稍凉。 又是一个淋浴一个泡在浴缸里,上回还是你死我活,宋慈冲着水,心想:这回还是你‘死’我‘活’。 乐天眯着眼睛看宋慈,水流从他肩膀的肌肉一路流下,他心里滴滴答答地流了许多口水,面上依旧很镇定,要睡不睡的样子。 宋慈很快速地把自己洗净,抬脚坐入了谢乐天的浴缸里,与他相对坐着,脚踩在谢乐天腹下三寸慢慢碾着。 “宋狱长——别玩了。”谢乐天抬起眼,语意平淡道。 宋慈慢慢道:“嫌我的掌心弄疼你,脚心总不会了。” 事毕之后,宋慈又是捏着谢乐天的脚一样去弄他,谢乐天的脚像是这辈子没走过路一般娇嫩柔滑,宋慈用完之后,承认他这是不公平的交易,他占了便宜。 将人捞出浴缸擦干净重新塞回被窝里,宋慈站在床边穿衣服,将细长的领带打了个标准的结子慢慢推上去,“葛南那条线你不一定能吃得下。” “多谢宋狱长提醒。”谢乐天打了个哈欠,闭眼又是送客的模样。 宋慈穿戴整齐,塞好手绢,俯身亲了一下他的嘴,谢乐天无动于衷,呼吸均匀又像是要睡。 宋慈也不多腻歪,神清气爽地起身过去摘了板子开门,他一开门,外面早站满了随从,“你们谢主席睡了,都走吧。” 宋慈上去不多时,随从们就过来试探着开门了,只是打不开。 “关门。”谢乐天慢悠悠的声音传来,谢家的随从才放了心。 葛南的那条线严冬撤走了,谢乐天还得安排一个何家的人顶上,没等他想好人选,何元生却是在医院去世了。 何灵打电话给谢乐天时,谢乐天正在与人打高尔夫,这是他为数不多能承受的运动,何灵在电话里泣不成声,谢乐天温和道:“别哭,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身边的何禀成道:“怎么了?” “你父亲……去世了。”谢乐天扬起球杆,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杆。 何禀成皱了眉,“才去世?” 谢乐天抬眼冲他微笑了笑,“不孝子。” 何禀成冷哼了一声,“老不死。” 何元生的太太孩子太多,他很难每个都照顾到,何禀成就属于被冷落的。 何禀成看了一眼苍白的谢乐天,语气不阴不阳道:“你不是说马上去?” “还没分出胜负,怎么能半途而废。”谢乐天上了车,何禀成跟他挤在一起,“你真的帮我?” “我是个不能浪费时间的人。”谢乐天缓缓道。 何禀成心里略微安定了一些,他和谢乐天的关系还算不错,谢乐天一直很关照他,这次从国外回来,谢乐天说想帮他一把,何家孩子很多,财产却只有那么多,有谢乐天的帮忙,何禀成就觉得胜算大了许多。 “你放心,我会记得你的帮忙。”何禀成用力道。 谢乐天微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何元成的葬礼由何禀成主持,也是在何禀成新买的楼里办,何灵依旧是哭的最惨烈的一个,几乎快昏过去,谢乐天站在她身边,略微躲开了一点。 何禀成下来就和谢乐天说话,他不怕人不知道他背后有谢乐天支持,就怕别人不长眼来动他。 何家一连举办两场葬礼,中间间隔不过几个月,来参加葬礼的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些人,倒是生出了一点货真价实的唏嘘。 何禀成和谢乐天在花园里聊天,他挪了挪领口的领带,不耐道:“在新房搞葬礼,我也是够受的。” 谢乐天一手拄着手杖,淡淡道:“见棺发财嘛。” 何禀成瞥了他一眼,谢乐天苍白的脸色没有因为炎炎高温而添加一丝一毫的颜色,何禀成忽然伸了手,他是想碰谢乐天的脸,临了改了道,碰了一下谢乐天的手,然后惊讶道:“谢主席,你的手好冰。” 谢乐天微笑了下,他不想回答的时候就会笑。 何禀成却是错误地预估了谢乐天与他交情的深度,伸手直接攥住了谢乐天的手,将那一团冰凉的柔软握在自己火热的掌心里,“你要当心身体。” 谢乐天看了他一眼,是纯然看蠢货的眼神。 何禀成被那一团冰冰的柔软撩得心头乱跳,没注意。 “谢主席。” 谢乐天与何禀成同时回头,谢乐天镇定道:“宋狱长。” 宋慈眼神落在谢乐天的手杖上,一手盖着一手。 何禀成不太认识宋慈,在外人面前也是放了手,跟着道:“宋狱长。” 宋慈踱步慢慢走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何禀成,何禀成长得与何单海也是一个款型,斯文俊秀,何元生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 “你看中他了?”宋慈对谢乐天道,意思指的是葛南那条线。 谢乐天点头。 宋慈微笑了一下,“换一个吧。” 何禀成不明所以,皱眉道:“这位……啊!!!” 何禀成惨叫着倒地,抱着胳膊在地上死去活来地翻滚,因为太疼,在起初的叫喊声之后反而是无声地狰狞了脸。 谢乐天避开了眼,“宋狱长,过分了。” 宋慈拧断了何禀成一只手,但并不觉得自己过分,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绢,拉过谢乐天的手,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拭手指,浓密的睫毛投射在了谢乐天的手背上,擦完之后他又轻吹了一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好了。” “好了?”谢乐天微笑了笑,抬起手杖顶在宋慈腰际,缓缓道,“宋狱长,这回我改进了,能放也能收。” 宋慈低头看了一眼手杖,玫瑰花样正顶在他的扣子上,刀锋从花瓣中微微探出了一点雪白的尖锐。 “谢主席下得了手?”宋慈抓着谢乐天的手背,低头又是轻‘啵’了一口,下一秒,腹部受力,细长的刀锋已经穿破了扣子顶到了他的肌肤上传来丝丝刺痛。 谢乐天轻声道:“下得了手。” 第348章 典狱长9 谢乐天这个人从来不受威胁干涉,无论是谁, 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都不接受,没人能叫他不痛快。 宋慈眼睛幽深地盯着谢乐天, 谢乐天的乌黑眼珠寒芒四射,他强硬的灵魂正透过那双眼睛叫嚣着他的不容冒犯。 宋慈毫无预兆地笑了, 浓睫忽闪,天真迷人, 调侃般的语气道:“别捅啊, 我怕疼。” 谢乐天微微一怔,手上缓了劲, 慢慢将手杖收了回去,偏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何禀成,皱眉低声道:“你干的好事。” 宋慈又轻踢了何禀成一脚,对他来说是轻轻的一脚,反正没把人踢死,只把人踢晕了,何禀成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口鼻都流出了血。 这一脚下去, 加上拧断了何禀成的一只手,至少要修养几个月, 葛南那没人,少一天都不行。 谢乐天心里不断地冒火,恨不得抬起手杖再给宋慈来一下。 “宋狱长, ”谢乐天缓缓道,“你是故意的。” 宋慈整理了自己的西服,面上要笑不笑,“什么?” 谢乐天不说话了,因为无话可说。 何家儿女多是多,排除了没用的废物、自己主意太大的豺狼、跟谢乐天不亲近的杂种,挑来挑去也就剩何禀成一个人谢乐天勉强能用,换别人上,那谢乐天无论是进是退,都不好。 宋慈这一脚釜底抽薪,谢乐天稳赚不赔的生意也要打水漂。 “宋狱长,我想抽你一耳光。”谢乐天慢悠悠道,语速平缓,语气却是暗恨。 宋慈摇头,“不合适。” 外头宋慈的随从过来悄悄从小门把何禀成抬走,谢乐天又跟何灵说了会儿话,让何灵先去主持葬礼大局。 何灵是个柔弱的娇小姐不假,但她也不笨,她最珍爱的两个亲人,何单海与何元生都离开了她,带走了她的天真与爱,她必须也学会长大了,站在谢乐天身边抹了眼泪,低垂着脸道:“那个人又来了,是他打伤五哥的吗?” 谢乐天低声道:“阿灵,我说过,这些事你不该问。” “你不说我也知道,”何灵忧伤道,“爸爸说了,他想把我们家赶尽杀绝。” 谢乐天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阿灵,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何灵茫然道:“我不知道。” 谢乐天伸了手,慢慢抚摸何灵的长发,心里开始有了盘算,他的脑子转得很快,片刻之后已经下定了决心,“阿灵,你该做些大事。” 原世界线里,何单海死后,也是何灵取代了他,乐天极力地想避免何灵遭遇风雨,但看来这是这个世界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系统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你放她去吧,她没问题的。” 乐天当然知道何灵没问题,他忧伤道:“可我不想让阿灵做大姐头啊。” 系统语重心长道:“做父母的要学会对子女放手。” 乐天:“……”系统最近又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育儿思路得到转变的系统心态平和,无所谓的,儿子想搞基,就让他搞,等他在床上搞死了,它就给乐天收尸,挺好的,当一个合格又慈祥的母亲。 宋慈得知谢乐天准备把何灵送到葛南,失笑道:“这是病急乱投医吗?” 严冬也在一边附和,“就是,一个女人能干什么。” 宋慈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呼之欲出的蠢相,想起谢乐天调教人的本事,心想一个女人又怎么样,未必不比你这个蠢货强。 他打伤何禀成当然不是因为何禀成拉了一下谢乐天的手,没那个争风吃醋的必要,宋慈抬起手里的枪,对准靶心,没有扣下扳机,对严冬道:“葛南的线你撤出来了,也没什么事做,东三区在建医院,你去搭把手。” 这是个肥差,严冬心里明白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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