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界是不是有时间流速差?生孩子痛不痛?汤玉有没有抱过孩子? 谢琢有好多问题要问。 青年突然慌慌张张跳脚,好像受到了某种警告:“你不能再问了,我走了!” “他在那边过得好吗?”谢琢从千万个问题里,挤出一句攥住那人问。 “好得很!” 青年的影子骤然消失,仿佛一场幻觉,唯有怀中沉甸甸的襁褓,和支不住的左腿,提示他生活的真实与痛苦。 谢琢看了看孩子,以一种狼狈而扭曲的姿势缓缓坐在沙滩上,掏出手机,下单了跑腿功能他没有办法独自将孩子从沙滩上带回去。 他闭了闭眼,低头看向小宝宝,试图从他眉眼里寻找汤玉的影子。 下巴尖尖的,睫毛长长的,像汤玉,其他的,找不出来了。 啪啪啪砰砰砰。 远处的村落突然传来鞭炮声,一声两声炸开,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怀里的婴儿受到惊吓,呜呜哼了两声。 谢琢连忙将耳朵边的襁褓捂紧一点,转身背朝着鞭炮声源坐着。 原来今天是元宵节。 他呆坐了半小时,两个跑腿才找对地方,对眼前的景象感到迷惑一个残疾父亲带着刚出生的孩子,衣服脏乱,拐杖胡乱扔在地上。 “别误会。”谢琢艰难地笑了笑,“我和我老婆带孩子来看海,但是他有急事先走了。” 跑腿恰好是一男一女,女士说可以帮忙抱孩子,看出谢琢的犹豫,道:“我有两个孩子,我会抱。” 谢琢遂把孩子交给她。 另一名跑腿帮着谢琢站起来,他的左腿在海上冻麻木了,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时,汤玉留下了一个孩子。 他必须能站起来,他不能在回去的路上摔倒,他还有孩子要照顾。 谢琢以标准而挺拔的姿势站立着,口袋里的闹钟振动,提示呼呼的杯子消毒完毕,可以去收起来了。 他转身,垂眸看见了阳台角落的松树。 那是在某一天,汤玉忽然从外面带回,抱着带土的小盆栽,别别扭扭地问他“你愿意养一颗小松树吗?” 他当然愿意。 明天就要回老家,谢琢去了拿了一卷保温棉过来,蹲下来细细地包扎主干,又施了一些热性肥料。 希望明年它能发芽。 翌日,谢琢发觉自己额头有些发热,忙服用了一包感冒药,在汤呼呼扑过来时,捂上了口罩。 汤呼呼:“爸爸也感冒了?” 谢琢:“一点点。” 汤呼呼双眼盛着关心:“一点点就是很多噢。” “很快就会好,不影响爸爸带你坐飞机。”谢琢下床,从定时的电饭煲取出蒸包子和鸡蛋。 “爸爸,呼呼打个电话噢。”小崽子先斩后奏地说。 谢琢:“呼呼给谁打电话?” 汤呼呼:“叔叔!” 不行,被拉黑了。谢琢忙走过来要阻止他,一低头却看见已经在申请视频界面。 又不拉黑了? 但没人接。 林松玉昨晚睡不着,今早被电话吵醒,直到打第二遍他才伸手去拿手机。 “喂。” “阿玉,今年我过生日你可一定要来啊,我办一个在山顶的生日派对怎么样?” 许右湘喜气洋洋地说。 林松玉:“不想吹风,不去。” 许右湘:“这也不光是我生日啊,还是劫后余生纪念日。” 林松玉:“纪念你翻船?你目前最要紧的是少开派对多读书。” 许右湘:“纪念你从植物人状态苏醒!我刚从海里被捞起来,以为倒霉透了,结果你就醒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林松玉刚想答应,手机凑近一看,发现上一通微信来电不是许右湘打的,而是汤呼呼打的。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不是谢琢,鬼都知道。 林松玉顿了一下,没有立即答应,道:“先祝你生日快乐,时间我再看看,先挂了,我妈找我。” 他挂了这边,转而给汤呼呼打过去。 “呼呼有什么事情吗?” “叔叔,我爸爸生病了。”汤呼呼忧心地说,“叔叔可不可以” 小崽子话还没说完,声音突然远了,接着一道男低音凑近了话筒。 “没事,打扰了。” 林松玉:? 没病就没病。 有病,故意让人睡不着。 第11章 林松玉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给高旸发语音,让他去定一款手表给许右湘当礼物。 十分钟后他就去车库开上车了,开出两公里后,林松玉看见路边有早餐摊和药店。 他一打方向盘,往回开,把医师留在家里的药箱子带上,里面的配药有些药店不好买。 汤呼呼没说完的话,大概是“可以不可以让我爸爸去医院”,但是谢琢是个犟种,订好的机票他肯定不会放弃,除非让他不要回老家过年。 谢琢住的是老小区,门口许多卖早餐的摊位,林松玉买了两根麻花准备带给小崽子。 他不清楚谢琢住在哪一栋,打电话问了杨鹤。 杨鹤是生意人,电话一般不关机,果然,一打就通了。 “谢琢住哪?” “2栋701不是,你不是去过吗?”杨鹤一激灵,感觉自己被套话太多。 林松玉:“好像没去过。” 杨鹤:“那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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