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以来,女人失去了名节,都得自裁保全家中啊!” 虽然碍于戚缙山在,戚老太太不敢将话说完全,但谢明月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眯了眯眼眸,冷笑道:“第一,那马车内有没有我都不好说。第二,您怎知歹徒碰到了马车里的人?夫君赶去得那样及时,歹徒出了城,还未走出五里路便作鸟兽散,这短短一时半会儿,喘气都喘不了几口,您倒是传得如同自己亲眼所见,我今日可算是知晓,谣言是怎么滋生的了。” 她怼得戚老太太无话可说,在一旁捶胸顿足,哀叹了半天。 戚缙山一个眼神撇过去,皮笑肉不笑道:“枫儿今日可好了?看来您也有功夫费心其他事了。” 自柳呈安那事之后,戚若枫便病了,连日高烧不退。戚老太太还想请苟子涵过来为孩子看看,但戚缙山没有为此开口,只因她那日坐在床头,又管不住嘴,骂了谢明月两句,怪她把这个好好的家拆散了。 闻言,戚老太太神色讪讪地低下头。 “孩子嘛,受了惊吓总要恢复一阵子,不过确实比前几日好些了,晚上睡觉也没总哭了。” 戚缙山轻笑一声:“老太太照顾得好,自然恢复得也快了,别忘了,他可是戚家唯一的独苗。” 他讥讽地丢下一句话,便与谢明月一起,从戚老太太面前错身而过。 翌日,大理寺的人呈上证据,一切都指明挟持谢明月一事乃是卫濂所为,不仅有瑞王府的马车为证,就连戚家那被收买的车夫也老实交代了。 戚缙山闻言,手指敲了敲桌面,沉思片刻后,命手下保留好证据,盯紧卫濂,剩余的听他吩咐。 随后,他又见了负责查办东宫宫女一案的人,这事也已有了眉目。 “抢劫的歹徒是在京郊的茶馆处意动的,正巧坐在那宫女身旁不远处喝茶。宫女走后,便听闻桌旁有路人议论说,方才那人气质不俗,看样子带了不少好东西,他这才起了不轨之心,一路尾随进京,在那宫女进京的前一晚,将之杀害,拖到了乱葬岗。” 戚缙山闻言微微皱眉,闭上眼睛思考。 此事未免也过于巧合了,那宫女的打扮与平时的良家女子无异,身上也并未穿金戴银显摆财气,怎么茶馆里,随随便便的路人就能辨识出她的身份呢? “那路人是何打扮身份,可有查到?” 他沉下脸,厉声开口。 手下为难地摇了摇头。 “那处是离京城最近的茶馆驿站,每日来往旅人如云,属下问了那驿站老板与倒茶的小二,他们实在记不清了。” “罢了,再从别的方面下手。” 戚缙山说完,突然想到昨日狗子环的话。 “对了,那乱葬岗周围可有面条树?” “面条树?” 手下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没有的,大人,这面条树的气味实在难闻,好些年前开始,京城周边都不让种那树了。” 戚缙山神色一凝,面色严肃起来,他坐直了身体,微微前倾。 “你这话可确切?” 手下见他如此认真,不由得心中打鼓,但他知晓戚缙山的作风是不喜欢人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于是认真起来。 他点点头:“属下所言千真万确,那面条树,属下老家的院子里便有一棵,那种味道,属下一闻便知,若乱葬岗旁有面条树,属下不会完全不知情。” 为了调查线索,他们可是在大热的天来来回回地在那四周找了一遍又一遍,若这样还能疏忽掉,那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戚缙山沉默片刻,突然将自己昨日换下的衣物拿出衣袖那里递给他:“可是这种味道?” 那手下就如昨日苟子涵的反应一模一样,隔老远便不由自主地皱着鼻子,嗡声嗡气道。 “确实,大人,这就是您所说的面条树的味道。” 戚缙山收起衣物。 事情越发扑朔迷离,宫女被害与谢明月被劫持一事居然就这样微妙地扯上了一丝关系。 可劫持谢明月的人已确定是卫濂无疑,莫非谋害宫女的人也是卫濂? 他觉得不对,卫濂与那宫女毫无干系,就算要对付太子,也不可能对一个没有根基的宫女下手,且这宫女早已人老珠黄,太子对她,除了赞赏那一手糕点的本事,也并无其他任何出格的感情。 杀了那宫女,动不了太子分毫。 话落,金河从外头风尘仆仆地进来,戚缙山挥退手下,留他在自己面前。 金河这才开口:“大人,顺着昨日那马车一路的踪迹,再往前走,我们在山中发现了一处暗庄,庄子里有几个地痞流氓之类的人,搜了一遍,确实发现了他们在为卫濂做事,不过……具体的交代还得再来审问。” 戚缙山闻言直接挽起袖口,眸中肆虐的风暴一闪而过。 “关去审讯室。”他淡淡开口,平静的话语中压抑着一丝肆虐,“我亲自来审。” 第290章 御品出事 从大理寺回到顺清侯府,戚缙山揉了揉眉心,难得没有直奔琼华院。 他还有事,在自己的书房里处理片刻后,便听着花园中热热闹闹的动静,有些失神。 “府中在做什么?” 戚缙山叫来玉江问。 “大爷,今日尉少爷着人送来了一筐御贡的香瓜,夫人正命人切了,叫人送给老爷子和老太太吃呢。” 他不爱吃甜的,所以谢明月没送到他这里。 戚缙山听罢,轻轻笑了一声。 “尉茂他可还好?” 这些日子,他突然发觉,每次去顾府时,似乎没有看见过尉茂的身影了。 玉江“嘿嘿”一笑:“尉少爷好得不能再好了,他自同柱州商会那头联系以后,事务越发繁忙起来,前些日子,小的替夫人去送东西给尉少爷时,他在商会里挥斥方遒,意气风发极了。” 尉茂私下同他们玩得好极了,常常给他们弄些小玩意。 “柱州那边,没人过来?”戚缙山又问。 他捻着桌上放着的一串玉珠,缓缓沉思。 “来了,不过路途太远,离进京还有些时日呢。” 戚缙山嗯了一声,闭上眼,开始思虑这几日的案子。 片刻后,金河突然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大爷,”他神情十分肃穆,细看之下,还带着一丝愤懑,“出事了。” “何事?” 戚缙山波澜不惊抬眼,但眉头深深皱着,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金河玉江都是跟着他的老人了,什么大事没见过,难得有事能让他露出这副表情。 金河深吸一口气,开口:“尉少爷被官兵围在商会里,上供的香瓜中,被内务府查出了刀片,如今只怕是宫内要拿人。” 戚缙山豁然起身,大步走出桌后。 “叫他们停下,我这就过去。”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叫人去琼华院。 “给夫人说一声,叫她不要担心,若要出门,便多带些人手。” 这种事,肯定瞒不过谢明月,戚缙山也没想瞒着,不过是如今事多,只怕顾及不到她,所以特意吩咐。 听到尉茂出事的消息,谢明月心中顿时一“咯噔”。 她吃在嘴里的香瓜顿时索然无味,急急起身净手,拿帕子将手指草草擦干。 “刀片?怎么会有刀片呢?” 梧桐在一旁连忙为她重新簪头:“大爷院内的人说的,应当是被人陷害了,麻烦的就是如今到了宫内,被内务府查着了,恐怕没这么容易了事。” 柱州瓜果御贡也不是第一天了,谁知突然就出了事? 这些都是运进宫内,要进贵人们的口的,出了这种事,一个不好,便是行刺,确实麻烦至极! 谢明月草草收拾过后,便急忙赶到商会,只见商会外,远远便看着有那着内侍服饰的太监站在里头,一脸趾高气扬,唯独瞧着戚缙山时,笑容带上了几分谄媚。 这些日子,尉茂在外行走,也没有戴着顾家高武侯门的名头,外人不知他是顾家人,更不知戚缙山是他的姐夫,是以如今太监们只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行商之人罢了。 戚缙山才赶到不久,尉茂孤零零地站在商会内,闲杂人等都被挥退了,如今内务府的太监总管孙公公带着几个太监和官兵站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道:“你们商会好大的胆子,供给宫内的东西也敢动手脚?” 他看了一眼戚缙山,陪笑道,“此事怎么惊动戚太傅了?不过是个小小的商人做错事,咱家教训一顿便罢了。” 戚缙山淡淡抬眸,低声问:“还未查清事情真相,就这般定了他的罪,未免有些草率。” 这孙公公还在纳闷,戚缙山怎么有功夫来管理这事? 他嘴角抽了抽:“哎哟,戚太傅,您可别说,那御供的东西,从商会一路运到宫中,出发前好好的,到了内务府那儿,里头就插了刀片,咱们可是把瓜通通剖开,看十来个,里头就有一个。这刀片若是一时不察,呈到了陛下面前,那可就……” 他抿了抿嘴,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 戚缙山又岂会看不出这太监的心思? 宫内出了这事,本该是直接上到皇后那儿,可这太监总管自己带着人跑出来,无非是想要借此机会敲上尉茂一笔。 太监的手,最会捞银子了。 “你也说了,从商会到宫中,经手的人一一查过了吗?就敢如此武断下令?” 太监见戚缙山施压,顿时心生不满,这商会他敲敲银子怎么了? 但他也知戚缙山在武帝面前的分量,只能暗自叹息一声,错过这次机会了。 他一甩拂尘,脸色有些难看:“戚太傅说的对,是咱家想左了,这一路上经手的人不少,恐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暗地里开玩笑,才弄了这些不上台面的事,既如此,咱也不追究了,回宫!” 他掐着嗓音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尉茂气得攥紧双拳,但也知道内务府的总管是他们这商会得罪不起的。 就在他准备默默咽下这委屈之时,戚缙山突然开口:“站住。” 他走到那太监面前,居高临下地颔首俯视他,冷冷道:“孙总管轻飘飘一句错了,就没有想过这样大的声势,对西域商会的名声可有损害?依您所言,既然此事事关陛下,便可以算上一桩案子了,从现在起,大理寺接手此案,直至查清真相为止。” “哎哟!戚太傅,您日理万机的,这、这哪成啊?” 太监一听这点事,竟然要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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