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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了口气,施令窈不知怎得,又想起昨夜的事。 若不是谢纵微一直痴缠着她说那些漫无边际的话,她睡得好些,今日说不定还能上第二场! 都怪他! 看着妻子含着些怒意的眼波向他撞来,谢纵微不明所以,挑眉看向她,笑意温和。 施令窈没搭理他,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掀起一阵愈发秾丽的玉麝香气。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使劲儿踩了他一脚,又嫌不够,狠狠碾了碾,这才施施然走了。 谢均晏和谢均霆看着自家阿耶那双官靴上浮上一个脚印,默契地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见谢纵微仿佛被窈妹踩痛了,一时间停在原地没动,秦王抓紧时机,连忙大步跟上施令窈:“窈妹,待会儿我陪你打一场吧?我瞧你还没打尽兴,咱们点到为止就好……” 施令窈动了动胳膊:“好啊。” 语气轻快,笑容明媚,秦王一时愣在当场,又见面前英秀动人的女郎对着他微笑:“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搭档,对吧?” 最好的搭档。 秦王不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他执拗地不愿去深思,只点头:“对,一直都是,永远不会变。” “你什么时候想打马球了,只管和我说,我都陪你。” 听到这句深情款款的话,谢均晏和谢均霆脸上的笑顿时僵了下来,再一回头,嗬,前不久还说要有容人雅量的阿耶,此时脸上已经挂了厚厚的一层霜。 谢均霆不由得感慨,人呐,果然不能说违心的话。 这不,打脸的时刻可不是猝不及防地就来了么? …… 这夜,卢太妃邀了一些人留宿在别苑。 施令窈之后又陪着隋蓬仙还有双生子各打了一场,回了屋之后觉得身上有些不得劲儿,在浴桶里泡了会儿,稍稍缓解了些,但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正捶着扯得酸痛的肩,忽地听到一阵动静,抬眼,见谢纵微站在屏风旁,正对着她笑。 “这是卢太妃的别苑!” 老王八蛋还这么大胆? 谢纵微轻轻挑了挑眉:“阿窈忘了,前不久,我们才在人前做过恩爱夫妻。” 所以他们被安排歇在一间屋子里,在外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做过。恩爱夫妻。 这几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意味深长,施令窈抿了抿唇,拿枕头砸他:“我不管,你快出去。” 她今晚可受用不住他的服侍。 谢纵微轻巧侧开身子,避开她的枕头攻击,晃了晃手里的药油:“好,我出去。” “但得先让我给你按摩完。” 第51章 嗯,打是亲骂是爱 他站得格外笔挺, 脸上神情温和,低声与她说话的样子,好看到让她的心又开始怦怦乱跳。 “突然对我这么好……肯定有诈。” 谢纵微听到妻子的嘟哝声,失笑, 不疾不徐地走上前去, 坐在床畔看着她:“阿窈,你冤枉我。” 别苑的管事把他们一家四口安排在一个小院, 双生子住在东厢房, 苑芳和银盘住在西厢房, 与主屋都有些距离, 谢纵微说起话来愈发没有顾忌。 只是他仍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话里的缱绻之意却越来越浓,像是被被封在瓮里的陈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 瓶塞被一点一点地拨开, 馥郁的酒香散开,沁到肌理,让人生出几分醺然欲醉之感。 “我对你好, 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 这些事也算不上好。” 谢纵微把药油放到一旁, 温热的掌心隔着轻薄的罗裙触上她柔软的肌肤, 轻轻一捏,酸痛与酥麻一起涌上, 施令窈连忙咬住唇,坚决不让自己在此时仍衣冠楚楚, 一派正经的谢纵微面前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谢纵微垂下眼,没有说话, 专心地替她揉捏着酸痛的肢体。 他的眼睫比寻常女子还要丰密许多,又黑又翘,此时尽数垂着,瓷白面庞上落下两道阴影,弱化了他原本疏冷倨傲的线条,意外显出几分温顺。 施令窈被按得忍不住整个人都舒展开来,脸上透着粉,还不忘指点谢纵微多给她按一按肩膀。 谢纵微耐心地一一照做。 “好些了吗?” 施令窈翻过身,下巴枕在手臂上,听到他问话,不想理,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哼唧,舒服得都快要盹过去了。 谢纵微把双手搓热,摊上药油,在那片牛乳冻上缓缓地揉,力道时轻时重,听得她哼哼唧唧的声音,他唇角便止不住地往上翘。 不知道过了多久,施令窈觉得方才压在她身上的酸痛疲惫不翼而飞,通体舒泰,像是伏在云上,不用风吹,她自个儿就晃晃悠悠地跌倒在另一片盈着甘冽香气的云上。 奇怪,这朵云怎么一点儿也不软? 硬邦邦的。 施令窈闭着眼,无意识地抓了几下,什么东西鼓鼓的,再抓一下,好像还会跳。 本想抱着她翻个身,让她更好入睡的谢纵微身子倏地一僵。 他眼眸中泛起几分狼狈之色,看向已经睡得香沉,面颊上都浮上酣眠晕红的妻子,又是好笑,又觉得无奈。 “你就是仗着我不能做到最后一步……” 施令窈哪懂得他此时的欲求不满,她睡得香着呢,谢纵微替她盖好被子,她立刻翻了个身,把被子往身上裹得更紧,露出半边透着春意的面颊。 谢纵微俯下.身,在她散发着暖暖香气的面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他今夜没打算和她同住一屋,她还没有完全接受他,再者,让两个孩子看到,心里恐怕又要嫌他厚颜无耻。 虽然,他的确是忝颜,舔着她,才换来了被允许留在她身边的机会。 谢纵微想,他得更有耐心。 水声淋漓,他洗净手,拿过巾子擦了擦沿着腕线低落的水珠。 他手上仍有淡淡的药油气息,但那阵玉麝香气更浓,沁入他掌心肌理,萦绕不休,带着顽皮的勾意,引得他低下头嗅一嗅,得两声赞美,方才心满意足。 谢纵微心情不错,出了小院,看见立在门口,面色黑沉的秦王时,荡漾的余韵更是到达了顶峰。 “秦王殿下什么时候多了个当门神的爱好?”谢纵微心情好,遇见老对头,自然不吝于与他多交流几句,“又要做马倌,又要当门神,到底是年过三十还不曾成家的人,殿下精力可真是旺盛。” 秦王冷冷瞥他一眼,见他眉眼之间依稀流露出几分餍足模样,他拳攥得更紧:“你休要打着父凭子贵的幌子,见窈妹容易心软,就跟个哈巴狗似的,巴巴儿地跟在她身后转!堂堂首辅,也不觉得有失风度么?” “风度是什么东西?我有妻有子,那等东西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秦王见谢纵微如此厚颜无耻,也没觉得惊讶,他从前就知道,此人绝非表面那般光风霁月,雍容闲雅。 他想起十三年前,他得知窈妹与谢纵微的婚事定了下来,心碎欲狂,连夜打上门去,与谢纵微说的那些话。 在边关的十年里,他常常坐在墙头,看着那一轮比汴京更圆、更冷的月亮,任由心底的悔恨与愧疚像小虫子一样啃噬着他。 他不敢深思,窈妹婚后过得不幸福,不快乐,是不是与他当时与谢纵微说的那些话有关。 一个将要成亲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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