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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是陈年积案,如今一切尚未有明确定论,谁无辜谁有罪,此时说来还为时尚早。” 他不管谢傅轩是怀着何种心态提及谢长勋的名字,在他这儿,是绝不可能打探到丝毫消息的。 见面前的夫妻两人周身气息都有些戒备,谢傅轩又笑了:“误会了,我说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此案当年造成的影响甚大,还望戚太傅明察秋毫。” 谢明月觉得谢傅轩的话哪里怪怪的,但真的细听起来又没什么问题,她只好拦在他与戚缙山中间,缓和道:“这是自然,夫君秉公办案,不会放过任意一个有罪之人,也不会冤枉任何无辜之人。” 闻言,谢傅轩垂眸低笑:“戚太傅盛名在外,自当如此。” 谢明月在一旁瞧着,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总感觉方才谢傅轩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阴暗的亢奋一闪而过。 她正要说点什么,屋内的门开了,照旧裹着纱布的顾清莹坐在木與上,被缓缓推了出来,她的心思一下子便被分到了顾清莹身上。 “娘,你怎么又坐上木與了?” 谢明月走过去,语气带着焦急,前段时间顾清莹身上的伤疤大部分好了,加之她身上瘦骨嶙峋的地方也长出了一些肉,所以已经能够自如行走,怎么现在却又坐上木與了呢? “顾夫人泡了药浴,需要休养,不宜走动。” 苟子涵跟在后面从房内出来,谢明月这才知道,原来苟子涵方才也在,只是他在小间里磨药粉,所以一直未曾出来。 “昭昭,没什么事,你瞧,我现在还能说话呢。” 顾清莹也跟着安慰道,她抬起头,目光直愣愣地看着院中树下的男子身形,眼中倏然浮现出一点泪花,嗓音也变得颤抖。 “那是……那是……” 谢明月连忙推着她的木與往前走。 花树下,谢傅轩也愣愣地起身,任由肩上的狐皮披肩滑落也没有搭理,而是快步走上前来,挺直腰身,一下子跪倒在顾清莹面前。 “母亲。” 他像是被眼前这瘦小的身影惊到了一般,声音轻得可怕,唯恐惊动了谁。 顾清莹看着谢傅轩那熟悉而陌生的脸庞,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一分成年男子的沉稳气质越发内敛,却依稀能看到当年那个对她恭敬孝顺的身影。 “轩儿。” 她哽咽着开口,声音急切。 “是轩儿吗?” 谢傅轩的目光顿时软了下来,他恭敬地朝顾清莹磕了一个头:“儿子不孝,多年来未曾侍奉母亲,请母亲恕罪。” “快起来!” 顾清莹连忙让下人去搀扶他。 “你在北境吃苦,我如何会怪你呢。” 谢傅轩随着谢长勋回谢家时,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一双眼睛像受了伤的幼崽一般,警惕地敌视着所有人。 她一看到那个孩子便心软了,心甘情愿地将他记到了自己名下,当做亲子一般呵护抚养。 而谢傅轩也并未让她失望,样样都做到最好,对她亲近有加,对两个妹妹更是友爱谦逊。 只是后来他去往北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毫无音讯,不免让苏醒后的顾清莹有些心寒。 可如今谢傅轩拖着孱弱的身子跪倒在她面前,她心中的那点不满便全都烟消云散了。 这毕竟是她亲手拉扯大的孩子呀,不是亲子,也胜似亲子。 谢傅轩却不肯起来,而是继续告罪:“儿子在北境内外夹击,加之数次受伤,疏于与家中联系,更不知母亲在家中的境况,是儿子疏忽了。” 顾清莹早就听谢明月说,谢傅轩在北境似乎受了重伤,如今年纪轻轻,战功赫赫,却要被迫回京养伤,此时哪里还会责怪他? 她忙催动木與上前,轻轻拉起谢傅轩,因为儿大避嫌,也只能慈爱地看着他,温和道:“母亲怎么会怪你呢?平安回来就好,如今咱们也算苦尽甘来了,以便谋个闲职,好好将养身子,同妹妹一起开开心心的,再娶个好姑娘,让娘抱抱孙子。” 不知是听到了哪个字眼,谢傅轩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谢明月这次确认她未看花眼了,兄长的神色的确是在那一刻阴沉下来,只不过下一瞬,他便神色如常地抬起头,望了一眼地面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随后走到谢明月身边,同她一起握上顾清莹的木與靠背。 “是,母亲说得对,同昭昭一起,开开心心的……” 最后几个字,他低下嗓音,像是把话含在了嘴里,咀嚼过后全部吞咽下肚。 见到了久未见过儿子,自己的伤也越来越轻,顾清莹的情绪顿时变得有些高昂。 她瞧见谢傅轩那瘦白的手腕和他毫无血色的唇色,突然眼前一亮,看向一旁。 “母亲记得你以前的身体很不错,这几年在北境遭罪了,如今你正年轻,怎能如此消沉?正巧苟圣手在此,能否请苟圣手为轩儿瞧瞧,若体内有何隐伤,也好调理一二。” 在顾清莹心底,苟子涵几乎和神仙无异,连她自己那般不人不鬼的模样,如今都渐渐被调理得正常了,谢傅轩在北境受伤,应当不会比她当初那身伤更重。 闻言,谢傅轩微微蹙眉,攥在椅背上的手指瞬间收紧,苍白的手背上迸出两根青筋。 他神色淡淡地摇了摇头,委婉道:“我这体内并非什么疑难杂症,而是陈年旧疾,也曾在北境寻过名医,回京后亦请太医瞧过,给出的法子便是温养,倒不必在劳烦苟圣手了。” 顾清莹却爱子心切:“这有什么,就让苟圣手替你把把脉,若是与其他医师的诊断一致,也好让娘放心,若苟圣手有更好的见解,岂不是于你身体有益?” 苟子涵也道:“是啊,谢将军,诊个脉耽搁不了多久。” 谢明月在一旁默默瞧着,总觉得谢傅轩似乎在极力地回避此事,不似寻常病人遇到神医后,有那般积极的反应。 第274章 心病 谢傅轩沉默半晌,终于淡淡一笑,温声点头:“好,有劳苟圣手了。” 他不经意地瞥了阿福一眼,然后随口道:“在院中有诸多不便,不如请母亲寻个地方,也好请苟圣手坐下诊脉。” 这种事确实得心平气和地坐着才好。 顾清莹闻言“哎哟”了一声:“瞧我这记性,连这事也忘了,就到那花厅去吧,我早已命人开窗透风,正巧咱们聊天聊累了,还能喝喝茶。” 于是一行人朝着花厅走去。到了花厅,阿福突然从袖掏出一个装药的瓷瓶。 “将军,时辰到了,该服药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阿福手中的瓷瓶上。 顾清莹疑惑地问:“轩儿,你这服的是什么药?要不要请苟圣手为你瞧瞧?” 谢傅轩从阿福手中接过瓷瓶,倒出一粒丹药。 “不过是之前受伤过后,长期服用温养的,药性较为温和,只是每日都得按时按点吃,不是什么大事。” 他倒没有抗拒,而是主动将药拿给苟子涵。 苟子涵接过那药粒,先是放在手中闻了闻,随后又将这丹药刮下来浅浅一层。 他尝了尝药粉,点点头:“确实是一味温补的药物,不过这方子里若将田七去掉,药效会更好。” 他见顾清莹一直目光担忧地望着,又稍稍多解释了几句。 “顾夫人莫要担忧,此药药性温和,常年服用也无大碍,反倒健脾补血,对将军身体有益。” 顾清莹只是心疼谢傅轩需的每日吃药,毕竟谁都不想做个药罐子。 几人说话间,阿福又冷不丁在一旁暗暗催促道:“将军,时辰要过了。” 他话还没说完,谢傅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眸中冷意一闪而过,阿福瞬间闭上了嘴。 谢明月连忙安抚顾清莹:“娘,别担心了,苟圣手也说了没问题,快让大哥先将药丸服下吧。” 谢傅轩这才又从药瓶中取出一粒药丸吞下,吃完药后,他看向苟子涵,嗓音沉缓:“今日多谢苟圣手,回去后我便命人将药方稍作调整,届时新调整好的药方送到顾府来,还请苟圣手再一次掌眼。” 苟子涵欣然点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谢将军不必客气。” 说话间,他将方才那粒药拿过去还给阿福,不过在靠近阿福的那一瞬间,苟子涵的目光有一瞬凝滞,他抽了抽鼻子,疑惑地看了谢傅轩一眼,及时遮掩住自己的异样,什么也没说便重新坐了下来。 “那请苟圣手现在为大哥诊脉吧。” 谢明月在一旁看着,她方才已命下人去取来了苟子涵的药箱。苟子涵接过药箱,点了点头。 “劳烦谢将军伸手。” 在座都是亲人。谢傅轩也没有扭捏,他直接将胳膊放上桌子,微微卷起袖口,瘦削而修长的手掌被红木桌面衬得越发苍白,连青筋的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 谢明月在一旁有些心疼道:“兄长,在北境是不是不适应那边的气候吃食?你这比以前还要瘦好多。” 谢傅轩淡淡笑了笑,摇摇头:“在北境,时时刻刻脑中想的都是打仗、御敌和卫国,吃什么用什么,显得倒显得无足轻重。” 他不欲多说,阿福却在一旁有些抱怨的开口。 “夫人不知,将军初到北境时,因气候严寒干燥,缺乏蔬果,每日都是吃粗饼咸菜,偶有农户送来荤腥肉禽,将军用的也十分少,前几年,将军每到冬日都为吃饭发愁。” 谢明月闻言,立刻有些心痛,她微微蹙眉,还未开口,谢傅轩便板起脸来,低声呵斥道:“阿福,我让你开口了吗?” 阿福便低下头不说话了,厅内的氛围顿时有些沉默。 顾清莹忙开口:“别怪阿福,他自小跟在你身边伺候,关心你是自然的。当时你这孩子在北境吃了这么大的苦也不说,是母亲无能,没有保护好你们两个。” 说着说着,顾清莹便有些哽咽,连带着谢明月的心绪也有一些沉重。 她忙从桌上捡了个果子吃,故作轻松道:“好在现在大哥回来了,等娘身子大好,往后可以给咱们做一大桌吃的。” 她笑着朝苟子涵开口:“不是说请苟圣手为大哥诊脉嘛,咱们都别说话了。” 谢傅轩嘴角的笑意如常,但大家的面色都有些怪怪的,谁都没说话,苟子涵轻咳一声,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那我来为谢将军瞧瞧。” 他触摸着谢傅轩的脉象,谢傅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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