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家了,他在我朋友圈评论了,所以褚泽现在也知道了,他待会儿就要过来。” “你在朋友圈发了什么?” 我把我画的山茶花给他看,他沉默了一瞬,道:“这是挽挽送我的那盆。” “那怎么办?褚泽待会儿就来了,单挽会不会也过来?” “你怕什么?”单岐淡淡道:“我在,他们能把你怎么样?” 他的手轻轻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脸又开始发烫,却还是艰难地保持了一线理智:“我还是先回家吧。” 等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把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什么可疑痕迹。 他在浴室外面敲了一下门:“希希,你回来了吗?” “对啊。” 我打开了花洒:“你等一下,我先洗个澡。” 脚步声远去了。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跟苏简安说这次写生去的地方有多好玩,可他的反应却并不怎么热烈,虽然也在听,但总有些心不在焉。 等我刚放下筷子,他就收拾碗筷去洗碗了。 我追过去:“简安,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什么气?”他看着我,眼神里仿佛温柔得不谙世事:“你做错什么事了吗?” “没有。” 我其实有一种冲动,干脆坦白算了,但不行,我果然还是舍不得。 贪婪和卑劣,让我的面目变得可憎。 怀着一种难言的愧疚,我抱住了他的腰:“简安,我好爱你。” 他的身体僵硬了起来,然后转身把我抱在怀里,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和我初见时一样,依旧繁花盛开,依旧有让枯木逢生的暖意,无论我见过多少次,都愿意为他舍生忘死。可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 “明天带你出去吃饭,好不好?”他柔声问我。 我装作不知道他的计划,满怀希冀地点头。 晚上,我和苏简安在落地窗前做爱,他扶着我的腰,喘息声微重。 夜色清朗,泛着些诡谲的紫色,像是烟霞一样,他清峻的脸映在透明的玻璃上,和窗外的灯火、夜空叠在一起,如镜花水月一般虚幻。 他的汗珠顺着额角、脸颊、下巴滑下来,落在我的脊背上,我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直起了身子。 苏简安闷哼了一声,然后轻声道:“太紧了,希希,放松一点。” “等一下,我,我……” 话没说完,他就往我体内更深处顶了一下,我膝盖发软地跪在了地上,苏简安顺着我的动作,也半跪下来,不顾我的求饶,继续动作。 除了第一次我给他下药的时候,他几乎没像现在这样粗暴过。 可我因为心虚内疚,渐渐的,连求饶也不敢了,他怎么过分,我都咬着手腕忍住了,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只偶尔露出几声娇哼,全当给他助兴。 我的手机就放在不远处,我试图把它勾过来,但手指刚伸出去,就被苏简安温柔地按住了。 “在等别人的信息吗?”苏简安俯下身,轻轻咬着我的耳朵。 “没有……” “那就别拿手机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被苏简安抱了起来,脊背抵在冰凉的玻璃上,贴着的那一块肌肤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后面每次被进出,都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痛意,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虽然那么痛,但因为是苏简安给的,所以我甘之如饴,连骨髓里都蒸腾着情欲的热,岩浆一样,慢慢地在血液里烹煮着。 我搂着他的脖颈,和他一次一次不知餍足地接吻,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苏简安的眼神立刻变得冷淡了许多。 “这么晚了,谁还给你打电话?你都回家了,还不能断吗?” 他逼视着我,声音竟然难得地带了些厉色,我从未听过他用这种语调说话,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甚至忘了解释。 苏简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疲倦地阖了阖眼睛,然后把我放了下来,他这次还没释放,却没有再做下去的意思了:“算了,早点休息吧。” 他捡起了地上的衣物,转身想要离开,我拉住他的手腕,讪讪道:“简安,生日快乐。刚才,刚才只是我订的十二点的闹钟响了而已,没有别人给我打电话。我一直想拿手机,也只是想看时间。” “出血了。” 在浴室清理的时候,苏简安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我安慰他:“没关系的。” “对不起。” “真的没关系。” 我回头,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想看我给你的生日礼物吗?” “有礼物?” “对,你等一下,我现在给你拿。”我从浴缸里爬出来,本来想去拿,忽然想起来,《朝圣》是我画过最好的一幅画,对我来说是有特殊意义的。不如等明天苏简安和我求婚之后,我再把画给他看,那时候就是锦上添花,不是更好? 苏简安见我从浴缸爬出来之后又爬了回去,有些好笑道:“又不舍得给我了?” “我都是你的,有什么不舍得的嘛。”我撒娇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明天再给你看。” 第79章 苏简安给我清理完之后,我把他赶了出去,自己站在花洒下面洗澡。 白炽灯照得我眼花,我摸索着去调节灯光,脚下却不小心打滑了,摔在瓷砖上,脑袋也磕到了浴缸边缘。我眼前立刻黑了一片,半天才缓过神来,慢慢扶着浴缸坐了起来,脑子里一团乱麻,无数乱七八糟的画面井喷一样涌入我的脑海。 花洒还在开着,水声太大,苏简安在卧室,离得远,也没能听到我这边的动静。 于是我就那样怔怔地坐在原地,足有十分钟,才攀着大理石的洗手台重新站起来。 回到卧室之后,苏简安正坐在床头看书,见我出来,就对我笑了一下。 我静静看了他很久,才走过去,掀开被子上了床。 苏简安关上了台灯,手臂顺势放在了我的腰间,我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像是一截木头一样。他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希希,你怎么了?” “没怎么。” 我深呼吸了几下,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翻开微信,找到了单挽。 现在已经夜里一点了,单挽应该早就睡了。 苏简安轻声道:“希希,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玩一天。” “嗯。” 我背对着苏简安,手指在单挽的信息界面上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点开,想要说的道歉,措辞许久,也仍旧觉得唐突。 “睡吧。”苏简安又催了我一句:“乖。” 我在心底暗叹一口气,关上了手机。 晚上去餐厅的路上有些堵车,苏简安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我倒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耐不住性子。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道路才重新畅通。 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刚在露台上坐下,就催着苏简安点菜。 他有些哭笑不得:“来之前我就打电话让他们准备了,现在应该已经好了。” 前菜端了上来,悠扬的钢琴曲也随之响起,苏简安的眉眼沉浸在暖色的灯光里,像是山泉在眼底流动。他对我笑,雅致清隽,又让我回想起了初见的时候。 当时我被前男友的母亲在全校人的面前扇耳光,满心卑怯、浑身狼狈,可苏简安替我解了围,他陪着我去医务室的时候,我偷偷看着他,什么屈辱痛苦都忘了,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原来世界上还有人可以笑得这么温柔。 那是我第一次为一个人心动,苏简安是我情感的最初,是我人间的归宿。 可即使当初那么美好,也会演变成后来惨烈的结局。整整两年,不闻不问,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分手后更是种种变数,所有期待都被消磨,所有恳求都变得无用。 最后在他母亲的墓前,他告诉我:希希,你要幸福,不要像我一样,最后什么都没留住。 我不是没有怨过苏简安。 最怨的,是他直到那种时候,也不肯尝试挽回。 “待会儿还有惊喜。” 苏简安用汤匙喝了几口汤,他用餐的时候一向温文尔雅、仪态周全,但现在,他和堵车的时候一样焦躁紧张。夜风微凉,他却连额角都沁出了一些汗意,笑意挂得太久,凝成了面具般的不自在。 我知道他是因为接下来要求婚,所以忐忑不安,却只装作不知道,只准备在他求婚的时候表现出最惊最喜的样子。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他忽然站了起来。 我以为是现在就要求婚,连忙咽下嘴里的那块牛排,用餐巾擦了擦嘴,隔着餐桌对他笑。 他却只是说:“我给你弹首钢琴曲吧。” 苏简安弹钢琴的样子很优雅,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钢琴曲像流水一样倾泻出来。 他时不时看我一眼,我对他笑,他看见了,就会一怔,然后笨拙地弹错一两个音,只好无奈地摇头失笑,专注在钢琴上。 我摇晃着高脚杯里的酒液,冰块在杯壁里碰撞,反射着幽幽的月光。 正要把酒杯送到唇边,那杯糅合了月色和玫瑰色的红酒,就被一只软软的手夺走了。 酒液溅出来,洒在了洁白的餐布上,我的视线就落在那里,停顿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抬头看来人。 单挽的眼睛还是水汪汪的,他委屈的时候,用眼睛表达的情绪,比任何语言都要直白。 “你要跟他结婚了,对不对?” “谁告诉你的?” “我哥,还有褚泽,他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弹钢琴的声音停了下来,苏简安坐在琴凳上,神色有一半都隐在阴影里,辨不清喜怒。 但我知道他在看我。 单挽也在看我。 昨天刚恢复记忆的时候,除了迷茫,更清晰的情感,就是对单挽的愧疚,但我今天考虑了一整天,连烟都抽掉了一包半,差点没把嗓子给熏坏,最终只得出了一个可行的解决办法,就是将错就错。 我固然对不起单挽,但既然已经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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