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哄女孩子的手段,她可不信他那种肃杀的性格能想出来。 “没有学。” 戚缙山目光坦然,花很美,而他的心上人,更是超越了娇花的存在。 见谢明月盯着自己,他薄唇微勾,凑到她唇边呢喃。 “不过是过去很多个日夜,一直在心里反复琢磨,是以每个细节,都已被打磨得无比圆润顺畅。” 最初肯定是想不到这些,也更不可能做到完美,但一次次在心底盘算、演练,再难的事情,也终究敌不过千百遍的准备。 谢明月听得鼻子一酸。 这倒又是她的不是了。 她轻抿嘴唇,有些心疼眼前的男人。 “那你以后有福了。” 吸了吸鼻子,谢明月故作开朗地笑道。 “我是惯会这些花哨把戏的,戚大人以后得到的惊喜不会少。” 戚缙山极喜爱她这样灵动的模样,闻言轻轻俯身吻在她额间。 温声道:“好,戚某满心盼望。” 两人甜蜜温馨地用完饭,谢明月在树下溜达消食。 她想到近日的一些事,突然好奇道:“夫君,近日马球场上,太子说到自己身体羸弱,你们为何一起发笑?” 戚缙山目光一顿,想了想她问的是何时的场景,沉吟片刻后,垂眸看她:“想知道?” 谢明月点头。 她实在是好奇,太子不像是温和到连自己的身体都能随便开玩笑的人。 况且,她以前便听说,太子无法接受自己这残破的身体,常常在宫中大发雷霆,性格十分阴沉。 这与她认识的太子比起来,实在是大相径庭。 戚缙山闷笑两声,没说话,谢明月急了,捏起拳头捶打他:“快告诉我。” 又怕涉及什么秘事,忙补充:“若不能说就算了。” “并非不能说,”戚缙山凝视着她,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抬头,趁机在她脸颊上偷香一吻,“如何?可以放过我了吗?” 谢明月睁圆了眼睛,见自己还拧着他的胳膊肉,连忙讪讪松手。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她吸了几口气,显然有些震惊。 戚缙山只笑而不语,谢明月深知此事重要,也不再挂在嘴边。 …… 天庆楼的寿宴场地,自然是极为难得到的,但戚修玉只需搬出戚缙山的名头,天庆楼的管事便自发地推拒了那一日的所有留待。 场地算是借着戚缙山的名头办好了,可戚修玉坐在回府的马车中,却总是不断回想着刚才管事的一举一动。 总觉得那些人表面上对他恭敬,实则却在背地里笑他狗仗人势,自己没本事,就拿以前针锋相对的兄长出来唬人。 戚修玉越想越气,憋了一肚子火,却毫无其他办法。 若没有戚缙山,以顺清侯府的地位,是断不可能约到天庆楼办寿的。 他回到府中,还未歇上一口气,永嘉院中就来了人请他过去。 戚修玉不胜其扰,硬着头皮过去,永嘉挤着笑容朝他招手。 “二爷,来看看孩子吧。” 她明明肚子还没有很大,却已经换上了宽松的衣服,戚修玉皱眉走过去,看着她平坦的肚子,忍不住道:“如今还未显怀,就算用手摸,也摸不到什么。” 永嘉何尝不知? 但除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与戚修玉越发没有话说,若不行此借口,他们简直一整天都见不到一次面。 “可孩子在肚子里,总归是知道父亲来了。” 她笑了笑,拉住戚修玉的手往肚子上摸。 戚修玉目光游离,心不在焉地问:“今日我去定下了天庆楼,你是否应该多安排些下人,还有那歌舞戏班,都得早日练起来。” 顺清侯府以前不大办这些,且罗氏在时,都是罗氏在操持,如今一下子甩过来一个大的寿宴,戚修玉不太明白,永嘉更是不想管。 她见戚修玉心不在焉,顿时也来气了。 “那日我又不在前厅,你就将此事接了下来,我可不会这些,我父王养我到这样大,也不是让我做这个的,你找管事去吧。” 说完,永嘉就背对着他,躺到了软榻上。 戚修玉顿时气得粗气直喘。 “你……” 他想发火,心底却还忌惮着永嘉的身份。 拳头捏了又捏,戚修玉最后还是隐忍着出了永嘉的院子。 到了房中,奶娘带着戚若枫过来。 “二爷,大少爷今日积食,如今喝了药,有些难受,嚷着要见您。” 奶娘神情胆怯,因为戚修玉娶了永嘉县主后,害怕永嘉吃味,便吩咐没事不要让戚若枫出现在他们面前,而永嘉更是视这前妻留下的孩子为眼中钉,虽然不至于下手除掉他,但也绝不会让他来碍自己的眼。 是以戚若枫明明是侯府这一辈唯一的幼童,却过着没爹没娘的日子,十分可怜。 他如今早已没了当初家宴上诬陷谢明月的跋扈,没了亲娘,亲爹也成了后爹,戚若枫也明白,自己若不乖巧懂事一些,爹是不会再看他一眼了。 第226章 白玉簪 戚修玉想了想,还是让戚若枫进来了。 “爹爹。” 戚若枫手里捏着个木块,踏进门槛后怯生生地看着他,小声喊了一句。 戚修玉心底一痛。 这孩子以前不这样的,可是现在…… 他难得软下脸,走过去将戚若枫抱起来。 比以前还轻…… 摸了摸戚若枫的头,戚修玉耐心道:“枫儿,喝了药怎么还不舒服?” 戚若枫久违地感受到了父亲的温暖,顿时红了眼眶。 “爹爹,枫儿……”他小声道,“枫儿就是想见您,听说爹爹和母亲,很快就要生小弟弟了。” 他听得懂下人们的话,府中都在说,二房以后就是县主的天下了,他只是个没娘的孩子,等县主的孩子出生,这空悬的世子之位恐怕就要落到二公子身上。 戚修玉心里有些难受,但没办法,谁叫谢晚晴作死死了,丢下这么小的孩子,他又不能不娶。 他摸了摸戚若枫的头。 “是,生个弟弟,往后陪你玩好不好?” 可戚若枫却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要弟弟,”他尖着嗓子,涨红了脸,“爹爹,我不要弟弟,有了弟弟,您就不要我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死死抱住戚修玉的腿,哭闹道:“只有我是爹爹的儿子!” 戚修玉被他突如其来的哭声冲得一懵,随即大怒。 “你说的什么蠢话!” 没有人会嫌儿子少,戚若枫这样说,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他一脚将戚若枫踹开,不顾他瘦小的身子撞到柜门,喘着粗气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儿子?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你母亲有孕,是府中的大喜事,你偏偏这么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只有你这一个儿子!” 戚若枫遭到打骂,更加害怕,哭声恨不得掀翻屋顶。 “爹、爹,您别怪我……” 他趴在地上想去抓戚修玉的衣摆,戚修玉却狠狠用脚将他扫到一边,又唤来乳娘。 “将大少爷抱下去,往后不必再往我这里来。” 乳娘在外面听到哭声已经吓坏了,赶紧低着头进来将戚若枫抱了出去,就连他挣扎着掉了一只鞋也没注意。 戚修玉一脚将鞋踢到床底下,气得暗自骂了一句。 “该死,果然和他那个死去的娘一样,是个心肠狠毒的。” 他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只感觉原本平稳美满的生活,全都一点点崩溃得不成样子。 不过,熬过这次办寿,再把这白眼狼儿子赶到一边去,二房应该也没什么了。 戚修玉心中想的,全都是如何将世子之位夺回来。 顺清侯剥去他的世子之位后也没给戚缙山,恐怕只是暂时对他失望,待他将寿宴办好一些,永嘉再生下孩子,二房的日子应该会越过越好。 整个月末,戚修玉都忙着办寿的事,永嘉虽然不愿操心,但听到府中下人们的议论后,唯恐被人说自己不孝,于是也打起精神帮着操办了一些。 有她掌眼,加上侯府公中出钱,这场寿宴的安排勉强算得上一流,起码不至于污了太子的眼。 寿宴前五日,裁缝来府中为女眷们量身。 她们是京城里最大的绣坊,绣娘足足有将近百人,是以虽然时日将近,但裁缝仍旧十分从容地对谢明月笑道。 “请大夫人放心,咱们的速度是一流的,何况您这样的衣架子,穿上咱们绣坊的衣裳,是咱们的荣幸,等量完回去,头一个就赶制您的衣裙。” 谢明月被拍了马屁,也就淡淡地笑着,她如今的身份在此,裁缝自然不敢怠慢。 而永嘉县主那边就麻烦一些了,裁衣的钱是各房自己出,她手头紧,却又看中的是极为贵重的料子,因此很是耗费了一番功夫。 裁缝走后,下人突然送来一个镶嵌着宝石珍珠的木匣。 “夫人,这是金阁送来的,说是有人为您定的玉簪。” “给我的?”谢明月自己并没有订首饰,她房里各种珍稀的东西每天换着戴都戴不完,全是戚缙山为她搜罗来的。 “打开看看。” 她命人打开木匣,想要看看里面的东西。 木匣开了,白如凝脂的一只白玉簪静静躺在绒布上,簪头是极为精致的玉兰花,同谢明月参加寿宴要穿的一身月白裙裾很相配。 “是谁给我订的?” 谢明月问。 下人摇头:“奴婢也问了送首饰来的管事,只是管事也说此人未留姓名,是以并不知其身份。” 一旁的梧桐看着那价值连城的玉簪笑了:“夫人,定是大爷又为您准备的礼物。” 谢明月眨了眨眼,戚缙山昨日才送了一套头面给她,今日就又玩起了花样? 她回头得找个时间说说他了,即使有钱,也不是这样败的,实在是她只有一个头,戴不了那么多首饰。 谢明月将玉簪收好,准备寿宴那日戴上。 夫君的一番心意,她若不珍重,岂不是浪费了那么好的玉料子? 正收好玉簪,外头突然跑进来一个婆子,上气不接下气,一脸惊慌而茫然。 “干什么,一点规矩也没有。” 梧桐皱眉训斥道,那婆子白着脸,脸上的肉都在抖。 “夫人、大夫人,”她喘了口气,扶住心口,似乎惊吓到了极点,“不好了,大少爷推了县主,县主大出血,胎儿保不住了!” 谢明月“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翠怡院内,鲜红的血水一盆盆被端出来,永嘉的哀嚎声盘旋在枝叶之间,风都在此刻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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