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 现在反而是贺清池拉开门要走,崔安然反手扯住他的衬衫——大概是衬衫——总之她情急之下抓住了什么东西,拉断了他的动作,然后用命令的语气说:“不行。” “就在这里。” 说这句话的人竟然是崔安然,她轻轻喘着气,牢牢扯动手中的布料,揽住他的脖子,用触感摸索着拧开他的扣子,摸上坚实的背肌和滚烫的皮肉,浸出来的一点点汗水让指腹和掌心潮湿黏腻,将缝隙粘合在一起。 所有形状,所有地方。 崔安然的语调因此发颤,即使已经在黑暗中,她仍然闭上眼睛。 “贺清池,你哪都不准去。” “你的占有欲太强了,崔总。”他突然又这样喊她,“这可不是件好事情。” 那又怎么样,崔安然心想,只要她想,就该得到,从来如此。 但是她没有真的这样回答。 所有的废话都已经说完,接下来只需要吻。 在这样捉襟见肘的空间之中动作无法开合,便都转化为深深的碾磨,伴随着一个漫长的、炽热而用力的吻,毫无技巧,顶撞般深入,氧气因此被耗尽了,或许是因为缺氧而感到头晕目眩,血液倒流,崔安然最后的一点力气凝聚在手腕和小臂,她撑住柜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突然的一声响动,她的心脏差点跳了出去。 有人进了屋子,有细细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吸尘器嗡嗡的噪音再次响了起来,崔安然咬着贺清池的耳朵用气音低吼:“你没关门?!” 贺清池转了一下脸,他不直接说话,偏偏要把嘴唇贴在她耳侧的轮廓说话,气息吹拂,一个一个字低沉地响起来,带着无辜的恶意。 “我忘记了。” 还有一句。 “通常来说,打扫房间的步骤包括衣柜。” 吸尘器的声音时断时续,越来越近,保洁阿姨细致周全的吸完了全屋的地毯以及桌下的空间,开始挪动椅子,谢青彦走了进来,他问了一句他们在哪里。 哪个他们?阿姨如实回答,崔总吗?没有看到。 崔安然已经要疯了。 她狠狠掐住贺清池的肩膀,指甲凶狠地嵌了进去,她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他还在动作,不管不顾,她咬住他的衣服,把根本看不清的一团东西含进嘴里,硬质布料噎在口腔之中,渐渐濡湿,混乱的喊叫无声地在四壁横冲直撞,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想象和现实的边界。 衣柜门突然被拉开,灯光大盛,暴露出不堪的、令人吃惊的香艳场面——她光裸的身体布满暴力和情色的痕迹,匆忙地遮掩着自己,她能怎么办? 只能崩溃地大叫。 所有人的体面都被揉烂了,这就是贺清池成功的报复。 不过……这是假的。 没有被拉开。 黑暗好好的包裹着他们。 这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停下……” 轻声的、沙哑的呢喃,模糊的从她的口中传出,崔安然浑身发抖,贺清池很听话的安静下来,十指缓慢的扣握在一起,他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其实不会的。” “别害怕。” 他柔和细密地吻她的颈窝和锁骨,环住她的腰压向自己,崔安然的身体向一株红柳似的向后折去,紧锁在腰间的双腿失去力气滑软下来,她松开齿关,吐出嘴里的东西,仰头咬着下唇,瞳孔放大,但失去了焦距。 耳鸣一般的啸叫穿过脑子,平静后万籁俱寂。 吸尘器的声音没有了,所有人说话的响动也都消失,震荡在耳膜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大,无论怎么克制都无法停止,崔安然羞耻地缩紧了脚趾。 极致的刺激过后是久久的空泛,她突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贺清池埋在她的胸口低低地笑了起来,崔安然咬牙用英语骂了一串脏话。 深秋风冷,谢青彦脱下大衣抖落满身寒气,顺手递给阿姨,衣架上也挂着崔安然的大衣,他看了两眼,稍稍拉起袖口,扫过表面,指针重叠在顶端,十二点了。 二楼的某个客房门开着,却没有人,谢青彦站在门口的一小块地方望了望,保洁从桌前直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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