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好歹是贵圈出生。 怎么荆棘一点都不讲究矜持? 话回原转,徐霖也收回了不正经的模样,他板着脸难得认真一回儿, “阿荆,说说吧。” “你的涉猎游戏到底走到哪一步了。”别到头来,他看好戏落了一场空。 “你好大的种?”荆棘掠扫徐霖一眼,嫌弃极了,“我有必要告诉你?” 徐霖:“... ...” 妈的。 每天都走在想凑荆棘的路上。 .... .... 徐霖跟在荆棘屁股跟头,一路寻求答案,“我说真的,今晚你为何再次放过了那位港城妞儿?” 说好的大戏? 就这? 让老熟人相遇。 结果什么都没做! 听了徐霖的话,荆棘脚步一顿,墨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晦暗。几秒后,淡声吐字: “吓吓她。” 徐霖耸肩:“... ...目的?” 单纯吓吓她? TM这还用吓么? 那港城妞单是看见他们,就吓得双腿发软了。 徐霖锲而不舍的话题。 荆棘烦闷的扯了下脖颈领带,露出性感凸起的喉结,喉结滑动一下。 他语气隐隐带着一丝郁躁,“早给你说过! 越是给对方侥幸。猎物侥幸过头,对方放松警惕那刻起、我再给对方致命一击,猎物才会摔得更加粉身碎骨、生不如死!” 徐霖挑眉。 荆棘太可不必如此激动的给他解释。 不过听了荆棘的话,他努努嘴摇头,这套手段在刚开始他是认同的。 不过,经过今晚所发生的来看,徐霖可不赞同这套游戏伎俩了。 “你看看对方有放松对你的恐慌吗?” “单是看见你那刻起,人家后背都冷汗直冒了。你确定你次次的伪,装认不出来是给她侥幸吗?” “狗屁的侥幸!” “人家怕你要死!还侥幸,每一次相遇告别后,时刻祈求自己别再遇到你。心中肯定在骂,TM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荆棘再次看向徐霖,眸色酝酿滔天的不爽。嗓音很冷,很沉,呵斥道: “你懂个屁!” “玩游戏讲究循序渐进,才能更加体现出它的乐趣价值。” 徐霖:“那乐趣在哪?” 荆棘没再理他。 徐霖阔步绕到荆棘面前,面对面对峙道:“次次见她露出一副怕你的样子,这就是乐趣?” “你还不腻?” TM他都腻的不行了。 荆棘还吩咐让他说——你看起来好像一位老熟人。 咱们是不是见过——的老套路。 他步步紧逼,连连追问,“什么时候起,你荆棘如此优柔寡断了。” “TM!” “哪有十万个为什么!” “他妈的,老子没玩够!想接着玩!有问题?” 荆棘咬牙切齿的怒骂出声。 紧随而来是拳头砸墙的声音。 ‘砰--’ 徐霖捂着小心脏心有余悸的不断喘气换气。 心中怒骂。 荆棘不是人。 要不是他敏锐发现了荆棘的动作。 这一拳头不是砸墙上。 是结结实实砸他脸上。 徐霖劫后余生般靠墙缓神。 余光觑见荆棘一手拎着领带,一手拎着两瓶他手中抢去的威士忌。颀长的背影逆着光,长腿大步流星往前走。 尽头是刚才他们所待的包厢。 他吼一句:“去哪儿?” 荆棘隐忍在心底的怒火,随着那一拳头排泄出去。如今他理智稍缓。 对于徐霖的话。 他如实回道: “511包厢。” 徐霖缓好了气。见识了荆棘喜怒无常,六亲不认的样子。 他识趣的不再谈论刚才。 他惜命。 荆棘唯我独尊的性格随他妈的去。 他不管了。 反正按照荆棘不近人情、冷酷无情的性格。到底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他觉得自己多少是有点无心担忧了。 担心到头来荆棘不会对笏鲽实施报复。 且站于金字塔上的荆棘还要跌下神坛,栽在笏鲽的身上。 看荆棘那对他这个死党都大打出手的态度。他到底是放宽了心。 快步跟上去,提议道:“511包厢那有啥好玩的。走,去楼上搓一圈牌,我叫渃寇订了一批清纯大妹妹。” “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不去。”荆棘眯眼拒绝。步伐越往511包厢逼近,那双蓝眸正疯狂翻滚着弑杀性。 徐霖有点汗颜。 荆棘到底又发啥颠? 他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珠,不解道:“去511包厢干嘛?” “揍人!” 徐霖:“???” 揍人? 谁惹活阎王了? .... .... 511包厢。 包厢内昏暗成疾,静谧的包厢里是微弱的呻吟声,空气中萦绕股股的血腥味。一切都宣告着这里正发生一场道德沦丧之事。 “哪只手碰的?” 匍匐在地的柏林魁梧壮汉,听到这道声音,就像是听到阎王在收取他小命那般,身体不可抑制的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就在刚刚。 他前几位兄弟伙的手,都被头顶这位,坐于沙发上--号称‘活阎王’、‘铁臂拳王’的荆棘。 生生废掉! 痛苦哀嚎声惊心动魄,叫人眼底爬上惊恐,他浑身颤抖地抬头,想要求饶,却在抬头的那一刹那。 赫然对上了一双狠厉戾气的蓝色丹凤眸,沙发上如同帝王那般矜贵的男人,一个略眯眼的动作。 他怕得连呼吸都忘了。 自然还没来得及求饶。 黑暗中,那道凌厉的声音直接下令-- “不说?” “那两条手都废了。” “听着!我荆棘的猎物只能我碰!” “碰她者,杀无赫!” ... ... ... 38:猎物逃了!荆棘: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吗? 直至清晨-- 柏林的六点。 窗外微弱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户折射而进,这场处于黑暗血腥的残酷折磨,才堪堪迎来一束光亮,击破黑暗。 宣告结束。 匍匐在地的人纵横交错、吃痛呻吟、奄奄一息,只觉在地狱深处走过一番。 欲死欲活。 精神恍惚。 而隐匿于沙发正中间的荆棘-- 身姿痞懒没形的窝在沙发正中央,他对于血场上痛吟的一切,置若罔闻。 只一手背撑着下巴,敛着眉睫,遮住瞳孔中疯狂的戾气和占有欲。 另一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指骨噙着烟,猩红的火星一路没进指骨。 生生忽灭。 他像是感觉不到灼痛似,笔直的长腿利落的从另一条腿上踏下。 然后伟岸的身躯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起身。 男人修长的腿肆意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人身上,为其作为垫脚石径直往门口的方向走。 走至门口。 他颀长的身躯背对光,侧头睨看包厢里混乱的一切,声线磁沉染着一股疯劲儿-- “听着!我荆棘的私物同我一样,一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话落。 他拎着西装大衣,沐着廊顶明亮的光晕往外走,迎面碰上个丰乳肥臀的金发女人。 她搔首弄姿,明着目标摆臀扭腰的往荆棘的方向迎走去。 娇嗲嗲的唤道:“荆二少~~” 荆棘眉眼一眯,在女人迎进怀里那刻,动作利落的将手里大衣兜头给她盖去。 “痴心妄想。” 声线很沉,轻佻意味十足。 ... ... 包厢内。 听见皮鞋碰大理石踩踏的声响。 哒—— 哒—— 哒—— 脚步声沉重的砸进心里,恹恹欲睡的徐霖一个激灵,摔地醒来。 发现主位上早已不见荆棘的身影。 他瞥了眼包厢里横七竖八的人,眉宇间若有所思地跟了上去。 正遇见荆棘对那位漂酿妹妹说:“痴心妄想。” 然后荆棘错步绕开金发女人。步伐慢条斯理又染着一丝松垮,有目的地往一百四十五层的方向去。 徐霖以为他要回房间睡觉。 哪知他脚步一错,直往对面的房间方向--5021--奔去。 徐霖早已不像刚开始那般错愕了。 经过荆棘出手折磨那群人开始,说出这几句话-- --谁给你们种,敢碰我的猎物?-- --碰她者,杀无赦!-- --听着!我的东西,只能我碰!-- 徐霖早些年听过这样一句话。 --占有欲强的人,内心往往更缺爱人的能力-- 当然! 爱也是从占有欲、控制欲开始。 徐霖眼神沉重到严肃。绷着脸,拧着眉看着荆棘的背影,眸底掠过一丝难以置信。 荆棘? 那个一向不近女色,只纾解下半身欲望的荆棘。 何时对个女人有过控制欲、占有欲的时候。 而如今他算见识了。 荆棘对那位名叫笏鲽的港城妞儿,占有欲十分强烈,恨不得将碰过她的人—— 废掉! 统统废掉。 更让他奇葩的是,这个女孩还是当年敢公然挑衅荆棘的女人。 难道? 荆棘... 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爱上当年忤逆他的港城妞儿了? 似乎好像只有这个观点,才能将荆棘这几天异乎寻常的行为说的过去。 徐霖心口百感交集,眉宇间难掩凝重。荆棘则是满眼期待又兴奋的站于房间门前。 屈起手指敲5021的房间门。 他曾许诺。 会来找她。 这次的游戏,只有他和她!并无其他人。 经过今早凌晨,他发现。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们。 荆棘每敲一次门,心里都开始想象,当笏鲽打开门,看见门外的人是他时。 会是什么反应? 荆棘眯着眼想了下。 那张小脸,铁定会一瞬变得煞白,而后瞳孔紧缩,惊恐裂开。在脸上爬上惊惶那刻起。 才想起... 用力抵门。 阻止他进去。 荆棘猜测着笏鲽的反应,他想,要是她不让他进去,他越要进去。 他喜欢看她苦苦挣扎,却换来无果的回应。 他同样喜欢看她怕的全身发抖,怕的脸颊涌上害怕,却在面对他时—— 硬着骨头强装镇定。 硬着骨头尽情演绎。 笏鲽这些种种反应,他觉得有趣极了。 所以他才不急得撕下伪装。 就想跟她多玩玩。 就想看她对他避而躲之。 毕竟这世上还从未有人敢对他避而躲之,恨不得人人阿谀奉承他。 她是头一位。 也是头一位敢忤逆他的。 荆棘觉得特别兴奇。 他从刚开始被一位无权无势,且还是羸弱的女孩子忤逆是惊愕的、不可思议的。 再然后是勃然大怒。 誓要让对方... 生不如死。 无路可走。 眼睁睁趋于精神失窍,走向逝亡。 可如今,这些暴戾的情绪全都烟消云散,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还不想让对方生不如死,消失在这个世上。他觉得逗弄她,看她在他面前尽情演绎时。 有趣。 十分有趣。 所以他还不想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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