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舔了江鹤三年,他终于答应跟我举办婚礼 。 就在婚礼当天,父亲将我亲手递给他的瞬间。 他掏枪抵在了父亲的眉心当中,冷声道: “警号59347,你还记得吗?” 一夜间我家崩人散,魂断途穷。 江鹤却因卧底有功,名垂青史。 .... 红毯尽头的江鹤,淡然的眉眼被聚光灯照亮。 父亲含笑走到他身侧,将我的手递了过去: “江鹤,以后我家这娇气姑娘,就靠你照顾了。” 我垂着眼不敢看他,他却主动走上前来。 可就在身形交错的瞬间,他猛地转身掏枪抵在了父亲眉心,冷声道: “警号59347,你还记得吗?” 我紧攥手中捧花,诧异地看向江鹤:“江鹤,你在干什么?” 他脸上的漫不经心一扫而空,从腰后摸出一副手铐: “沈知行,五年间你多次利用慈善名义,走私贩卖毒品,证据确凿,现在,我将依法对你实施逮捕。” 低沉的声音在话筒中回响,霎时,参加婚宴的宾客炸了锅。 “怎么还有枪……拍电影呢?” “是不是现在小年轻人设计的惊喜,开枪冒出一把玫瑰花。” 我下意识看向父亲,却发现他眼神复杂,脸色无比灰败。 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伸手去拉他的手。 “江鹤,别闹了……不要在婚礼开这样的玩笑,我不喜欢。” 江鹤微微侧身,避开了我的手,神情冷峻: “他的犯罪证据,是我亲自调查的,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怎么可能!” 我的声音陡然提高,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我爸最恨的就是毒品,这些年,光是资助因毒品破碎的家庭都花了上千万!”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轻点耳麦:“主犯已抓捕,暂未发现其他嫌疑……”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压倒了所有吵闹声。 我下意识扑向江鹤,瞬间,剧痛刺入肩胛骨。 滚烫的鲜血霎时染红了我选了好久才定下的白纱。 父亲喉咙发出一声嘶吼,不管不顾地冲向我,但江鹤只是轻轻扣动扳机。 “嘭!” 又是一声枪响。 在我半尺之外,父亲重重砸在了红毯上,胸口的红花被压成了泥。 他浑浊的双眼中满是愧疚与遗憾,“囡囡,对不起。” “老爸搞砸了你的婚礼。” 我踉跄地想要去抱住他,却被江鹤再次隔开。 “不要随便接近犯罪嫌疑人,很危险。” “他不是犯罪嫌疑人!”我克制不住情绪朝他大吼:“他是我爸!” 他是不跟任何人争执,唯独会为我的事红脸的父亲…… “他怎么可能会犯罪……”话到尾声,多了几分哽咽。 但江鹤不为所动,漠然地挡在我们之间。 依旧西装笔挺,风度翩翩,那双我沉溺的眼眸熠熠生辉。 原来,光里没有爱,也没有我。 只有他坚信的正义。 我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身子晃了晃,“所以,你一直都在骗我……对吗?” 他垂下眼眸,轻声道:“任务需要,我很抱歉。” 第2章 呼啸的警笛声彻底将婚礼进行曲掩盖。 短短十几分钟,我从新娘子,变成了犯罪嫌疑人的家属。 直至被带上救护车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痛。 眼泪猛地落了下来,可这一次,却没有人再抱着我哄, “囡囡乖,老爸在呢。” 北城第一人民医院。 两位警察推开了门,来问口供。 “2002年,五月二十四日下午,你父亲在哪里你还记得吗?” 听到这个日期,我瞳孔骤然缩紧。 那天,是母亲自杀的日子……而父亲很晚才从外地赶来。 “回来的时候额角有伤,我问过,他说是太急了……” 一直到两个小时后,笔录才做完,两位警察转身要走。 我抿了抿唇,不死心地问道: “江鹤……他会来见我吗?” “不会,任务已经结束。”警察看了我一眼。 任务两个字狠狠地刺向我的心。 是啊,我只是他的任务。 我垂眸敛起眼中的自嘲,低声道:“知道了。” 警察敏锐地察觉到我情绪不对,叹了口气: “这件事,本来不该告诉你的,但江鹤说你有知情权……如果不是这次卧底行动,他应该已经结婚了。” 我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怔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 原来,江鹤早就有想要娶的心上人……难怪,过去三年,无论我怎么讨好他,他始终不冷不热。 喉咙像卡了根鱼刺,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可以给我看一看她的照片吗?” 我很想知道,能够被江鹤爱上的女孩,会是什么样的。 第3章 “抱歉,沈小姐,您作为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出于安全考虑,我们不能提供。” 手里的被角被我死死攥成一团。 我强忍着眼角湿意,故作体贴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板后,我才将被子扯到头上。 发出一声压抑的哭泣。 她是我心上人的未婚妻,而我,只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属。 只是他的任务。 我甚至不配看到那女孩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平复好心情,拿出手机打开江鹤的聊天框。 框中对话定格在八点五十分。 我说,“江鹤,我快等不及了!好想立刻嫁给你。” 可到现在,那条消息都没有任何回应。 现在想来,他或许从未想过娶我。 指尖微动,我不小心碰到通话键,语音一下拨了过去。 “什么事。” 我没想到,江鹤立刻接了电话,一时间有些慌乱。 “江鹤,我,我想问问,我爸的情况。” 他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显得更加冷淡:“案件正在侦查中,无可奉告。” “还有。”他顿了顿,语气重了几分: “沈云舒,以后别再联系我了。” 我心头一哽,还没有来得及说下一句,他便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没有任何留恋。 我愣在原地半晌,才颤手又发去一句话: “我知道警方规定,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只是想把这件事搞清楚。” 红色的感叹号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对方已开启好友验证,您还不是他的好友。” 像是怕我不死心,江鹤把我拉黑了。 不留一丝余地,就好像这三年,都是我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一夜难眠。 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再次来到病房。 “警官,你问什么我都配合,我就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能探视我爸?”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不信他会做这样的事情……” 警察合上笔,摇了摇头:“沈小姐,案件侦查阶段家属是不可以会见的。”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会有警察到我病房进行问询。 江鹤从未来过,消失得彻底。 就像他说的,也像那些警察告诉我的一样,我们之间要避嫌。 出院后,我去警局了一趟,离开时路过荣誉墙,脚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玻璃窗后贴满照片,我一张张看过去,却没有看到他的。 我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 “缉毒警察为了避免犯罪分子报复,是不会留下姓名和照片的。” 我回头,江鹤就站在我身后。 他身着藏蓝色警服,帽檐微低,清隽的眉眼多了几分庄重。 四目相对,他淡然地收回目光,“等审查起诉阶段,你可以聘请律师替你去看望你爸……” 他顿了顿,冷淡开口:“....在此阶段,如果发现跟案件相关的证据,可以向我们反映情况。” 说完,他大马金刀朝前走去,在擦肩而过的刹那,我忍不住开口。 第4章 “江鹤,你对我就只有这些话想说吗?” “除了案件……我们之间的那三年,你……真的没有任何想说的吗?” 他脚步未停,仿佛没听到似的朝外走去。 警徽的银光残留在我的眼角,刺得我眼眶发酸。 可他却没有半分动容。 追求他的那些年,我看过他无数次背影,每天六点追在他身后晨跑,好不容易打听到行踪制造偶遇却又被他甩下,各种托人打听喜好找话题…… 我用尽浑身解数,他看我的眼神始终不冷不热。 直到那天,我送他回家,有辆车直直地冲向他……我推开了他,自己被撞飞了三四米才停下,浑身是血,肋骨断了三根。 从麻醉中清醒过来,他就坐在我身边,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你是蠢货么?看到车来了不知道躲?推开我干什么!不要命了?” 他板着脸教训我,修长的手上还残留着血迹。 浑身每根骨头都在痛,我却忍不住傻笑。 只因江鹤那双淡漠的眼睛终于为我动容。 “江鹤,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了?” 江鹤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问道:“沈云舒,你只想跟我说这个?” “嘶——”我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但还是固执地把话说完:“对啊,你要是能喜欢我,我受的伤也算值得了。”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沉默半晌,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算你赢了。” “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听到梦寐以求的答案,我瞳孔瞬间放大,甚至忘了自己还带着伤扑向了他,痛得龇牙咧嘴。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我按在床上,犹豫地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 “以后,别哭着说后悔。” 我笑着说,“怎么可能后悔,我沈云舒从不会后悔!” 江鹤只说,后悔也没关系,他欠我一条命,只要我后悔了,他愿意无条件为我做一件事。 可我从未想过,我会后悔。 直到,我从天堂跌落地狱,我才醒悟。 第5章 眼角不自觉发烫,我深呼吸了几口,强行压下酸涩, “江警官。” 江鹤脚步微顿,回眸满是不耐:“沈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疏离的语气没有任何温度,我扯了扯嘴角, “我后悔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道。 “你说过,只要我后悔了,你会无条件为我做一件事。” 他眸色骤冷,剑眉微皱,“是。” “江警官。”我红着眼打断了他,“我爸痛风,这几天下雨,可不可以帮我送一瓶止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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