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是我的人了。”单岐摸着我的头发,我抬起眼睛和他对视,隔着慢慢涌起的湿漉漉的雾气,他的脸完美如水中月,足够渺远,足够让人神魂颠倒。 他说:“不许找他的麻烦。” 最后褚泽还是找过来了,和单挽一起。 我坐在单岐旁边,喉咙刚才被他捅得很疼,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地给他剥螃蟹挑鱼刺,很自然地送到他碗里。 褚泽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要不是单挽还在桌子上,估计他有一箩筐的脏话要骂我。 幸好单挽在这里,只要他在,这些男人都会突然变得温文尔雅几分,穿戴衣冠,而不是在我面前那副寡情冷漠、恶语伤人的禽兽模样。 褚泽夹了一只虾扔进我碗里,眼里带着恶意:“喏,给我也剥一个。” 我悄悄瞪了他一眼,单挽道:“你麻烦向希哥干嘛,让不让他吃饭了。” “他就喜欢伺候别人吃饭,没看他一直低眉顺眼地给你哥布菜吗?” 单挽自然看出了我和单岐之间微妙而暧昧的氛围,又瘪了瘪嘴,气鼓鼓的不说话了,闷头喝着自己碗里的汤。 我还是剥好了那只虾,把虾肉蘸了酱料送到褚泽碗里,他吃了虾,又开始为难我:“再剥几个。” 单挽道:“褚泽哥,你有完没完?” 褚泽见单挽有些生气的样子,没再说话了。 我戳了戳单岐,他才淡淡道:“都好好吃饭。” 他见单挽一直闷头喝汤,以为他没喜欢吃的,就说:“挽挽,你再点几个菜。” 亲自把菜单递给单挽,却没注意到,我因为海鲜过敏,满桌的海鲜大餐,一口都没动。 褚泽眼尖地看见了单岐腕上的表,视线一凝。 “单岐哥,你这块表……” “买的。”单岐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买谁的啊。”他明知故问,和单岐说着话,森冷的视线却打量着我。 “吃饭。” 单岐不冷不热地把他的问题挡了回去。 褚泽忍气吞声地吃了几口菜,银质的餐具映着他颜色鲜艳的衬衫,实在晃得我心烦。 显然褚泽比我更心烦。 最终他还是没能抑制住满腔的戾气,猛地起身,拉着我走出去:“陪我上个厕所。” 第13章 一进洗手间,褚泽就反锁住门。 “敢给我戴绿帽子?以为我跟苏简安似的脾气那么好?” 他粗暴地按住我,让我趴在沾着水的洗漱台上,手刚从我的裤腰探进去,两根手指就往那个紧窒的地方钻。 他一摸就知道我昨晚被睡过,瞬间咬紧了牙关,下颔绷出刀削般的凌厉线条。 “小婊子还挺有能耐,什么时候傍上单岐的?他可是出了名的难搞,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因为昨晚被单岐进去过,那里还十分湿润,陡然被他的手指闯入,也只是谄媚的吮吸着他的手指。褚泽在里面按了几下,正好按上要命的那处,水渍渍的声音就响起来。我的腰软成了一滩春水,骨头缝里都渗着情热,只能用白生生的一截手肘支着身体,难耐地喘息着。 褚泽掐着我的脖子,迫我仰起头。我像是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修长的脖颈,不过是一掐就断的蔷薇花枝,在这个男人的怒气下瑟瑟发抖。 睫毛下的雾气升起来,从镜子里望进去,就像是隔着静悒的远山,与他阴沉如鹰隼的眉眼遥遥相望。 “老子哪里对你不好?知道你虚荣,喜欢值钱的东西,所以千辛万苦给你搞了块收藏款的表,你他妈转手就卖给单岐了?当初我刚拍下那块表,单岐就跟我商量让我转手,我没同意,没想到绕了一圈还是到了他手里!” 他的手指抽插得更快,我股间满是淋漓的汁水,臀上的软肉像是簌簌掉落的雪,颤栗着。 “你缺钱怎么不跟我说?我操着你的屁股,还能亏了你?” “你那块表不是要送给单挽,没送出去吗?我怎么知道你是特地给我买的?” 我有点委屈。 明明是他嘴贱,什么都不说。 他朝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清脆的声音让人耳根发热。 “婊子无情,说得果然是真的。” 见他怒火依旧没有半分消散的迹象,我心里有点异样:“我跟单岐睡了,你怎么吃醋成这样?” “我吃醋?”褚泽冷笑道:“你少自作多情。你虽然不愿意被我包养,但好歹也算我炮友。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我从来不喜欢别人用我的东西。” 又是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他手劲很大,确实是疼的。我把脸埋在掌心,呜呜地哭。 “哭什么?你他妈绿了我,你还好意思哭?” “你又打我,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 我悄悄从指缝里看褚泽,他的脸色介于发怒与无奈之间,看起来不知道拿我怎么办好。 但还是怒火占了上风,他开始解皮带:“不愿意被打,那就乖乖挨操。” “这可是餐厅洗手间!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的!” 他疯了吗? “门锁了。”褚泽揉捏着我的臀肉,那里被他扇成了桃花瓣一样的胭红色,色气到了极点。“我跟你说,向希,这件事没完,待会儿就跟我回去,你等回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我推着他:“回酒店好不好,求你了,哥哥,别在这。” “你是不是以为抱上单岐的大腿就能不听我的话了?” 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到了我的腿根。 “我们在这里待这么久了,单岐怎么不来救你?他刚才在电话里警告我不要找你麻烦,你不会真信了吧。他说的不要找你麻烦,意思是让我给他个面子,不要把你玩死,你别以为他会为了你跟我撕破脸?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除了我,谁把你当个人看。” 我默默阖了阖睫羽,遮住眼底的失落。 是,我知道的,他们这些富家子弟之间,利益盘根错节。 为了我这样的货色,一个不太会讨喜的金丝雀,确实没必要撕破脸。 正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褚泽这是今天第二次想操我被打断了。 尽管我此时情绪很低落,但从镜子里瞥见他铁青的脸色后,还是幸灾乐祸地担心了一下他会不会被憋坏。 褚泽咬着牙:“谁?” “我。”单挽道:“褚泽哥,我也要上厕所。” 褚泽说得不对。 虽然这几个睡过我的男人一个赛一个地可恶,但好歹单挽还是会关心我的。 褚泽打开了门,高大挺拔的身形倚在门口。 我正用冷水洗着脸上的潮红,试图浇熄那鲜艳的情欲。抬起头的时候,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盈在睫羽上的水珠就颤颤地坠下来,像是露珠滚落,透明的、倒映着眼底憧憧的魅影。又落到唇珠上,殷红的、像美人心头凝成的一滴血。 单挽站在小便池前,羞羞涩涩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我下意识瞥了褚泽一眼。 他倒是很君子,根本没有偷看单挽,而是死死地盯住我,像要把我吞到肚子里一样。 我哼了一声,他不看,那我就不客气了。 转过头来大大方方地盯着单挽的宝贝,本来以为他这么清秀的长相,肯定那里也是像玉杵一般精致秀气,可等我看清之后,眉心立刻一跳。 操。 不如人家漂亮、不如人家有钱、不如人家有艺术细胞也就算了,连宝贝都没人家大。 他也,太大了吧。 单挽见我一直盯着他那里,根本就尿不出来,急得脸都红了。“向希哥,你别看了。” 褚泽过来捂住我的眼睛,把我拖着往外面走。 “干什么呢?再敢看他一眼,你这双眼睛就别想要了。” “褚泽,你是真的怂,自己不敢看,凭什么还不让别人看?”被拖到门口后,我笑着凑到他的耳边,给他描述单挽的尺寸和形状,最后怂恿道:“你要是真能追到单挽,要不要试试当0?虽然单挽害羞了点,但是你好好调教调教,他肯定能把你搞得爽上天。” 褚泽道:“他的大,难道我就不大吗?我哪次没把你搞得爽上天?” 这倒是事实,褚泽器大活好,我们在床上很合拍,性癖也都相符,不然我也不会忍他的嘴贱忍这么久。 褚泽掐着我的腰,把我带到他面前,他比我高大半个头,低头看着我的时候,硬朗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性感而生动,眼睛深邃如海洋。我最受不了别人这样认真地盯着我,好像我是他唯一珍视的东西,这种调情手段总让我错认成真心。 “嗯,你搞得我最爽。” 我又踮脚去吻他的唇,他这次没有推开我,我也只亲了一下就离开。 “你这次怎么不去漱口了?” 褚泽道:“反正都不是初吻了。” 单挽的脚步声响起,褚泽迅速收回放在我腰间的手,又往后退了两步。 “怂。” 我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褚泽其实在某些方面还不如我坦荡,我想睡的人,一定会睡到。而他和苏简安克制了那么多年,都只敢悄悄暗恋着,谁也没能把单挽追到手。 也不知道刚才褚泽和单挽怎么说的,估计又是编了个借口,什么大家都是兄弟,怎么会暗恋你之类的,总之肯定不会是玉石俱焚的表白,不然现在单挽才不会搭理他。 我忽然有些可怜起他们两个。 不过没关系,他们不舍得睡的人,我来睡。 第14章 回到餐桌上之后,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单岐的位置,已经空了。 “我哥有事先走了。”单挽道。 “哦。” 我视线还是黏在那里,我给单岐剥的蟹黄、给他夹的菜,他一口都没动。 不是什么大事,也许,就是他不喜欢吃别人筷子碰过的东西而已。 我在心底嗤笑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很傻。 “那我们也走吧。” “走个屁。”褚泽歪靠在椅子上,姿态闲散自得,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你不是一口菜都没吃吗?装什么小仙女,你又不是喝花露水就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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