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了……我查清了，许棠棠骗了我，我妈根本没给过你钱……是我蠢，是我。” “不重要了。”我打断他，“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转身要走，谢衡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言菱!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忽然轻声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当初我被你折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999根针刺到我身体里的时候，我痛不痛?” 谢衡僵住，手指无力地松开。 第二天清晨。 女佣匆匆敲开我的房门，声音惊慌：“小姐!您、您快去看看……" 我皱眉看着外面的大雨，撑着伞，推开庄园大门。 谢衡跪在台阶下。 他手里捏着一根银针，正缓缓刺入自己的手臂。鲜血顺着针尖渗出，混着雨水滴落在地。 “第一针。”他声音嘶哑，“对不起。” 谢衡抬头看她，脸色苍白如纸，却固执地拿起第 二根针—— “第二针，对不起。” 针尖刺入皮肤，他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 “你疯了?!”我猛地冲下台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谢衡仰头看她，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滚落，也许是眼泪：“言菱……你疼过的，我也该疼。” 他挣脱我的手，第三针狠狠扎进肩膀。 “第三针，对不起。” 血珠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我站在原地，冷眼看他。 我看着他，一针一针，数到第999针时，他的衬衫已经血迹斑斑，嘴唇因失血而泛白。 大雨倾盆，冲刷着地上的血水。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如果我原谅你了，那我对不起我弟弟。” “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想你知道……”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去碰我的衣角，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重重栽倒在地。 昏迷前，他最后说。 “言菱，我真的爱你。” 一年后，巴黎电影节。 我挽着顾轻舟的手臂走上红毯。 闪光灯如雪片般亮起，我微笑颔首。 这一年来，她和顾轻舟合作的电影横扫欧洲电影节。 而谢衡，自从那次她把他送进医院，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颁奖礼后的晚宴上，我正和几位法国导演谈笑，忽然听到一阵骚动。 一个年轻女孩冲了过来，手里寒光一闪，“去死吧!贱人!离顾轻舟远点!” 刀尖一闪，速度之快!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猛地扑过来，狠狠推开我。 “噗嗤。”利刃没入血肉的声音。我踉跄着站稳，抬头看去。 谢衡。 他胸口插着刀，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雪白的衬衫。 女孩被保安按倒在地，疯狂尖叫。 现场一片混乱，有人大喊叫救护车。 我手忙脚乱地按住他的伤口，声音发抖：“谢衡…谢衡…你撑住……” 谢衡忽然笑了。 他抬手，颤抖着抚上我的脸：“言菱……我、我还是……很爱你…我做不到不爱你…” 鲜血从他嘴角溢出，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别说了……救护车马上就到……” 谢衡摇摇头，眼神渐渐涣散：“其实…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他艰难地呼吸着，最后说，“能为你死…挺好的……” 他的手重重垂下，没了呼吸。 我呆呆地跪在原地，耳边是刺耳的警笛声，眼前是谢衡苍白如纸的脸。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她时说的那句话—— “言菱，你的眼睛真好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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