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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我是真怕褚泽会这样做,只得随手取了一杯酒,啜饮了一口,正打算喂给褚泽,旁边的顾少就道:“那是我喝过的酒。” 我直接吐出来,喷了他一身。 我呆在原地,呆成了一个喷壶雕塑。 第20章 一阵哄笑声,他们关系好,都在嘲笑姓顾的。 褚泽原本绷着脸,被我逗笑了,就捏着我的脸颊亲了我一口:“长眼睛干什么用的?看你这傻样,欺负你都没劲。”又带笑瞥了旁边人一眼:“顾景琛,你少撩骚。” 原来他叫顾景琛。 他对我笑了笑,没有生气。 褚泽穿着复古样式的立领衬衫,纽扣解开,露出点色气的锁骨。 我喷出的酒液也沾到了他身上,可他只是随手脱了衬衫,然后把我抱起来,我惊叫一声,用腿缠上他精瘦的腰,手臂也勾住他的脖颈。他上身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在我这种学过画画的人眼里,是极性感、极富美感的身体。 周围人起哄:“在这干在这干!别走啊。” 褚泽道:“滚,别瞎起哄。” 他把我抱到了落地窗前,猛地拉开钴蓝色的窗帘,外面夜色朦朦,月色溶在窗前。 他把我的后背抵在冰凉的窗户上,然后恶狠狠地吻我,吻的间隙还要低声骂:“没良心的。” “我哪里没良心。” 问完了又被他堵住嘴,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忽然想起来:“我玷污你多少次初吻了?” “玷污就玷污了,你少得了便宜卖乖。” 谁想占他的便宜? “玻璃好凉。” “麻烦。” 他抱着我又坐回离窗户不远处的沙发上,水晶吊灯反射出细碎的光,照在他轮廓鲜明的脸上。我把他按在沙发上,伏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吻他,晶亮的涎液挂在两个人的唇边。 我的屁股忽然被人揉了一下。 我回头,看见是褚泽的另一个朋友,他眼睛里是明目张胆的欲望。我半眯着眼看他浑身的高定,觉得他条件也不比褚泽差很多,于是对他引诱地笑了一下。 下一秒,褚泽就把我掀在一边,往那个人腿弯处狠狠踹了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 场面忽然混乱起来,有在做爱的,连裤子都没穿上就上来拉架,好不容易把褚泽扯开了。 我被褚泽突然的爆发搞懵了,完全不知道他爆发的点在哪里,只好跟着会所里几个同样满脸懵逼的MB凑在一起,喝了口啤酒压惊。 刚才给顾景琛口的那个男孩子往门口怯怯地瞥了一眼,小声说:“苏少来了。” “谁?” 我也跟着往门口看,却正对上苏简安一双沉静的眼睛,眼角有些发红,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的错觉。 我连忙低头抹了抹嘴唇,有种被捉奸的心虚,但一想,他也许根本没看到我们接吻呢? 苏简安又在原地立了几秒,才进来帮忙拉架,他跟顾景琛一起按住了褚泽,褚泽还在发狠地骂:“操你妈,谁让你碰他的?” 被打的那人也很冒火:“碰他怎么了?一个婊子而已,我还摸不得了?褚泽你真行,那么多年的交情,为了一个苏简安穿过的破鞋,你就跟我打架?”苏简安面色苍白、唇瓣紧紧阖在一起,眉心拧起浅浅的皱痕。那人却还在骂:“当初他就是图钱,给苏简安下了药才攀上他,当初你不也跟我们一起当个笑话讲吗?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也被他下迷魂药了?” 苏简安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被褚泽的厉喝声盖了过去:“你骂他什么?” “婊子,破鞋!怎么?我骂错了?” 我心想,没骂错,褚泽也是这么骂我的。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都是这么想我的。 可褚泽似乎忘了这些都是他骂过我的话,他骂得还详细、深刻、恶毒得多。 他此刻真心实意地愤怒起来,似乎很维护我的样子。顾景琛和苏简安都没按住他,他又扑上去和那个人厮打在一起,茶几上许多酒瓶掉在地毯上,骨碌碌地滚开,酒渍晃晃荡荡地洒遍了地上那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留下泅湿的柠檬黄、鸡血红、松石绿;诸多浓墨重彩的痕迹。 苏简安又过去拉褚泽,被褚泽的拳头擦过了脸,一道深红的痕迹从他脸上浮出来,我心脏突兀地疼了一下,连忙凑上去把他拉开:“他们打架,你凑上去干嘛?别伤到自己了。打累了他们自然就不打了。” 褚泽似乎听到了。 他抹了抹唇角的血,一双野兽般暴烈的眸子,沉沉地朝我看过来。 然后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婊子无情。” 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褚泽没有再联系我,是件好事。 他还给我转了一大笔钱,意思很明白,要给我结清嫖资、两不牵扯,更是件好事。 天降横财,我自然高兴,连带着第二天去单挽的画室时,都还哼着歌。 单挽懵懵懂懂地问我有什么喜事。 我搂着他的腰,亲昵地用鼻子蹭他软软的脸,调戏他:“因为今天要见挽挽宝贝啊。” 单挽羞红了脸,却没有躲开,只是很不真挚地拒绝道:“向希哥,你别这样。” 我就用唇蹭上了他脸颊上的软肉,琼脂一样的肌肤,嫩得像是果冻一样。我觉得口感应该挺不错的,于是响亮地啵了一口。“挽挽,你好可爱啊。” 一只手按上我的肩,把我从单挽身上掰开,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骨头。 “向希。” 冷冰冰的两个字,念我的名字时,就像是地府阎罗在宣判凡人阳寿已尽,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转过头,跟他乖乖地打招呼:“单岐哥好。” 单岐道:“你刚才在对挽挽做什么?” 单挽的脸更红,却还是维护我:“哥,向希哥就是在跟我开个玩笑,你别管了。” 又嘟囔着说:“都说了让你自己待在会客厅,不要打扰我和向希哥,你怎么又出来了?”他推着单岐往门外走,单岐攥住他的手腕,仔细端详了单挽几眼,像是在揣摩什么难懂的文学修辞一般,眼里带着深思。 “你看我干什么?”单挽躲避着他的视线。 “要画就好好画。” 单岐又薄又冷的视线朝我逼过来,隐晦地警告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被单岐的眼睛盯着时,我浑身都是一凛,紧接着就色胆包天地酥了骨头。 “知道了哥,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快点去挣钱。你再来我要生气了啊,我画画不能有人打扰的,待会儿我就锁门。” 单岐对单挽总是纵容的,尽管知道我不怀好意,却抵不住单挽满腔天真,还是被推出了门。 我对单挽露出一个笑,单挽就靠在门边又红了脸,像是朝霞遍染,我确实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像单挽这么干净的男孩了。怪不得苏简安和褚泽都喜欢他,即使是我,也忍不住要对他好点、再好点,留住这世间难得的美玉。 幸好我及时克制住了这种冲动,与此同时,一些恶劣的念头就像浮木一样漂了起来。 我想上他。 “挽挽。”我叫着他的名字,眼尾带些漫不经心的媚意,缓缓扫过去。然后开始脱自己的上衣、裤子,直到只剩一条内裤,每脱一件,单挽脸上的绯红就多蔓延一寸。“你说今天怎么画啊?我应该穿什么衣服?还是不穿?” “我想画向希哥的背。”提到画画,单挽终于表现出了专业的一面,刚才拼命躲避开的目光,也终于敢再次落在我身上。“你的背特别美,只要能把背露出来就可以了。” 我在单挽的柜子里挑了一块手工编织的披肩,看着像是西藏三十块一条的,不太像是单挽这里能出现的东西。“这披肩是怎么来的?” “我出去旅游买的,三百一条,挺便宜的,就随手买了。” 我一时无语,只能说:“是挺便宜。”被人骗了还不知情呢。 把那个披肩搭在身上,半遮半掩,特地露出半片雪白的脊背。我跪坐在鸦青色的地毯上,单挽把茶几挪开了,让我趴在松软的沙发上。 我就枕着露出的一截手臂,看他带着左臂的伤辛辛苦苦地搬茶几,等着他向我求助,可他没有,汗意涔涔的,又把一只景泰蓝花瓶摆到我脚边。 我对他有些改观,这要是我,早就撒娇让身边的人帮我的忙了,而单挽显然比我被娇宠得多,却完全没有被惯坏。 他又过来把我身上的披肩调整了一下褶皱,用夹子夹住了。他离我太近,清新的柑橘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就仰起头去亲他的唇。 没亲到,被他躲开了。 躲开之后,单挽竟然还咬了咬嘴唇,有些懊恼,倒像是遗憾自己躲得太快了。 我确信了,单挽是有点喜欢我的。 他又轻轻瞪了我一眼,跑去画架后面,从身后乱糟糟的桌面摸出一个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 看起来更可爱了。 第21章 我趴在那里等他画完,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等单挽过来叫醒我时,天都快黑了,而我面前摆着一束洒着水珠的水仙花,香气静寂地浮动着——估计是单挽添的道具。 “画完了?这么快?才几个小时吧。” “差不多了。向希哥,你要看看吗?” “不看。”我很快拒绝了。 我不想再受一次侮辱,再经受一次努力比不上天赋的打击。 单挽有些失望:“我把你画得很好看的,唉,算了,不看就不看吧。我们去吃饭。” 我用脚去勾他的小腿:“还早着呢,我不饿,做点其他的事吧。” 他被我用足尖蹭着,像是被一条蛇缠住了,浑身僵硬起来。 单挽看了眼锁着的门,青橄榄一样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垂下眼睛,小声说:“我哥还在,向希哥,你别乱来。” 我:“……” 我原本只是随口一调情,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我非做些什么不可了。 我把他压在了地毯上,用硬起的东西在他身上乱蹭,同时用手灵活地探入他的裤子里,那沉重的分量让我眼皮不由一跳,可还是颤巍巍地帮他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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