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菜单,您看看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想吃什么也可以告诉奴才。” 林清婉哪儿有资格提意见,象征性瞄了一眼,“没有。” 仓盈缓了缓,“太子和小殿下出来,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所以怕是要辛苦阮先生。不过您不必担心,童护卫会照顾好他的。” * 阮听淮从市集出来,满心打算做一顿除夕宴好好和林清婉谈一谈。他知道她是怕连累自己,可他不怕。 他又进了药铺,约莫半个多时辰才从里头出来。 一出来看到面前的人,阮听淮提起全身戒备。 即使江燕婉戴着斗笠,他也认得出来。 “阮先生,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阮听淮拧眉,“你和你生母一样用心险恶,我上次着了你的道,你休想再利用我害清婉。” 江燕婉也不生气,直接道,“敬王差点要了清婉的命,父亲母亲这么久都未曾去看过她,清婉留在这儿不会高兴的。” 阮听淮脸色一青,“你想说什么?” “阮先生确定我们要在大街上说清婉的事?” 江燕婉指了指转角处,“我也没想到清婉和你是真的有感情。她若是想自由,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带她走。” 阮听淮眼皮一动,提着戒备跟了过去。 江燕婉这次没设圈套,她和林清婉斗了几次,非但没赢,还让父亲和阿麟对她起了疑心。此次她明白了父母对她的好,又看阮听淮一往情深,便想做个顺水推舟的好事。 只要阮听淮能带走林清婉,只要她出了京,与人私奔的罪名就定了。从此自己就还是相府唯一的大小姐。 第92章 吻了她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阮听淮眸色幽深危险,“我不信你会这么好心。” 斗笠挡住了江燕婉脸上的表情,“她自幼离开亲生父母,在乡野十五年尝遍世间冷暖和不公平。好不容易回到相府,又被世家贵族的规矩束缚。” “她不甘心屈居我之下,不惜违背母亲劝说勾搭上敬王,结果险些被当花肥埋骨花圃。” 阮听淮一想到花圃,浑身一股恶寒。 “她不适合待在京城,留下来也只会让父亲和母亲为难,甚至再一次沦为棋子。” “这次活着出来是侥幸,下次还能有好运吗?” 江燕婉声音冰冷,语气温柔,像淬了毒的花。 见阮听淮神色松动,江燕婉唇角勾起一丝笑,“我对她没有恶意,毕竟是我鸠占鹊巢十五年,这些富贵本该是她的。” “可现在说什么也回不去了。” “我的私心并非要害她,只想做江家唯一的大小姐。” “她愿意一次次救你,证明她心里有你,或者你是她活下去唯一的期盼。” 江燕婉字字如针,精准扎在阮听淮心头,他指甲陷进肉里,面上一片复杂。 “阮先生,你带清婉走吧,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你可以娶她为妻,弥补你这些年的遗憾内疚,也给她轻松快乐的人生。这不是一举两得?” “只是免不了要牺牲你这些年的生意,但我想你赚的钱足够你们丰盈过完后半生了。” 江燕婉的口吻带了羡慕,“清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阮先生,你就是她的后福啊。” 阮听淮心动了,他确实没想过离开清婉,也确实想带她走,尤其昨天江振麟威胁后,清婉忍痛拒绝了他的示好。 到这一刻了,她还处处想着他,阮听淮觉得自己但凡有点儿良心都不能丢下她不管。 “可是···”他很为难。 清婉性子倔,就像当年一样,她说不走,就宁愿背负骂名也不肯跟他走了。 江燕婉靠过去,气息拂动着雪白纱笠,如同蛊惑,“阮先生,难不成你还想再让自己遗恨一回?” “当然不是!”阮听淮眸光颤动。 “那就是了,她心里有你,你该争取。怎么能因为害怕权势就放弃她?” 这话似剧毒,也似蜜糖。 阮听淮捏了捏拳,“你有什么法子让我们出京?” “这你就不必操心了,你若能说服清婉,我自有安排。” 江燕婉想到什么,压低声音,“清婉聪明,又倔强,想让她动心,只怕阮先生要受点委屈。” 小院。 阮听淮一回来被院里五彩缤纷的花灯吓了一跳,“这···” 暮雪从他手中接过食材,“东宫来了几位公公贴对联,挂花灯,还要给小姐备一桌饭。” 阮听淮看了眼自己藏在食材下的花灯纸,黯然神伤。 “中午这顿还是我做吧。”他又从暮雪手里拿过篮子,低着头往厨房去。 暮雪感觉掌心黏糊糊的,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是血! 阮听淮在厨房生了火,撕下一段布条准备包扎伤口,不料门被人推开,林清婉赫然看到他小臂外侧食指长的一道血痕。 是刀子划伤的。 “先生!”林清婉双腿发软,声音也颤,“发生什么事了?” 阮听淮避开她的目光,侧身背过手,“和人起了点冲突,没事。” 林清婉呼吸洒在他身前,烫得他心热,“给我看看。” “暮雪,去拿伤药和绷带过来。”林清婉吩咐,“不,让朱太医看看,千万别感染了。” “真的没事,不用麻烦朱太医。”阮听淮躲着她,却又忍不住想看她眼里的着急担心。 江燕婉那些话在耳边重复,他顿时不躲了,林清婉冷不防撞上他肩膀,被他伸手护着后背。 他欣喜而小心,“清婉,你很担心我。” 林清婉耳根也热起来,被圈住的感觉好像回到当初他握着自己的手写字的情形,她呼吸收紧,视线落在他流着血的伤口,神色微微一凝。 阮听淮的下巴抵在她头顶,这个动作非常亲昵自然,而他的声音充满苦涩,“清婉,别再推开我。” 林清婉身子一颤,喉咙似压了巨石。 “就算粉身碎骨,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离开京城好不好?” “我不怕相府通缉,也不在乎南边的生意,那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若我这次再放手,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他重重拥住林清婉,她太瘦了,瘦到足以被他藏在怀里。 这些话对林清婉而言很重,从未有人这样珍视在意过她,从没有人用一辈子与她衡量。重到她不敢相信,也不敢呼吸。 “清婉,你也喜欢我的,对吧?” 察觉怀里的人身子僵硬而微微发颤,阮听淮心疼不已,双手缓缓抬起她面颊,闭着眼,双唇颤抖着在她额头落在一吻。 冰凉,温热,交织在一块儿,足够蛊惑彼此。 “清婉小姐,我来的时候看到江大小姐怎么在···”童笛声音戛然而止,怔怔看着阮听淮亲林清婉额头,脑中一片空白。 林清婉恍然清醒,用力推了推阮听淮,可他非但没松手,还用力拖着她的下颚加深了这个吻。 “先生···” 林清婉使劲把人推开,自己退后好几步,难掩目中惊讶,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阮听淮把心一横,“清婉,我心悦你。若非让我离开,我宁愿去死。” 林清婉看他目光执着发红,心头狠狠一动,说不出话。 “小姐,伤药拿来了!”暮雪跑着回来,见童笛在门外,“童护卫,我以为你忘了我们,好几日都没过来呢。” 童笛用拳头抵着嘴唇轻咳一声,“怎么会。” “我奉命来照顾阮先生两日。” 暮雪进了厨房觉得气氛有些不一样,尤其阮先生看小姐的目光···透着一种他从未流露出的霸道占有。 林清婉低着头,很快藏好眼中情绪,“你帮先生包扎一下。” 然后她逃一般走出厨房,深吸一口气,“童护卫,你说江燕婉在外头?” 童笛下意识看了眼她光洁的额头,“门前侍卫并没阻拦,但她站在外头说是怕惹你不高兴。” 林清婉冷哼,“她不是怕我不高兴,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不高兴。” 第93章 凭什么要她跟你去死 “阿姐!” 江振麟找过来的时候看到江燕婉一脸忐忑站在小院门外,因为等得久,冻得鼻子都红了。 “她不让你进去?” 江燕婉见到他先是惊讶,然后委屈垂眸,“我···” 不等她说完,江振麟瞪着门前侍卫,“她是我阿姐,她来看林清婉,你们凭什么拦!” 侍卫是太子的人,对江振麟没有好脸色,冷道,“她来了后就在门前往里头张望,也不说话,要不是知道她是相府小姐,江少觉得我们能让她在这儿徘徊许久?” 江振麟骂人的话被堵在喉咙。 江燕婉也没想到侍卫这么直接,但她面不改色,“我是怕清婉不愿见我,可我担心她,想让她回去一块儿过年,又、又怕惹她不高兴。” “毕竟她遭了那么大的罪,身子才见好。” 江振麟得知她来找林清婉,就怕她受委屈,马不停蹄追过来。难为阿姐一心为林清婉着想,再想林清婉前些天对自己的态度,他就忍不住想发火。 “不必管她,她在这儿逍遥得很。” 江振麟伸手抓江燕婉,突然闻到一股极浅的血腥味,心头一震,“阿姐?” 江燕婉眼神一晃就往袖子里缩手,江振麟见状狠狠拉过来,只见原本白皙光滑的手臂上有一道很细很浅的伤口。 江振麟愤然看向侍卫,“他们打你了?” 侍卫反瞪着他,“江少有点眼力劲行不行,要是东宫侍卫只能在她手臂上划条血线,会不会太菜了?“ 江振麟一怔,“那我阿姐···” 夏言委屈道,“少爷,小姐是被那位阮先生伤的。” “小姐过来的时候碰到阮先生,想问问清婉小姐的情况,阮先生一口咬定小姐害他,还拿匕首划伤小姐。” 江燕婉低斥一句,“住口!谁让你乱说的。” “阿麟,你别听夏言胡说八道,我们···” 不等她说完,江振麟直接和侍卫动起手,冲着里头嘶喊,“林清婉,让姓阮的出来!” “小爷今天不打死他就不姓江!” 话音刚落,童笛从里头开了门,冷冷看着江振麟,吩咐侍卫,“把他们赶出去。” 江振麟一看童笛也在,更恼火了,“你们要不要脸?她一个姑娘家整日和你们进进出出的,你们究竟是为她好还是巴不得她被唾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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